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和言溪在天津一直待到了正月十三,和张父、张母一同坐正月十四上午的高铁回了北京。因着张云雷提前跟姐姐王惠打了招呼,王惠早早就把玫瑰园空置的客房收拾了出来给张云雷父母住。
两家约定的时间是正月十五,言父、言母和言澈还有张父、张母在一个包厢里共坐一桌,把言溪和张云雷这对小情侣给轰走了,说是商量出首尾来再叫他们进去。言溪、小辫儿见状也乐得轻松,两个人单进了个包间点了些彼此爱吃的菜,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包厢里,张母笑着问道:“既然我们对两个孩子的事都不反对,那我们老俩就冒昧叫您二位亲家了。”言父、言母点头默许。张父发言了:“不知亲家对他们俩的事是怎么个想法呀?”
言父:“我们还是对小张很满意的,但是这两个孩子还年轻,不懂得结婚意味着什么,要承担起怎样的责任,所以我们不想让他们马上就结婚。”
张母是没觉得自家儿子年龄小,她还想早点抱孙子呢,不过看她儿媳妇儿那纤瘦的样子,又是刚过了21岁,真心不好意思说让俩人立马结婚.张父替她把话说了:“这个我们也同意,说实话,亲家我们两家条件的差距我们都很清楚,小磊那孩子跟我说他要再打拼两年,就算不能达到大富大贵,起码也得让他觉得自己是能给小溪幸福的,这孩子就这拧脾气,打他倒仓那会儿干出来的那点儿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我们老两口也没太大意见,确实娶亲家的女儿怎么也不能太委屈她呀。”
言父道:“我们都知道,小张也和我们都说了,所以我们就想着要不然就让两个孩子先订婚,把心定下来,仪式也不必多么铺张,一切从简,等到结婚的时候再大办。”
张母:“我看这样也好,只是太朴素是不是委屈小溪了?”
言澈笑道了:“阿姨,您不知道,小溪最厌烦这些事了,对她来说用心别致才是最重要的。”
张母松了一口气,道:“这我就知道该怎么弄了。”她是真喜欢小溪那孩子,不想委屈她。
言母开口:“亲家不用担心,到时候小澈会找人帮着的。”于是两家就这样达成了一致,把订婚仪式的时间定在了4月。
另一个包厢里,言溪正在给张云雷盛他最爱吃的黄焖鸡米饭,夹了一筷子尝后,皱眉嘟囔道:“也没多好吃呀,你怎么那么喜欢?”小辫儿听了乐了,接过饭碗,又给言溪喂了一口,言溪是没觉着特别好吃但也不觉得难吃,就张嘴吃了。只见张云雷把碗往桌上一放,把言溪拉到自己怀里,冲着言溪的嘴就亲了上去,撬开言溪的贝齿,长舌灵活地在口腔中舞动,将沾了言溪口中蜜液的米饭全部吞入腹中,还和言溪缠绵不休,等到言溪呼吸不过来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薄唇。
看着言溪神色妩媚,忙着张小嘴呼吸,张云雷微眯眼笑道:“这下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黄焖鸡米饭了吧?”话中的意味深长言溪自然明白,毕竟她可是亲身体验了呀!等脑子清醒了她才回过神来,什么呀?她被张云雷给诓了!质问道:“骗人,那你没和我交往之前是为什么喜欢吃这个的呢?难不成是...是...”渐渐没了声,她不敢问,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从前,也不知道他心中曾经被多少个人占据过分量。
“是什么呀?”张云雷笑问,他还以为小姑娘只是吃醋了,没看出她的反常,可见半天她没说话还低着个头,就知道坏事了,小姑娘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我就是逗你的,我就是喜欢吃而已,根本没有那么多门道,刚才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点甜头,其他什么都没有,你别多想。”
言溪知道是这样没错,可是想着他之前喜欢过别人就心里发酸,一个没忍住就掉了几滴泪。
张云雷凑到她跟前去,发现她哭了,急得手足无措,道:“溪溪你别哭呀,我害怕,我不想看见你哭了,你得相信我。”
言溪见他想左了的傻样笑了,哽咽道:“不是因为这样,只是我想着你喜欢过别人我难受罢了。”张云雷才意识到是这个原因,哄言溪:“是我不好,那个人...其实我欠她一句抱歉,因为现在我才真正的发现原来当时的深爱都是虚假的,我其实当时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她是自己当时的救命稻草和心灵慰藉罢了,也许她当时要和我分开的理由也是她发现了我对她不是冷淡而是从未喜欢吧。那时因她离开而伤痛愤怒,也是因为觉得能够拯救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没了才会那样,所以现在回首往事,恍然如梦。我真正爱过和爱着的唯有你一人而已,我不愿你因她而伤心难过。”
言溪只觉又好笑又心疼,她可算逮到了张云雷的黑历史,可是她也心疼那时无助的他,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陪伴在他身边。(就算言溪当时陪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罢了,所以一切皆是缘,时候未到是不可能达成的。)杵了杵张云雷,哼道:“勉强信你。”
张云雷忍不住摸了摸言溪的头发,温柔道:“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好,让我的大宝贝伤心了。”言溪娇羞地锤了他一下:“叫谁宝贝呢?!坏蛋。”张云雷哈哈大笑,又“啵”亲了一口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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