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海凡被抓

小说:异之体 作者:一土化食
    “红竹,是我不对,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我求你了,这样,你要什么作为赔偿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追究今晚的事,好?”

    苗在洪这时不得不求饶,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干过,强奸黎布布的事当时只有他一个,可以说是黎布布自愿,反正没有他人作证,再说了自己有人在官府里工作,有的是办法,最后把事情压了下来。

    可是今晚的事,有海凡在场,有人证,何况海凡很强大,无法跟他较量。

    “兄弟,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苗在洪转过来求海凡道。

    “好,我来处理,红姐你看呢?。”海凡道。

    “大兄弟,我一个妇道人家遇到……唔唔,我听你的就是。”红竹捂着脸泣声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海凡兄弟,你说。”苗在洪也低声下气道。

    海凡从小志的书包找来笔,唰唰的写了一段字据后,拿起来道:“苗在洪,你听着,这是一张字据,内容如下:我,苗在洪,于XXXX年XX月XX日晚上XX时,想企图强奸红竹,被海凡现场捉住,现愿意赔偿因此给红竹带来的精神损失费10万东古币,以示惩诫……并按一手印和签名。"

    10万东古币在凡城不算什么,但在农村已是不少的数目了。何况红竹家如此艰难,这10万可以让她和小志生活上过得稍微好一些。

    苗在洪听了脸色直变,冷汗直冒,一时不敢答应,愣在当场。

    海凡掏出手机对着现场拍几张像道:“苗在洪,你可以不答应,我也慢慢等你,直到天亮,到那时我会出去叫人来看看你这副模样?还有我手机里有了现场的相处作为证据,你自己慢慢想,我不急。”

    “海凡兄弟,能不能不要字据?删掉相处?这个太狠了,求求你,红竹,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钱我给,现在回去就给你,但字据相处就免了,好吗?”

    红竹满脸泪水的看着海凡,不知道如何处理。

    “红姐,听我的,必须要这个字据,以后他要是再敢对你图谋不轨,你就把此事公诸于众,让他名誉扫地,无法在大竹村呆下去。”海凡坚决道。

    红竹点了点头,感谢海凡替她想得如此周到。

    苗在洪至此,知道再求也没有用,担心再这样耗下去,天亮了,更麻烦,于是点点答应了下来。

    “苗在洪,我跟你去家里拿钱,”海凡道:“红姐你就呆在家里,等我拿钱回来,还有把这张字据收藏好。”

    海凡解开他的另一处穴道说:“还有两处穴道没有解开,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你会很惨。”

    “好好好,不敢不敢。”苗在洪一边穿戴整齐一边往外走去,来到外面见随从苗仁正定在门前。

    “海凡兄弟,你能不能把他的穴道解了?”苗在洪轻声说道。

    “不行,等我拿到钱后,我会放了他,就算现在有人把抬走,没有我解开穴道,他就会死去。”死倒是不会,不过是虎他们而已。

    苗仁正听了,脸色大变,却又说不出话来,急得直冒冷汗。

    半小时后,海凡手里拿着一包东西东西回来,在苗仁正身上点了几下解开他的穴道。苗仁正赶紧连滚带爬地往昏暗中跑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凡进屋把钱交给红竹说:“钱我数过了,10万,你拿着省些花。”

    “海兄弟,谢谢你,多亏有你,谢谢你。”红竹眼泪又流出来,泣不成声。

    “好了,没事了,以后小心着防着别人,还有,小志的病我已经治好了,不过你不要声张,我怀疑是有人在小志身上下了巫术了,我得查清楚解决掉,以免后患。”

    “什么?小志是被人下了巫术?怎么会这样?”红竹满脸泪水的惊骇道。

    “你知道这里有谁会巫术吗?”海凡问。

    “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我以前只是听闻过,谁会用我不知道。”

    “好,你跟我去把小志抱来,记住不要对别人说小志已经治好了。”

    “好好,大兄弟,我是遇到贵人了,谢谢你。”

    第二天,海凡如往常一样又到黎大爷家里小坐聊天,见晓寒还是呆呆地看着小白,毫无表情。

    海凡心里一动,用意念进入她的意识中,从她的意识里看到小志同她在家里玩,当时没有其他人,拐着蛇头拐杖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在他们背后站了一会儿后迅速离开。

    海凡从晓寒的意识里退出来,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下的巫术了。

    现在只等到明天晚上,留在意识中的巫术再次发作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感应到并抓住此人,海凡心想。

    今天,海凡一直都见到苗在洪在村里出现过,跟他的一伙的狐朋狗友也一样。

    “黎大爷,你说如果,如果一个对别人下了巫术之人,他的巫术被别人所破,下巫之从会不会受到伤害和死去?”海凡问。

    其实他曾在书中看到有关巫术的记载,这样问,不过是再想确认而已。

    “我听说巫术这东西,本身就很邪门,很神秘,只是听说,如果是借物下咒,解除时并不曾受到伤害,如果是用自己的血或身体之类下咒的,轻者反噬受伤,重者死亡。”黎大爷想了一下道。

    “好像海兄弟你对巫术这东西很感兴趣,为何?”黎大爷笑问道。

    “哪里,只是觉得有些意思罢了,如你所说这东西如此神秘,当然会引人好奇。”海凡也笑道。

    “对了,黎大爷,红竹姐的丈夫是何时去世的?”海凡转个话题道。

    “应该在小志三岁的时候走的,唉,一个没了丈夫的年青女人,在农村是何其艰难,农村人都是靠种地养家,种地又几乎是体力活,除了耕地时节是请人帮忙外,插秧、收割等等事情几乎都是红竹一个忙下来的,你看,硬生生把一个弱质女流磨成粗壮汉子一样。”黎大爷眼里透出一股无奈。

    “她丈夫没有其他家人了吗?比如母亲、兄弟姐妹?”

    “黎起早年时父母双亡,他跟唯一的小妹相依为命,不过黎起还真是个汉子,勤劳踏实苦干,一个担起全家的活,不仅把小妹抚养长大还嫁了人,自己也成了亲,成亲没几年就因积劳成疾,丢下红竹和儿子走了。”

    “那黎起的小妹不常来看嫂子吗?或者帮她打理一下农活之类的。”海凡明白黎起就是红竹的丈夫。

    “他小妹嫁得远,身体也不大好,也是有心无力。”

    “为何红竹不改嫁呢?这么年青,何时是个头?”

    “老夫也曾劝过她,村里好心的人也帮她介绍了几次,她都没答应,主要是她这种带个小儿的情况,好的人家都不愿意,愿意的都是年纪大的,或身体有问题的,所以一直到今天。”

    “我看乔水楼好像对她不错?”海凡笑道。

    “是没错,乔水楼早年丧偶,年近40,虽然比红竹大10年,但他人倒也不错,有心想娶红竹,他母亲也愿意,所以这些年来,乔水楼有空也时常帮红竹做一些农活。红竹也不讨厌他,却不知为何至今还没走在一起。”

    “那红竹姐是不是已经另有他人了?”

    “不可能,村里再大一经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被传遍全村,尽人皆知,如果她心里有人,岂能等到现在艰难苦熬?”

    “……”

    第三天,也是海凡到大竹村的第五天,一大早又在河边看见那长发盖脸杵着蛇头拐杖的老太太,在河边洗了手后从海凡的身边走过。

    “黎大爷,村里那杵着蛇拐杖的老太太是谁,怎么见她着装不同?”海凡又到黎大爷家里小坐,打听关于这老老妪的情况。

    “这老婆子,名叫苗曲冷,年纪跟老夫大概一般,其女嫁到大竹村,几十年前从别村来跟其女儿同住,两年后,一家人全部死了,只剩下她一人,为人孤僻,少同村人来往,老夫对她不甚了解,你问干嘛?”

    “没事,就随便问问。那她是怎么生活的?不种庄稼吗?”

    “不种,田地都转包给他人种,每年那承包粮食够她吃用了。”

    “看来,你也一样,把田地转租给村人作,从中获取转租粮来生活。”

    “哈哈,你真聪明,这也能看得出。”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半夜,海凡的留在脑海里的巫术发作起来,他立刻出了乔家,快速地有昏暗的村里人游走,这时那阴深恐怖的中有了感应,顺着这感应他朝一处偏壁的老屋窜了进去。

    靠得越近,感应越强烈,海凡悄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这时脑海里的巫咒也到时间结束,消失无踪。

    昏暗的房间里,海凡看到那苗曲冷老妪正盘腿坐在屋中央,披着散发不见脸,手里正拿着那根蛇头拐杖,那样子阴深可怕。

    老妪把拐杖往地下一顶,发出阴深沙哑的声音道:“小子,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嘿嘿……”笑声凄厉刺耳,即难听又恐怖可怕。

    “原来是你下的巫?”海凡平静问道。

    “嘿嘿,正是。”阴深的声音又响起。

    “为何?红竹母子有得罪过你吗?你竟然如此狠毒去害她的儿子?”

    “没有得罪我,为何,你马上就会知道,桑老大,你该现身了。”

    “哈哈……”一阵男人大笑声响起,从昏暗中走出一壮实的身影。

    蛊王桑离沙,桑朵的父亲。海凡一愣,万万想不到他会在这里,此事还跟他有关。

    “海凡,几日不见,可好?”桑离沙笑道。

    “还好,不知此事跟桑爷你有何关系?”海凡道。

    “哼,苗在洪,大家都出来。”桑离沙大叫一声,从屋后面窜进了十几个人。

    正是苗在洪和苗仁正等一伙人,手里持刀拿棍,阴恻恻地把海凡围在屋中央,看来桑离沙已经收服了他们。

    “哦,我明白了。”见此,海凡把一切联系起来想了一下就知道了。

    “哦?说来听听。”桑离沙好像也不急,仿佛海凡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一般那样自信。

    “小志后面出现的那小段如马蜂声音的是苗曲冷老太太下的?”

    “嘿嘿,正是借我之手,”苗曲冷道:“东西却是桑老大的。”

    “我知道那小儿以前的梦嬽可能难不到你,你会帮他医治,所以我让苗老太在他意识里又加了一道巫蛊,就是你说的马蜂声音和刺疼感。”桑离沙得意道。

    “只要是我一接近那东西,我就会被下了蛊?”海凡问道。

    “不错,那是巫术和蛊毒相结合的产物,简称巫蛊。”桑离沙纠正道。“谁知你竟然把它转到自己的脑中去,哈哈……”

    “那又怎样,我照样也能把它转到其它地方去。”海凡轻笑道。

    “嘿嘿,如果你只是接触到,只会在你的头部以下身体里而已,但你偏偏要放进自己的脑中,不是找死吗?”苗曲冷也冷笑道。

    “你这样处心积虑是为何?”海凡又问道。

    “我女儿,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桑离沙回答道。

    “强人所难,强嫁强娶,这是犯法,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种事在我苗疆多得是,也未曾出事,你不用担心,跟我回去。”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桑爷。”

    “我桑离沙从来没有失望过,包括这一次。”桑离沙突然口中念念有词,跺地一声大喊:“着——”

    海凡感觉脑部有如天崩地裂,撕心裂肺般疼痛,还没来得及运功抵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

    当海凡醒来时已经在桑家客厅里的木椅上,浑身无力。看来是又被蛊王桑离沙下了第二种巫蛊才会如此。

    是什么巫蛊这么厉害竟然能压往自己的功力?现在无法动功,其它的也无法施展。

    小白呢?海凡心想,难道还在大竹村的乔水楼家里?昨晚行动时他未没有带上它,

    透过雕着花形木窗的亮光,现在已经是白天时分。

    明亮的屋里正坐着桑离沙、桑母和桑朵,倒是不见桑义。

    见海凡醒来,桑朵立刻坐到他身边,又高兴又有些埋怨地鼓着小嘴道:“海凡,你没事?头还疼吗?”她不叫凡哥直接叫他名字了。

    “桑朵,我已经跟你讲得清清楚楚了,怎么还纠缠不放?”海凡气道。这样的话语对一个女孩子来讲已经是很大的伤害了,如果她有自尊心和羞耻感的话。

    “我不管,反正我就跟定你了。”桑朵道,神情又变回一个小女孩子一样,恻身依在海凡身上。

    “海凡,你就别犟了,听话啊,好好跟我们家桑朵在一起过日子”桑母也笑劝道。

    海凡还是不回答,低头沉思。

    “小子,我敬你是个人才,才千方百计的把你留下来作我宝贝女儿的丈夫,你再不听话,小心我把给宰喽。”桑离沙威严地瞪眼道。

    “爸,你别这样,会吓倒他的。”桑朵一副小女模样地对父亲说道。

    “是啊,老桑,别急嘛,慢慢来,我们家朵朵多好,哪里差了,海凡只是一时不开窍而已,过几天就好了。”桑母也笑劝桑离沙道。

    “就是嘛,还是妈妈说得好。”桑朵一把扑到妈妈的怀里娇笑道。

    海凡简直听不下去了,头都大成斗了,干脆闭上眼睛。

    这时屋外走进来一个中年苗汉,又长又弯的鹰勾鼻和细细的小眼睛让人看着非常不舒服,他走近桑离沙的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真的?”桑离沙转过头威严的问。

    那鹰勾鼻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

    “好好,走,我们走。”桑离沙高兴地笑了起来,起身同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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