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来的时候还买了一大堆吃的和机油,装在载具形态的救护车里,一路举着救护车过来。Optimus向所有人发出了呼叫,领袖的声音让每一个接到通讯的汽车人都激动万分。
Optimus发出了集合坐标,静静地等待。他身上的涂装已经恢复成了鲜艳的颜色。救护车是第一个到的。医官见到Optimus,先是检查了他的身体,才放下心来。Optimus又向克拉克道谢,感谢他救下了救护车。
“人类?”十字线看见克拉克,枪口马上对准了他。
“冷静,十字线。”救护车阻止了他的动作,“是他救了我。”
十字线不太情愿的收起武器,他现在对人类过敏。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汽车人的会议,克拉克拉着艾斯去吃东西,又因为都没有吃饱,他们决定去附近的城镇再吃点。虽然克拉克只要有阳光就足够,但他还是喜欢像普通人类那样吃东西的感觉。艾斯给救护车留下了医疗工具箱。
“说真的,我现在庆幸来的是我而不是我哥。”克拉克喝了一口橙汁感慨道,“要是我哥,现在他恐怕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征服这个世界了。”他向来都知道欧尔的脾气,只是对着和他关系好的人时才有耐心,至于其他人,稍有不和他心意可能就要发怒。
“就是不知道咱们那边怎么样。”艾斯的能量已经快要回满了,“我倒是好说,浩气盟的普通成员;正联主席和汽车人领袖同时失踪,这可是重大事件。”
“正联那边蝙蝠侠会处理事务的,我哥也能顶我的班,”克拉克想了想,“倒是擎天柱比较麻烦。没有他,汽车人的士气会受影响,不过爵士担任指挥官也没问题。”
离开的时候,艾斯变成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载着克拉克回去。她的速度只有一百三十迈,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散步。
“我现在想明白了一些事。”克拉克说。
艾斯没有出声。她知道克拉克并没等她的回答。
“我之前曾经想要赶走汽车人。后来——我去找了克里斯·埃文斯,他劝导我说朋友之间吵架很正常,让我向你道歉。我那时总觉得他似乎有很多话,却不方便和我说。我道了歉,只觉得不该赶走你的族人,也不该赶走同样寄住在地球的外星人。但现在我有了一些新的思考。”克拉克趴在方向盘上,声音闷闷的,“也许我的确不该完全站在人类的阵营里。蝙蝠侠和莱克斯·卢瑟都讨厌我,还有其他的很多人。我自认一心一意为人类着想,竭尽所能的帮助他们,所以知道那么多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时,我很伤心,也很愤怒。——但现在想想,这是人之常情。我尚且会想要赶走汽车人,更何况孱弱的人类。——这里的汽车人牺牲了那么多同伴,只因为他们不听从人类的话交出技术,就招来杀身之祸;我很确定,要是那些人得到了氪石,他们也绝不会放过我。他们不把我当做同类,我也不便太客气。——当然了,我仍旧是超人,以后也会有所防备。但毕竟还是支持我的人多。”他叹了口气,“说起来,我倒真有点羡慕欧尔。他从来不受束缚,想怎样都没人管得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擎天柱这么维护人类,现在看来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有一个容身之处真的很不容易。离开地球就意味着霸天虎的追杀,而人类愿意和他们结盟对抗霸天虎。汽车人数目太少,就算赛博坦重建成功,他们也会被狂派追杀到底。”
“擎天柱也有他的难处。”音响里传来艾斯的声音,“我一方面觉得狂派不适合我,一方面又觉得博派两头受气,所以一直中立。我和擎天柱说我站在人类阵营,当自己是个碳基,但这话也就哄哄他。”
“那你站在哪一头呢?”克拉克问道。
“我站在欧尔那一头。”
克拉克惊讶极了:“——欧尔?为什么?!”他原以为艾斯再不济也会选择他,毕竟他们是自幼相识的挚友。
“真到了站队的时候,人类肯定已经和咱们这些外星人撕破脸了。我不会帮人类的忙,而我并不觉得你会认可欧尔那一套,也不确定你会不会帮着人类,毕竟你还有养父母。”艾斯停顿一会儿,“但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克拉克。”
“我也一样,艾斯。”克拉克垂下眼帘,笑了一下。
他们回去的时候,会议已经结束了。蓝色的兰博基尼迅速变形,克拉克坐在她肩头。
“谢谢。”救护车把工具箱还给艾斯。克拉克问一边的Optimus和擎天柱:“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相比刚做过保养不久的擎天柱,Optimus的涂装还是略差一点。
“我们得搞清这一切是谁在捣鬼。”Optimus说道,“墓风小队和KSI公司,这是突破口。”
“我知道一些。”艾斯坐到擎天柱身边,克拉克被她捧在手里,“他们抓变形金刚是奉了军方的命令,为了制造可以听从他们命令的变形金刚来用于战争。从变形金刚的尸体可以逆推出变形金属的技术,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克拉克和擎天柱都有点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们世界的这次事件最后结果怎样?”Optimus问道,他已经知道了擎天柱的世界与他们不同。比如那个世界没有所谓的芝加哥大战等事件,汽车人受到了名为“浩气盟”的组织庇护,火种源在汽车人手上,威震天也没有死并至今都没有和擎天柱发生正面战斗。
“暂时没有明确结果。”艾斯瞅了一眼擎天柱,“这件事一开始是浩气盟的玛尼·梅克发现的,因为发现的早,所以没有把这件事讲出来,直接就解决了。”
擎天柱觉得这并不是件小事,毕竟关系到汽车人的安危。被隐瞒的感觉让他有点不快:“你之前从没说过,奥利安娜。”“我也没听说啊……”克拉克挠头,“KSI现在好好的呢。”
“我道歉。是我要隐瞒的,都是我的错。”艾斯截住了话头,“雷电法王下令直接干掉了领头的约书亚·乔伊斯和军方的哈罗格·艾汀格,KSI现在说了算的都是沃特尔的人。给军方的东西都是假的,就等着到时候干一票大的了。”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
Optimus一言不发,光学镜在三人身上轮流扫视。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朋友或盟友。擎天柱领导汽车人,卡尔·艾尔领导正义联盟,奥利安娜·派克斯隶属于浩气盟;奥利安娜与擎天柱虽然是同族,但她与卡尔的关系明显更好一些。而刚才的事情也说明他们虽然私交甚笃,但奥利安娜……
随便就下令杀掉自己的同胞而不顾及法律,浩气盟领导者的行事风格也值得商榷。
他们攻进了KSI的总部。
“这是战争中死去的金属,我们用它创新。人类可以制造出变形金刚,而你们——,”约书亚·乔伊斯对着面前的Optimus说道,“我们不再需要你们了,明白吗?你们没用了。”
Optimus和他身边的擎天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收起武器。
“我们走吧,汽车人。”Optimus说道,他率先走了出去。
“你不想要解释一下吗,艾斯?”擎天柱在内线问道。
注意到他称呼自己为“艾斯”而不是“奥利安娜”,艾斯叹了口气:“因为根本用不着啊。当初你们来地球住下的时候我跟你说了,以后只要你们在地球一天,浩气盟就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们一天。这点小事我们来就行了,再说我也是个变形金刚。”
“雷电法王违反了法律。”擎天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和她平时维护正义的准则相悖。”“你的意思是要指责她?”“不。我只是觉得,”擎天柱察觉到艾斯有发怒的迹象,他还不想把事情搞得不好收场,“一旦违背了准则,就很难回到之前的状态。丝柏凌……她不应该沾染这些事。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擎天柱?你以为这件事通过法律能解决?”艾斯反问道,“没有所谓的干净的方法。要是法律那么有用,丝柏凌·沃特尔的父母根本不用死。更何况丝柏凌干的事比这个更过的也多了去了。——关于KSI这件事,我承认隐瞒是我的不对,但你们是外星人,这事抖落出去肯定是你们吃亏,法律不会因为你们‘占理’就惩罚自己的同胞的。”
擎天柱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艾斯仍旧岿然不动,等待行动开始。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克拉克(自告奋勇)和艾斯把禁闭的飞船搞垮扔下来→Optimus亲手干掉禁闭→拿到禁闭与人类交易的物品。简单有效的计划,Optimus赞(wu)不(yan)绝(yi)口(dui)。
浓郁的血腥气与焦臭味。脏污的地面溅上殷红的鲜血,很快就变得黑红凝固。看起来还不到十岁的女孩仰面倒在地上。胸前焦黑一片,皮肉烧焦卷曲,露出了灰黑的断骨。
罗杰斯把盾牌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他自己的头盔里还流出血来,也顾不上擦一下,就只是扑过去跪倒在那孩子身边,伸出手去想要抱起她又不敢,指尖抖得厉害,最后小心翼翼的落在她肩上。
詹姆斯站在一边,愣愣地看着,走过去也跪在那孩子身边,低下头看着那张溅上血的脸。那是他的女儿,终于短暂团聚的女儿。可他又要失去她了。她从嘴里呕出了一点暗红的血和内脏碎片来。她伤得太重了,离子炮的近距离打击是致命的。詹姆斯清楚地知道,那一击撕开了她的动脉,撕碎了胸腔、大半个腹腔以及其中的器官。这里是风雪茫茫的西伯利亚,没有任何医疗资源来得及挽救她的生命。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的细碎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她的眼睛已经无法对焦了,视线虚虚的落在他和罗杰斯的脸上,最后停在上方的天花板,空洞的睁着眼。没有眼泪,没有遗言,那双眼里的光倏地熄灭,宣告了她的死亡。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半分钟里,詹姆斯却觉得自己又在九头蛇的基地里熬过了一个七十年。罗杰斯终于抱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外面的风雪让他想起他和罗杰斯捡到她的那个黄昏。当时她还是那样小小的一团,软软的,孱弱无力,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街角。罗杰斯从肮脏的地上把她抱到怀里,就像现在这样。
詹姆斯伸手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还保留着最后的一点柔软和微微的温热。他看着那双没有闭上的眼睛,眼前的景物忽然变成黑白,然后轰然碎裂,把詹姆斯留在一片黑暗的虚空里。
他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伸手摸到自己满脸的泪。他自己都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这个梦了,每次都会这样狼狈。他从床上坐起来,垂着头坐了半晌。
“奥拉夫?”他试探的说道。他还是不太习惯使用AI。“是的,巴恩斯先生。”奥拉夫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丝柏凌,”詹姆斯迟疑了一下问,“她……现在睡下了吗?”现在已经是午夜。
奥拉夫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五秒:“还没有。发生了一些事件,需要丝柏凌小姐处理。”“那我能过去找她吗?”“当然可以,巴恩斯先生。丝柏凌小姐正在中心实验室。”
中心试验室虽然叫做实验室,但实际上浩气盟几乎把所有的诸如炼药锻造附魔镶嵌等等工作都拿到那里去做。詹姆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找丝柏凌。他只想见一见丝柏凌。
出乎他的意料,浩气盟全员都在,包括应该去夜巡的成员。——除了机械公敌。汽车人也都在,除了擎天柱。温特、丝柏凌、格瑞特、奥特姆和洛夫提正在描绘一个魔法阵,史蒂夫和巴恩斯一脸严肃,也在一边看着。还有两个人在外围,一个黑发,穿着和服,腰间带着三把武士刀;另一个则一头张扬的红发,身后背着巨大的长了一张大嘴的葫芦,抱臂站着。
“詹姆斯。”巴恩斯小声叫他,示意他过来站着。“发生了什么事?”詹姆斯走过去。“机械公敌和擎天柱因为时空乱流被传送走了,”巴恩斯解释,“还有正联的超人。现在浩气盟正在定位他们的位置。”
“那那两个人是?”詹姆斯示意了一下那两个陌生人。“时空乱流传送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平行世界。”巴恩斯回答。
那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但黑发的那个更亲近丝柏凌一点,红发的似乎很在意萨默和唐·盖特,眼睛却只看着温特。唐一直在无意识地摆弄千机匣,萨默摘了兜帽和面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魔法阵。
“怎么了,睡不着吗?”巴恩斯问道。“……没。”詹姆斯点点头,“也许有一点……呃……”“我明白。”巴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不必再说了。
实验室重新安静下来。
“找到了。”洛夫提和温特几乎是同时说道。魔法阵上的符文晦涩复杂,发出金色的光,其他人也看不明白。“擎天柱他们现在在哪?”爵士作为副官率先问。
“平行世界的得克萨斯州。事实上我们只能定位到机械公敌,因为只有她身上有浩气盟统一的标记。”温特回答,“我现在正在联系她。”
“你们俩恐怕得等一段时间了,”丝柏凌转向那两个一直没说话的人,“你们那个世界虽然也定位到了,但时空乱流还没结束,只能等稳定下来之后再说了。”
“随便怎样吧。”红发的那个开口了,“本大爷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黑发的那个则没有说话,只是驯顺的低头,向丝柏凌行礼。
丝柏凌没再说话。
禁闭的飞船质量相当不错,直接弄碎了未免可惜。克拉克飞的快,先去飞船内部清理杂兵,艾斯则在Optimus等汽车人的注视下带着音爆声直冲云霄。对于飞船这一类的东西,艾斯比克拉克要熟悉,她的任务就是尽快夺得飞船控制权。
克拉克的速度很快,为了不毁坏飞船,他选择一拳一个,不到两分钟就把守卫全部杀死,抓到了禁闭。禁闭本来还在控制室制定计划,打算把Optimus抓来做收藏品,猝不及防就被拎着后颈装甲按在地上摩擦。艾斯开着飞船降落。
克拉克把禁闭扔在地上,就不再多管,转而去飞船内部和艾斯汇合。人类和禁闭交易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对地球而言是这样。擎天柱见Optimus等人正在发泄复仇的怒火,就也上了飞船。
禁闭的收藏室很大,擎天柱找到了很多武器,千奇百怪的外星生物,还有……机械恐龙。艾斯正好这时过来找他,手里拿着个长条物体:“奥利安,你看看这个。”擎天柱接过来,顿时一惊:“种子?”他知道这东西的威力,略一沉吟,就决定去找Optimus。
Optimus和禁闭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禁闭之前已经被克拉克掰碎了一部分武器和脸上的炮,所以没能再对汽车人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Optimus用炮火轰碎了禁闭的火种。擎天柱出来的时候,禁闭的绿色光学镜刚刚彻底暗下去。
“这应该就是禁闭与人类的交易物。”擎天柱沉声说,把种子递给Optimus。“人类简直是自寻死路。”Optimus接过来,声音里透出失望。
“现在怎么办?”艾斯把飞船调控好,下来询问Optimus的意见,“要不要现在回去把KSI的老巢端了,那里现在已经有了很多人造变形金刚。”她看了一眼在救护车肩膀上蹦跶的“脑脑”,“他也说了,那些人在拿威震天的尸体研究,我总觉得要坏事。”
“你想怎么做?”Optimus没有直接回答。
“把领头的杀了,把那些人造的玩意统统销毁。”艾斯毫不迟疑地说。
“那就这么办吧。”曾经发誓永不伤害人类的Optimus这一次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我们一起去,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你们不再留在地球了吗?”擎天柱问道。
“汽车人做的够多了。我们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伤亡了。”Optimus收起种子,“我也要回去警告造物主,不要再进攻地球,这是我对地球的最后情谊。”当年最早来到地球的汽车人只剩下他、救护车和大黄蜂,其余的战友都死了,更可笑的是他们大多不是战死,而是死在了人类的手里。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虽然这里有像山姆·维特维奇和雷诺克斯、西蒙斯这样的好人,但他们的力量太小了。汽车人对他们生活的影响也够大了。山姆还是个大学生,雷诺克斯和西蒙斯也有自己的家庭。
城市里出现高逾百米的变形金刚足以引起巨大恐慌。KSI大楼里的人四散奔逃。机械公敌飞到半空,用机关炮直接从顶层打穿了整栋大厦,然后重重落到地上,去砸断大楼的框架。约书亚连车带人被愤怒的汽车人撕成了碎片。人造的变形金刚被匆忙启动,不受控制。大黄蜂和毒刺纠缠在一起。惊破天已经集结了一些霸天虎,和Optimus发生了战斗。
克拉克没有参与对KSI科学家的剿灭,虽然他完全理解汽车人的怒火。他在一堆废墟里找出那些变形金刚的遗骸,用热视线彻底融掉销毁。擎天柱也没有参与,只是清理着霸天虎杂兵。他们俩都很不好受,尤其是擎天柱。没人比他更了解Optimus,因为那就是他自己。现在Optimus向人类复仇,但很快,等他冷静下来,就会陷入更深的自责中去,无论是对战友的死还是对人类。然而现在去要Optimus原谅人类也是不可能的,那是对死去战友的亵渎侮辱。
炮口直径近十五米的机关炮威力足以毁灭一切目标。机械公敌毫不顾忌的射杀那些霸天虎,把KSI的研究成果毁于一瞬。Optimus在杀死禁闭和约书亚以后就冷静的多了,去驯服了机械恐龙来协战。但其他汽车人还没有。多日以来被追杀所积累的怨气和怒火让他们大开杀戒,终于向人类展露出了“外星人的真面目”。
好在他们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毁灭了KSI后就离开了。
Optimus决定利用禁闭的飞船去找造物主,在这之前他和擎天柱进行了一次数据对接。“看来是时候说再见了。”艾斯按住了接收器听了一会儿,“我已经接到了我们世界的通讯。”“一切小心。”Optimus说。
“如果可以,不要让他们造出变形金刚。”大黄蜂对于仿造山寨最是深恶痛绝,对付毒刺也费了他一番力气。
“我会的。”艾斯向他承诺。
“那么,再见吧。”擎天柱最后说。他们目送着Optimus和他最后的战友们登上飞船,消失在空中。
“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克拉克说道,“我以为这世上好人会更多一点。”
“都是普通人而已。”艾斯一边说,一边示意克拉克到她手上站好抓牢,另一手拽住擎天柱,“准备传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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