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大年初七,这一天是张云雷的阴历生日,作为一个传统观念的家庭,从小他过的就是阴历生日,所以阳历生日一般除了粉丝是送礼物,家人朋友都是送祝福,礼物是到了阴历生日再送的。即便如此,言溪在阳历1月11日那天还是给小辫儿准备了一个小礼物,一对墨色水晶耳钉,她也有一对浅紫色的情侣款,于是乎在之后的那段时间里,眼尖的粉丝们就会发现辫儿哥和辫儿嫂耳垂上闪闪发光的狗粮,再加上张云雷时不时宠溺地撩一撩言溪的头发,差点亮瞎她们的双眼。
初一之后,张云雷忙给言溪买了一张和他同车次的高铁票,怕没法订到和自己连座的票,张云雷就把之前自己订的退了,订了两张挨着的。初六,言溪和张云雷被九郎开车送到了北京南站,虽说两人已经公开了,但是为了避免粉丝簇拥上前要签名或合影,造成交通拥堵,言溪和张云雷还是情侣款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进了人流较少的车厢之后,两人才默契地摘下帽子。言溪那天被张云雷的嘚瑟给气着了,她在外面替他提心吊胆,他开心于她爸爸的认可她理解,可是那股有点儿不要脸的嘚瑟劲儿真是让她好气哟!言溪当时黑着脸把张云雷拉到自己房间,跟他说:“能耐大了是吧?我竟然还在外边担心你,真是多此一举!看来我以后也不用心里惦记着你这惦记着你那了。”
“别介呀,你可是我媳妇儿,你心里不惦记着我惦记谁呀?难道惦记着杨九郎吗?”张云雷笑道。言溪本来还绷着个脸呢,听到九郎就破功了,笑道:“你为什么老提九郎啊?说,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背着我和嫂子?”
“这我哪能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顶多也就是他对我有企图,你看他长得跟那个河马成了精似的,我能看上他?”张云雷一溜一溜的。
言溪哈哈笑,道:“你别跟我来你相声那套,这段我可看过,行了,人家九郎可是真够无辜的。也就是我心软,几句话就放过你了。”小辫儿呵呵一乐,道:“那是,你不疼你男人我,你疼谁去呀?”
那天言溪本来照了一张张云雷被哥哥们弄得头昏脑转的照片想作为纪念的,这会儿坐在高铁上,看着旁边的张云雷在小憩,她无声地坏笑了一下,把照片发上了微博,配上“别人过年,他要过五关斩六将。”引得大多还是单身狗的二奶奶们幸灾乐祸,丝毫没有心疼,令一些观望的人吐槽是真爱粉吗,言溪看着炸开了锅的留言评论,不禁想着小辫儿哥哥会怎样回应。
下了高铁,坐在来接的车上,张云雷刷着微博,就看见了小姑娘的那一条,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听歌闭目养神的言溪,一个坏笑,心道这会儿他先不说,等晚上再算账。
进了家门,张母看着言溪的可爱劲儿就合不拢嘴,热情的样子让言溪有些受宠若惊,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自己未来的婆婆,只得红着脸任张母调侃,张父虽没说话但是眼中也透露出的是赞赏。张云雷见这是个好机会,偷偷摸摸地照了一张言溪脸红的照片,然后在自己父亲惊讶的眼神下装作没事人一样地对母亲说:“妈,你可别逗她了,她害羞。”
“嘿,你个臭小子,这就护上了,真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张母故作生气道,“我愿意和小溪多说话怎么了?”
张云雷委屈道:“这哪是这样啊,我看是您有了儿媳妇儿就忘了儿子吧?”
张母:“去去,我就愿意把小溪当亲女儿看怎么了?这个姑娘合我眼缘,我早就让你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了,你还拖三推四地现在才让我见着小溪。”
张云雷无奈道:“行了,我可知道我说不过您,都听您的。”深知自己的父亲不爱多话的原因了,说不过呀!
言溪见他们一来二去地说“媳妇儿”一词都不带眨眼的,感叹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她也快要习惯了这个词了。
言溪热切的被投喂的晚饭过后,张云雷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人压倒在床上,却直盯着她不说话,眼中的坏笑之意让她有点儿发毛,张云雷又把她拉了起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呀?”手机屏幕上亮着她的那条微博。言溪见自己被发现了,低着头支支吾吾地没说话,眨着小委屈的小眼神看着小辫儿。张云雷哭笑不得,道:“怎么你还委屈了呢?我说我这张照片上的狼狈样是为谁弄得呀?你还在微博上笑我!真是小没良心的。”伸出手指轻轻弹了言溪的脑门一下,暗道自己对小姑娘没办法。言溪内心偷笑,就知道他最吃她这套了,两个人总是对对方的一些举动无可奈何。
张云雷对于这条微博肯定要作出回应,所以他将偷拍好的那张照片放了上去,配字“‘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本来还在笑张云雷的单身二奶奶们此刻觉得冷冷的狗粮雨拍在了自己身上,这恋爱的酸臭味让她们想打人了!杨九郎自然也看到了二人的互动,只觉自己一个结了婚的为什么还要看别人秀恩爱!他心里苦,这次他终于说了,留言评论道“这波狗粮我们已婚的拒绝接收!”配上了一个流泪的表情,惹得二奶奶们发笑,纷纷点赞把评论顶上了第一。张云雷看到之后笑了,犀利地回评:“怎么?嫂子不爱你了吗?”九郎媳妇儿看着了九郎的评论以为是小张秀过头了,看到这条回评就成功被带着跑偏了,追着杨九郎去问怎么回事了,九馕心里觉得更苦了,他就不该惹角儿呀!这下媳妇儿得轰他到客房睡去了。
第三天,初七,亲朋如旧给张云雷庆祝了生日。晚上人们都回去后,言溪和张云雷两个人就在房间里开始腻乎了,张云雷等着小姑娘给他拿生日礼物,只见言溪拿了个袋子过来,取出个四方盒子来,言溪让他自己打开看。张云雷打开盒一看,呵!一件淡蓝色的绣花大褂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里头,欢喜却又有些遗憾道:“好看,但是我现在还不够资格穿。”言溪莞尔一笑,道:“我怎会不知道?只不过这是我前段时间刚做好的,还有几件是我做给你日常穿的,都在北京那个小柜子里放着呢,回去了你看看穿哪件,我再给你搭档做件配套的。”
张云雷听了是又开心又心疼:“给他做什么大褂?拿我的那件当样式给别人比对着做去吧,我可舍不得你给别人做,便是给我做我都心疼,以后可别做了,我知道做这活伤眼也伤神。”言溪动容了,面上笑他小题大做了,心却道为你做多少件也是心甘情愿的。
张云雷把言溪搂在怀里,小小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道:“我这个人不会说什么肉麻的话,但是我告诉你,我认定你了,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能像你一样牵动我的心神,我感觉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像重活了一种人生。我栽了,也许应该说从你拉住我的那一瞬间起我就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心意。”言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倒仓那几年的日子实在是太艰难了,她为他心酸许久,听到自己带给他这样的改变不禁欢喜自己在他心中占据的分量。她带着哭腔:“怎么我难道就不是了吗?你这个狭促鬼,惯会惹我的眼泪,我早就拿你没辙了,你已经深深根植在我的生活中了。现在让我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都不敢想,你觉得还有什么能拦着我,让我不被你吃定呢?”
张云雷搂言溪搂得更紧了,愧道:“是我不好,乱说些有的没的。”其实他只是有点儿不安,他怕他给不了小姑娘想要的生活,才想诉情让小姑娘给自己个定心丸,却没成想惹得她落泪了,他看着溪溪这样心疼啊,不禁责备自己多想了,可是也套出了些让他的心里甜如蜜糖的话呀,真是又爱又恨。
言溪擦擦眼泪,严肃地看着张云雷道:“以后再说这种话我便再也不理你了。”张云雷忙答应,做出举手发誓的姿态:“我发誓我绝对不胡言乱语了。”言溪看着他努力一本正经的样子破涕为笑,扑进了小辫儿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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