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齐连忙挠着头,脸上带了几分羞涩,眼神飘忽道:“是……吗?”
然后扭头看过去,果真看到好几个雌性正盯着他们这边,有一个还招手示意他过去。
有个还大声道:“喇嘛齐,你过来嘛。”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场地上还有回音。
喇嘛齐看着沈之粥,有了几分迟疑,刚想拒绝。
沈之粥就把他一推,道:“去吧,玩的尽兴一些,这里我熟悉……用不着你的。”
喇嘛齐不由道:“不成,姆妈要我看着你的。她要是知道我抛掉你一个人自己离开了,非得揍死我不可。”
沈之粥看着喇嘛齐道:“怎么?我不是少族长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她的目光带上喇嘛齐常见的威严。
喇嘛齐连道:“我去。”
然后走的时候扭头对沈之粥道:“少族长,不管怎么样……就算现在族长是葛布森了。只要您的一句话,您永远是我喇嘛齐的效忠少族长。”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有了几分模糊,在加上他故意压低声音。除了离他很近的沈之粥,估计再也没有人听到了。
沈之粥看了他坚定的神情,却不由笑道:“快走。”
…
葛布森到了这个篝火会,一个个把人给审视完了之后,不由冷声道:“这些就是所有人了?你确定全部人都来了?”
他的语气中有了几分失望。
还多问了几句,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所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这里面。
莫非是他猜错了?
杜莱特道:“是的,我都找了一遍了,除了桑姨因为身体不适,就没有来,其他都来全了。”
葛布森垂下头,脸色惊疑不定。
杜莱特可能察觉到葛布森估计在找什么人,不由道:“大人,我再派些人到部落转悠一下,等有了消息,我就立刻告诉您。”
葛布森道:“好。”
等杜莱特走没多久,就有一个雌性凑近他。
那个雌性皮肤白哲,穿着一身只包住胸部和臀部以上的皮布,整个人显得火辣辣的。
她眉眼轻佻的看向葛布森,眼中带着勾引。
葛布森觉得她有些眼生。
知道估计是外部落来投靠的,不然他不会连脸都认不全。
可能因为葛布森的面容在阴影处,让人看得不清晰,再加上周围的气氛都是热情奔放的,受到影响,她的手已经触摸到葛布森的大赤敞开的胸膛。
葛布森的面孔在火光微闪烁下很是英俊,胸前肌肉因为平常狩猎而显得很是勇猛,再加上有微垂下的眼帘和众人拉开的距离,让人觉得有几分神秘。
这个雌性是刚来的,知道面前这个兽人是部落的族长。
还在好奇为什么没有人像他靠近乎。
毕竟葛布森比起好多兽人,各方面都很是优质,更是这个部落中最有权势的人。
而且她打听过了,他根本就是个童子鸡。
只是葛布森眉心总是带着几分戾气,让人很不容易接近。
楚秦站在远处,显然是注意到葛布森那里发生的情况了,只在心里冷笑,看着这个不知轻重的雌性的动作,觉得她是在作死,连她这个这么了解葛布森的人都不敢这么干。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被葛布森一把推开。
跌了一个踉跄。
那个雌性眼中带着很浓重的惊愕意味,毕竟……不管是哪个雌性,况且还是她这般算的上有几分美貌的雌性,在部落总是受到几分礼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粗鲁的兽人。
把雌性推倒!
这简直……太过不可思议了。
葛布森用着一种看着脏东西的眼神看着那个雌性,眼神冷凝。
带着几分煞。
那雌性看她一眼,见周围的兽人好似习以为常的模样,并没有人向前为她讨公道。
就连忙踉跄的爬起来走了。
不敢再多吭一言。
而其他有意上来的雌性,看到这一幕,也不再敢向前。
楚秦靠着对她迎面贴合上来的兽人,也没有再看下葛布森,她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雌性。
眼中闪过几分轻蔑,眼中带媚地搂了向她靠近的兽人。
很快篝火里的就有人跳起舞来.
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个小插曲而已,并不为奇。
……
沈之粥喝着部落里面准备的水,缓解着身体涌上的热潮,大概后场的时候,便可以寻着机会离开。
她本来想着借此次机会见一见葛布森,但是却没想到身体的突发状况,又开始发作了。
可能因为部落里面的人也躁动起来,队伍有些混乱,就都凑着篝火跳着属于这个部落的舞蹈。
沈之粥不知道被谁拉扯,也进了这个圈。
她才感觉到她刚刚喝的不是水。
而可能是这个部落酿制的类似于现代的酒水。
她感觉自己有些上头了,甚至有了几分醉意。
不知是怎么的,觉得刚刚的情潮涌动也褪去了,只有脚踏在云端的感觉。
但她却觉得有几分难得的畅快。
周围人接二连三的来。
沈之粥只能感觉到人头在浮动的,她的眉中带笑,倒是带上了几分醉意,在火光的照耀下,眉中都带了几眉梢的春意。
有一个雌性就趁乱走了上来。
她牵起沈之粥的手道:“医师……”她可是刚刚问过喇嘛齐那个傻大个的,几个雌性把他给找过来,不就是为了问问这个从外族到部落的医师欢喜怎么样的雌性嘛?
问是问不到什么东西。
那傻大个看起来人憨的,但是嘴巴闭紧得像河蚌一样,再加上雌性们不过就图个乐子,嘴上说的欢快,实际没几个人愿意行动起来。
可能沈之粥身上还是有那种淡漠的情绪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们不敢,她敢就成了。
她见医师格外温润。
也不像是会干出葛布森族长那种推倒女人的混蛋事儿。
一开始她本来就只打算找医师跳个舞,凑近看看医师的。
想知道这个部落里面雌性都觉得好看的医师是个什么样子。
一凑近啊,只觉得眉梢都带着几分媚……这长得,连她这个雌性都自卑了。
她见到医师眉中带着红晕,还有口中的酒气,就知道她可能是喝了这个部落摆放的酒水,喝醉了。
这个酒水一开始喝的时候,就像水一样,没有味道,但是喝到后面就会上头了。
摆放这种酒水,不就是为了篝火会上多几分情趣嘛。
而此刻另外一边,这时候葛布森也被杜莱特劝上来,他避讳着雌性,但是又碍于自身是这个秋猎的发起人,还是这个部落的代族长。
即使心中厌烦,也不好走了。
就找了个人少的地儿呆着,到后半场的时候就走人。
周围的一些雌性可能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见他,就离得老远了。
葛布森眼神冷淡,见她们实趣,也乐的自在。
他也拿着部落里面摆放的酒水,喝着,边思索着。明明……就应该在部落里面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到场了,还没有见到沈之粥,他的猜测是绝不会出错的。
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戾气。
眼里尽是烦躁之意。
葛布森的眼神放空,在这个载歌载舞的篝火宴会中,眼神冷漠,他靠在木桌上,喝着掺和了两种红白相间的酒水。
却在下一秒隔着人群撞上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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