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狗子的忠臣度

小说:明天就和离 作者:海里溪
    时沛要在房里和自己呆一天,在这里洗澡的话肯定要被他骚扰, 于是江雅芙打算一天不洗澡, 硬抗到明天回家。

    大多数时候, 呆在房里对江雅芙而言并不无趣, 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书为伴,这次也不例外。

    原以为这次的书白带了,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二人在房里简单的吃了一口早饭, 她就从行李里随便拿出一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

    时沛一见此等情况立即不干了, 他为何要装病?不就是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吗?她的注意力若是全被书给吸引去了,哪还有他的用武之地?

    然后他就很自然的也腻到床上去了, 伸着脖子看她的书。

    “看什么呢?”

    江雅芙的视线仍旧在书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话本子。”

    “讲什么的?”

    “一个女子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

    时沛当即嗤鼻,“这不可能, 太荒谬了。你想一个军营里那么多男人, 就没有一个认出来她是女人的?那这军营未免也好混进去了, 万一是奸细怎么办?不打败仗都难。”

    江雅芙吸了口气, “这是话本, 要是认出来了故事就没的写了。”

    “那也不合理, 就算她伪装技术高超, 她怎么和一群大男人睡通铺?怎么一起方便?怎么一起光了膀子下河洗澡?”

    江雅芙啪的把书阖上了, 没好气儿的看向他,“你特地不出门就是为了和我抬杠的?”

    “嘿嘿!哪有?你接着看,我不说话就是了。”时沛识趣的闭上了嘴, 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江雅芙被他挤的有些热,却没推开他,只要他保持安静,其余的就随他去吧。

    她接着往下看,刚重新把思绪沉到故事里,就发觉时沛像小狗似的在她衣服上嗅着什么。

    她无奈的再度阖上了书,翻了个白眼,“你又想干什么?”

    时沛一本正经,“娘子,这回我可真不是成心打断你看书的。你身上有股味道!”

    味道?江雅芙脸一红,回道,“你还不知道吗?那是我的体香。”

    时沛却摇头,“不是体香,娘子,你馊了……啊啊啊!!别打头!打傻了怎么办?”

    江雅芙用书狂砸了他一通,又闹出了一身汗,这下连她自己也忍不了了,叫宫女去弄热水来。

    很快热水就被抬了进来,江雅芙瞪着床上仰躺翘着二郎腿看她话本子的那人,“你要不要洗?洗的话你先。等下我洗澡带着剪刀,你要是敢进来我可不客气。”

    她倒不是非要不如他的意,只是这里到底是围场,虽然是在屋子里,但大白天的保不齐出什么意外,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她实在无法安心。

    时沛晃着脚,看都没看她一眼,快速翻着话本,也不知道看进去几行字,“你放心去洗吧,爷昨天洗过了。”

    呵,还带着剪刀,她就是带着砍刀自己也不怕啊,再说他不信她真能狠的下手。

    江雅芙见他怪老实的,就拿着换洗衣服转入隔间了。

    很快那边就传来了佳人入水的声音,时沛喉结滚动了一下,嚯的坐了起来,话本子随意一丢,就坦然的迈着大步也跟了进去。

    江雅芙此时已经成了剥好壳的白鸡蛋了,顿时吓的一抖,把身子往水下一沉,只露着一个脑袋。

    “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说洗过了吗?快出去!”

    时沛知道她色厉内荏,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一剥,光溜溜的挤进了浴桶,“我不是说了吗?是昨天洗的,今天还没洗呢,再说我还要服侍娘子呢。”

    江雅芙被热气蒸腾的脸更加的红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时沛的大手丝毫不客气的往她身上摸了去,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耳廓、她的眉眼、她的脖颈……

    “两辈子了我才悟到,和自己的娘子要什么脸?在你面前我本来就不该有脸……”

    她这样爱端着,什么事儿都往心里藏的性子,就得有个人像蛇一样缠上去,把她的壳缠碎了,才能让她释放出来,也能让人钻进去。

    “你混蛋!唔~别~”

    外面艳阳高照,室内却春|色无边。

    张二手里提着一个药包,身边跟着陈如芸和秦罗依。

    秦罗依好奇的问道,“张二,你这药苦不苦啊?那些太医开的药能苦死个人,你别也尽弄些苦药汤。”

    “我开的药当然都是好入口的,保证雅芙吃了立马百病全消。”

    陈如芸接话道,“不知怎么了,听说那许展颜也病了,也不知道她昨天和表嫂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一下子两个都病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会看病抓药,快到了,咱们亲口去问问雅芙不就知道了?”

    内室里,洗澡水扑腾了一地,尽是断断续续引人遐思的粗|喘和呻|吟|声。时沛到底是得了逞,在浴桶里就迫不及待的要了江雅芙。

    他们前世的时候在许多事上不互相了解,但唯一在此道上却深知彼此,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且在此事上非常的契合,简直是如鱼得水。时沛在床上从来不端架子,甘于伏低做小,每次他从边关回来,在家的时候晚上几乎都不让江雅芙闲着。

    那年,他因圣召返京,在家只呆了不足十天,就是在这十天里让她怀上了小石头,连国公夫人都觉得意外,看她的眼神都是意味深长的。还劝她以后不妨跟着去边关,不用专门留在家里侍奉她,她自然是不会同意,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雅芙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人的声音,时沛正在紧要关头,二人皆是如痴如醉,忘我的抵|死缠|绵。

    就在这个当口,突然,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说话声!

    二人吓的当时就抱在一起不敢动弹了。

    江雅芙羞恼的捶了他一拳,嗓子压的极低,还带着娇媚的颤音,“都怪你,来人了吧?非要在这种地方。”

    时沛憋的难受,轻咬了口她的拳头,“别急,我交代过了,一会儿她们就该走了。”

    门外,探病三姐妹来了,却被看门的两个宫女给拦住了脚步。

    “几位小姐,世子夫人感染了风寒,世子也病了,今日没随圣驾外出,所以几位小姐不方便进去,还是请回吧。”

    陈如芸往前站了一步,“这有什么?那是我亲表哥,见过千八百次了,既然他病了,我更要去看看了,我们可带来了好大夫。”

    说着把张二往前一推,张二挺起了小胸脯,“对!就是我,让我看看病人也好调整方子。”

    秦罗依是个急性子,见两个宫女如此这般,挺身而出,“我们是世子夫人的朋友,不过是来探病,你们为何推三阻四?难道她并不在屋里?还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里面的江雅芙听了这话脸上更热,狠狠的对着时沛的肩膀咬了下去,“就怪你,这下我要丢死人了。”说着她就要起身,时沛却搂紧了她,“嘶~你别乱动!她们进不来,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瞎子也能猜出你刚才在做什么了。”

    江雅芙只好作罢,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时沛毫不在意,水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二位宫女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也算见多识广,屋内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在要水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这种事她们见的多了。可是,当事人被外人堵在门口了还是头一次。

    见二人面露难色,秦罗依忽然福至心灵,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如火炭,一手拉着一个往后撤,“咱们走吧,病人需要多休息,既然没再叫太医就是没事了,咱们出去玩儿吧。”

    张二一头雾水,举起手里的药,“那我的药怎么办?”

    “诶呀,病的轻,不吃药不是更好吗?”

    陈如芸见她这样顿时也明白了,心里啐了一口时沛,和秦罗依一起拉着什么也不懂的张二走了。

    时沛缠着江雅芙一直胡闹了半天才放过她,完事之后,江雅芙把他当做用完的手纸,一脚蹬下了床,脸黑如墨,“滚蛋!回家你继续睡客房去!这下我不用做人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越想越委屈,眼泪默默的淌了下来,真是太丢人了,她们肯定猜到了,以后她可怎么见人啊?

    时沛忐忑的凑了过去,“娘子别哭了,她们又没看见,咱们就不行在屋里睡觉养病啊?你大大方方的就好了。”

    江雅芙背过身去,不理他。

    “娘子,你不是很想念小石头和玉儿吗?你难道不想让他们快点来吗?”

    果然,江雅芙的眼泪住了些,话里却带着刺儿,“我不是专门嫁进国公府生孩子的,再说急也没用,小石头要几年后才来呢,玉儿就更远了。”

    终于把话题成功转移了,时沛松了口气,拿帕子给她擦脸,“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会提前来呢?”

    “肯定不会的,你看小初一就知道了,出生的日子没有任何变动,连时辰都是一模一样……喂!谁要和你说这个了?我不是叫你离我远一些吗?怎么又凑的这么近?”

    “小宝~我错了,别气坏了身子,我给你学狗叫还不成吗?汪汪~”

    江雅芙终于破涕为笑,“老不羞,行啦!一把年纪了尽作怪,还不嫌丢人。”

    皇上终于玩的尽兴了,众人到了启程的时候,再次见到陈如芸她们,江雅芙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一副行的端做的正的样子,大义凛然的说着谎话糊弄她们。

    时沛在她身旁不远处看着,等着她说完话上车。

    他不经意抬头,却遥遥的与一道凄婉的目光对视上了,许展颜朝这边走了过来。

    江雅芙她们几个自然也看到了,陈如芸不忿,“她来干什么?”

    江雅芙拉了下她,“嘘!”

    许展颜在几人的目光下径直走了过来,却是看也没看江雅芙她们几个一眼,而是直接走向了时沛。

    时沛没想到她是要找自己,顿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雅芙,心说这可不是我招来的,等下她若说出什么不着听的话你可别找我算账啊。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到。

    “愿意和我说几句话吗?”许展颜悠悠的开口,语气脆弱的像是谁不理她就犯了罪似的。

    时沛拧着眉,看向面前这个灿若骄阳的女人,漫不经心的说道,“许小姐想与我说什么?说昨天的事吗?”

    许展颜心中发苦,“我是想解释,昨天的事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

    时沛打断了她,“呵!我本来不打算追究了,你偏要来提,看来你真把我当傻子了。许小姐,我敬告你适可而止,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后果?”许展颜花容失色,怔怔的望着他。

    “家人的安危是我的底线,言尽于此。快出发了,你快回去吧,引起别人的误会就不好了。”

    果然,三皇子和两个世家公子走了过来。

    “许小姐,你和时沛有话说?”

    “哦,我、前天因我的失误差点儿伤了雅芙妹妹,我是特地来向他们夫妻道歉的。”说着她深深的朝江雅芙和时沛施了一礼,“还请二位原谅展颜的无心之失。”

    时沛和江雅芙都没有做声。

    三皇子眼神一转,笑了出来,“原来如此,其实前天的事也怪不得许小姐,要不是九皇妹突然提出换个路线玩玩,我们也不会到那条路上去的。世子夫妇大人大量,不会怪罪你的,是不是?”

    时沛要说什么,江雅芙赶紧按住了他的胳膊,回道,“三皇子说的是,其实前天的事许小姐也受到了惊吓,只是个意外罢了。”

    “哈哈还是世子夫人雅量,许小姐咱们走吧,贵妃娘娘还在等你。”

    “嗯。”许展颜边走边回眸看了一眼时沛,却见他眼神冰寒冻人,叫人不寒而栗。

    回去的马车上,时沛一直不说话,江雅芙觉得好笑,“我都不气了,你还气什么?以后我再也不搭理她就是了。自有她的结局在前面等着她。你何必在这个时候为逞口舌之快得罪了他们?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个世子而已,要想让人怕你还早着呢。”

    时沛这才拉过她一只软绵绵的手,不乐意的回道,“重来一次就这点不好,太憋屈了。他能得意多久?到后来给老子提鞋都不够格。”

    江雅芙在他手上拧了一下,“真是说不得你了。年纪不大,倒是把那股子狂气带回来了,慎言不知道吗?”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赶紧到家吧,我好想小初一,自从他出生,我还是第一次离开他呢,昨晚梦里我梦见他哭了,心疼的我睡不着觉。”

    时沛面色一变,这两天太逍遥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家里还有个小魔星。等回了家,他才逍遥了一天的好日子岂不是要结束了?

    “雅芙,其实对男孩子太溺爱了不好,你对小初一有点太用心了……”

    江雅芙眼神不善,“你的意思是上辈子小初一被我给教歪了?”

    “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这辈子,他有一大群奶娘丫鬟,夜里还要跟着你……”

    “那是我愿意,你就是看他碍眼对不对?我把你赶出去也不会赶他!”

    一见她又要生气,他赶紧使出了杀手锏,“雅芙,你有没有发现小初一有点儿不正常?”

    江雅芙张口就刺他,“你才不正常,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儿子?你再说小初一坏话小心我不饶你!”

    “不是,你先别急啊!我是说,你不觉得小初一……”他贴进了她的耳朵,“像是重生的吗?”

    江雅芙惊愕的看向他,“你是说他也……”

    时沛郑重的点了点头,半点不似开玩笑,“我已经确认过了,和他说话他都懂,不信你回去试试,他就是如假包换的成年时钥,不知为何和咱们一起回来了,你想想这段日子,你在他面前做过的那些,说过的那些,再想想这小子欠不欠收拾?”

    江雅芙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你先等等,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你我可能,为何他就不可能?你肯定也发现了几丝不对的地方,只是你没往那上头想罢了。”

    这话让江雅芙的心里一动,的确,小初一确实与别的婴儿不太一样,他有些过于懂事了,再想想他无意间坏了时沛的好事那几次,难道都是他故意的不成?

    她的心里忽地泛起一股急切,想尽快见见她的儿子,不是那个小小的婴孩儿,而是前世那个她一手拉扯大,长大后为她扛起半边天的少年。

    “这马车走的太慢了,我想赶紧回去,时沛,我想回去……”

    当娘的和当爹的第一想法总是不一样的,她首先想的不是那些闺房内的尴尬事,而是为能再度见到那个陪伴自己多年的灵魂而喜悦。

    时沛把情绪激动的她揽进了怀里,“别着急,我们都在你身边。”

    秦罗依和母亲宁王妃乘坐在一辆马车里,宁王妃见自己这个傻女儿正凝眉思索着什么,深感欣慰,这孩子这段时间像是突然长大了不少似的。

    “依依?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宁王妃慈爱的笑道,“你怎么能骗过为娘的眼睛呢?你有心事,都写在你的脸上呢,你前天穿回来的那套男装是谁的?我可从没见过你有那样的衣服。”

    “娘~女儿不想说。”

    “不想说我也知道,是禇公子的吧?你最近天天和陈小姐一起玩儿,陈小姐虽然行事荒唐了些,但她是个心地坦荡的孩子,娘还是放心的。我也不问你们几个搞什么鬼,咱们宗室女子本来就不必过分拘泥于俗礼。娘只问你,你是否仍旧心仪禇羲?娘和你父王商量过,他虽然出身复杂,心机颇重,但只要心是善的,与你的性子倒也相配。有咱们的家世做后盾,他日后也不敢欺负你。”

    秦罗依听了这话却不见得多高兴,“哼!只怕他配的上咱们,咱们却配不上他呢!那人心高的很,父王不过是个不问政事的闲散王爷,恐怕入不了他的眼呢。”

    宁王妃诧异,“这是哪里的话?咱们这样的人家由他挑挑捡捡?”

    “娘,这事儿您就别管了,女儿心里乱的很,等我想明白了再说吧。以前我就只觉得他好,现在却有些变味儿了。一想到他为了权势接近叶知知,我的心里就不舒服。”

    这点宁王妃倒不是特别在意,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禇羲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挫折,为出人头地而不择手段的迫切心态她多少是能理解的。

    “也好,我的女儿总算长大了,娘相信你自有决断。听娘一句,凡事不可非黑即白,非左即右,别钻了牛角尖就好。”

    “娘,女儿知道了。”秦罗依依偎在娘的身上撒娇。

    终于回了家,一下车江雅芙就迫不及待的去见国公夫人,小初一这几天在她这边。

    小初一本来在国公夫人怀里好好的,祖孙二人和乐融融。

    可一见了江雅芙,小初一立即张嘴大哭,伸出小胳膊让江雅芙抱,自动忽略了她身边一脸复杂的老爹。

    国公夫人笑道,“这小家伙,一见了亲娘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了他呢。”

    江雅芙福身,“这几日多亏母亲了。”

    “说的哪里话?你要是舍得,我天天帮你带都行。”

    坐了一会儿,一家三口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来几人就进了房里,把门关好了。

    小初一顿时觉得气氛有些不寻常,他怎么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呢?

    江雅芙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小初一,小心翼翼的问道,“儿子,是你吗?你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

    小初一立即明白了,有人嫌他碍眼了,他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冲着江雅芙一顿呜呜呀依的乱叫。

    江雅芙失望之余,莫名的松了口气,看来时沛是想多了,无论怎样都好,他都是自己的儿子。

    时沛惊愣了片刻,这小子!这是要跟自己对上了?

    他凑了上去,“小子,你的小媳妇不要了?等她一出生我就卖了她!”

    “呀伊伊~”小儿无齿的笑着。

    江雅芙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时沛,“你够了没?”

    时沛不服,“时钥,你好好的,等过两年,我想办法把她弄到府里来,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的效果堪比灵丹妙药,原本是婴儿呓语状态的小初一突然不吱声了,看向时沛的大眼里迸发着明明白白的惊喜,看的江雅芙都呆住了。

    时沛简直比得了尚方宝剑还要高兴,“看吧!我没骗你的吧?这小子刚才和咱们装蒜呢!初一,爹说话算话,你别为你那小媳妇操心了,你这个身体还太小了,小心操心太多将来长不高,爹会把一切帮你安排好的,保证不让她受一点儿苦。”

    江雅芙将信将疑的看着这一切,接着她就震惊的看到了小初一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不是婴儿肆意的那种哭,而是懂事的孩子因父母的一句话高兴或委屈的哭泣。

    江雅芙心里一痛,把他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的脸,她信了,他是真的回来了!

    从这开始,小初一变的更听话了,晚上终于不再缠着江雅芙了,也不再故意破坏他爹的好事了。

    时沛终于光明正大的恢复了他对正房的主|权,下人们也不再怀疑少爷的身子憋的失去了性能。

    夜里,江雅芙累的昏昏沉沉,只想着快点去与周公相会。

    时沛神采奕奕,专挑这个时候在她耳边问道,“小宝,和离那话就不作数了吧?咱们以后谁也别提了好不好?”

    却见原本已经快睡着的江雅芙忽然睁开了眼睛,“不行!我发现和离这招挺好用的,狗子的忠臣度还有待考验。和离的话先暂时搁置,若是以后你让我有一丁点儿不满意,立即重提!”

    “啊?小宝,这不公平啊……”

    江雅芙这回却闭上眼睛,任他软磨硬泡就是不开口了,只有她微翘的嘴角泄露了她的心情。

    白天,江雅芙正抱着小初一在院子里看花,春杏跑了过来,“少夫人,你猜我刚才在府里看见谁了?”

    “看见谁了?我可猜不到。”

    “是思明。”

    “思明过来不奇怪啊,是不是爹或者大嫂又给我送什么东西?”

    春杏一脸郑重,“怪就怪在这里,思明这回不是来找您的,而是专程来找少爷的,看样子神神秘秘的,好像不想让您知道呢。我离的远,听他和张平好像说大少爷怎么了,似乎是出了什么事,看他好像挺急的。”

    大哥出事了?

    派人去找思明和张平的时候,二人已经不在府里了。

    江雅芙心里一咯噔,如此着急,可能事还不小。大哥那样性格豁达的人会有什么事呢?而且前世大哥并没有惹过事儿,难道又是因为她和时沛的重生引起的变化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开车,大家低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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