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界完成度为百分之十,请宿主再接再厉】
久违的再听到系统播报完成度提示的声音,向亦文都快忘了还有这茬了。
这俩厉害了,这么个都能够增加好感度,这是吸血还吸出感情来了是吗?向亦文丝毫不懂好感度增加的点在哪里,现在爱文德和希罔在屋子里搞些有的没的,自己只能够和萧然坐在地上看看月亮然后和对方大眼瞪小眼。
“你说她俩好了没啊?外面有些冷。”
向亦文瞥了萧然一眼,心想她这说的是什么废话。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进去看看?”
萧然头摇的跟只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万一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回去死的是我。”
希罔穿好衣服出来后见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一个猎人和一个血族相互依偎在一起抬头看月亮,两人时不时还说几句话,这场面要多和谐有多和谐,毫无半点违和感。
有那么一瞬间爱文德想到,其实人类也是可以和吸血鬼在一起共存的。
在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为什么可以产生这样的想法?
“进去吧,喂完了。”希罔从向亦文手里拿过制服外套套上,她将刚才那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袋里赶了出去。
她随意的找了跟凳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爱文德,就像是在审讯一名犯人一样。
爱文德这口气大概是缓过来了,只不过她还在回味刚才那血液的味道。
希罔把带血的手用东西遮住,免得爱文德一会儿见了它又得晕过去,自己可没那么多血来喂它,不对,凭什么还是自己喂?
“还不动手?现在抓我不是应该刚刚好?”爱文德问,她见希罔迟迟不动手。
“现任国王爱伍德和你有什么关系?”
爱文德沉默了一会儿,她并不打算说谎,本来此次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本来是想在战斗的时候慢慢说清楚的,但她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会那么丢脸。
“悬赏都已经发布到你这儿来了吗?我那个废物哥哥还真是想要除掉我。”
“怎么?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希罔面色凝重,看来酒馆老板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在骗她。
但是国王和血族有血缘关系,希罔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她心里觉得,是坏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我这么贬低你们的国王,救世主,你难道不生气吗?”爱文德看希罔连些反应都没有,就算不会像平常人一样破口大骂让自己不要胡说,她好歹也得皱皱眉头吧,这一脸面无表情,身边那两个还是一副听八卦的姿态,这是怎么回事?
希罔朝她摆摆手,身边的向亦文和萧然围着爱文德坐下,就差来一瓶可乐和爆米花了。
“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你接着说,骂的多难听我都没什么反应。”
“……行,你厉害。”爱文德刚想重新开口,萧然又打断了她的话。
“等一下,我带了这个。”萧然从她带来的包里拿出四罐饮料来给在场的各位每人发了一瓶,还把一包瓜子给拆开放在地上,做完了这些准备工作后,她才对爱文德示意:“好了领主大人,您可以继续了。”
“……”搞了半天你就是来听故事嗑瓜子的对吧!
爱文德打开饮料喝了一口,虽然这玩意儿没血来的快,但可以让她没有那么难受。
“我的父亲是血皇,母亲是高贵的纯种血族,他们所结合生下的我,不用说也是纯种,但在我父亲之前,他还和另一位人类在一起,生下了我的哥哥,也就是你们的国王爱伍德,他是一个没有继承任何血族血统该有能力的混种,也是被长老们看不起,我想这位小姐应该也深有感触。”
爱文德把目光放在了向亦文身上,向亦文看着她,但并没有很大的感触。
她只是暂时寄宿在这具躯壳里,也知道原主的记忆,当然也能够知道她的童年,她长大后,到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但她没有办法和她感同身受,仅有的也只是在同情这种遭遇的女孩儿。
“的确不太好。”向亦文笑笑说。
萧然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别处。
“他作为混种,唯一继承的大概也只有长生不老了,你有觉得他老过吗?”爱文德这话是在问希罔,希罔摇摇头。
“我们并不能见到国王,除非是天祭节,而且天祭节每年只有一次,国王涉及的□□领域也只会在贝洛波亚,其他城镇会由帝国军统帅完成□□。”
希罔仔细想了想,发现在她的记忆里,国王经常出现的地方也只是在照片上。
“我对他现实里的记忆也只是小时候见到过一面,我在役的公会是血盟十字,我一个A级猎人最多只能够请见帝国军统帅,国王?那我实在是看不到他。”
“我只能在照片上看见他的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他的五官确实没有怎么发生过变化,就是有些发福了。”
希罔没有接触过这段历史,虽然教廷图书馆有关于贝洛波亚帝国自从建国以来到现在的历史,但对于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她来说,这一切还不如去酒馆找人喝酒的好,要是换做是好学生图兰特坐在这里,他应该会知道不少事。
“我知道,当年是为了抵御吸血鬼,保护仅有的人类不被受到他们的圈养和侵害,爱伍德国王当年首当其冲,带着训练有素的军队找到杀害血族的方法,所以才赢得了那次至关未来的战争,成立了现在贝洛波亚帝国。”向亦文发觉上次看的书终于在现在派上了用场,深表欣慰,总算是没白看,虽然她也是闲的无聊拿来看着玩儿的。
爱文德看希罔的眼神又变了变带着微微的一点轻蔑,她显然是开始对向亦文这位半个同族开始起了欣赏之心。
希罔被她这眼神给看的很不爽,抬脚就踢了踢她的腰,让她赶紧继续,不要那么多废话,也不要搞那么多小动作,生怕自己是瞎的看不见。
“的确是这样,我今年即将步入220岁,我的哥哥,也就是爱伍德,他比我早十年出生,贝洛波亚建立有一百多年,他也是活了一百来岁,才因为受不了长老们对他的质疑所逃出来的。”
“他刚开始帮助你们有一半也是因为他对血族的憎恨,那一次恐怕也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们,后来建立帝国,也应该是这个原因。”
“你和爱伍德关系怎么样?”
爱文德笑笑:“幼时是挺要好的吧,毕竟他是我的哥哥,在我被长老引荐之后,我也就和他的关系慢慢疏远了起来,他可以接受初拥让自己成为吸血鬼,但他身为人类的母亲不允许。”
“她的母亲是被我的母亲杀死的,所以他恨我也是有理由的。”
“他终于开始厌烦自己作为人类的一生了,你要不要仔细想一想,你有多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你见不到他,那你有没有问过其他人,他们有多久没有见到国王了?”
爱文德的话像是警钟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希罔的心脏。
“要想成为血族,除了血仆,还有其他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很少有人会成功,接受初拥,成为一名真正的血族。”
“想要血的欲望一上头,你们不就是被她圈养在笼子里的食物了吗?格登哈尔城是当初他与我的父亲大人商量而成的,不然你以为放在教廷地下室的十字架只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吗?只是凭借几个小孩子?”
爱文德休息好了,她勉勉强强的站起来,扶住身后积满了灰的的桌子,她看着希罔,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被你的父亲知道,他会怎么惩罚你?”
爱文德靠在桌子上,希罔遇到过她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见她笑,至少不是微笑。
“他已经威胁到血皇了,我是他心中最大的隐患,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的很多弱点。”
“只要除掉了我,还有什么不好对血皇示威的。”
“只不过……”
爱文德伸手牵起希罔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心脏的位置,希罔能够感觉的到她的这颗正在有力跳动的心。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现在处于虚弱状态,你要杀我还是要留着我都随你。”
“希罔,我不怕阳光,对付一般血族的方法对我用不着,爱伍德知道该怎么杀我,天祭节的成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希罔挣脱开爱文德牵住她的手,她看了一眼地上坐着的萧然,又对一旁的向亦文说:“米达,走了。”
“诶?”向亦文被希罔这么一喊,她又指了指爱文德和萧然,眼神里充满着疑惑,这是……不抓了?
“你不抓我走吗?”爱文德问。
希罔对上她的那双金色瞳孔,这双眼睛,果然是看多久都不会觉得腻味。
“你之前放我走,现在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想了想,希罔还是问出来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爱文德回答:“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关于你的很多事情。”
“我懂得感恩,希罔。”
“我刚坐上领主这个位置的时候狂妄自大,高傲的不行,有些同族早就看我不顺眼很久了,一直在找机会想要给我一个教训,灭灭我的气势。”
“那天是个雨天,我因为寡不敌众,再加上他们背后使诈,逃出来后就昏迷在了路边,是你的父母救了我。”
“你的父亲当时是一位十分厉害的猎人,可他并没有把我带走交给教廷处置,反而是冒着风险把我给藏起来,你那时候已经出生了,你应该不认识我,毕竟那个时候你才两三岁的样子。”
希罔攒紧拳头,爱文德的这番话,像是给她的脑袋来了一击重锤,让她不相信会是这样。
“我父母救了你,那你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杀了他们!?”
希罔攥着爱文德的衣领,现在的爱文德虚弱的好像希罔只是抬手将她给轻轻一提就能够提起来。
爱文德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并没有为此做出什么动作来,一旁的萧然想要出手制止,却被爱文德给拦下了。
“如果当时不是我抢先赶到其他人的前面,你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了,希罔,我放你走了第一次,就注定我以后都会放你走。”
希罔松开爱文德的衣领,爱文德跪在地上,死命的咳嗽着。
萧然给向亦文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看准机会把希罔给拉住,保护任务对象是她们的责任。
希罔好像是把心里头的怒火给压制住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看向向亦文:“走了,再不回去收拾好,他们会察觉的。”
说完,她又转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爱文德,只是一眼,她便扭头走出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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