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宛原本身子绵软, 晕晕乎乎,紧紧攀着萧湛,由着他为所欲为。
听到他说蛊已经解了的时候,她瞬间清醒,立刻抬头:“真的吗?蛊真的解了?”
自打知道萧湛就是主子,江令宛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算解蛊的日子。
因为前世主子身边依然没有女子, 只有她一个。主子也从不跟女子接触。
所以, 她断定前世主子身上的蛊是没有解的, 他一直在忍着痛苦。
她很怕这一世会出现变故, 让主子的蛊解不了。所以解蛊一事,她一直密切关注。
萧湛是八月份下聘的时候说开始解蛊的,今天是腊月最后一天,才五个月, 应该没到时间。
该不会是萧湛为了快些解蛊用了伤害更大的虎狼之法吧?
她的心瞬间揪住了, 眼中也有了紧张跟心疼。
小姑娘担心了,萧湛忙亲着哄:“没有用虎狼之法,一切都很好, 我下聘前一个月就开始解蛊了,确定有效果才跟你说的。”
他说完,又亲她的唇, 缠绵而激烈。
成亲这几个月, 他没有哪一天不想她, 身上有蛊, 他不敢碰她。
每每想要, 便只能辛苦她用手。
情到浓时,他能感觉到她的渴望,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都是情|潮,然而他却不能满足她。
现在他的蛊终于解了,他要完完全全把她拥有。
萧湛将她箍进怀中,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江令宛仰起头,勾住他脖子回应他。
很快萧湛就不满足于亲吻,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手一挥,帐幔垂落,片刻后,他精壮白皙的胳膊伸出了帐幔,把男子的衣服扔了出来。
紧跟着帐幔又是一动,这一次飞出来的,是女子的衫裙、肚兜、亵裤。
拔步床头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夜明珠,将帐幔内照的明亮而温暖。
江令宛白皙的肌肤、娇花般嫣红的脸颊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她的水盈盈的双眸映着夜明珠光的,美得让人窒息。
萧湛心潮涌动,将她搂进怀中。在拥抱的瞬间,两人俱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
“宛姐儿。”萧湛呼吸急促,亲她的唇,亲她的脸颊、耳垂,一路向下,品尝她的美好。
……
除夕之夜,远处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室内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好痛!
前世的经历已经记不大清了,这世出嫁前,她看过那本册子,上面说头次会十分痛的。
她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痛。
册子上说,痛就说出来,别忍着,不能太纵容了男人。
江令宛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有一点点痛,她就哭,让萧湛停下来。
可现在真的很痛,不用假装就疼出了眼泪,她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推开,反而抱紧了他。
这个人不单单是萧湛,还是主子。
他受了太多的苦,比起他承受得那些,她这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里是这么想,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地绷直僵硬。
萧湛很快察觉到她的不适,忙抬头看她,只见小姑娘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脸色发白,额上布满汗珠。
她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忍着,咬到唇边发白。
萧湛心疼的不得了,退出来亲她的唇,亲她的眼泪,给她擦汗水,将她搂进怀里哄。
“不哭了,我以后都会轻一点,绝不会再弄疼了你。”
其实他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尽可能地迁就她,除了疼之外,江令宛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反而被他照顾得很好。
她亲了亲萧湛的下巴:“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那一瞬间疼,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萧湛却不知真假,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她后背,让她放松休息。
本以为今天晚上要守岁,江令宛下午睡了许久,这会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而且她这样被萧湛抱着,他大手无意识拍她后背,一开始是拍,后来变成摩挲,位置也由脊背慢慢移到腰肢再往下,在她羞于启齿除流连忘返。
被窝比刚才燥热了许多,江令宛身子发烫,脸颊发烫,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这轻微的扭动像是冲锋前的号角,萧湛原本就剑拔弩张的身子越发迫人,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目光如狼,喉头滚动:“宛姐儿,还疼吗?可以吗?”
江令宛没有回答,只红着脸闭上双眼。
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话语都更诱人,萧湛不再犹豫,俯身低头。
……
不同于上次片刻就歇,这一次,粗重的呼吸声响了很久,还有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帐幔内地动山摇,床榻摇摆不止。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声音才渐渐歇了,停了半刻钟之后,羞人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这一次比第二次时间更久,动静更大,整整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江令宛香汗淋淋,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整个人像是水洗过一般,浑身湿透。
回想刚才羞人的那一幕,她从头到脚都在燃烧,偏萧湛不愿意把夜明珠收起来。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她腰得不像自己的,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湛躺在她身侧,食髓知味,一脸的餍足。
小姑娘着实累着了,脸颊绯红,浑身香汗,这会子躺着喘息,樱桃小口微微长着,声音细细,让他怎么爱也不够。
萧湛抱住她,含着她的唇珠细细品味,大手抚上她的肩。
感受他身体的变化,江令宛一个哆嗦,推他胸膛:“不要,我太累了。”
明明是他在动,可他却神采奕奕,越战越勇,而她却节节败退,无法承受。
“好,歇一会,我抱你去沐浴。”
萧湛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他一开始是很克制的,但疾风骤雨之时,她闭上眼睛,紧紧攀着他,如风雨中任他采撷的娇花,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更多更多。
江令宛闭上双眼,心跳如雷。
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跟萧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英俊,若当时有人告诉她,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后来知道他是萧湛,她笑嘻嘻与他虚与委蛇,心里却想着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她也万万没想到她会跟他同床共枕,夫妻一体。
她更没想到萧湛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寻找的主子,没想到他会搂着她,与她缠绵恩爱,如胶似蜜。
萧湛喜欢她,这一世的主子喜欢她,她知道。
那上一世呢?
他对她很好,纵容她,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请当世大儒教她读书,亲自教她射箭、音律,因为她不会骑马被摄政王府的一个侍卫首领嘲笑,她不服输学骑马摔着了,他就再不许她骑马,还将那侍卫首领狠狠打板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好。
那真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吗?
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封她做宁国夫人,让她自由出入宫廷,把摄政王府交给她管,她胡作为非,他在背后给她撑腰。
那样,又真的只是对下属的信任护短吗?
她的心砰砰跳,勾住萧湛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如果有一天,你属下里有一个女子,你很欣赏她,很信任她,你会像对待青峰一样倚重她,日日跟她见面,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她吗?”
她声音瓮瓮的,像是很紧张,萧湛能感觉到他的回答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他搂着她,沉吟道,“我之前没解蛊,是不能接近女子的,所以我身边从未有过女子,也没想过会用女子办事。”
“如果我很欣赏某个人的办事能力,很信任他的忠心,我会把事情交给他,但不是全部。不管我有多信任多倚重某个人,我都绝不会把身价性命完全交给某一人。那样的风险太大,我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日日见面,目前只有一个人。”
他笑了笑,亲她湿漉漉的头顶:“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一个。
这话一出口,江令宛竟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如果你的蛊一直没解,身边有个比你年轻许多的女子,你的蛊对她无效,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吗?你会为了纾解欲|望,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用强吗?”
她声音急急的,迫切想知道答案。
萧湛呵呵一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不能碰女子,若真要纾解,不是没有可以泻火的清倌相公,我只是不屑,对男人也没有想法。”
“至于用强,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轻轻揉捏她耳垂,揉捏她其他地方,声音充满磁性:“若我真是这种人,何至于等到今天?”
当年,他们相遇时,她虽然还小,但也已经十二三岁了,若是他想,凭他的身份地位强要了她,当时的她,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可是他并没有。
他守着她,护着她,等她长大,一点一点解开她的防备,得到她的信任。确认她对他不反感了,他再标明心意,娶她回家。
其实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啊。
疼着她,宠着她,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是喜欢她的,却不曾勉强她,只是守着她。
可惜她不懂。
她先被宁轩休弃,后与顾金亭分开,她已经不相信会有人喜欢她了。
她中毒,毁了身子不能生孩子的事,主子也是知道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朝男女情爱上去想。
是没想过,也是不敢想。
前世的他,跟这一世一样,也是想等她慢慢放下芥蒂再跟她表明心迹的吧。
她记得,前世他无意中提起过,要给他介绍一个靠谱的男人。
她以为他要撵她走,当时跟在他身边,她的日子不知道多自在,若是嫁人,一切都没有了。
她怎么可能愿意?
她的反应十分激烈,言辞锋利地拒绝了,她还气哭了,说死也不嫁人,死也不找男人。
若是谁再提,她这就去死。
她又哭又闹,像个撒泼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主意主子的反应。
只依稀记得他轻叹一声:“好,以后不提,你不想嫁,就不嫁。”
现在想来,他其实是在试探的吧,试探她对他有没有意,试探她想不想嫁人。
她的抗拒那么激烈,他一定很伤心吧。
她不敢想,他是忍着何样的痛苦允诺不让她嫁人的。
江令宛眼眶湿了,紧紧抱着萧湛,心里五味杂陈,酸涩极了。
萧湛能感受到她的难过,心里竟没来由地也跟着揪揪地疼:“不哭了,宛姐儿,我在这呢。”
“五舅舅。”她慢慢哭出了声,原来前世今生,他待她都那么好。
萧湛抱着她不说话,她哭了一会就不好意思了。
离萧湛的胸膛太近,她眼泪把他胸膛打湿,泪水混合着汗水,湿漉漉一片。
萧湛却觉得那一片胸膛发烫。
因为她贴得太近了,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肌肤上,双唇无意识地擦过,她又抱得这样紧,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怕她太过劳累,承受不了,萧湛坐起身来:“我们去沐浴。”
沐浴回来,让她早点睡。
萧湛起身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与卧房一样,烧着热腾腾的地龙,一点也不冷。
木制浴桶里装了大半桶热水,萧湛把江令宛放进浴桶中,水温外舒适,江令宛一脸的惬意满足。
她大半身子埋进浴桶中,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与胸前诱人的圆,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披下来,脸颊绯红,娇艳欲滴。
萧湛长腿一伸,跨进桶中,将她抱在腿上。
江令宛立刻察觉到他的异样。
她脸更红了。
萧湛亲了亲她后颈,揽着她低声道:“不怕,我不做什么,我们泡一会就回去休息。”
他压抑着自己,让江令宛心疼。
主子他这样疼她,明明很想,却顾及她的感受。
江令宛咬了咬唇,忍着羞意,从贝齿中挤出几个字:“五舅舅,我可以的。”
萧湛身子一僵,呼吸一紧,却没有动作。
然而他身体的变化更明显了。
江令宛红着脸,又说:“五舅舅,亲我。”
她声音柔软而娇媚,是世上最撩人的邀请。
萧湛虎躯一震,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掐住了她的腰。
水波拍打着木桶,声音久久未歇……
……
江令宛疲倦极了,她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浴桶中,后来她实在困倦,后面的事情她已记不清了,她沉沉睡去。
有人亲她的脸颊,轻声叫她的名字。
“别闹。”江令宛太累了,小声嘟囔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小姑娘着实累着了,小脸睡得红扑扑,被他吵着了,皱了皱眉,轻轻翻身之后,又立刻陷入梦乡。
她长得美,睡颜也美,让他心里怜惜,想搂着她一起睡。
萧湛亲了亲她的脸颊:“宛姐儿,醒醒,今天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要起床去给傅氏拜年,然后一起去国公爷院里拜年。
江令宛不想起,也得起,她坐起来,全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的酸疼。
重重打了一个哈欠:“我怎么感觉刚刚合眼天就亮了。”
随着她坐起来打哈欠,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上面红红紫紫,印着无数梅花。
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萧湛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其实她说的没错,她的确才刚刚睡了一个时辰。
沐浴的时候,他没想动她。她主动要给,他就忍不住了。
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疾风暴雨之时,她如泣如诉地叫他五舅舅,由着他为所欲为,他便控制不住,想不停要她。
放纵了整整一夜,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苦了她,最后晕倒在他怀中。
萧湛自责又心疼,抱着她温柔地亲,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他昨晚的放纵似的。
被萧湛这样抱着亲,江令宛清醒了许多,一大早就是甜甜的亲吻,她不由绽开一个笑颜。
“好了,别亲了,我要起床了。”
从萧湛怀里挣开,她起身穿衣,喊柳絮、竹枝进来给她梳洗。
两个丫鬟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抬头。
她们值夜睡在外间,里间响了整整一夜的动静,还有自家小姐如泣如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们都听到了。
以前两人还担心萧湛是不是不近女色,经过昨晚她们依然担心,不过不是担心萧湛,而是担心自家主子。
“奶奶,今天扑点粉吧。”
镜子里,江令宛肌肤白皙如昔,只是面色倦怠,眼底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好,扑一点吧。”
只是眼底的淤青哪里是香粉能遮得住的,乍一看不明显,仔细一瞧,还是能看出来。
江令宛无奈,瞪了萧湛一眼,怪他不止节制。
萧湛自知理亏,想过来亲她,被江令宛用手挡住:“我可是扑了粉的了,再亲,妆就要花了。”
萧湛便再她手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走吧,去给娘拜年。”
昨夜有了肌肤之亲,今天两人的心好像更近了一些,有时候不用说话,一个对视就能让人心里发甜。
看着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小夫妻俩,傅氏满面笑容:“昨晚你们辛苦了,陪我守岁到下半年,娘睡着了,都不知你们什么时候走得,给你们一人一个大红包。”
原来萧湛一早就打发人过来,提前跟傅氏打过招呼了。
这样说出去,旁人便以为他们俩是守岁太累,所以才会眼底淤青。
这种事,竟然要婆婆帮着遮掩,江令宛脸皮发烫,却忍着羞臊不露怯。
傅氏看了看眼底淤青,面容疲倦的儿媳妇,笑瞪儿子一眼,怪他不知节制。
“宛姐儿坐下吧,灶上包了饺子,是你最喜欢吃的猪肉虾仁饺。”
“谢谢娘。”
三人吃了饭,一起去给定国公拜年,在路上遇到了萧嗣寅、萧泊夫子俩。
江令宛萧湛先给萧嗣寅拜年,傅氏又问萧嗣寅好,萧泊跟傅氏请安后,满脸笑容,朝萧湛伸手:“五哥五嫂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萧湛比萧泊大了五岁,萧泊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对萧湛都是亲近又不失恭敬的。
萧湛之前对萧泊很不错,自打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萧嗣寅之后,对萧嗣寅、萧泊便只有面上的情分了。
不过红包他一直都有准备,也不单单是给萧泊,家里还有萧江、萧河的儿女,等会见了,总不好让孩子空着手。
萧湛递了个红包给萧泊,道:“再过两个月便要娶亲了,该成熟起来了。今年是最后一年。”
萧泊嘻嘻笑:“五哥成亲后,小气了许多。一定是钱都被五嫂管起来了,那五嫂得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才行。”
他双手伸着,看着江令宛。
江令宛有钱,准备的也有红包,给萧泊一个无所谓。
但萧泊说的话,她很不喜欢。
大年初一头一天,就挤兑她管着萧湛,她若是忍气吞声了,不出一个时辰她母老虎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江令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住六弟,我听说,咱们定国公府的男子十六之后,便是大人,就不能再跟长辈要红包了。所以,我就没准备六弟的红包。”
她看向萧湛,声音温婉:“五爷,咱们国公府是有这个规矩吧,我没记错吧?”
“没错。”萧湛颔首,“是萧泊犯了规矩,该罚。”
萧泊的脸色登时就不好了。
定国公府的确有这么个规矩,但萧泊是这一辈最小的,性子活泼爱说爱笑,就算他今年已经十九,也还是要红包。
不过是想试试江令宛,没想到萧湛竟然翻脸不认人,要罚他。
“五哥这是怎么了?你从前最疼弟弟,怎么五嫂一进门,你就像变了一个人,难不成成亲了,就不顾兄弟情分了吗?”
萧湛道:“我自认对你这个弟弟不薄,只是你这个弟弟有没有把我当兄长那就两说了。”
这话含的意思太多,萧泊心神一动,来不及分辨,就听萧湛道:“正因为我是你兄长,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你,否则我们国公府的规矩朝哪里搁?”
他目光一扫,淡淡道:“你现在就去领罚,五军棍,祖父那里你不必去拜年了,我会跟他老人家说一声的。是你自己去,还是我派人押着你去?”
萧泊登时变色,转头看向萧嗣寅。
萧嗣寅面无表情,声音冷冷的:“阿泊还小,不过跟你开个玩笑,大年初一就罚军棍,不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昔日儿子犯错,您也是这样教训儿子的。”萧湛淡淡道,“萧泊已经十九,不是小孩子了。这里离祖父的院子很近,想来这边发生的事情,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不如让他老人家评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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