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布森的身体有些失控慢慢地变成人形,才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在自己的洞穴里面。
他本来只打算在沈之粥这里呆一会,却因为太过舒适,一时伴着身边这人就睡了过去。
随着身形的变动,他的心中猛地一惊,闪现的是一股心神欲裂的恐惧……如果被沈之粥发现了………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的心中闪过千般念头,看着沈之粥走过来,惶恐焦躁阴郁的神情在他脸上一晃而过。
却没想到下一秒一个柔软又带着茧子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腔,她的手指很是轻柔,碰着葛布森的胸膛的时候,还有解下他的布皮的时候手还会轻轻一勾,那种感觉好像勾在了他的心上。
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却是在她轻声一笑下瞬间失去理智。
葛布森觉得他尾椎骨冒的酥麻感一直顺着上头延续到了心头,什么戾气都消得一干二净了。
无从抗拒,尽是为她神魂颠倒。
…
沈之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躺着一个光裸的男人,他的胸腔上不仅有着疤痕,还有着昨天刚增添上的鲜红的指甲痕,看上去很是暧昧。他的布皮被丢在一边,混夹杂着沈之粥凌乱的衣饰。
他还微阖着眼。眉心却没有那次沈之粥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戾气,睡得很是平稳。
沈之粥自身是个很放得开、对待感情和她小叔有的一拼,都是贯彻及时行乐的典范。但因为小叔的看管,碍于自身的冷淡,对待这种事儿也不热情,所以都止步于前了。
现在这幅情况看来……过错方是在自己的。
沈之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记忆里很深刻的就是昨天就是她主动的,对方还抗拒了一下,就被她强迫了…
沈之粥蹙着眉头,感觉到浑身有些粘稠,打算去离这个洞穴附近的池子清洗一下,却没想到刚想起身,后腰就立刻被揽住了,那双手臂像是灌了铁一样,生硬的发紧。
葛布森的身材很是高大,按照现代的标准是大概一尺九左右的身高,甚至成年期还会在长也说不准。他的胳膊由于常年狩猎粗壮地像石头。
他声音低哑地在沈之粥耳边道:“别走,粥粥。”
他撒娇道。边说手还很不规矩地在她的腰边摩挲,似乎想挑起她的感觉,还用头颅在她耳边蹭了一蹭,他的黑色的发丝很是硬茬。
弄得沈之粥蹙了一下眉头。
沈之粥总觉得这个样子有些似曾相识,凑得离葛布森近了,还能感觉到他有些熟悉的布皮的味道。现在想起来总觉得第一次见到葛布森的时候,那种气味也有些格外熟悉了。
沈之粥心中起伏,她显然是在思考,偶尔还会用有些质疑和迷惑的神情扫了一眼葛布森。
葛布森笑了一声,心中各种情绪一闪而过,却是不想见她这么苦恼,就直接道:“拉布齐娜,在山崖下面。”
沈之粥回眼看他。
葛布森无奈地继续道:“还有....我是之前那只白虎。”显然有些难以启齿了。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被葛布森一手揽着抱在腰边,她胸前的丰盈就被他的胸膛给压住了,沈之粥没回过神的时候,双腿已经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腰身。
因为昨夜的契合,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有些适应葛布森了。
葛布森不由地大笑,阴郁的眉眼也是舒展开来的。
只觉得昨天的心机,在此刻都有了成效。
沈之粥瞪他后,又掐了掐他的腰身道:“你先把布皮穿上。”
葛布森无辜道:“被你扯坏了,你昨天嫌弃它碍事,一下就撕开了,而且还撕的稀巴烂。”他眉眼微垂,做出一副惹人怜的模样,这眼神简直把沈之粥指控为渣男了。
沈之粥冷眼看他,神情不羁又冷淡,葛布森看得又有些动情了,但他知道沈之粥现在很是不舒服,道:“没事,我们两个的洞穴离得近,我过去找件衣服穿了,再抱你去池子那里清理一下。”
沈之粥不像葛布森那样厚脸皮,她示意葛布森把她放下。
葛布森看着她,眼神漆黑黑的,有几分偏执。
沈之粥叹气,到底是自己的错边道:“你去把石块那边的医师服先给我披上。”总不能让她不穿衣服乱跑,葛布森这没脸皮的干得出,她可干不出这事儿。
到底是搬得太过匆忙,沈之粥的好几套都搁在桑姨那边,有些之前被杜莱特搁置在这里的衣饰,说是葛布森让准备的,沈之粥退了回去,并没有收下。
本打算明天过去桑姨那拿的,哪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葛布森闻言,也就放下心来。
一跨步就直接迈到了在铺着软垫的床榻放的那里,他一把把俩人缠绕在一起的衣物都捡了起来,沈之粥的医师袍子实在是被撕的稀巴烂的那种,完全无法穿了,他耳边有了些红,不动声色的把医师服叠在自己的布皮里面,就大刺刺地裹在腰间。后又把两人糟蹋得挺乱的他亲手猎下的皮布掀开,抖动着扫了几下风,才一起拿了过来。
现在天色很早,但也难保没有别的兽人来巡逻。
葛布森不愿意沈之粥被人看到,也就老实地走过去,用昨天两人枕着的布皮把她盖得严严实实的,盖着沈之粥正好。
.....
远远看部落也是灯火通明,时常还有兽人在巡逻,这块区域是葛布森后来的专属区,所以大都是葛布森派系下的人。却没想到还没等到葛布森的洞穴里,就遇到了巡视的人。
见到葛布森抱着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的时候,上半身都是手指的划痕,浑身有股膻味,就算有那个雌性上面披着的兽皮遮掩,从现在的状况看,发生了什么他们还是懂得的,
巡逻的兽人眼神满是诧异,向他行了礼。
部落里面的人都知道葛布森是个没有雌性缘,且对雌性有种生理性厌恶。
很难有人靠近他。
葛布森脸色平常,也点头应过之后,就跨着大步就走向了自己的洞穴。
就见平时总会点着火把的山洞有些幽暗。
他皱了皱眉,不知道杜莱特又整了什么幺蛾子了。
他一把揽住沈之粥的腰身,又把布皮往她脖颈上方移了移。
杜莱特听到脚步声,示意那些雌性不要紧张。
他把葛布森吹嘘的极好,比如是部落的首领,一年能狩猎多少猎物,在族中里有不少的地都是他私属,只要能伺候得他开心了,想要的都会有的。
有个雌性叫塔基拉玛,是泸州部落的。
她曾在一次部落的勇士竞选上,认识了葛布森。他就手持着一支长弓,穿着布皮,胸腔上面全是勋章,眉眼有些阴郁冷淡,对向他献殷勤的雌性根本不屑一顾。
看起来性子很是不讨雌性的喜欢。
塔基拉玛从那时候就看上葛布森了。认为葛布森能对女色不暇于色,那太过难得,而且让人很有征服欲。
而这次她就是为了葛布森前来投奔这个部落的。她环顾了一周周围的雌性,大多长得乏善可缺,只有狐族部落的那个丰腰面容却很是清纯的雌性是她的威胁。
因为她之前就像杜莱特打听过了。
葛布森喜欢较清纯、没有攻击性的雌性。
塔基拉玛为了他,愿意伪装成为这样的雌性。
等到听到洞穴主人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她的心跳也剧烈的跳动。
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见到葛布森抱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雌性,她被葛布森保护得很好,甚至连半点肌肤都没有露出来,只有缠绕在葛布森腰间的修长大腿隐约可见布皮下面的惊心动魄的风情。
而在比较昏暗的山洞,只有一丝丝的光线泄露出来,大致能扫到葛布森有些倾略性的面孔,冷硬无情,只是他看向他怀中布皮包裹住的雌性,动作轻巧,仿佛她是珍贵的瓷器,生怕磕着碰着了。
杜莱特看到葛布森现在的模样,心都要吓飞了,连声道:“大大……大人。”
葛布森脸都黑了。
见到这局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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