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莱特清完场地,把那些雌性送回该回去的地方。葛布森已经从洞穴口里面拿了一块布皮绑在腰上,他还给沈之粥换上他的布皮。
可能因为布皮太过大,把沈之粥的腰线和胸前的弧度都遮掩了,因为光线昏暗,没有燃火把,杜莱特看得不清楚。
只隐约认出,这…不就是…医师大人吗!
这题显然超纲了。
杜莱特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两人身上完全是暧昧的痕迹,无法不让人想入非非啊,而且他想多看几眼,大人简直一副要杀了他的感觉。
杜莱特各种猜想,当然完全没有猜到点子上,他不是不愿意揣测,是完全不敢相信啊。
杜莱特正神色微妙的想说些什么。下一秒葛布森就把沈之粥一把抱到怀里,沈之粥侧过头道:“你别这样。”
葛布森道:“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是完全不想负责吗?”
沈之粥默:“……”
杜莱特:“……????”
葛布森冷眼看了杜莱特一下,就抱着沈之粥,大步一跨离开了这个洞穴。
........
沈之粥其实真的是个很随性的人。
她也并不讨厌葛布森。何必纠结那么多呢,感觉到了也就可以了,如果要在这个兽世待着,以后这个发情期就算有药物的抑制,还是有不可控的因素,此刻有个很好的人选,处的好就成,处不好就一拍两散。
认得沈之粥的人,觉得她既深情又绝情。
她待你好时,可以上天,抽身的时候,仿佛那些爱恨情仇都是过往云烟了。
沈之粥理清了这一思路,所以很快就没有再抗拒,
等到到了池子的时候,也不等葛布森主动。
她就主动地一把拽住葛布森的右手,把他压倒在池子边。
两人的交缠,扰乱了一池春水。
葛布森压着她的时候,眼中可见的痴迷与难耐。
.....
因为和葛布森的关系,沈之粥根本不必再害怕少族长的身份暴露,完全可以恢复身份了。
葛布森也迫切的想要沈之粥恢复身份,挥散掉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莺歌宴宴,如以伊莉莎为首的一些雌性。但最后还是在沈之粥目光下妥协了。
沈之粥微垂眸下来,眉眼温和,带着几分娇,明明没有说任何话。
葛布森也觉得自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心脏就像被她掐在手心玩弄着。
葛布森心里很是不安定,如果沈之粥对权势都没有什么兴致了。
那他又靠什么能够留下她呢?
他心中惶惶。
*
最近族中也没有什么人犯病,老医师身体也大好。
到底还是资历深,部落里面的许多人都是比较信任老医师。沈之粥没觉得有什么,她到底也是资历浅,即使有系统赠予的医书,要把书读薄还是需要很多功夫的,能有空闲时间专研自己喜爱的事情,也是人生大兴了。
她惯是个随遇而安的人。
葛布森倒是很粘人,沈之粥要是外出寻找药材,他非得要跟在她身后。
他在族中事务和沈之粥两者中辗转。有时还会艳羡那种时常需要兽人陪伴在身边的雌性。
沈之粥却不是这样的脾性,她冷淡自持,若即若离。
葛布森觉得自己自从遇见了沈之粥,就像踏入了泥潭,难以挣脱,反而越陷越深了。
沈之粥有时候有些法子会和葛布森商量,葛布森觉得可以的、有利于部落的就会慢慢地让部落施行。
可能是因为这几个月来没有去狩猎的原因,沈之粥的皮肤微白了一些,但继承了这个身子的想法。
沈之粥更偏爱蜜色的肌肤,因为这样象征着强健和健康。
葛布森为沈之粥找来了绸缎亲肤的面料。
因为他是族长的缘故,也得到了独此一份。他一拿到手,就让部落里面的人照着沈之粥喜欢的风格缝制。
………
戈不桑这几日因为忙着事情,开春又有了喜事儿,也就没顾上沈之粥。等到喇嘛齐猎了几只猎物回来,才想着腌制一些肉去给沈之粥送去。
她也想知道沈之粥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些日子也听闻,葛布森的心情最近也好了,办了几件有模有样的事情,也不似以前那般阴晴不定,反而知人善任了。
戈不桑看久了,也觉得是不是以前看人过于片面。
总觉得葛布森不好。
有次她还试探过葛布森的想法,但是葛布森的面容本就偏冷酷,他不动声色的时候是让人看不出想法的。
戈不桑却莫名觉得,她提到沈之粥的时候,葛布森的眼睛里面都有了一丝柔意。
后面当然以戈不桑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才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而结束,亲眼见证着他们两人的关系的,不对付的很,这....怎么可能呢,要让葛布森能对沈之粥好声好气。
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老族长在世的时候,有过想把沈之粥和葛布森凑成一对的想法,奈何两个都不是善茬子,也就作罢了。
等去到沈之粥的洞穴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些生灰,不像是常有人居住的样子。
戈不桑的眉心皱了,有些担忧的模样。手里握着篮子的手不由发紧。
来临巡逻的兽人看到戈不桑,和戈不桑打了招呼。
有兽人询问她道:“您现在是找医师吗?”
戈不桑点头道:“你们看到她了?”
那兽人笑了笑:“医师现在很得族长的宠爱,这个时候在山洞没有看到医师,应该是在族长的洞穴吧。”
最近沈之粥的声望大涨,是因为有次送到老医师那里的人加重病情,命悬一线。族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送到了沈之粥这里,想不到却有了转机。
听说医师在那兽人身上用那种细细的银色的……好像是叫针灸的东西,硬生生地把那个兽人从生死一线拉回来了。
因为这事儿,后面常有人来沈之粥这里问诊。
来的次数多了,也就知晓沈之粥要是不在自己的洞穴,就是在族长的洞穴。
只是在心里赞叹道,能得了葛布森青眼的人,果然都是有能力之人。不然葛布森这样脾性的人,对待医师总是好声好气的,完全是任由医师这怎么作,都愿意哄的,有时候求医的兽人都觉得两人氛围太过奇怪,摄于葛布森的威严,很少有敢往那个方面揣测的。
戈不桑眼睛一瞪大,显然十分吃惊。
因为这些天她出去了一阵子,沈之粥竟然就和葛布森搅和在了一起。
她到底知不知晓,和葛布森太过亲近会暴露她的身份。
戈不桑也知晓这事情迟早是瞒不住的。
沈之粥到底是雌性,这个药物能帮她抑制得了一时,抑制不了一世,到时候暴露雌性的身份。葛布森又是个谨慎惯的人,顺着法子往下面一深究,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只是她还是抱着鸵鸟的心态,认为能瞒一会就是一会的。
换个角度想也是好的,只要沈之粥存心缓和她和葛布森的关系,那……也许结果会更好一些。
抱着一种忧心忡忡的情感,戈不桑就提着腌制的肉铺匆匆往葛布森的洞穴走去。
到没想到见到这般的情景。
…
沈之粥此刻穿着黑色贴身的布料,很好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因为平时也时有采药、偶尔还会狩猎,所以身材的线条弧度十分的好,她胯坐在葛布森的大腿上,被葛布森有些意乱情迷的啃咬着,而她眉眼低垂摸着他的头颅做安抚,他是顺从极的模样了。
有些昏暗的洞穴衬着火把把这个场景映衬得有几分暧昧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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