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巫师的魔杖虽然不是他的一切,可是没了魔杖他却是什么也不是了!
就在我因为杰里薇亚的话而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杰里薇亚微笑着,贴近我,似情人低喃般在我耳边说着:“好好想想吧,决定权依旧在你手中,亲爱的马尔福。交易,总是伴随着一些代价的。”
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我喝问道,紧盯着她惊慌失措的双眼。
“什么?”她看着我,紧皱着眉头。
“我在问你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句话的!”我一字一顿地说着,惊讶地从凳子上微微起身,震惊地望着她,难以相信我马尔福家训的第一条竟然会从一个混血种的口中出现!这算什么?一边耍我,让我失去尊严,一边又在提醒我身为马尔福的事实吗?更何况,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只是就这么跑到了我的脑子里,我怎么知道我是从哪里知道这句话的?我就是知道!”她反复重复着,让我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我不相信地斜瞥着她,惊讶和怒气依旧没有消失。
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当我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我相信了她的话。
“马尔福,这句话对你来说有什么重大的意义吗?”
听到她的问题,我愣了一下,却忽然意识到现在不应该是跟她谈论这些的时候!至少她不配!
“哼,这不关你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而且你最好是永远都别把我的魔杖还给我!不然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她掩饰了自己的好奇心,扬起下巴,回道:“啊,真的吗?不过永远真的有点远呢。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能活这么久。但好消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你是绝对拿不到它的!而如果你无论对哪一位教授哪怕只提到了我一点点,就算是不小心的,恐怕你也要做好面对一个全新明天的准备了,尊敬的马尔福先生!”
她是在威胁我说是会向教授告发我吗?她怎么敢这么做!
“你竟然敢威胁我?”我看着她无所谓的笑容,当时真的很想扇她一巴掌!她是个混血种,可是她却屡屡挑战我身为马尔福的耐性与尊严!然而,看着她,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我却没有办法真的在她脸上扇下去!
我握拳狠狠地捶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之前只是觉得她不够资格、配不上的话,那么现在呢?在她已经如此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甚至还拿走了我的魔杖,试图以此要挟我之后,我该做些什么了!我不会让其他人拿走该属于我的东西,即使这个家伙是我的“玩物”!是的,玩物,我已经纵容她太多了,不管是万圣节的那个什么也不算的教训,还是一直以来的视而不见,杰里薇亚已经做得太多了!She's gone too far!(她太过分了)
反观杰里薇亚,在我努力说服自己的时候,她只是耸了耸肩,平静地望着我,淡淡地说道:“不然您以为我一直在干什么呢,嗯?”
“简……杰里薇亚……”
她的自大,她的傲慢——所有的一切都跟她的相貌一样在我的眼中显得无比的真实。她真的是个混血种吗?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她,的确骄傲得不像是个混血种。可如果不是个混血种的话,她又会是什么呢?她的耳朵……哦,梅林啊!
我的眼神再也无法从她的侧脸上移开了——因为震惊!
或许是无意识的,她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顺便揽到了自己的耳后。也就是这个时候,时隔一年之久,我再次注意到了她的耳朵:小巧,白皙,就跟一般人类的一模一样,而这也就是我感到惊讶的地方!
我惊讶地瞪着她,而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察觉到了的。可是她却没有动作,仿佛我的一切动作她都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梅林啊,我怎么会这么傻地以为父亲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怀疑我之前做下的决定,而一个普通的斯莱特林的学生当然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力!杰里薇亚,她当然有过人之处,只是似乎我要从现在开始被逼着发现了。
麦格教授很快就解释好了理论知识,在让我们自己练习的时候,韦斯莱的当众尝试失败了,因为自己断裂的魔杖。我现在是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成功施放那个魔咒了,可又能怎么样呢?即使他因失败的魔咒被嘲笑,可没有魔杖的我又会遭受怎样的嘲笑呢?
我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
“马尔福先生,为什么你不开始练习呢?”麦格教授从格兰芬多的坐席区走到了斯莱特林这边,随即驻足在了杰里薇亚身边。
我是如此的紧张,以致于我完全无法控制手脚的颤抖。
“马尔福先生,你怎么了?”麦格教授正面朝着我,紧抿着嘴唇。
可是,我没有勇气看她,也没有勇气回答她的话。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内脏像是一张纸瞬间就被揉成了一团。我咬着牙,脑袋里空无一物。
许久未等来我的回复,麦格教授似乎看起来有点生气了。她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转向杰里薇亚问道:“杰里薇亚小姐,请问你知道马尔福先生出了什么事了吗?”
哦,真好,现在她该怎么解释我没有办法拿出魔杖的事实呢?
只见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一眼我,耸肩答道:“马尔福先生好像从刚刚起肚子就不太舒服。他一直没出声,我还以为他已经不要紧了。”
“什么?”麦格教授惊讶地说了一句。
我也惊讶地望向杰里薇亚如常的脸色,暗暗附和着麦格教授:对,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出来孩子,让我看看他。”麦格拍了拍杰里薇亚的肩膀,想进来看看我的情况。虽然麦格教授不是专修医术的女巫,但我也不会怀疑在她的魔咒下我的一切不正常都会显露无遗。
我以为杰里薇亚会聪明地找个其他理由,可是她却顺从地站起了身。我惊讶,可麦格教授紧随的问话却让我无法表露自己的惊讶。
“哦,我的梅林啊,你的手真是冷极了。起来吧,孩子,我送你到医务室去。”麦格教授没有拿出自己的魔杖,只是摸了摸我的手就确认了“马尔福先生身体不舒服”的事实。好吧,因为一直是好学生,所以连教授都会这么毫不犹豫地相信你吗,杰里薇亚?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在教授眼中的作用!
“啊,麦格教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把马尔福先生送去的。毕竟是我太不小心了,没有注意到他身体不适。况且,课堂上需要您。”她小声地说着,摆出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来取信于麦格教授,而当然的,麦格教授相信了。
“好吧,杰里薇亚小姐,就由你带马尔福先生去医务室吧,不过要小心路上。”
杰里薇亚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您,麦格教授。”
于是麦格教授又重新退了出去。杰里薇亚朝着我伸出手,蓝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在麦格教授的注视下,我没有选择,只能将手搭了上去。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将自己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而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搀扶着我离开了教室。
一走出教室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她。面对她惊讶的眼神,我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个家伙身上的味道,越近就越浓,浓郁到让我再吸上一口,我就会真的失去支撑靠在她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双拳。
“我倒是很惊讶你刚刚竟然没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的魔杖夺走。”她理了理被我弄乱的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的魔杖,可看我的眼神似是在挑衅。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皱着眉头,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混账的态度和语言上,而不是她身上还带有温度的味道和妖精一般的眼睛。
她微笑着,说:“是的,我知道。”
“那你的回答呢?”
她无语地笑了一声,“认真的吗,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回答竟然也变得如此重要了?”
我咬牙,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她就不能好好地回答一次吗?!
于是我冷哼一声,不满地说着:“重要的从来不是你的回答,而是我想要的答案!”
“哇哦!”杰里薇亚挑眉,接着说道,“那看来我也只好回答你了。答案很简单——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卷进漩涡。既然你没有机会在麦格教授面前说出魔杖可能所在的下落,那么今后不管你说什么恐怕可信度都得打个折扣!真相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第一手的资料到底会影响多少人。”
我停下脚步,惊讶地望着她,“所以刚刚的那一切又是你在算计我?!”
“哦,我可怜的德拉科,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一场我必胜的战斗,我不会给你留任何的余地。而且,就算你说了魔杖在我这儿,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毁尸灭迹。
“你敢!”我下意识地大吼了一声,怒视着她。
她看着我,冷笑一声,说:“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认为你的这种威胁对我还有用吗?就算我现在当着你的面把你的魔杖给折了,你又能把我怎么办呢?”
“你!”我无法遏制胸口的怒火,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真是不知道该拿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怎么办!
“外面的世界是美好的,但是也是黑暗的。我还没有将你拽出马尔福家族的庇护伞呢!现在可是要入冬了,阳光可没之前那么强烈了。对你来说可真是个好消息!”
杰里薇亚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呢?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把我拉出马尔福家族的庇护伞?难不成你是在挑战整个马尔福家族的威严吗?你哪来的自信和底气,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安静地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忽的,几分钟后,杰里薇亚率先打破了沉寂,“你在想什么?”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着:“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回答?你不是一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么?你也会疑惑别人在想什么?”
“我高高在上?”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德拉科·马尔福,我没听错吧?一个马尔福,一个纯血竟然说一个混血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不觉得我们的位置反了吗?”
“呵,杰里薇亚,你可真是个混蛋!”我恶狠狠地从齿缝间挤出了这几个字之后就闭嘴了,连视线都没有再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她现在占尽上风,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吗?我现在才是被要挟的那一个!从一年级开始她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还一直在其他人面前不给我台阶下!现在,你倒是在跟我说你自己才是最受苦的那一个?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快速地朝前走着,不想跟她走在一排。可讨厌的是,那个家伙也加快了速度,仿佛是在跟我赛跑一般。我们两个就这样越走越快,谁也不想落后于谁。于是,在我到达医务室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了。
我直视前方,阻止自己看向她。可是那个家伙的目光却越来越没有忌讳,都已经多久了,她竟然还盯着我!
“又在想该怎么算计我吗?”我猛地扭过头,紧盯着她,语气不善地说着。
她惊讶地吸了一口气,却运气不好地被呛住了。
“哼,报应来得真快。”我冷笑一声,看她咳得辛苦也就不再管她了。
我只身走上台阶,手已经贴在金属的门把手上了。可是忽的,我想起了杰里薇亚在教室里说的话。
“你向麦格保证过要将我送进医务室,或许开门应该是你的职责。”我转身走了回来,看着她依旧红彤彤的脸颊,冷声说着。
她慢慢地直起身,咬了咬牙,似是尴尬地耸了耸肩,“那还在等什么,走吧!”她走上前去,为我推开门,又侧站着,等我过去。
我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可就在我要走过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神。
“哈,就是这个表情。”我停下脚步,在她惊讶的眼神中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你有注意到吗?你看人的时候从来不像是在看人。你的视线会直直地穿过他们,就像他们只不过是一堆死人,是一堆摸不着的灵魂。而你,就是那唯一活着的。如果这不是高高在上的话,那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行为才算是了!”我放开她的下巴,从怀里拿出手帕狠狠地擦了擦碰过她的手指,然后嫌恶地将手帕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然而,在我喝完庞弗雷夫人给的安神药之后,她就把我赶了出去,理由是“下次不要想用这种借口偷偷来这里约会了”!
梅林啊!我怎么可能会跟这样的家伙来这里约会?!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于是,在被赶出去之前,我生气地反驳道:“我永远都不可能跟这样的人交往!”
“哦,”庞弗雷似是惋惜地说着,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继续说道,“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永远不要说永远,我亲爱的孩子(Never say never, my dear)。不然的话,你将来会忍不住去希望这一刻从未在你们两人的记忆中出现的!”说完,她就关上了大门,将我和杰里薇亚那个家伙一起赶了出来。
虽然被庞弗雷那样认为让我感觉很怪异,可在看到杰里薇亚的魅力也有用不通的时候,我却还能觉得高兴。
就在我们走了没几分钟的时候,面前来了两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是潘西和帕布罗。
帕布罗是这个学期开始才跟在潘西的身边的。我不知道潘西留她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能看出帕布罗这个愚蠢的家伙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对劲。那种像是把我看成囊中之物的眼神!
帕布罗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而潘西则担当了杰里薇亚的角色,扶着帕布罗,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这边靠近。
我不屑地看了一眼因疼痛而扭曲的帕布罗,很快就别过了视线,对着潘西说道:“你最近是不是跟这些人混得有点太熟了?难道奥利维娅也都躺医务室里去了?”
“哦,德拉科,”潘西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只是担心你,所以才要求过来看一看的!不然的话,你觉得我怎么才能从麦格教授的课上逃出来呢?”
我微点了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我没事了,只是有点消化不良。”
潘西笑了一声,欣喜道:“那就好。啊对了帕布罗,这里离医务室也不远了,如你所见我们该回去了,不如你一个人去那边好好地休息一下?”
帕布罗的脸色很快就变了,“潘西你……”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潘西。
潘西恍然大悟地说着,“放心,我会把杰里薇亚也带走的,这样的话你就不会看着她心烦了。”说完。潘西就将帕布罗环在她肩上的手给拿了下来,还对这那个家伙打了个眼色,“简,我们回去吧!”
那个家伙的回复从我身后传来,“那走吧,看起来天是要下雨了。”
我们一起离开了大草坪,正往变形课的教室走去。
我停在楼梯上,等着它移动结束。
“哦,德拉科,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嘛!”潘西三两步就走到了我边上,企图跟我挤在一起。
我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头,不喜欢她靠我这么近。
“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在教你不要生气啊!”潘西无奈地耸了耸肩,反问道,“你不是在因为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而生气吗?”
“哼,我才不会因为一个出身卑微的家伙生气。”
“帕布罗家族可不算卑微吧?至少比肯特他们要好。”
原来她是在说帕布罗吗?
我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地想到那个卑贱的家伙。
“只是好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怎么可能会没有区别呢?”潘西弯腰抓住了我的手,说,“不过对于家大业大的马尔福家族来说,区区一个帕布洛的确也算不上什么盘子里的好菜色。啊,真是好呢!不像我家!”
潘西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还真分辨不出来,只是我的确是很需要她的奉承。
我高高地仰起头,哼了一声,似是在喷出胸口淤积的怒气。
“哦对了,杰里薇亚。你不要误会哦!我之前之所以会把你拉回来是因为是你带走了马尔福,你理应跟他一起回来,所以绝不是你之前想的那些理由哦!”
“啊,是吗?”杰里薇亚从高墙上的画像上收回视线,却只是低头看着脚边的楼梯,“事实上,我也只是在走自己的路而已。只不过刚好跟你们顺路就跟上来了罢了!所以也绝不是你之前想的那些理由哦!”
潘西微张了张嘴,然后笑了,“呵呵,杰里薇亚,果然你比帕布罗有趣多了。”
杰里薇亚回了一个笑,答道:“是啊,我可是比你想象得要有天赋多了。”
“是啊是啊,”潘西笑着笑着,可笑容忽然冷了下来,“有谁还能比你更有天赋呢……”
杰里薇亚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潘西的肩上,“潘西,身为一个帕金森,你知道这些事情最终都该走向哪里的。上个学期的事……就算没有我掺和,你也早该知道结果的。”
潘西一脸惊讶地愣住了,眼神突的变得慌张起来。她快速地移开了视线,眼神闪躲着。
她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杰里薇亚,看到的却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再次冷哼一声,移开了视线。
四楼到了,我率先离开了,不管身后的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很快的,潘西回来了,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德拉科,我很抱歉。”潘西将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关切地说着。
我轻轻地将手挪了出来,低头说着:“这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可是……”潘西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她还是适时地停下了。没有说什么自己想说的,也没有说什么我不会想听的。
就这样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回到寝室,却得到了一个惊喜。
“多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站在我床边的家养小精灵,不知道它是怎么闯入霍格沃兹的。
“是,是主人让多比进来服侍小主人的。”多比颤抖着说,还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多,多比在一个学生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山楂木,独角兽羽毛的杖心。多比知道这是您的,虽然多比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在其他人的房间里,但是多比还是把它拿回来了。”
我顾不上惊讶,顾不上惊喜,只是快速地走过去夺过了它手里的魔杖。我看着它上面的纹路,那熟悉的手感让我怀念。我深吸一口气,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小主人?”
我看着“立了大功”的多比,扬起下巴,冷冷地说着:“父亲让你过来服侍我的?……那你先下去吧,等到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是,是,小主人。”
拿着失而复得的魔杖,我咬着牙,发誓一定会给那个家伙好看的!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十分平稳,毕竟我不是每天都“有幸”能跟那个家伙坐在一起的!虽然每件事都少不了她的参与!
几天后我从多比的口中听到了一则传言说是辛西娅·帕布罗妄想成为现今的马尔福夫人并口出狂言并说马尔福家族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是轻轻松松就能搞定的傻瓜!
“啊,怪不得她总是想要贴上来。只不过,我马尔福家族的都是傻瓜么……”因为多比是家养小精灵,所以它可以在霍格沃兹的各处随意游走,能听到这些不为人知的传言也就不足为奇。
而在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布雷斯和潘西之后,帕布罗在斯莱特林的日子就直线下降,甚至连当初的杰里薇亚也不如。再怎么说,杰里薇亚还有一个叫普勒尔的陪在她身边,可帕布罗,连杰里薇亚都瞧不起她的智商吧!
一个星期五,刚结束了魁地奇的训练,布雷斯来找我去写作业。
“啊,可我作业放在寝室里。”
布雷斯耸了耸肩,“那就一起去吧,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好吧。”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飞天扫帚一收就跟准备跟他一起回寝室。
…………
“是谁?”
“这个人我们都认识,就是——”
“是谁在那边!”我看着前方两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暗中似乎是在商量些什么,可听声音我觉得很熟悉。
“杰里薇亚小姐,就算你拒绝了我,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
一个人影从我身边跑过,穿着斯莱特林的校袍。
“杰里薇亚……是她?哼!还真是阴魂不散!扎比尼我们走,好好的心情都被败光了!”我冷哼一声,不给布雷斯回答的时间转身就走。
“那你的书?”
“吃完再说!”我快步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走去,昏暗的魔法灯、不明朗的视野让我感觉一阵焦虑。
布雷斯跟上我的脚步,正色问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姓了,德拉科——你是怎么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顿时停了下来,“杰里薇亚她……什么也不是!”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布雷斯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恐怕才不是什么也不是了吧……”
布雷斯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我回想起和杰里薇亚一起的种种,咬紧了牙:不,她就是什么也不是!就是这样!【作:小龙已经开始动摇了……聪明的布雷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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