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妹一把将蒋文雯推开, 嫌弃不已:“你干啥呢!”, 这女人搞错对象了吧。不过她这模样要被男人看了去, 说不定还真会被迷住。
果然她要帮着二姐重点防守这女人。
蒋文雯直起身, 脸上恢复平淡:“你觉我这模样像狐狸精?”
“你都这样了, 不是狐狸精是啥!”
蒋文雯嘲讽一笑:“要说勾人,我可比不上你二姐,你二姐才是迷惑人的高手呢!”那天在林子里她一开始被王卫那模样冲击的失了神, 后来回想起来,却发现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竟是肖晓那几句勾勾缠缠的话, 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难怪王卫和肖晓结婚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别说王卫了,就连她一个女人听了觉得心尖被隐隐骚动。
偏偏还装得一副白莲花模样,这才是狐狸精本精呢!
肖三妹自然不信,她二姐多单纯多正经啊,唔, 虽然在姐夫面前不那么正经....,总之,蒋文雯就是在污蔑。
“你胡说啥,我二姐咋会有你这些花花心思,她可正经呢, 才不会像你一样勾别人的丈夫。”, 肖三妹当然不能容忍蒋文雯给肖晓按上狐狸精的名声。
别人的丈夫?
蒋文雯听得一愣,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重生以来她都把王卫当成前世的卫爷在对待, 即便现在没做什么,可也没打算放弃。
现在陡然从肖三妹嘴里听到这句话,才忽然认清事实:是啊,肖晓既然没死,那王卫就是她的合法丈夫。她现在觊觎着别人的丈夫,和前世破坏她婚姻的那些小三有什么区别!
不,她和那些小三是不一样的,蒋文雯随即在心里否认。
至少她现在没想着对王卫和肖晓做什么。如果按照前世的发展,王卫和肖晓两人差距过大,后面肯定会分开。她是打算等到那时候再出手的。
可现在看来,肖晓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姑吗?她模样娇俏,又惯会装模做样,连在娘家喜欢过李知新的事实都被她轻易将王卫哄了过去,这样看来,她心机可深着呢。
而反观她自己,在事业上算是女强人,可对付男人,她还真不一定比得上肖晓。
她总以为现在的王卫被肖晓迷住,是因为他见识少。
现在想来,分明是肖晓手段太厉害。
蒋文雯见肖三妹这么维护肖晓,还认为肖晓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心里不得不承认人家手段了得,看看 ,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都笃定了她人畜无害。
自认认清了肖晓的蒋文雯不屑和肖三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争辩:“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现在没想着对你姐夫做什么。”当然,如果王卫和肖晓以后真的分开了,那也别怪她不客气,到时候她会用事实告诉肖晓:再会装模做样有屁用,还不是得用实力说话。
她自带重生金手指,就不信争不过一个什么的都不懂的乡村丫头。想通了后,蒋文雯心神一松,转身就要离开。
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侧头对肖三妹道:“如果有人来提亲,你最好还是好好考虑考虑。”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对我提亲了?”,肖三妹狐疑。
“真的有人上你家门提亲?”,蒋文雯想到自己上辈子的婚姻,便随意提醒了肖三妹一句。在她想来现在肖家风平浪静,肯定是张家还没有来提亲。
肖三妹想显出自己二姐的厉害,让蒋文雯知难而退,便忍着得意将张家来提亲的事情和肖晓反驳的话大概说了,末了道:“你看,我二姐多厉害,二姐夫很喜欢我二姐。你除了一张脸和.....那些手段,哪里比得上我二姐,劝你还是别动歪心思,趁早放弃。”
肖晓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蒋文雯哼一声,快步离开。
肖三妹对着蒋文雯的背影挥了挥拳头:现在知道了她二姐的厉害,怕了吧。
等来参观的客人们都走了后,肖三妹将文雯的事对肖晓说了。
肖晓不在意的笑笑:“没事,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肖三妹听了更加为肖晓担心,看来就算她二姐变得口齿伶俐了一些,在这些事上面也还是迟钝的很。
她一个没成亲的姑娘还得整天担心外面的狐狸精撬了二姐的墙角,偏偏她二姐还一副傻乎乎的模样,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叫什么事。
“你别不当回事。”肖三妹郑重提醒肖晓。
偏偏肖晓只想把所有人送走,然后好和王卫过二人世界,闻言忙点点头,“好,我会注意的,你不相信我,总得相信你姐夫吧,他是那么容易被拐跑的人吗?”
肖三妹脑子里浮现出王卫那张除了二姐,对其他人都毫无耐心的脸,笑笑:“这倒也是。”
“快走吧,不然天就黑了。”肖晓连忙催促。
肖三妹这才带着几个妹妹依依不舍的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看了看新房子,眼里羡慕不已。
肖四妹感叹道:“三姐,二姐的房子太漂亮了,以后我要是也有一幢这样的房子就好了。”
肖三妹笑道:“这有啥难的,那个凝土是二姐弄出来的,图纸也是二姐画的,咱们要想盖这样的房子还不简单!”
几个妹妹对肖晓的崇拜简直与日俱增,心中充满了自豪。连走出新房院门的时候胸膛都挺得外高。
妹妹们一走,屋子就空了下来。
王卫正在厨房烧水,肖晓下了炕就追着去了厨房。
想到今天忙东忙西的,要招呼这么多人,肖晓连晚饭都没吃,王卫便拿出磨好的面粉准备做一锅疙瘩汤。
厨房里除了摆着的几袋粮食,还有一个从生产队那里拿来的破锅子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诺大的厨房看着空空如也。
而且这锅子还是当初大锅饭解散后被扔在了大食堂的角落里,锅底上方破了好大一个洞,只能用一边小心翼翼的做饭,所以也没人去拿。
鉴于当初那只鸡,这锅王德胜就允许王卫用了。
肖晓走进厨房的时候,王卫正用刚刚修好的竹筷拨着面块,以防汤水和面块不小心从洞里漏了出去。
肖晓从背后搂住王卫的腰,靠着他的背既娇又媚的哼唧了一声。
这富有挑逗味儿的哼唧哼的王卫手一抖,一张面块真的顺着洞掉进了火里。
王卫额头跳了跳:“你又想干啥!”,无缘无故的骚什么!
肖晓一贯是管杀不管埋,王卫一问,她就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莫名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呀?我没干什么呀,我就是饿了,啊,肚子好饿哦~~”
哦的三起三伏,好似绵绵不绝的波浪。
王卫被气笑了,指着肖晓点点头:“行啊你,肖晓,这一招你现在用得是越来越熟练了啊,告诉你,老子早就看穿了你的套路,想要吃饭就给我一边呆着去。”
“你好凶,哥哥,你怎么这么凶呀?”,肖晓眨眨眼,一脸委屈。
“......不是,你叫我什么?”,王卫瞠目结舌,肖晓好久都没这么叫了,怎么现在哥哥的叫法又重出江湖了呢。
“情....哥....哥啊,你不喜欢吗?我知道,以前我这么叫你的时候,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了解了王卫的脑回路后,她也明白了当时为什么一叫哥哥,王卫便反应那么反常了:闷骚的家伙。
“情个屁啊,你他妈都不害臊的吗?”,他问肖晓害不害臊,偏偏自己一张脸红的滴血。
“害什么臊,我们是夫妻啊,饭好了没有,我快饿扁了。”肖晓从王卫背后探头向锅里看了看,径直忽略了他的咆哮。
“哦,马上就好。”王卫一秒低头,认真做饭。
肖晓将王卫的腰搂的更紧,脸在他背上蹭了蹭:真乖。
等疙瘩汤做好,王卫脸上的热气也消了下去。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连碗都是王卫自己用竹筒做的。
把疙瘩汤倒进竹筒里,摆在那张从小黑屋搬来的瘸了一只脚的破破烂烂桌子上,王卫心里满是自责: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苦了肖晓了。
肖晓吃饭都是不急不缓,她嘴里吃着东西,总算安静了一会儿,王卫就坐在她旁边寻思怎么给家里添置东西。
桌椅板凳这些倒是有办法,他自己去山上砍树,自己来做都成,再不济把大石头打磨一下也行。可就是这锅碗瓢盆,还有被子衣服什么的没钱没票就没法子。
这么漂亮的屋子,盘的这么规整的炕,上面偏偏扔了两床破破烂烂的被子,看着越发不顺眼。
还有肖晓,嫁给他这么久,身上还是两身旧衣服轮着换:这咋行,他媳妇儿漂漂亮亮的跟仙女儿似的,怎么着也不能让她遭这些罪。
心里怅然:这样不行,得搞钱啊!
王卫在心里细细盘算,想的眉间结了疙瘩:这年月,把人限制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空子可钻。
肖晓吃完了疙瘩,见王卫想什么想的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王卫瞥瞥她:“在想你这么娇气,我咋养你。”他媳妇儿身上的皮肤可嫩了,衣服稍微一磨,都能留下红印子。
“我没向你提什么要求呀。”肖晓不解,她很好养活的吧。
王卫哼一声:“老爷们儿让自己媳妇儿过的更好,那不是应该的吗,要是用你提,那我还算什么男人。”,肖晓在这方面太乖巧了,乖巧的让他心肝儿发软。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给她最好的一切。
肖晓顿时笑开,站起来向他越走越近。
王卫眼里顿升警觉:“你想干啥?”
肖晓笑笑,忽然一下坐到他腿上,搂住他脖子,吐气如兰道:“你算不算男人,可不看这些方面。”
“....那....那看哪方面?”,王卫心跳如鼓:卧槽,总觉得有社么大事要发生。
肖晓挑了挑眼尾,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王卫的胸膛:“坏人~,你自己说过什么话,你忘了?”
王卫身上开始冒汗:“....我说过什么话?”
肖晓哼一声,靠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不是说过等房子盖好了就.....”
王卫顿时脑子一白,随后全身热血沸腾,这个小妖精!再他妈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一把抱起肖晓,恶狠狠的盯着她,额头青筋直跳:“老子本来还想着准备好了再说,现在可是你自找的!”
肖晓含笑看着他,面上丝毫不惧,其实心里也打鼓的厉害。这也是她两辈子的第一次,星际的时候她才刚过完二十二周岁,以星际的人均年龄来算,她还算是幼儿期呢。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既期待又害怕。
不过她知道,王卫事事以她为先,要是她露出一点儿害怕的意思,这事儿只怕就就进行不下去了。
王卫将肖晓扔到了炕上,红着眼覆到了她上方,摸着她光洁的额头,面色隐忍:“这他妈是你自己招我的,待会儿你可别又哭唧唧的喊疼。”
肖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里鼓励意味十足。
“草!”
以下拉灯。
“呜呜呜呜......”,半夜十分,新房子里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好了,好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肖晓手指穿插在王卫头发里,软着声音耐心的哄着他
“....我也不想.,....呜呜.....”,王卫用手抵着嘴不让哭声传出来。
肖晓喊疼的时候,他没停下,后来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忍不住哭了。而且越哭越伤心,止都止不住:得多疼啊,他就知道不应该受迷惑,呜呜呜......
王卫埋头在肖晓脖子里哭了好一会儿渐渐停下,抹了一把红肿的眼睛,不好意思看肖晓:太他妈丢人了,洞房的时候媳妇儿没哭,他哭了!
他眼神躲着肖晓,声音沙哑:“....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热洗澡水。”
肖晓点点头,软着声音道:“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我就要叫嘛。你别心疼,我很舒服的。”她眼里满是□□后的慵懒,声音又软又哑。
王卫听了耳朵咻的一下又红了,丢下一句:“谁要和你说这个”,忙落荒而逃。
肖晓满足的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柔柔的甜蜜:王卫看着霸道又嚣张,其实剥开那层厚厚的伪装,剩下的只是毫不设防的软塌塌的心。
第二天肖晓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时候看见屋子里三妹在帮着打扫。
肖晓奇怪的问三妹:“你姐夫呢。”照王卫的性,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肯定连厕所都舍不得去,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姐夫说要给你熬粥,借锅去了。”肖三妹放下扫把,忍不住对肖晓道:“二姐,你昨晚干啥了,咋睡到这么晚才醒?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都快要落下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太阳不还升的老高吗。”肖晓透过窗户望外面看了看。
“你还知道太阳升的老高了呀,都中午了!”
“三妹,你二姐不舒服,让她多睡会儿。”肖三妹话音刚落,王卫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只有肖晓一个人的时候,肖三妹会数落她,但现在王卫在,她脸色瞬间变换,一脸担心:“我二姐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我说呢,我二姐平时挺勤快的。生病的人是应该多休息。姐夫,你对我二姐真好。”
她为肖晓开脱,拍王卫的马屁,就是不想让王卫觉得肖晓懒。
不过心里却撇了撇嘴,她二姐一脸红光满面的样子,哪是像生了病的模样。王卫还这么为她二姐开脱,果然,以二姐夫对二姐上心的程度,根本就不需要她瞎担心。
王卫走进来,和肖晓一对视,立刻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可刚移开,又忍不住向她偷偷看去。
肖三妹:“.......”,气氛有些不对啊!
总觉得空气粘稠浓密,好像还能嗅到一股味道.....
她还真吸了吸鼻子:“这是啥味道?”
王卫闻言,从脖子到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肖晓却镇定无比:“能有什么味道,可能是房子才盖好,味儿还没散完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肖三妹吃惊:“你还真不舒服?”
反应过来这句话不应该在王卫面前说,不然不是直接说她二姐装病吗。便哦一声,“那我走了,你....也别在床上躺太久了,不然身子该僵了。”
肖晓挥挥手,让她赶快走。
肖三妹走到门口,又狐疑的嗅了嗅味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肖三妹一走,王卫也忙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熬粥。”
肖晓在炕上叹气:本来以为发生关系后,王卫会放得开一些,没想到他好像更害羞了。之前虽然心里害羞,好歹面上还霸气十足,动不动在她面前老子来老子去的骂人。可自从昨晚哭了那一通,连伪装出来的霸道也不见了,纸老虎连老虎的外形都没了,彻底软成了小奶狗。
之后的几天,王卫一直都是这样,看见肖晓身上的痕迹眼眶就忍不住泛红,对着肖晓狠话也不放了,怎么软绵怎么来。
肖晓安慰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在做快乐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皮肤本来就嫩,衣服都能磨出印子呢。我觉得很舒服啊。再说咱们总要有个开始,要不然难道要一辈子忍着?”
王卫抹了一把脸,露出红红的眼睛:“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
“好了好了,没事啊,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肖晓拍着王卫的背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想着解决旱灾的事吗,咱们现在就开始办吧,要不然再拖就晚了。”
“谁稀罕管他们。”他媳妇儿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有个屁的心情管那么多。
反正也没人喜欢他,当初王母之所以会把他丢掉,除了那娘儿们自己不是人外,外面那些长舌妇的风言风语同样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直到他有了力气,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就暴起把人揍倒之前,本来一些无关的人对他的恶言恶语丁点儿也没见少。
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他发了一通威风,那些爱对他指指点点的人见着他立刻夹着尾巴绕道走了。
让她媳妇儿带着一身的伤痕去给这些人想法子,做他们妈的春秋大梦吧!
肖晓含笑看着他:“你确定?那我不试了哦?”
“不试了,试个屁,管他们去死!”,王卫恶狠狠说道。
“那好吧,我听你的。”肖晓靠在他肩上软软地说道。
等到第二天,肖晓身上的痕迹看上去不那么吓人后,王卫又哭了:这回是喜极而泣。
肖晓像哄小孩儿一样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身上有痕迹你哭,痕迹变淡了你也哭,哥哥,你可真变成个哭包了。”
王卫吸了吸鼻子,抽噎着否认:“我才不是哭包,爱哭的那个人明明是你才对。”
也许是肖晓身上的痕迹变浅,让王卫心情放松,两口子就谁才是哭包这一话题争论了大半天。
等晚上躺在床上,王卫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肖晓背的时候,他才忽然开口:“....要不咱们还是试试吧,就随便试试。”
村里有人对他恶语中伤,但也有人制止过,虎妈刚刚没了那段时间,壮壮又还小,打的猎连它自己都不够吃,他当然不会去抢它的食物。
那段时间又恰好是荒灾,他差点饿死过去。可即便这样,村里也有好些人家给过他东西吃,虽然可能只是一个糠菜团又或者是挂嗓子的谷壳粥。他想试一试,不是为了所谓的什么大义,如果试出来了,就当是报答当初的糠菜团子吧。
肖晓嗯一声,丝毫不意外,王卫本来就是心肠无比柔软的人,“那就试试。”
在肖晓带着王卫想法子的时候,城口县的领导干部迎来了省里来的专员。
一大早县长就带着县里的干部们侯在了政府办公楼外面,各自紧张的整整仪容,等着大人物的到临。
政府的办公汽车终于远远的驶来。
县长神情一紧:“都站直一点儿,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专员同志。”
这些干部们之所以这么紧张,因为来的人可不仅仅是专员这么简单。
这些专员可是由省委书记带头,亲自带着自己的班子来下面考察了。
去年北方三个粮食大省在要秋收的时候天气陡然生异,收成锐减,这是华国的粮库,这三个省的粮食往年还要补贴全国其他省份,粮食一减收,在全国都引起了连锁反应。
好在一年还能勉强支应,老百姓日子过得苦了点,总算还能活下去。可今年的天气比去年更加异常,已经连续近两个月没有下一滴雨了。
而且好巧不巧又是这三个产粮大省遭灾。
如果今年再没有收成,造成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这三个省各自迅速成了考察队伍,分成小队最快赶到各县市,要切实摸清下面各市,各县的受灾情况,拿到准确的数据,以便提早应对。
汽车停在了办公楼前,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最先下来,下来后忙打开车门。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人,但此时眉间却带着满满的愁绪。
“专员同志,欢迎莅临敝县考察啊!”县长小跑着一脸殷勤的迎上去,隔老远就低下头伸出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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