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爱尔兰海德如被火烫到了般缩回手,飞快的背起了古里炎真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连跳出窗户时突然响起的“咚”的一声也没在意。
等她重新冷静下来,回去的路已经走了一大半,这时她才发现,古里炎真身上穿的明显不是早上的衣服,再仔细一打量,古里炎真的脑门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个鹌鹑蛋大小的包。
铃木爱尔兰海德刷的一下就扭过了头,那个包绝对是之前就有的,绝对不是她跳窗户时撞得,那‘“咚”的一声肯定也只是她的幻觉,没错,就是这样。
在催眠好了自己后,她的思绪又回到了纲吉的身上,在下了这几天要去好好查查纲吉家的资料的决心后,她的思绪又飘到了戳纲吉脸时,那种Q弹Q弹的感觉上......
等等,难道我是恋童癖?
一个念头突然飘过她的脑海铃木爱尔兰海德如被雷劈一般僵住了。
‘不不不,我怎么会是恋童癖这种可怕的东西呢。’铃木爱尔兰海德使劲摇头,想要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可是,小家伙的脸真的好软啊...’这个想法一出来,铃木爱尔兰海德再也没办法否认了,她终于意识到,她一直都是恋童癖这种‘哗——’的生物,只是没有遇见纲吉之前,她一直都没有觉醒罢了。
于是,铃木爱尔兰海德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质,真是让人欣慰的事啊。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边的铃木爱尔兰海德正拖着自己睡的死沉的首领一路狂奔在回家的路上,这边将她引来的里包恩却突然出现在纲吉的床头。
他稚嫩的脸上是与之毫不相符的严肃。
他伸出了手。
小小的手掌准确的落到了刚才铃木爱尔兰海德戳到的地方,然后轻轻的揉了揉,黑豆般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他并没有多留,在确定自己把铃木爱尔兰海德在纲吉脸上留下的痕迹覆盖后,便消失了。
从头到尾没有超过一分钟,只有四处游荡的春风见证了他的到来和离去。
纲吉睡了个难得的好觉,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的悬在天空。
他眨眨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大脑还是没有完全启动,直到他迷迷糊糊的他趿拉着拖鞋洗漱完毕,他才真正清醒过来。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
他昨晚是趴在桌子上睡得吧,那他今天早上为什么会从床上起来?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震,快步走到房间——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
他昨晚收留的古里炎真已经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么,应该是他走之前,将自己扶到床上的。
纲吉就这么简单的下了结论,全然没有对古里炎真的担心或是其他的想法。
毕竟,他和古里炎真只是陌生人。
铃木公主抱了纲吉爱尔兰学雷锋做好事戳了纲吉脸让自家首领撞到窗檐海德......
......
纲吉换了衣服,喝了杯温葡萄糖水就下了楼,他准备去书店看看有什么新出的书。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纲吉...”纲吉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脚步不停的继续向门口走去。
“纲吉...”言纲又叫了一声。
‘嗯?’纲吉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他一脸疑惑的转过头,然后看到了两只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的言纲。
“我们谈谈。”言纲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和疲惫,但他的表情却很平静,可惜被红肿的眼眶破坏了气氛。
虽然纲吉有些奇怪他们到底有什么好谈的,但即将出门的脚还是转了方向。
言纲昨天晚上很没出息的哭了半宿,然后就一直在想他和纲吉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最后他发现,是他先将纲吉越推越远的,所以弄得现在他想要重新和纲吉搞好关系,却总被纲吉误会。
是的,误会。
言纲并不傻,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有多么过分,所以现在的状况只是他自找的罢了。
但是,他并不想要保持现在相敬如冰的关系,他想要对纲吉好一点,更好一点。
他想和纲吉像正常兄弟一样相处,向从前一样亲密无间。
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他和纲吉的关系解冻。
他试过迂回讨好,但收效甚微。
所以他打算直接和纲吉挑明。
‘谈什么?’纲吉坐到了沙发上,用笔写道。
桌上的纸笔是言纲特意备好了的,纲吉就直接拿过来用了。
当然,要是换在几天前,他肯定是不会动的,但今天,他的超直感告诉他,言纲有什么是要和他说,而且这件事极为重要,甚至可能会影响他的整个人生。
“我...”言纲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张开了嘴,但才吐出一个字,就被门外剧烈的爆炸声打断了。
此时的言纲心里是崩溃的。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相对于言纲一脸想骂人的表情,纲吉已经直接快步走向了门口,然后拉开了门。
泽田宅和并盛的其他普通住户一样,都是带了院子的,只不过只有二十多个平米罢了。
而现在,院子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半径一米多的大坑,坑上还冒着缕缕黑烟。
头顶传来螺旋直升机特有的声音,纲吉抬起头,刚好看见直升机努力向上飞却怎么也飞不高的窘况。
见纲吉抬头,直升机似乎被下了一跳,整个机噌的一下就飞上了云层,然后和狗一样向远方狂奔而去,丝毫没有赔偿的打算。
纲吉愣了一会儿,就冲那个大坑走去。
“等等”正要出门,肩上却搭了一只手,纲吉回头,言纲正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穿鞋再去。”言纲说着,将一双新的家用拖鞋放到了纲吉面前。
纲吉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本来平平整整,然而现在到处是石块土屑的院子,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言纲坚持的眼神,终于穿上了。
“我陪你去。”言纲见纲吉穿上了拖鞋,松了口气,但放在纲吉肩上的手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半搂着纲吉冲着那个坑走去。
纲吉有些不自在的挣扎着,他从来没有和别人靠的这么近,言纲身上陌生的暖意和气息让他很不适应。
“走吧。”言纲很会察言观色,他放下了放在纲吉肩上的手,牵上了纲吉的手。
纲吉还是有些不自在,但看言纲已经迈开了步子,也不好再挣脱,只能默默地跟在言纲身后,希望他主动放开自己。
但言纲呢?他发现纲吉的退让后,特别不要脸的和纲吉十指相扣了。
十!
指!
相!
扣!
纲吉都被这个不要脸的货给惊呆了。
我是谁?
我在哪?
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言纲!
还没等被言纲的举动震住的纲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到了坑边。
坑里面有一个人,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人。
那个人背部向天,成大字型嵌入坑里。
那个人身着一件陈旧的工人装,亮丽的橙色已经被飞扬的尘土变得暗淡。
那个人四肢俱全,蓝色的工装裤在屁股上破了几个风骚的大洞,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胖次。
那个人!
那个人!
那个人!
“那不是...”好的,激动的言纲即将说出答案。
“变态吗?”言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纲吉回了房间,然后自己从某个神奇的角落抽出了一把铁锹又冲了出去。
“我挖,我挖...”言纲奋力的挖着大坑边缘的土块,然后将它们投入坑里。
是的,言纲打算把这个破坏他们院子还污染纲吉眼睛(重点)的变态给埋了。
反正他也活不了了。
嗯,言纲这个想法很正常,毕竟一般情况下这么惨的人只要不是主角一般都死透了。
嘿哟!
嘿哟!
努力挖坑哟!
努力埋了变态哟!
言纲挖土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双手甚至出现了残影。
那个人一点点被泥土覆盖,眼看就要被彻底埋入这散发着春天的气息的泥土中永眠了。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动的事啊!
言纲没有半点对于活埋他人,触犯法律的惊慌,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纯洁(?)善良(?!)柔弱(?!!)的弟弟竟然看到了这家伙的“哗——”,他就双眼充血,再也没有办法保持镇定。
心虚?
呵,不存在的。
言纲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他只是埋了这个变态已经是相当善良的了,至少这个变态死了(...)他还帮着收了尸(......),如果不是怕吓着纲吉,他其实是相当想将这个人拖出来剁吧剁吧喂狗。
不不不,就这么喂狗还是太善良了些,他应该将这个人复活过来再找几个人给他轮大米一百遍,然后再把他剁碎了喂狗。
敢污染我弟弟的人都得死——这是一个来自迟到的哥哥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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