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事人抓包的其中几个妇人羞愧地摆手散去,只留下一个薄唇妇女,依旧讥讽陶籽雪,“我道是谁,原来是陶姑娘出来见人了,你再不出来,我都想让晓月爹去找赤脚医生给你看看呢……”
“大婶真善良,竟然肯为我这个外人出钱看病,其实我也没大事,就是营养跟不上,听说您家养得鸡又大又肥——”
不等徐雪谚说完,薄唇妇女就插腰大骂,“你个扫帚星,还想吃我家的鸡,不怕咽死吗?”
徐雪谚害怕地退避三舍,“大婶,你怎么可以平白无故骂我扫帚星呢,如果我说您女儿是个老姑婆,您会怎么想?”
“你个死丫头,敢咒我女儿嫁不出去,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薄唇妇女指着陶籽雪鼻子开骂。
躲避薄唇妇女的颐指时,徐雪谚假装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刚好倒向对方,悄悄在她耳边冷声道:“死过一次的人可不好惹,不相信可以试下。”
“你……”薄唇妇女惊恐地瞪着陌生的陶籽雪,有一瞬间她竟然被压迫地不敢反抗。
眼见四周聚满了人,徐雪谚委屈地掩面低泣,“大婶,我不是故意倒在您身上的,让您受累搭把手真是过意不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跟您说声对不起!”
如果刚才的惊惧是会错意,那么现在薄唇妇女终于明白其中的不同,“好你个贱货,敢阴我,老娘要你好看……”
无惧于对方庞大的身躯,徐雪谚唯唯诺诺地左右躲闪,看似被拳打脚踢,实则避开了重要部位,并且适时地给了回击。
不一会,薄唇妇女就精疲力尽,呼哧呼哧地摊在一旁,嘴里不断地放着狠话,“贱货,我回去告诉我家那位,一定要你好看!”
徐雪谚听到对方毫无技术含量的威胁嗤之以鼻,低头掩去眉眼间的笑意。
“怕了吧,现在迟了,不给你点教训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薄唇妇女得意地笑。
“大婶,这是我和您之间的事,不需要感受大叔吧——”徐雪谚违心地装着怯懦。
偷瞄着四周人神情的变幻和指指点点对象的转移,徐雪谚心里松了口气,苍蝇不叮无缝蛋,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不足之处,把那点令人不喜的缺点放大,就能动摇别人产生逆反心理。
向来自大傲慢的薄唇妇女怎会细心地发现众人的心理变化,自顾自得意地回了家。
纵观事情前因后果的陶子冬没来由地敬佩陶籽雪,表面惨败,实则打了个平手。
其实,陶子冬不知,这只是徐雪谚报复的前奏。
事有轻重缓急,摆在徐雪谚眼前的重头戏就是找到谢敖国。
拖着沉重的腿,经过一役的斗智斗勇,身体的伤雪上加霜,徐雪谚顽强地一步一步向谢敖国家走去。
谢敖国,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徐雪谚心里暗暗期待与谢敖国的正式见面,希冀不要因为陶籽雪的身份而变得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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