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挑着面条往嘴里送,看他这副吃相,不由笑了:“你慢一点吃,当心烫着。”
“我还真是饿了。”牛冰说:“这批生活还是比较顺利,这样以后就能接着做咧。”
“这是老板操心的事情。”荷花说道。
一时间两人没了话,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吃饭的声音。
“你家的房子造得不错。”牛冰没话寻话的说道。
“去年盖的,还欠了不少债呢。如果不是为了还债,为民还不会出去打工。”
“现在出去打工的人多了,只要能挣到钱,做什么都是一样。”
“话是这么说,不过一个女人在家,有时候总感到孤单。”荷花叹了口气:“去年一年,他只回来过一趟。今年秧栽下后就走了,这一晃又几个月了。平常无所谓,就是遇到事情就会想到他。”
牛冰停下筷子看着荷花。
“看什么看,我面孔上有花?”荷花嗔怪着。
牛冰有些痴迷地说道:“你长得真好看。”
牛冰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看过女人。女人在他已算不上陌生,一次喝了酒以后,赵国华和他两人去洗澡,就在那次,他让小姐给他做了个按摩。当然这按摩是借口,其实就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情,不过当时他懵懵懂懂的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完事了,后来听人说,在这些地方的小姐大多有病,就再不敢去了。现在牛冰是触景生情。
荷花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牛冰很快就吃完了面条。
两人再次回到厂里时,车子已经来了。荷花还要去做最后一件事,编箱号,办交接手续。
好在厂里派了两个人跟过来装车,荷花编号,牛冰跟着搬。
待车子发动时,天已大亮。
驾驶室坐不下,牛冰决定搭班车回去。王余距前王仅二十公里,可搭班车却必须从县城转,一个圈子兜下来需要半天时间。
牛南回到家时,五点刚过。陈翠芬也是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她惊讶地看着他,这是近几年来没有过的。她早已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除了牛津回来,平常她都是简单安排自己的吃喝。当她得知牛南要在家里吃晚饭时,竟有些手足无措。本来,晚上她只炒了一个土豆丝,现在她打开冰箱拿出准备为儿子准备的牛肉、鱼烧了起来。
半个钟头后,四菜一汤放在了餐桌上。还有过年牛南喝剩下的半瓶酒。
牛南一直在看电视,陈翠芬喊他,他才在餐桌前坐了,他慢慢喝着酒…….
陈翠芬一直在厨房、卫生间徘徊,她在彷徨,她不敢断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当她磨磨蹭蹭挨过一段时间从卫生间出来,客厅已没有了牛南的踪影,她失望地推开卧室的门,床头橘黄色的灯光亮着,牛南正靠在床边抽烟。
“过来呀。”牛南说道:“都老夫老妻的咧,还害臊?”
陈翠芬的脸有些热,脚步虽然迟缓,但还是很快就到了床边,她从床的另一侧上了床,牛南将烟头摁在烟缸里,伸手把她拉近自己身边,一只手伸进睡衣里开始在她胸前游动,仅这么一个动作,她的身子便软瘫下来,久违、几乎隔了几个世纪的那种幸福时光又回来了……
那时的一切,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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