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过随便清出沙发请我们坐下用一次性杯子装了热水给我们然后坐在一旁抹了把脸抽出一根烟点上我以为过了半小时了他看起来像是冷静了许多可看他的双手抖得很厉害点了几次打火机才把烟点上然后哆哆嗦嗦地抽一口瘾君子的模样。
“你、还好吧?”我是想问具体情况的可他看这样只能先关心一下。
他摇摇头然后从不发脾气的他爆粗口了:“这都特码的什么事不就是跟网游聚个会再一起玩个游戏怎么就遇到这种操蛋的事!”
仇诗人用指头在手中一次性杯子的底部画了个符号随即将这杯他没碰过的水递回给吴过:“喝点水你会觉得好点。”
吴过没多想端起杯子就喝水是烫的他分了两次喝光他现在好像连感知都减弱了。
没多久仇诗人的水就起了效用吴过看起来平缓了许多手没那么抖了脸色也稍稍好看一点。
仇诗人便问:“你详细说说从头说。”
按照吴过一开始的混乱他很难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但他现在看起来冷静许多整理了一下思绪就真的开始讲起来:
他最近挺迷狼人杀这款游戏的他现在没女朋友平时下班没什么事就玩玩游戏因此认识了不少游戏上的朋友我是他迷上这游戏后被拉过去跟他一起玩的所以他说的游戏朋友我并不怎么认识。
然后前几天有个游戏朋友提议说她发现群里不少魔都的要不大家来个网聚顺便来个真人版的狼人杀肯定很有趣。
基本上都是成年人网聚不是第一次参加吴过倒也不怕会被骗。
他们相约了一个酒店酒店的房间里有一张类似会议桌的大桌子摆放了十个桌子一个当法官主持游戏。
那天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那次他还特意叫了我但我没去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然后就在前天因为这会已经过十二点了所以是前天……他们又约了一起玩第一次真人版玩得很过瘾所以大家都没拒绝。
可谁想第一把没事第二把吴过抽到狼人牌第一夜时法官问狼人要杀谁他和他的狼同伴选择了666之后听从法官指令闭上眼睛。
天亮后大家睁开眼睛然后他就听到了尖叫声转头一看隔着他一个座位的666仰头靠在椅背上三道抓痕将他从胸口到肚子破开三个大缝鲜血汹涌地喷出肠子还一点点滑出他的肚子往地上掉落……
他吓得冲出房间埋头跑一口气跑回家。
他很害怕不知道能找谁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我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告诉他我可以相信我可以帮助他他没有我的电话只能给我发语音。
虽然我安慰他这可能是恶作剧可他看到的666的死状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心头一直很不安在中午看到新闻后不安更是达到了顶点。
我让他请假他马上就请假了他也确确实实想好好待家里哪都不去在确定突然找上门的女警真的是警察时他其实是有一点安心的因为他有点害怕一个人在家里。
打包了饭菜回家他打定主意一步都不会出去那位女警态度虽然不怎么友好至少没伤害他就那么在他家客厅坐着如我告诉他的在保护他。
他心里还有点感激这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女警。
可就在十二点的时候。
因为害怕他睡不着也不敢玩游戏就躺在床上发呆然后手机响起讯息提示音他打开一看一条没有备注姓名的消息:
游戏时间到咯!
紧接着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游戏的房间号的房门卡。
之后他不知怎么的站在了他们聚会玩游戏的那家酒店里的房间门口手里还拿着房门卡与此同时女警就站在他身旁手里也拿着跟他一样的房门卡。
他怕得要死她却不屑地弹了下房门卡:“我倒要看看什么邪祟在作妖。”
然后便要他开门进去见他害怕还告诉他有她在保他没事说不定还能捉到真正的凶手。
他没办法只好用手中的房门卡在门上“嘀”了一声门开了在他犹豫时女警已经当先推门进去。
他跟在后头进去后发现在场的都是昨天晚上玩游戏的那些人唯一不同的是女警顶替了666。
除了想要抓凶手的女警大家的脸色都不好有一女生怕得直哭想走又不敢走吴过曾经想过凶手会不会是唯一没有闭眼的法官但他朝法官看去时法官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多少。
是啊法官是玩家里轮流当的。
昨晚的法官今晚做回了玩家比谁都紧张的样子。
女警拉着他坐下并悄悄告诉他要是他是狼人就先选择杀她。
当时吴过以为这女人可能是真的有本事然后抽取角色时发现自己又是狼人他很害怕会发生和昨夜一样的事天黑后法官问他和其他两头狼要杀谁时另外两人都不敢下决定就在他想着能不能放弃杀人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如果他放弃杀人那么三头狼中将会死掉一个。
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听从女警的选择了杀她。
然后天亮了是平安夜女巫救人了。
吴过几乎要以为女警是真的有本事才会平安无事的。
第一个白天介于昨夜发生的事大家都选择了弃票这次脑中没有任何声音吴过刚松口气觉得不用死人了可等待他的是第二个天黑。
他再次选择了女警心里祈祷着她一定要没事。
眼睛睁开时他都没敢往女警那边看先听到了其他人的尖叫声。
那个说一定能把凶手抓出来的女人跟昨夜的666一样的死法瞪大的眼睛正好看着他这边像在质问他为什么选择她为什么要杀死她。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叫我选你的是你!”他吓得理智全无冲出座位就跑回神时他已经跑回了家身边再没有那个女警跟着了。
有那么一刻他真希望女警只是回家了之前发生的那些都只是梦。
听到这沉稳如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仇诗人突然开始询问:“你还记得是哪家酒店吗?”
“记得滴羽酒店。”
我咕嘟道:“名字取得挺仙的啊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家酒店?滴羽滴羽……地狱!”
我豁然睁大眼睛:“这是地狱酒店啊?”
吴过吓了一大跳刚稳下来的情绪又有点慌了:“是啊是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是本来就打算要我们的命吗?”
仇诗人拍拍纯属瞎捣乱的我我讨好地笑笑闭上嘴不说话了他则在桌子上轻轻叩了叩“咚咚”两声竟让吴过又缓缓地平静下来。
他接着问:“你说你吓得跑回来记得走那条路?那地方远吗?你这地方交通不方便我可没听说这附近有酒店你确定你靠自己双脚胡乱跑回来的?用时多少时间?酒店在什么地方哪个方向?”
仇诗人显然是故意的这一个个问题跟轰炸机一样一股脑地丢在吴过身上吴过前两个还能认真地去思考越到后面他整个人都乱了。
原本觉得很清晰的事情跟着仇诗人的问题去想就发现全都模糊掉了他捂着脑袋很痛苦的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跑回来的我是跑回来的……可可我从哪跑回来的我好像一下子就到家了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来那酒店在什么地方我我……”
“行了”仇诗人坐的位置靠近吴过他伸过手去状似安抚地在吴过脑门上拍了两下吴过整个人就镇定了下来只听仇诗人对他说道“所有事情都会过去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吴过往后一靠双眼困顿地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此时完全地露出脸来能看到他眼睛下方大大的黑眼圈估计这两天都没睡过。
“他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让他休息休息。”
我点点头随即思索起来:“他已经忘了滴羽酒店在哪了甚至说不出自己怎么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在凶案发生后第一时间跑回了自己家里?
要知道他这里地理位置不好车都不好打过来。
仇诗人没有回我他环顾整个房间一圈后将目光锁定在放在桌子上的吴过的手机。
他看的时候我跟着看但都没看出什么来这个房子虽然脏乱可散布的黑气是正常的量仇诗人现在看的那支手机也没什么问题就吴过因为过度惊吓精神方面有些阴郁让人压抑的黑气稍多了点。
然而当仇诗人用吴过的指纹打开手机再点开狼人杀的app软件后手机的整个气场就变了。
“看到了吗?”仇诗人问。
我呆呆地点头现在的那只手机布满了浓浓的黑气我伸出手触碰了下既有绝望的压抑也有彻骨的冷意。
这显然是……犯过人命的!
而手机屏幕上出现的狼人杀的进入游戏前的壁纸好似布了一层磁场看上去整个屏幕好像在抖动一样。
“是真是这个游戏有问题?”
仇诗人将手机关屏然后将手机放回了原位再朝我伸出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怔怔地将手放到他手心上被握住带着往门走去时反应过来一边回头看看睡着的吴过一边问:“就、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仇诗人冷冷地挑眉“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我是问这事要怎么处理放着不管吗?”
“不急”他在门口停下“你朋友暂时不会有事我们需要等一样东西。”
“等什么?”
“明晚你就知道了。”
又搞神秘哼。
“这事现在由二队处理我们管这事就得暗着来明白?”
提到二队我马上正色起来严肃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笑了笑奖励般地亲吻我额头随即放开我再把门打开恭请我走出去门外的二号保镖正好看了过来。
到了楼下仇诗人让二号保镖去把车开过来他则去把一号换回来我舍不得地抱了抱他才放手让他走等了一会就看到一号保镖头晕晕地走回我身旁。
同样的着装却是完全不同的人再没有刚才见到仇诗人时隐秘的欢喜。
二号保镖把车子开过来了一号帮我开的车门他神色虽有些迷茫和困惑但竟然什么都没问。
不知道仇诗人是怎么做到的。
……
大概这次做了防护措施所以女警死亡的消失并未像666死的那样被大肆报道出来但吴过给我来信息说今天有女警的同事找上门来跟他说女警今早被发现死在家中死法和666一样。
昨晚被仇诗人“疏导”后吴过今天冷静了些许我才知道在我走后仇诗人又回去找过吴过让吴过安心地等到今天晚上。
他是想做什么呢?
直到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欢迎加入狼人杀游戏。
紧接着是一张图片图片是一张房门卡卡上还画了一头凶狠的狼亮出它尖锐的爪子爪子上还滴着血。
在卡的右下角还写了四个字:滴羽酒店!
紧接着十二点到了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我所在的房间也变了变成长长的走廊而我面前的门只是走廊上众多房间中的一间罢了。
我第一时间想通知仇诗人然而低头一看手机变成了那张刚刚在图片里看到的房门卡。
我看了看四周走廊两边的尽头都陷在黑暗中不知通往何处亦或是无穷尽也往后碰碰门对面的墙确定是真是存在的。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试试进这扇门了?
算了拼一下看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将手中的房门卡在门上唰了一下门锁就弹开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就如吴过描述的有一张会议桌似的大圆桌但不是十个座位是十一个旁边有两个窗户窗上挂着古堡样式的两层窗帘窗帘往两边挂着露出的窗玻璃看出去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就好像这栋房子处于一个黑洞之中。
房间里已经有十个人了让我心里暗喜的是除了吴过我还看到了仇诗人他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房门卡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朝我扫过来嘴角斜勾像是对这里的一切漫不经心只有我接受到了他传递给我的某些讯息。
来到这里的无措惶恐消散不少心里微定我在唯一的空座上走过去那个正好是仇诗人的对面吴过的旁边。
我坐下后吴过就往我这边靠过来既担心又害怕地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无奈地看他:“你以为我想啊?”
无端端地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和房间卡然后就来了。
“这些人你都认识?”我反正都不认识。
吴过跟我说了几个人名字都挺熟悉应该是之前一起玩过游戏的但印象不深刻倒是坐在我另一边怕得连头都不太敢抬的女人叫冷风过境我记得她前不久才认识的。
没给我和吴过太多交流的时间坐在主位充当法官的玩家哆哆嗦嗦地开始说道:“游戏规则一共分为好人阵营和狼人阵营好人有神职和村民预言家每晚查验一人女巫一瓶毒药一瓶解药每晚不可同时使用猎人被杀或被投可开枪带走一人由于十个人中将有四个村民所以女巫只有第一夜晚可以自救其他时间女巫的解药可以救别人但不能自救。”
也就是说女巫想把解药留着救自己是行不通的。
我忍不住问:“如果不玩这个游戏呢?”
不用谁回答我圆桌的中间就出现一个大大的“死”字红字黑底!
好吧不想玩也得玩了。
法官连着两个呼吸接着道:“其他规则照旧就不用说了吧?”他问的是我和仇诗人我俩是今天新加入的在我们摇头后他道“现在大家可以看各自的身份。”
我想着身份怎么看就发现手中的房间卡在发光我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慢慢显现了我的身份:狼人。
底下还有关于这个身份的一些介绍我看了下发现原本是每晚可杀一人在这里变成了每晚必杀一人。
杀光村民或杀光神职就算获胜。
胜方有奖励。
奖励?也没说奖什么。
我还在看牌法官忽然说:“天黑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房间瞬间就黑了下来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这种情况下哪怕不闭眼也什么都看不到。
法官又道:“狼人请睁眼。”
然后我身上就打下了一束光同我一样亮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就是坐我旁边的冷风过境男的吴过说过一遍网名可我已经忘了只知道他现在是七号我是三号冷风过境是四号。
“狼人请确认同伴。”
“狼人请杀人。”
听到最后一句冷风过境都快哭了求助地看着我可不是选择谁那人就可能真的死除非是反社会的不然还真难以抉择我朝仇诗人所在的位置看去但此时“天黑”他的位置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他。
我俩个女生都不敢做决定倒是七号狠了点咬咬牙在最后几秒里选了五号。
我皱了皱眉忧心地朝五号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法官忽然道:“狼人请闭眼。”
然后我身上的光束就灭了眼前又是一片黑只能听着法官的声音响着:
“女巫请睁眼……”
“预言家请睁眼……”
每个神职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而已可在黑暗中这几秒被无限地拉长放大心里焦灼不安生怕天亮后可能发生的一幕。
脑子里想了很多甚至想法官能不能看到这一切?
最后:“天亮了。”
“昨晚平安夜。”
女巫救人了昨晚没有人死。
不用看到有人死我先是松口气随后又绷紧了弦。
接下来就是投票环节要把你觉得可能是狼人的玩家投票票数最多的出局吴过之前唯一遇到的投票是平票没人出局所以他也不知道被投出局的人会不会也死。
但照这情况来看死的几率是很大的所以每个人依次发表时都格外的认真甚至彷徨努力想要证明自己不是狼人生怕会被投票没有一个人敢划水。
因为是随机从6号开始的所以没那么快轮到我我悄咪咪地盯着这些人中最淡定的仇诗人他是九号轮到他时他不像别人那样诚惶诚恐地想尽办法证明自己而是非常镇定地说他是好人还是神职然后就过了。
然而没人质疑他充当神职因为他太过坦荡了甚至不慌不乱让人下意识地想以他为首想去信任他。
可只有我知道他在说自己是神职的时候特意看了我一眼。
轮到我时我因为害怕也下意识地时不时看着仇诗人双手更是紧张地搭在桌面上磕磕盼盼地说着自己的身份和线索。
到最后一个人时那是个男的他说既然预言家没有出来显然是没查到狼人那么他建议大家还是弃票既然上一回弃票没出什么事那这回就照旧哪怕下一个晚上狼人肯定要杀一个能挺过一时是一时吧。
到了投票时间房间卡再次如多功能的卡片那样出现十位选手的头像点了谁就表示投谁时间到没点的就算弃票。
“……3、2、1投票结束投票结果是七号出局!”
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愕然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投了七号而且这里还看不到是谁投的票七号更是惊恐又暴怒地大叫:“是谁说了弃票是谁投的我是谁!”
他害怕地左右看着双手更是本能地护在胸前痛恨地想要找出投票的人又提防着杀他的人然而下一秒他眉间突然炸裂出一个洞像被近距离开枪射击脑门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人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死不瞑目。
“啊——”
哪怕见证过两次死亡了大家还是无法接受地尖叫从座位上跳起来就想跑前两次经验得知只要死过一个人他们就能够离开这里了。
“安静!”
仇诗人突然出声不仅喝令大家闭嘴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有站起身的人都重新跌坐回去。
在大家骇然时从开始就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的仇诗人缓缓坐直了身子并且往桌子倾一手在桌子上点着:“要想活命就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有人喊道:“那只会死更多的人。”
“那你觉得每天晚上死一个死的人就少了是吗?”仇诗人冷笑“还不是照样会轮到你。”
那人登时面无血色。
仇诗人重新靠回椅背上手中多了把弹簧刀被他飞射出去插入圆桌中刀锋还发出“嗡”的声响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想走我现在就可以先把他了结了。”
大家都被仇诗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哪怕不忿也不敢再说什么恼怒又惶恐地继续坐着。
我握紧了手中的卡至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只有比往常急促的呼吸暴露了我此时无法平静的心情。
仇诗人抬起下巴朝法官道:“游戏可以继续了。”
法官收拾心情赶忙道:“天黑请闭眼。”
至少他当法官时不会死所以游戏继续进行其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受一点惊吓罢了。
眼前黑了再亮当法官念出:“狼人请杀人。”
我立马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迅速比出自己的号数“三”示意我自杀。
仅剩的唯二头狼冷风过境吓坏了她就坐我旁边立马扒拉住我的手臂我们现在都没办法说话她只能不停地示意我不要这么做可我态度很坚定就是要自杀她没办法赶忙在最后的时间里随便指了一个人表示要杀他。
现在就看“系统”会默认谁死了。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预言家请睁眼……”
“天亮了昨晚死的是三号四号!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我轻吁了口气四号冷风过境却傻眼了回过神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一直表现得无害、开朗遇到这件事后又十分害怕胆小的她红着眼眶带着恨意地瞪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那么想死吗?七号是不是也是你投的?”
是我投的没错。
看着大声斥责我的冷风过境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窒息一般整张脸涨得青红随后发紫两秒后她瞪圆不甘的眼睛趴在了桌上她是被毒死的。
我没等太久就感受到胸口传来剧痛三个伤口从胸口开始往下裂开像有一双无形的爪子将我开膛破肚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前打开三条口子却无力阻止。
我是死了的人可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死亡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难受且让人心生绝望的一件事。
抬头看着坐我对面面无表情的仇诗人紧接着也无力地往后倒。
眼睛闭上时余光扫到他暴起青筋的脖子。
然而我的意识还在知道房间里剩下的这些人各自都是什么样的表情“看到”仇诗人站起身来刚还显得漫不经心的他此时眼里跳动着怒火他凝望着我好半响才开口:“我要的奖励是让死去的狼、人复活。”
束缚在我身上让我“死亡”的力量瞬间从我体内褪去我身上三道深到内府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不止是我七号和冷风过境也都活了过来。
七号很激动可四号冷风过境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任何规则的完整都不可能一边倒的就像有生门就一定有死门有光明就一定有黑暗同理对方布置这么个游戏规则出来不可能只让人死“他”想让这个游戏规则顺利运行有死门就必须创造一个生门这叫通风。
之前被迫玩这个游戏的人一见有人被自己点名点死了都不敢再玩下去熟不知游戏当中的死并不是真的死但游戏若中途断了那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生门”就是最后的游戏胜方的奖励可以将死去的人复活。
当然这期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输方必须是创造这个游戏规则的那位。
第一个晚上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办天亮后就得到了仇诗人的提示于是我把七号这头狼先投死了然后借着紧张把手放桌上时暗示仇诗人我和四号是狼人。
那把插在桌上威胁众人的刀是在告诉我狼人必须死因此再次天黑后我马上自刀而冷风过境是被仇诗人毒死的。
没错仇诗人就是女巫。
冷风过境抿紧了唇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唇色好像黑了一点她启唇看着仇诗人道:“下一把你来当法官吧。”
她这是想把能够主导游戏胜利的仇诗人引开。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游戏天黑后法官也什么都看不到他无法知道谁是狼人谁是好人无法给我任何提示如果我不是狼人我根本无法判断冷风过境在哪一边应该让哪方胜利。
哪怕知道了生门在哪这个生门也不是那么好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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