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因为有茨球他们看着，阿卡姆里的家伙也安分不少，因为在茨球酒吞球面前，可以说是没一个能打的。
更不用提他们还想得到蝙蝠侠的承（qian）认（ming）。
所以这会估计在和各种练习题斗智斗勇呢。
虽说身处阿卡姆的大多数人，数理系对他们并没有什么难处，但是其他的比如文学/思想/外语的话……
“这是欺负我不出哥谭吗？”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意思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来自为中文抓狂的不愿透露姓名人士。
负责阿卡姆卫生的清洁人员都明显感觉到地上掉的头发变多了呢。
布鲁西抽了抽嘴角，放下手中纸鹤传来的情报纸条。
酒吞球和茨球完成任务做的很好，毕竟原来在大江山就有管理经验，对于不听话的家伙他们处理的办法也很简单，虽然一开始还需要借助一些来自蝙蝠侠的小帮助，但后来随着能量蹭蹭蹭往上涨，他们就能够自己解决了——不听话的打一顿就好，反正他们跑不出去，要是事情不对的话还能拉蝙蝠侠过来转悠一圈，保证他们能老实下来。
这些事情解决，布鲁斯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当然，这里说的是暂时。
布鲁斯离开的时候看老管家表情不对，急忙改的口。
“阿福很不高兴。”布鲁西轻描淡写地喝了口咖啡，平淡阐述到。
布鲁斯当然知道。
但是他也不能继续待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他的战友们还没回来，而且他还对想要他血液的家伙很在意。
虽然只是血液的话，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只要他活着，血液里的病毒就不会扩散出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好像忘了什么。
布鲁斯下意识忽略心中涌起的异样，就像重复了无数遍，随后又对视频中的布鲁西扬起一抹假笑，说道：“我知道。”
他现在正在纽约，托尼费尽‘千辛万苦’才重建好的别墅中。
是挺辛苦的，毕竟每次刚建好就会被人‘不小心’砸了个洞，等现在不会再出不必要的意外之后，整个别墅都像被翻新重建了一样，更不用提里面的东西还要换一遍……或许只有被改造过的地下室免遭于难。
布鲁斯随口一说：“一直闲着我也坐不住。”
“……”
‘闲着’这部分也有布鲁西的原因，他无法否认。
武力任务都被式神球和蝙蝠抢了，脑力任务也不提，他要是动作大点就差被禁网了，虽然他很快就能破开，但是次数多了也麻烦。
罗宾们都因为热爱养崽的姑获鸟球球抢了工作，现在都失业了，天天被赶去学习。
韦德送来的学习资料布鲁西自留了四份，于是……
阿尔弗雷德一边心疼一边为补作业的小鸟递牛奶、小甜饼和习题的样子看着挺有意思……咳。
总之，这段时间里最开心的莫过于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了，因为从前的韦恩庄园可没有现在这么热闹；即使是家庭成员增加之后，他们在家的时间也并不长。
“而且那件事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查就很奇怪了。”布鲁斯声音冷淡了下来，表情有些阴郁：“直到那位研究员自杀后我才想起来忽略了他。”
布鲁斯这才说起了真正的原因。
那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令他非常烦躁。
“…………”
布鲁西低头抿了口咖啡，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还是托尼发消息给他时提到的，布鲁斯看到之后还愣了好久，因为他居然一直没有想起来这个家伙，太……奇怪了。
然后就打定主意去纽约待一段时间。
虽然哥谭有九头蛇，但是并不多，因为坏蛋头子都在阿卡姆，还都是非常有领地意识的家伙，非常讨厌外来的家伙……这点和蝙蝠侠也有些像。
纽约的话，看被九头蛇渗透的神盾局就知道了，找他们来这里没错。
“不去和正义联盟其他人打声招呼？”
“以后总会遇见的。”
……
韦恩庄园内，山兔专属兔子窝内，山兔球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居然安安分分待在小屋子里，只从‘窗口’露出两只白色的长耳朵。
布鲁斯走时只带走了艾米、莹草球和闪闪球，其他式神球无论他们怎么用充满希冀的、bilingbiling闪烁的大眼睛盯着他，他都没有带走除了莹草球的其他任一一位。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们也能理解，但是就是有些闷闷不乐。
布鲁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用提这么多式神球了。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手上端着的小甜饼是来提振式神球的精神的。
刚开始他本想带走式神球，因为他们的能力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数量繁多又复杂，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了解并记录。
多疑到连自己都无法全然相信的性格使他不由自主往坏处想，即使酒吞球曾隐晦地告诉他，他有决定他们生死的权利。
把他们留在这里，布鲁斯也是思考了很久，虽然他能将他们收进式神卡中，但是他试探后得知式神球一致认为被收进去的感觉就像是被禁锢在小黑屋，除了恐慌和孤独什么都感受不到。
而且被召唤出来又没有能让他们回妖鬼世界的办法，就算有，那也是徒增‘希望’的压力以及那边的危险性，所以在能量不算充足的情况下暂时只能这样了。
“我喜欢晒太阳，不喜欢只有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地方。”山兔球蹭蹭老管家的手背，嘤嘤直叫。
她还是小孩子性格，调皮又捣蛋，最喜欢在饲主前扑腾，吸引注意力，这样就能获得更多的关注与爱护，从而偷偷打压其他长得可爱，或许会影响到他地位的球球，比如妖狐。
但也仅限于打到泪眼汪汪的程度了，欺负完身上是没有伤口的，也就疼一下下。
黑漆漆的地方指的自然是回到卡牌状态时身处的空间，她对那里极度排斥……不只是她，大部分球球都是一样的。
山兔球的耳朵都蔫蔫地下垂，连前来试图安慰她、把大尾巴凑到她面前的妖狐球都不予理会，自言自语：“上一次回到黑漆漆的地方时，就再也没有……”
路过的布鲁西听到山兔球越来越小的声音脚步一顿，若有所思。
……
“所以他怎么死的？”
布鲁斯目前位于复仇者大厦中，靠窗而坐，正对面是微笑中带着警惕的娜塔莎与鼓着腮帮抱着一堆实验报告的托尼。
身为复仇者的一员、复杂拷问研究员的娜塔莎自然有资格知道布鲁斯的资料，也清楚了研究员口中想要的血液来自于他。
托尼显然也在研究这个问题，即使不管怎么查，得到的结果都是自杀。
目睹事情发生的娜塔莎也同样不相信。
“…………”
托尼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自杀。”
娜塔莎想起那天的情况，虽说处处透着诡异，但真说起来，他真的是自杀。
她说道：“在负责看管他的特工因未知原因睡去之后，逃脱至大厅，拿起用来切西瓜的水果刀……”
说至此，娜塔莎停顿了一下。
那天她一见情况不对，就立马停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走向出事的地方，顺便把一边摸鱼划水的克林特也拉过去，结果……
“他先是将自己的脸皮划了一半，在看到我们进来之后就停下动作，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动作极快地将水果刀刺进心脏位置——”
他们甚至来不及阻止，丢出去打算击飞水果刀的东西都没赶上。
“直到最后，他又露出了惊惧交加的表情。”
与前面的动作想对比，他前后反差实在太大了，令人不得不怀疑。
布鲁斯紧皱着眉，敛下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所想。
托尼快速翻过实验报告，接着吐槽到：“刚开始我以为是心灵宝石，结果这锅还真不是它的，因为宝石在x教授那里……”
“…………”
布鲁斯欲言又止。
托尼见他这副表情，神奇地察觉了他内心的想法，并白了他一眼，说到：“总比放在阿斯加德被傻锤子的弟弟拿去玩儿好吧？x教授绝对是好人，放心。”
“也确认过这件事不是变种人干的。”娜塔莎补充道。
所以说事情陷入了僵局。
托尼在着手研究的时候就给布鲁西发去了短信，提醒他们这件事，毕竟他目标其一就是布鲁斯的血液。
他还以为布鲁斯会上心一点的，但奇怪的是只有布鲁西偷偷摸摸地调查，不过这是韦恩他们的事情，他也不好管，所以也没说什么。
“变种人……”布鲁斯轻声呢喃这个词，从记忆中找出了什么。
他用手背抵着下巴，抬眸冷然，沉声说：“尼尔或许知道点什么。”
那个变种人曾经在哥谭的九头蛇实验室里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他们能从这里进行突破。
“那个火烧复仇者大厦的变种人？”
托尼挑眉惊讶。
“对。”
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布鲁斯默默给托尼打上了爱记仇的标签。
娜塔莎显然也对这个名字有映像：“在兄弟会的队伍里见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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