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像是前几日给他问过诊的医师,哦……可能是醉了,他见那人,慢慢地成了另外一张脸。
那明明是沈之粥啊。
他想。
她隔着人群与葛布森对视着,沈之粥也醉了,因为眉梢上已经浮现了一抹潮红,眼中也是带水的,那双眼睛,微梢处明明又水意,眼底却是淡漠的。
这就像是沈之粥啊。
没有人能有那种冷淡却偏生看着你的时候好生欢喜的模样了。
葛布森不知为何,却在心中莫名的断定了。
却见她和另外一个雌性在一起,而那个雌性的身体已经快贴上她了。
葛布森突然坐起来,很快地跨步走向前,穿过重重的人群,有人见他满身煞气,就避让开来了,所以他前进速度的很快,很快穿过重重人群,寻到了沈之粥所在的地方。
一把把沈之粥从那个雌性的手中抢走,脸上带了几分凶意。
他本来长得就是属于那种虽英俊,但眉中带几分煞意的模样,这一做出凶悍的表情。
简直极能唬人的。
像是恶鬼一样,让人心生畏惧之意,不敢动旁的念头了。
那个雌性本来也没想做什么。
本来想跟医师共度良宵的,但是一见着医师喝醉的模样,感觉比她这个雌性都勾人……这太自卑了。
就想跳个舞,满足一下自己对医师的念头。
也算是后来和几个姐妹们有个谈资嘛。
却没想到生冷不忌的葛布森就上前夺走了医师。
还一脸凶狠地瞪向她。
她跟医师在的地方本来就偏僻。
部落里面的人都跟自己看上的人痴缠在一起,也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那个雌性带着一脸懵逼的看向葛布森和沈之粥相握起来的手,又联想到刚刚被毫不留情推到的雌性,后面带着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的脸色退场了。
眼色是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
…
直到抓住沈之粥的那双手,搂住沈之粥的腰的时候,葛布森不由道:“粥粥……”
他在她脖颈那里埋住脸。
带着几分渴望。
手还想往沈之粥的薄薄的衣服里面伸进去,搂着她的腰线。
沈之粥感觉到冰凉的触摸,还有腰部硬物的低着。
本来就醉的酒就醒了几分。
她清醒后看到现在的景象,有些冷淡的眉眼可能因为压抑而带着几分惊心动魄。
后面就缓下神来。
趁着葛布森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的脖颈已经啃咬出红痕,就一把推开他。
然后离开了。
葛布森被她推到,坐在地上良久,他脸上揉着太阳穴,回想起自己刚刚做出来的荒唐事情,只觉得……
脸都黑了半截了。
而一盘刚回来的杜莱特。
看他的大人摔倒在地,不由吓得要死。
连忙跑过去搀扶起葛布森,还给他拍着身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连声道;“大人,你可还好吧?”看葛布森他满脸的醉态,有些愣神地看着空旷没人的方向。
杜莱特猜测葛布森估计是喝多了。
不然不会漏出这般神态,不由趁着还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赶紧搀扶着葛布森踉跄的离开这个地方。
他可是知道葛布森真的极爱面子的。
要是这样的事情被发现了,他杜莱特可是要负起天大的职责的。
杜莱特心里苦,他只是见着大人一个人回洞穴也是郁郁不乐的模样,就想让他感受一下秋猎篝火的快活,说不定看上哪个雌性了,也成就一番好事儿,就悄悄地离场,给葛布森留下一个人的空间。
深藏功与名。
宴会开始之前,还有个雌性像他打听大人的事儿。
杜莱特拍拍胸膛,让她不要羞涩,大人喜欢热情的,却没想到刚走没多久,就听闻那个雌性被葛布森直接下了脸。
还听看到的人说,葛布森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后面杜莱特回来的时候惴惴不安极了,生怕葛布森责怪他,结果看到葛布森瘫坐在地上带着几分阴沉的模样,还有眼神的迷离简直要吓死了好吧。
葛布森被杜莱特搀扶到一旁的地方坐着,才揉了揉太阳穴。
感受到刚刚嘴里啃噬着脖颈柔软的感觉,还有刚刚触摸过那个医师线条的腰线。
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疼了起来。
见到怪葛布森脸色缓解下来,也不像刚刚那么难看了,杜莱特松了一口气,没有怪罪他就是好的。
刚刚杜莱特去巡逻的时候还碰到桑姨,桑姨还说医师明天想见一见葛布森,看他能否通融一下。
见着此刻氛围还算是好。
杜莱特就道:“大人,医师这几日已经来访洞穴好几次了,但都因为一些原因被您推掉了。桑姨说她脸子薄,就想着帮医师明天约见一下你。正好秋猎后,大人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不如就见一下,正好让医师看一下您的病状现在怎么样了?”
葛布森脸色有些发黑,又涌起几分潮红。
他该是怎么样的眼瞎,才觉得医师就是沈之粥的。
他的胸腔了涌起几分郁气道:“以后医师的请求一律拒绝不见,换个医师。”
杜莱特眼中有几分惊愕之意,只道自己好心办坏事了。
……
大概离那天过了三天左右。
沈之粥已经接连好几天去葛布森的部落求见了,后面就连桑姨来了也没有用。
杜莱特的解释是葛布森这段时间根本就少在部落,在外面有事儿要忙着。
完全抽不出身要见沈之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可能沈之粥一求见就有事儿。
前些日子葛布森对沈之粥的态度还是很好的,但是这几日都拒之门外。
明明也该是在的,总不能连一面都见不着的。
沈之粥对那天的事情还是有几分印象的,也知道葛布森可能一时挨不过那个坎,心中有了几分焦虑。
但好在这几日寻了一些缓解的草药,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难堪。
而此刻,夜色深处。
沈之粥再一次因为身体的情潮而颤抖着,她趁着部落的兽人们已经陷入稍息的状态,跌跌撞撞地就往原身以往常会去的池水跑去。
沈之粥记得那个地方鲜少人烟,一路上还是有巡逻的人,不过因为沈之粥在部落混的脸熟了,也就没有人阻拦她,反而还会向她问好。
毕竟是要呆在这里一段时间的医师。
老医师身子骨不便利,已将近年迈,所以部落里的兽人对沈之粥的到来还是表示欢迎的。
沈之粥用食指掐着自己的手心,才不让□□声从嘴里吐出来。
表面上看还是神色自然的,最多也是脸上有些潮红,不过因为药材的遮掩,倒是并不明显。甚至强撑这不适照做着平常的模样,和他们匆匆的打过招呼才走的。
等到到了池子的时候意识几近模糊了。
一脚埋进池子里面的时候,沈之粥才觉得透心的寒意把心底那丝燥热给驱散。
沈之粥黑色的发丝已经湿透,薄唇因为冰凉失了血色。
但是她却觉得从未有至的清醒,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知道最多明天,她必须得把药材取到手。
不管明天怎么样,沈之粥自己配的药材已经压制不了多久了,明天……必须从葛布森那里取到药材。
不管葛布森见不见客,她都得想个办法去见葛布森了。
沈之粥这几日在没有突发情况的时候,过得倒是很清闲,若是她感兴致。
她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汲取着医术的知识,只是这种险境还是把她困住了。
沈之粥此刻将手半撑在池子边缘,身体微倚靠住池子。
池水覆盖住她由大腿到腰部的位置,因为泉水的浸湿,还有她扯掉领子的露出脖颈。
泉水将她用药材浸染的微黄的躯体褪色,露出蜜色紧韧的肌肤,湿透的衣服倒是显出她良好的腰线。
她冷淡的眉眼在泉水的浸染下也竟带了几分温柔。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