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开水烫过那一定是好听的,事实上龚玉修的胸膛及颈子不光是红,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附着一层的暗紫色的斑点,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了。
大概是对这种东西也是既无奈又头痛,虽然面色上还是平平淡淡,但那微纵的眉梢还是能让悉心的人窥探出男人少许的不耐与厌恶。怕是连低头看上一眼都是不愿的。
等布诺悄无声息的离开,王瑞源也转身默默的摸回到了床上,只是见了龚玉修那一身的红斑,王瑞源想要再度入眠就实在是有些难度了。
约莫过了有半个钟头长的时间,门扉那处才传来非常细微的一声响动,王瑞源连忙闭上一直仰望天花板的眼睛,佯装出了一副熟睡的样子。
即使不用刻意压制,龚玉修的动作也十分的轻柔,从他上床到躺下,如果不是王瑞源先前就已经知晓,几乎可以说是无声无息了。
内心小小的挣扎了那么一二分,王瑞源咬咬牙,嘴巴咂了咂的同时翻身一把抱住了龚玉修。
结果人确实被他抱住了,触感却有那么几分的别扭。
龚玉修一直有裸睡的习惯,自从和龚玉修睡到一张床上,这还是王瑞源第一次摸到的不是他的皮肤而是他的衣服。
除了感触怪怪的以外王瑞源又觉得窝心,而与此同时在心底慢慢升腾的还有一股淡淡的——不满。
而此时此刻的龚玉修,胸前那片皮肤被王瑞源隔着衣服这么一碰,陡然又有一股瘙痒沿着胸膛只窜向头顶,身体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龚玉修皱了皱眉。
龚玉修知道王瑞源先前被自己累得够呛,也没深想,只是轻轻握住王瑞源垂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把它稍稍挪开。
再被这么来几下,今个儿晚上就真的不用睡了。
可王瑞源也只是安静了那么几秒钟的功夫,龚玉修的手一旦放开,他那手就立马跟着往上移,没大会儿的功夫就噌噌的又直奔了对方的胸膛。
这么来来回回的两三次过后,龚玉修也就看出了古怪,一把锁住王瑞源的手,笑道:“你再这么撩拨我,我可就当真不客气了。”
既然敢这么做,王瑞源就没指着再装下去,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王瑞源一把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龚玉修挑着眉,慢慢起身半靠在床头,看着一脸豫色的王瑞源。
“把衣服脱了。”
王瑞源的脾气在龚玉修这里几乎是没有的,今天这么陡然的一发威就显得有那么几分生硬,等他说完了龚玉修还没怎么着,他自己先觉出了几分尴尬,又见对方迟迟的没有动作,脑袋一热便要动手去扒龚玉修的衣服。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动”的王瑞源,与人家黑掉的脸色整整相反的,龚玉修的眼底却闪动着一股异样的色彩。
也不知是龚玉修一时的忘了反应还是有心要随了对方的意思,就那么毫无动作的任由王瑞源真的扒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与急扯白脸的王瑞源相比他到显得随意又悠闲,好似个不明所以的看官。
在客厅的时候,只是那么远远的看着,远没有现在这样直视着龚玉修的胸膛颈子来的震撼。
王瑞源伸出的手一抖,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眼底满满的都是心疼。
龚玉修看他这个样子,直接拉过了那双大手,毫不客气的一把按上自己的胸膛。王瑞源下意识的就要往回收,龚玉修却牢牢的按住,没有放开。
“好烫。”这是王瑞源的第一感受,跟着又瞪着眼睛道:“都这样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龚玉修也不回答,直道:“是啊,又热又痒,难受。”
“难受你还……”后面的话被王瑞源自动咽了下去,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直接光着屁股掉跳下床,王瑞源几个大步就开门走了出去,只是转眼的功夫便又开门走了回来。
只是去时两手空空,这会儿等人再回来,手里倒是拿了个不大不小的瓷瓶还有半罐的医用酒精。
“你躺下,我给你消毒然后擦药。”王瑞源走到龚玉修的身边,在他的肩膀处拍了拍,本意是想让对方躺下,方便他擦药,没想到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搂住了高大又健美的腰杆。
好在龚玉修也只楼了那么一下,很快就放开了,只是手虽然是放开了,人却道:“孩子都给我生了一个,你的身材怎么还这么好?”
闻言,王瑞源的手一抖,那大半瓶的酒精险些没直接砸上龚玉修的脸。
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向边上的镜子瞥了一眼,王瑞源连忙收敛心生,拽过床头的睡衣披在了身上。
王瑞源的脸倒是其次,身材却是好的没话说,无论是宽阔的胸膛流畅矫健的肌肉线条,乃至两条修长却结实的长腿,无处不透露着一切雄性本该具备的美感。王瑞源有一副好身材绝对是掺不得一丝水的,如果不是太喜欢演戏,让他走T 台绝对是要抢光那些男模的风头的。
平日的龚玉修实在看起来太过雅致,估计不会有人想到此人在床上完全是另一番面貌,从王瑞源的棉签沾上他的胸膛开始,那双精贵的手就没在对方身上消停过,慢慢抚弄轻轻擦过,无时无刻不在逗弄挑拨,像极了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丝绸玉器。
而王瑞源之所以还能这么忍着,实在是因为从那半停半顿的节奏,王瑞源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龚玉修是在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份瘙痒难耐的感受他清楚,一般的人早就大把大把的抓上去了,这股难受劲可真不是寻常人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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