摸着那辆最普通也是他最为常用的黑色轿车,龚玉修笑道:“你难得有要求,总该满足下。”手掌跟着又在王瑞源脸上拍了拍,道:“放心,它们都很干净。”
干净?当然了。这些车入库的第一时间就会做外部清理和内饰消毒,毫无例外。只是你的重点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满足的是他当下的要求而不是已经成为过去式的醉酒状态下的那些吧。
看了看四周静谧的环境,王瑞源觉得腿肚子开始转筋。之前虽然只那么做了一次,但因为体位的关系,他真是累得很,就算之后确实小睡了下,体力也在慢慢恢复当中,但是这种地方毕竟比不得床上,显然只会更累绝不可能更轻松。更何况空旷的车库总让他有种在下一秒就会有人从某辆车中或是某个隐蔽的角落钻出来的错觉,咽着口水,王瑞源略显艰涩的伸手去拉近在咫尺的车门。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自己掌握主动权?。
只是王瑞源的手反复在那里用力又用力,车门依旧紧紧的关着,回头看龚玉修的时候,就听对方指着墙角说道:“钥匙在那里。”
王瑞源的表情跟着龚玉修手指的方向僵了僵,人却依旧按着对方指定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仅仅走到第三步的时候,王瑞源感到身上的毯子一松同时身后传来一股非常巨大的推力,柔软的布料随之散落在黑亮闪烁的车头,而他自己也被身后的男人直接砥在了车头的薄毯之上。就算有那一层覆盖,冰冷坚硬的金属质感依旧透过那薄薄的一层传递到他□□的皮肤,身体还来不及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变故做出反应,王瑞源就感到腰部被人牢牢握住,紧接着那条长而笔直的腿向上顶撞,他则被迫大敞着四肢似坐似躺的横陈在车头。
王瑞源的双腿因为找不到着力点而紧绷着肌肉半曲半垂的吊在那里,快速的瞥了眼自己尴尬的姿势,王瑞源握着薄毯的手紧了紧,跟着整个身体都向后挪去。
“别动。”随着这声命令,龚玉修的双手也越缩越紧,止住对方不停退缩的身体。
听了龚玉修的话,王瑞源虽然未在试图挪动他的身体,却悄悄用手拉住薄毯的一角试图遮掩自己全然坦诚在对方眼下的身体。
“你今天主动坐到我身上的时候可没这么羞涩。”伸手在王瑞源小腿内侧摸了摸,龚玉修轻言道。
别过头,王瑞源答:“说了那是醉了。”
当细致的肌理同自己越靠越近,最终镶嵌进他的双腿之间,王瑞源巍然轻叹慢慢向后倒去。
蹙起的眉头诉说着他此刻的不适,就算之后的感觉再美好,被进入的过程却总是那么的磨人又让人心生胆怯。
而此时,把王瑞源的表情尽收眼底的龚玉修却显然没想过就这样轻易放过紧闭双眼的男人,身体一点点一寸寸的向下施压,龚玉修贴近他的耳朵,轻声笑道:“瑞源,这才刚刚开始。”
粗重的喘息声在胸腔喉口炸开。
刚刚开始?这四个字反复在王瑞源的脑海中出现、流离,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到龚玉修那带着温柔蛊惑的声音仿佛飘在半空中,他说:“瑞源,你可不能就此昏厥过去,我还等着你的回答呢。”热流烧烫着他的腹腔,在长久的痉挛中,男人含住他的嘴唇,慢慢舔舐,“如果回答不出,‘这个夜晚’就不会过去。”
一片空白的大脑在很久后才重新恢复他的机能。
回答?什么回答?哦——他想起来了。
龚玉修说:不是金主,那我是你的什么?
长时间不间断的**让他的大脑早就失去了本应具备的防御能力。
这一场欢爱,既像是力量的角逐又像是精神的审判。
颠簸中,王瑞源抱住龚玉修的颈项,喘息,呐喊:“爱人,你是我的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般的——爱人。
龚玉修的动作在王瑞源的话出口后有一瞬间的停滞,但紧接着新一轮的征伐在王瑞源的体内深处猛然爆发。急促,危险却也同样不容抗拒。
当温暖的日光透过窗棂撒在暖意浓浓的大床上,王瑞源半捂着眼睛悠悠转醒。
身体沉重的好像被一截截撬开重组,试着动了动手指,□□一声王瑞源闭上眼睛选择再度入睡。
这次真的很累,好像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让人觉得更为疲累,哪里都是火烧火燎的那么让人难受,转身碰到个温凉的躯体,王瑞源就下意识的向那边靠了靠,他知道那是龚玉修,清凉却又不失温暖,非常的舒服,在那宽阔细致的肩头蹭了蹭,王瑞源睡了过去。
相较于王瑞源的清凉入睡,龚玉修则是被热醒的。睡梦中他好像一次次的把那“火炉”推出去,可一次次的那“东西”却又落进他怀里或是把他搂进怀里,无奈之下龚玉修只得带着满面的低压睁开眼睛。刺眼的日光让他皱起了眉,但也因着这日光,龚玉修比平日更快的清醒过来,表情亦随之慢慢恢复成了往时那般。
在眉头舒展的同时,龚玉修亦感到了王瑞源身体的不对劲。
发烧了?想想昨天的行为好像是有些过了,龚玉修摇着头,下床。
睡到中途王瑞源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喝了碗鱼片粥,然后他又躺下继续睡。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早就黑了下来。
“几点了?”自言自语的问着,王瑞源打开床头灯看了眼壁钟才发现时间已经在他的熟睡中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九点。
慢慢穿上床头的睡衣,王瑞源动作有些迟缓的走下床。
昨晚的**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连他自己都察觉的到自己动作的怪异。
胃有些难受,一口气灌下床头水杯里依旧温热的水,王瑞源喘了口气。
医药箱被他放在了兜兜的房间。
在确定身上没有任何不妥后,王瑞源开门走了出去。
从昨天开始王瑞源就一直没有见到自家儿子,自然是有些想了。
“兜兜?”王瑞源一边敲门进屋一边叫道,可等他进去才知道,兜兜根本就不在,小家伙的床铺整整齐齐的展在他眼前。也是,这个时间可能还在楼下看动画,孩子小还是要有人看着才好,九点钟也该睡了。
在衣柜边的矮柜里找到药箱,王瑞源翻出感冒药,拿着往楼下走。
而此时,楼下的沙发上只坐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形。
听着那踢里踏拉,好像连腿都迈不开的脚步声,龚玉修笑了笑,问道:“好点了?我正要上楼叫你。”
胡乱的点着头,王瑞源问:“兜兜呢?”
“老人家又想孩子了。”
王瑞源知道这个老人家指的是龚玉修的外公,便点头道:“今天不回来了?”
“嗯,你要是想兜兜,就让他们送回来吧。”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问问。”看着满桌的饭菜,王瑞源有点心虚:“这些都是……”和在龚玉修以前的公寓一样,平日里这边只有几个小时工,而饭菜什么的都是他在做,结果这一觉他却睡过了一天。
“是张婶送过来的,也好久没尝过她的手艺,今儿个正好。”拉开餐椅,龚玉修道:“过来,坐下。”
摸着空牢牢的肚子,王瑞源听话的坐了下来,而手边的药盒则被他顺手也放在了餐桌上。
龚玉修看了看,伸手把它拿了起来。
举着筷子的手顿了下,王瑞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好像有点发热,吃两片感冒药就好了。”
拿着药盒的手在王瑞源眼前晃了晃,龚玉修问道:“你确定自己是感冒?”
“应该是吧。”王瑞的脸有点红,他觉得就应该是昨天有些着凉,两个人车里车外的那么折腾,有点发热也很正常,之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而龚玉修则是在静默了一刻后,深深的看向王瑞源,直到对方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进他眼睛,龚玉修才慢慢说道:“药还是暂时别吃了,我觉得你可能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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