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身子都熬不过这一遭,更何况是文清这种脆弱的双性人。
文清意志不清地躺在床上整整五日。
烧还没退全,醒了一会又昏睡了过去。
应该是在做噩梦,他的眉头总是皱着,人也有些哆嗦,时不时会冒出两句“对不起”、“我不敢了”、“我错了”这样的话。
陪伴在文清身边的男人听多了也见怪不怪,拿起文清的体检报告,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文清身上游走着。
比起那日在化妆间看到的文清,他现在更感兴趣是文清是个双性人。
还是那种可以生孩子的双性人。
“哥,你怎么还留着他,看上了?”门口处走进来一个衣衫不整的浪荡公子,脸上还留有几个唇印。
男人将手上的报告放了放,对门口的花花公子,他的亲弟弟慕初说道:“出去。”
“行,我就不打扰您泡美人了,我去拍戏了。”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出去,慕初说的戏,正是文清拍摄的这部戏,文清是男七,慕初是男二。
将文清带来这座庄园别墅的人,正是慕初的哥哥——慕弘。
等慕初走了,慕弘才把心思放到文清身上,对他的私人医生景山问道:“他还能生吗?”
“几乎不可能。”景山作为慕弘的私人医生,学识医术都是业内罕见的存在,他都棘手,更何况别人。
“那就是有希望。”
没做水替前,带回他们的国家治疗几年或许可以,现在......景山说实话道:“流产次数太多伤了根基,还有这种自残方式的水替,彻底糟蹋了。”
“他是裴简的情人。”景山看一向洁身自好的慕弘对这个叫文清的双性人充满了兴趣,好心提醒道。
慕弘知道裴简。
全球富豪榜第一,连占榜首四年。
慕弘怎么地也没想到文清会是裴简的人,也难怪进组第一天就被洛子熙刁难。
只是慕弘不明白,像文清这样性格的人,为何会留在裴简身边,“为了钱?”
“似乎不止是钱,”景山努力回忆花大代价打听来的消息,“听说裴简大哥裴冥出的那场事故,跟他有关。”
“跟他?”慕弘实在想不出一个不出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演员,和一个政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裴家长子裴冥会有什么交集。
具体的事景山也不清楚,“裴冥追求过文清。”
慕弘听后,两大步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上在文清脖子处嗅了嗅文清身上的味道,低声道:“能让裴冥动心,你绝对不一般。”
门外走进来一个管家打扮的年轻人,双手搭在身前躬身道:“大少爷,有客人来了。”
“谁?”慕弘观察文清正起劲,听管家说有人来了,才恋恋不舍收回手。
管家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文清,脸色不是很好看,“裴总。”
裴简就坐在大堂客厅里等着。
文清整整五日没回家,裴简就在家里等了五日。
要不是子熙说漏了口,他还真不知道,文清敢背着他上别的男人床!
慕弘换了身衣服下楼同裴简客套道:“裴总,久仰。”
“慕大少爷,我来要人。”没有给慕弘好脸色看,他向来这般张狂,从不会考虑别人的面子,只要目的达到就好。
慕弘挑挑眉,也没把裴简语气里带着的威胁当回事,还蓄意挑衅地说了句暧昧的话,“清儿还在睡,要不裴总改天再来接他?”
果不其然,慕弘从裴简脸上看到了愤怒。
裴简压制住那股暴动,提高了语调,“我的人,慕弘你动的起吗?”
“五天了,你说我动不动得起?”慕弘靠近了些裴简,将这番话只说给裴简一人听,看到裴简额上的青筋泛现,满意地坐到沙发上。
和裴简的暴戾相比,慕弘的反应很是悠哉清闲。
裴简冷声道:“交人,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这些。”
慕弘点点头,“景山。”
房间里的景山把文清叫起来,拖着浑浑噩噩的文清下楼。
文清身子发虚,都是靠景山撑着才有力气走路的。
下楼时,文清大致打量了下这座豪华的别墅。
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后,文清吓地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裴简......
怎么会在这!
再困的脑袋,遇上裴简时都会变得十分清晰。
被扶到沙发边的文清,连坐都不敢坐,低眉顺气站到裴简身边,时不时去打量裴简的脸色。
看裴简脸色不好看,他话都没敢说一句。
裴简起身牵起文清的手就打算离开时被慕弘叫住了,“清儿好好注意身体,累了我会心疼的。”
文清闻声回头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慕弘救了自己却又在裴简面前落井下石,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话!
裴简本来就对他有意见,再加上这种暧昧,可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文清脸色一下子更加惨白,抓着裴简的袖口,摇着头看向裴简,眼神里都是委屈。
他希望裴简可以相信自己,他不敢做对不起裴简的事,“我没有,裴总.....”
裴简阴着脸,跟在裴简身边多年的文清,知道这是裴简最生气时的前奏反应,害怕的双腿打颤,“裴总,我不敢对不起您......”
裴简揪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一路拖到裴简的车旁。
裴简将文清塞进副驾驶座,又重重将车门关上,坐到主驾驶座上,飙驰出去。
文清本就难受,被裴简这么一来,弄得差点吐在裴简的车子里。
害怕裴简会因为这个更生气,他将溢满口腔的呕吐物又重新咽了回去,头靠在车窗上,眼神无助地看向车前的雨刮器。
裴简认定他出轨的话,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他解释了,可裴简不听。
能等到他的只有,等候被剥皮。
不再辩解了。
裴简想怎么处置他就这么处置,他真的难受到不行,只想睡一觉......
“嗯......”文清是被冰冷的水浇醒的。
彻底清醒后,头发被身后的人揪着,脸上挂着水珠,狼狈的模样在镜子里呈现出来。
文清看清身后男人的脸,讨好地叫了声,“裴总......”
“你能耐了?”跟慕弘呆在一块,躺在慕弘的房间里!
一想到这,裴简就一股子气!
文清是他的人,爬慕弘床上去,就是在打他裴简的脸!
“我没有......”文清一遍又一遍的解释着,不希望裴简会相信自己,只希望有一声可以传到裴简耳朵里,让裴简心软那么一秒,给他一个喘息的时间。
裴简扯了他身上慕弘的睡衣,看着镜子里赤条条的文清,将他压在水池边,“我满足不了你?”
“不是的......裴总,我......”文清艰难地解释着,在裴简的折磨下哭出声,“我听您的话,乖乖地给洛哥当替身,差点死......嗯.......啊——”
“裴总......裴总,嗯......饶了我,饶了我......”
“求您......我难受......我真的身体承受不了,裴总嗯......”
“裴总......”
不管他怎么求,裴简不会有一丝手下留情,怎么折磨人最狠,文清最怕什么,裴简都一清二楚。
他深深懂,怎么把文清逼到绝境。
文清晕厥了三次,每一次都被冷水浇醒。
裴简的折磨,永无止境,文清看向镜子里窝囊的自己,眼红的不成样。
可他不能反抗。
他爸,还要靠裴简帮忙撑着。
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到裴简终于肯放过他了,文清瘫痪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水晶吊灯,文清闭了闭眼。
在裴简从他身边走开的时候,一把抓住裴简的脚踝。
或许是烧糊涂了,他忘了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对他施暴的男人,文清翻着白眼,人略有抽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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