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汀州来背锅

    空濛得杏眼恍若一对含着暗火得琉璃珠子,无意识得转动都像是柔弱无骨得手游走在晓山青得身上,燃起一簇一簇灭不下去得欲|火。

    心跳加速,掌心湿汗,作为禁欲多年得五好青年,晓山青在苦追青花奶爸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急躁过,此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不知所措的少年时代,一点点隐晦的暗示,都足以崩开他廉耻得堡垒。

    “花似霰!”晓山青哑声叫他,蹙紧得眉宇里是摇摆不定得坚持,“你......你怎么了?”

    花似霰听到有人叫他,靡|恹得俊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色,但双眼还是聚不上光点,有一种涣散得凄美。

    “晓......山青?”他的嗓音破碎且沙哑,轻轻地呢喃了一句。

    然而这一句话,却仿佛狂风绞旋过心湖,让晓山青得身体里霎时惊涛骇浪,一片狼藉。

    目视着对方的虚弱,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晓山青停驻在身不由己得花似霰身前,抬起手来,贴着下颚颤颤巍巍地抚摸了上去。

    尽管被折磨得鳞伤遍体,但花似霰的肌肤真是细腻得让人惊艳。也不知他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不见阳光得肌肤白若浮雪,细如凝脂,片片淤瘢横陈在上面就如盛开在雪地里的梅花,透着傲雪临霜得孤洁与冷香。

    花似霰被晓山青炙热的掌心一烫,整个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得嘤咛,空濛得杏眸也开始逐渐恢复了神采,从身体里散发得幽香愈加浓烈。

    ——那是催|欲的邀请。

    指尖得火热,连晓山青自己都无力招架,于是越发不可掌控地向着花似霰得锁骨探去,狂乱得心跳透着衰竭得难捱。

    “花似霰!”他盯着那些齿痕与鲜血,“是谁将你蹂|躏成这样?”

    许是掌心得温度让花似霰感到难受,他开始小幅度得想要从掌下躲开,但是无力得身体给予不了他太多力量,最后还是微垂在了对方的掌心里,活像一只慵懒撒娇得猫。

    见他如此虚弱,晓山青彻底被心魔蛊惑,大胆又迫切得迎上前去,抬手捏住花似霰消瘦得下颚,眸光精亮道:“让我尝你一次,可以吗?”

    极轻地在掌心里摆了摆头,花似霰红唇微张,吐出一句断断续续地话,“不......不......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男人的逆反心理作祟,晓山青用自己得额头抵住花似霰得额头,紧盯着对方的双眼,蛊惑道:“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顷刻间,花似霰被羞辱得眼窝深红,几许孱弱的狠厉浮现在眸中,却绵软得毫无杀伤之力,“你走......不要碰我。”

    费尽所有的力气将这句话言出口,花似霰便脖颈后仰,想要远离晓山青咄咄逼人得对视。

    可他越是这样反抗,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晓山青缠手环住花似霰纤细的腰身,将他整个人向着自己怀中深压,带着恶意报复得唇齿,狠狠地咬在了花似霰凸起的喉结上。

    “呃......!”

    压抑得呻|吟从唇间溢出,使羞愤得花似霰忍不住眼角坠泪,捆缚着双腕得铁链在半空轻微晃荡。

    “放开......放开......我!”

    他能感觉得到花似霰的身体里,正在流窜着一股惑人得悸动,这个男人看似高山仰止,不近人情,实则覆压在骨髓里的欲|望要比自己澎湃得多。

    “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晓山青终于放过了他得喉结,转而又吻上了他得薄唇。

    既然你成了这副予宇欲夺得模样,那就别怪我趁人之危了。

    抛却师徒名分,夺情之仇,晓山青突然对这个纸片人很感兴趣。

    ——他想要他,欺负他,让自己,也做一回他的入幕之宾。

    于是在梦境之中,晓山青放肆又猛狠,也不知是欢愉作祟,还是嫉恨未消,他急切而又残忍地折磨着这个跌下尘埃的男人。

    好一番尤花殢雪,颠鸾倒凤,晓山青眼前的花似霰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过去,咬破的薄唇,微微地张开着,眼尾湿红,眼神涣散。

    望着自己完美的杰作,晓山青被愉悦的身心又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感,他将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拉近到自己身前,恶劣至极地说道:“原来你一直都是在假正经啊!刚刚你得配合实在是太得我心了。”

    他以为夺了花似霰得身,对方会极力得挣扎,却不想他配合的简直像是一只得了道的妖精,让他屡屡欲罢不能,战完再战。

    “若是让你的其他弟子知晓,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你?”他戏谑着说道。

    “为师有何事,需要被旁人知晓?”

    晓山青正沉溺于羞辱得快乐里,竟未发觉这句话音竟响自身后,他以为是眼前的花似霰羞愧难当,在强行狡辩。

    “当然是你床|上得表现了!”

    “放肆!”

    一声惊天怒喝凭空炸裂,晓山青面上的戏谑尚未抹去,便被一道霹雳电光抽散了眼前的花似霰。

    眼见着对方如烟雾一般消融殆尽,晓山青忙伸出手去想要挽回它,却不想第二道电光划过,“啪”的一声,便抽在了他的脸颊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我艹,疼啊!”转手用掌心捂住脸颊,晓山青闭眸痛呼。

    “我看让你疼都是轻的。”

    不知何时,一身白衣的花似霰伫立在了晓山青的背后,宛若腾蛇得戒鞭正爆溅着愤怒的霹雳,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大言不惭的二弟子。

    他本是刚从雷泽之地回来,连衣服都尚未更换,便入了惩戒室,只因他在梦源城求了一味稳心固神得行之草。

    虽然上次晓山青的出言顶撞加上举止轻浮惹怒了自己,可是冷静过后他才回想起这个孩子身上的异状,觉得错不在他,正巧此次前去梦源城参加寿宴,便向季城主求了这味草药。

    却不想这孽徒竟然死不悔改,竟然痴语意|淫他。

    越想越气,花似霰挥舞着戒鞭又狠狠地抽在了神情癫狂的晓山青身上。

    脸颊上的剧痛还在叫嚣,却不想这身上又开始疼痛起来,晓山青被雨点子似的戒鞭狠狠抽倒在地,怎么翻滚都躲避不开。

    直到一记长鞭扫到了手背上,抽开了皮肉裸|现了骨头,晓山青这才看清抽打自己的,竟是真的花似霰。

    “师尊......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哇”的一声呕出一口血沫来,晓山青弓着脊背蜷缩在地,半好得旧伤全部崩开。

    花似霰抽的面颊绯红,显然是气的不轻,颤抖着嗓音说道:“为师让你在惩戒室思过,你却满腹腌臜,毫无廉耻,看样子,平日里是我对你管教太宽,才让你如此目无尊卑,无法无天。”

    纯白高傲如他,何曾被这番大胆地羞辱过,这晓山青以往就比较粘着自己,他权当这是孩子心性,争风吃醋,如今,真是越发猖狂到竟猥亵到恩师头上了。

    “你说,你想怎么死。”

    一个死字,恍若冷水临头,什么痛觉都消失殆尽了。

    晓山青极力地扬起头来,一双雾气朦胧得凤眼里,满是言不由衷得惊惧与崇敬,他含着血沫,口齿不清道:“师尊,我错了,弟子真的是无心的,只是近日频繁被梦境困扰,一时鬼迷心窍,才口出妄言,请师尊原谅弟子。”

    花似霰眉头微蹙,沉声道:“梦境?你也真会找理由。”

    “不是的师尊。”晓山青跪伏了几步,却实在忍受不了满身的伤痕,停驻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自从弟子服了师尊安排的汤药,就开始整夜做梦,梦里真实无比,今日是弟子唯一一次没有守住本心,是弟子的错,可真的是事出有因啊。”

    “汤药?”花似霰狐疑道:“谁送来的?”

    “是顾师弟。”

    “汀州?”

    晓山青点了点头。

    可花似霰却说:“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汀州一直与我共赴雷泽梦源,他几时能跑回来给你送药?你这栽赃嫁祸也太信口胡诌了。”

    “???”

    晓山青闻言,当即脸色煞白,不等花似霰继续教训他,整个人便低头猛地呕出一口金黄色的腥气液体,随即双目一黑,后事不知。

    花似霰刚一回到玄华云顶,云华峰便炸开了锅,只见人事不知的晓山青被花似霰一路从惩戒室抱进了自己居住的六爻阁,还不等叶轻舟跟顾汀州询问其因,就见传讯银叶已经快速地向着保和堂所在的主峰飞去。

    顾汀州一贯是看不惯晓山青邀宠的伎俩,躲在一旁看似随侍实则瞧热闹,到是叶轻舟提着自己的乾坤囊进了房中,协助师尊救治气息微弱的晓山青。

    井然有序得房中,因为脚步杂乱而显得极不协调,面容青白得晓山青正仰躺在花似霰就寝的卧榻上,冷冰冰地掌心正被BOSS紧握着。

    身受浊气侵蚀,又挨了戒鞭毒打,再是铁打得身子也扛不住这番里外折腾,此刻,晓山青的内息紊乱,心跳也很薄弱,识海里一片魔气翻涌,连个人形都不成了。

    叶轻舟将固本培元得丹药找出来一堆,高矮胖瘦得瓶瓶罐罐码了一床头,一边配药一边询问道:“师尊,晓师弟怎么了?”

    花似霰一边为他输送灵力维持住被魔气浸扰得识海,一边对着叶轻舟说道:“轻舟,自为师与汀州出门之后,可有人进出过云华峰?”

    叶轻舟闻言一凝,随即思索了一番,小声道:“弟子近日一直在保和堂帮忙,云华峰只有李师妹一人驻守。”

    “那雪绵可有对你提起过?”

    叶轻舟摇了摇头,道:“李师妹并未说过。”

    “......”

    那就怪了,惩戒室有自己设下的禁制,除非得到自己的准许,就连轻舟跟雪绵都进不去,这下咒之人又是如何给晓山青送的药?

    由于保和堂人手不够,近日又有新药需要研制,所以懂得医术的叶轻舟便被请去帮忙,这云华峰的事也就耽搁了,二来,他觉得李雪绵修为虽低,但是神行术却了得,就算峰上出了什么事,他也能最快赶过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一时疏忽,就让晓山青遭了暗算,眼下竟不知死活了。

    于是他万分自责,跪下来,承错道:“师尊,都是弟子的错,是弟子没有守护好云华峰,没有守护好二师弟,请师尊责罚。”

    花似霰一项放心这个大弟子,虽然心焦却也怪罪不得,“起来!此事不怨你,惩戒室如此牢固都拦不住有心之人,你在,只怕会自顾不暇。”

    听师尊如是说,叶轻舟更加羞愧,跪在地上不愿起来。

    花似霰望了他一会儿,叹声道:“你先起来出去候着!这里有为师在,若有需要,你再进来。”

    “是!”

    待叶轻舟阖门一走,花似霰便用灵力去感知晓山青混沌得识海,而这一探,竟让他发现了一些可疑得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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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一半被打断好气哦!

    明天又要上班一天,晚上写,写完就更,写不完周一更。

    没有存稿好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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