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磁王的伤是obsidian干的?九头蛇?记忆被篡改?还有超人?这关超人什么事?
蹲在窗外把这些话尽收耳内的小变种人们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点接受不能
“猫咪说不用谢。”妮娜小声说,她的变种能力可以让她听懂动物的语言并与之交流。
为什么是不用谢?有谁和它说了谢谢吗——和一只猫?李千欢想,斯科特逃回来的时候也是带着黑猫,他联系上琴的时候是在学院后的小树林里,但周围都被军队包围得严严实实,连路口也有人警戒,他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身为一个中国女性,骨子里的谨慎和敏锐让她迅速觉察到了蹊跷。
“我们不该听。”李千欢说,“走吧,接下来的话不是我们应该听的了。”
“要走了吗?”妮娜懵懵懂懂抬起头。库尔特微微往前蹭了蹭,他小声说:“可是obsidian好像要醒了。”
顺着他的目光,坐在病床边翻看着检查报告的教授抬起了头。他湛蓝的眼里泛起绵长温柔的笑意。
他俯下身,亲吻了男孩的额间。
“该醒了,我的小王子。”
病床上的男孩睁开眼。他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地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身边汇集的三个人——汉克站在查尔斯侧后方拿着表格和笔,一副随时准备记录的样子,而托尼·斯塔克在更远的后方小声地和虚空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和贾维斯拌嘴。
“你还好吗?”查尔斯轻声问。他看着他的养子——那双熟悉的清澈黑眸里褪去茫然,涌上怀疑警惕和恐慌——这让他将声音放得低而轻柔,唯恐给男孩带来惊吓。而后者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好像看着什么绝不可能但已然存在眼前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的幻梦一样。
“……查尔斯?”那个男孩犹豫着发声,查尔斯看见他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你是……真的吗?”
所有人都被这句疑问惊了一惊。
心脏骤然紧缩,尖锐的疼痛针一般狠狠刺入心头。
“我当然是真的。”
他努力维持着语气的轻柔平稳,即使情绪已被愤怒席卷,也顾及着这个伤痕累累的男孩儿——他视如己出的养子。
也许查尔斯·泽维尔已经温和得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他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存在。
他将可怜的床单从男孩的手下解救出来,然后安抚地握住了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的指尖。
“你到家了,我亲爱的。”
好像有一种无法自控的情感击中了他。
这是什么情况?林秋白想。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显然超出正常水平……他努力分辨着自己的情绪,欢喜,愧疚,还有……
爱。
好像有很多模模糊糊的人影……声音……嘈杂而凌乱地交错在一起……
他开始头疼。
蓝色的眼睛……海洋……青年朝气的大笑……火焰……被抱在怀里挣扎的……黑猫……
花园里盛开的玫瑰……雪……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林秋白猛地挣脱开了查尔斯的手。
在汉克与斯塔克惊讶的注视里,在窗台下草丛里小声的惊呼里,在温祁尖锐到刺耳的叫声里,男孩抬起双手狠狠捂住了耳朵。
他漂亮清澈如黑曜石的眼睛里蓄满了水雾。泪水打湿了他的睫羽,顺着脸颊滑落,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失踪了快三年才回来的Obsidian更加沉默了。
沉浸在“教授的儿子找回来了”的喜庆氛围里的X学院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迅速发现了这个问题。
小时候的obsidian也很安静,他向来不是闹腾的性格。但这一次,显然安静过头了。
早餐时间,查尔斯带着obsidian出现在礼堂里的时候,整个大厅都沸腾了。
“早上好,教授,您的身体没问题……吗?”
依旧坐在门边的琴第一个转过头和查尔斯打招呼,然后就看见了推着查尔斯轮椅跟进来的少年。
“ober!你好了?”
与obsidian第一次来到泽维尔学院如此相似的场景。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一下。所有人都转过头来。
“是obsidian?”
“是obsidian!”
只一瞬间——原本算得上温馨安宁的大厅宛如沸锅之水,无数惊叹,议论和打量接踵而来。
新来的小变种人好奇地向学长学姐询问门口那个引起了“轰动”的男孩儿。“那是教授的儿子,”鲍比兴致勃勃道,“你们可要记得,有什么恶作剧不要找他下手,没人能成功的。”
毫无疑问,最后那句话挑起了小皮皇们的兴趣,在一堆小变种人的怂恿下,鲍比和约翰对视了一眼。“嘿小ober!”隔着小半个大厅,约翰站起来喊道。
与此同时,惯例坐在琴旁边,由于前一天晚上沉迷小说熬夜太晚而撑着腮昏昏欲睡的幻影猫被吵醒,有些愠怒地抬起头——然后看见了被约翰的喊叫吸引了注意力的obsidian。
“ober?!”她当即一声兴奋的惊叫,把起床气什么都丢在一边,用一种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越过琴扑向了林秋白。
就从这一瞬间开始,足够熟悉obsidian的,又足够敏锐的——比如瑞雯,琴,阿莱克斯,查尔斯,或许还有常年混迹于地下拳场的沃伦和战斗经验丰富的白皇后艾玛——立即发现了obsidian的改变。
那个印象中安静礼貌,能力足够强大身体却也足够脆弱的男孩——现在应该称呼为少年了。棕发黑眼的少年平稳迅速地横移一步,双手放开了查尔斯的轮椅。他的左手抬起,轻柔地放在了凯蒂的肩头,在阻止她扑到他身上的同时,又确保了她不会由于惯性撞到查尔斯的轮椅。而他的视线还落在另一边——在他注视的方向,熟悉的碧蓝色领域将鲍比和约翰笼罩在内,无论他们想用变种能力做什么恶作剧,都没有办法实现了。
“看,这就是后果。”约翰耸了耸肩。同样身在领域内,被无辜波及暂时失去了能力的小变种人们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你吓到他了,凯蒂。”查尔斯温和地说,打破了有点尴尬僵硬的气氛。
“对不起,我太高兴了,教授。”幻影猫说。琴在背后拉了她一把,这让她后退了一步,与林秋白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男孩安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他转回头,微微弯下腰,小声道:“汉克说你还不可以吃这样的食物,查尔斯。”所以你为什么要来饭厅?
“但你需要。”查尔斯无奈而温和地说道。
Obsidian最终拒绝了在大厅用餐。得到查尔斯的回答后,他没有对他的同学们做出任何表示,就推着查尔斯回到了书房。
“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个文静无害的男孩?”艾玛看着那个推着查尔斯的轮椅离开的少年,对瑞雯说道,“我只感觉到了危险。”
那种即使经过掩饰,也太过□□速和警觉的本能反应。
“能够让艾瑞克昏迷不醒的男孩儿。”艾玛嘲讽一般说道,“查尔斯是瞎子吗?”
瑞雯有点不太愉快地皱起了眉。
“不,艾玛,”她说道,“谁都不是傻子。我们只是宁愿相信……宁愿相信他。”
相信事出有因,相信别有苦衷,相信他本质上仍旧是那个与查尔斯如此相似的,安静而温柔的,爱着身边每一个爱他的人,也值得他人去爱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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