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第 133 章

    谢琴有些呆住, 似乎是已经被娄氏说服, 朝前走了几步。

    娄氏见他这样, 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这谢琴还是如以前一样胆小,果然如她所料,这便应该是要重新投靠自己了。

    只是这谢琴知道的太多, 待她翻身之后,便不能留了,只需要找个由头将他弄死,对外就说是病故好了。

    没想到下一刻,谢琴却是一声令下道“娄氏要联合娄家谋反快把她抓起来”

    两个小厮毫不犹豫的上前, 一人反剪娄氏一条手臂, 将她按倒在地。

    “谢琴你疯了”娄氏简直不敢相信,看着谢琴大骂道“谢家早晚要完, 你竟然这种时候还跟我作对”

    “谢家完不完, 那也是我家”谢琴冷着脸道“我是谢家人,不是你娄家人。你要害我全家,伤我哥哥嫂嫂, 我就算和谢家共存亡, 也不会放过你”

    “况且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谢琴冷笑一声,盯着娄氏的眼睛, 叫她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从我小时候便一直诓骗我, 打压我, 我如今知道了你的秘密,以你的性子,还会放了我”谢琴说道“母亲,我可是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这般歹毒,你的话,是半点信用都没有了”

    娄氏没想到不到一年,谢琴竟如变了一个人般。

    她被两个小厮死死押着,丝毫不能动弹,嘴上却是骂骂咧咧,污言秽语,哪里还有半点侯门女儿的风度。

    白术正在生产,谢琴也不愿拿此事去烦他。

    他将娄氏带到正门口,那军士处,将此事细细说明,那军士便十分警惕,叫了人随谢琴去把那南院的小门守上。

    置于娄氏,便五花大绑了扣在一旁,让人严加看守。

    此时,谢家的大门口虽有众多家仆与兵士把守,但是也摇摇欲坠,眼瞧着那门栓就快要被外面撞开。

    娄氏哈哈大笑道“你们如今还在这边挣扎,殊不知马上就要大祸临头我劝你们,要是识相的话还是早点将门打开,如此还可以将功赎罪”

    “这个疯妇”那军士听她动摇军心,烦不胜烦的骂道。

    他随地捡了一块擦马桶的脏布,塞入娄氏口中,堵了她的嘴。又狠狠给了她一脚,将人踢得歪倒在一旁,只得发出呜呜痛呼。

    若不是此人如今还是谢家夫人,他不能拿她如何,早就一刀下去就地正法了。

    “这位军爷”谢琴见着门口的惨状心中也是害怕“我嫂嫂还在生产,这边可还能撑得住么”

    “莫怕。”那军士看了谢琴一眼便道“白哥儿吉人天相,必不会有事。再说城里如今闹出这么大动静,京郊祁守备那边应该已经知晓,他会过来救我们的。”

    就在此时,谢琴便听得内院跑来一个小厮,对他说道“琴少爷,快快回去,白主子已经生了”

    谢琴眼睛一亮,面上露出喜色。此时便与那军士道别,随着小厮回到后院。

    果然,他还未走到大哥的院中,远远便听见婴儿嘹亮的哭声。

    “嫂嫂”谢琴立刻快步跑进院中,推开房门,便见到白术满身大汗躺在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婴孩儿。林舒语此时正端着一盆清水,用帕子给那小婴儿轻轻擦拭身上的胎粪。

    “谢琴,你来了。”白术此时虽看着极为狼狈,但神色却是极其松快,看着身旁的小婴儿,面上一股柔色。

    “恭喜嫂嫂。”谢琴瞧见那婴孩儿皱巴巴一团,面上还有未揩尽的胎粪,也看不出长相。但额上一颗红痣,倒是红的滴血,分明是个哥儿。

    谢琴心中又是喜爱,又有一丝遗憾的说道“可惜是个哥儿”

    白术一举得子,若是个儿子,必然要打了京中所有人的脸,可偏偏却是个哥儿谢琴心中有些酸楚。

    不是他不喜爱哥儿,而是一想到这哥儿与白术的境遇,便又希望自己的嫂嫂一切都能是顺顺利利的。

    然而白术却是十分高兴道“哥儿正好,你大哥最想要个哥儿,这一生便是个哥儿,他知道了定是极高兴的。”

    林舒语也在一旁说道“琴哥儿此话差矣,白哥儿生的哥儿必定不同一般,长大若是个如他一般的哥儿,不是更加厉害实在没什么可惜的”

    白术此言说的是极自信的,林舒语也是情真意切。

    谢琴本是替白术惋惜,听得他这样说了,却将心中的遗憾也一扫而空,觉得哥儿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自己大哥嫂嫂喜欢,那便是极好的。

    此时,白术招了招手对谢琴道“谢琴,你过来。”

    谢琴一怔,便又上前一步。

    白术才道“方才娄氏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做的极好。”

    谢琴呆了,也不知白术人在产房,怎得外面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术此时便道“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定数。你且留在此处,与舒语帮我一道照看着孩子,我去去便回了。”

    谢琴目瞪口呆,看着白术从床上爬起,以帕巾擦干全身的汗,用白布紧紧裹住腹部。

    做完这些,他便换上一身紧身便服,从墙角取出了一把长长的佩刀。

    大宣私自持有武器是违法的,但自谢槐钰上次遇袭以后,便长了个心眼,在家中藏了一把佩刀防身,此时正为合用。

    “嫂嫂你你这是要去干嘛”谢琴瞧着白术如此打扮,除了面色略略有些憔悴,竟看不出是一个刚刚生产过的人

    那接生的大夫也是啊啊喔喔不知说些什么,只在一旁车轱辘的重复道“不可伤身不可不可”

    “此时也顾不了那些了。”白术喘了口气,淡然说道。

    他以前在虫星战斗之时,几次重伤濒死之时,也靠着意志险象环生的挺了过来。

    现在虽生过孩子,消耗颇大,但以他的体能,却还有着三层的体力,并未到达极限,。

    这也是因为白术一直锻炼的很多,运动量也大,孩子并不算太大。因此这般头胎便数个时辰就生出来了,也算十分顺利了。

    谢家有难,祁擒月的兵力也不知何时才能赶到。

    谢槐钰不在,他要替他守着谢家,守着他们的孩子,守着他们的弟弟和亲人,不能叫人伤了他们一根汗毛,他要叫谢槐钰一生无忧,一生喜乐

    白术想到这里,便毫不犹豫的朝着大门口快步走去。

    这时,谢家大门口那根门闩已经摇摇欲坠,被震裂了一道,眼看着不过一息就要断裂。

    领头的军士面色凝重,抽出腰间佩刀,对门口所有人道“谢家的仆役们全部先行退开,去你们主子的房间外守着。其他人,准备抵御外敌,把谢家给守好了”

    “是”祁擒月抽调过来的兵士们都是好手,又对他忠心耿耿,此时也是毫无犹豫,便纷纷抽刀,警惕的盯着门口,等待外面那些破门而入之人。

    谢家的仆役们则朝着后院退去,不过跑到一半,便瞧见了自己本应躺在产床上的主子,满脸带煞的朝这方走来。

    “你们都回院子里去,护着谢琴他们”白术淡然说道。

    他一身气场,目光犀利,除了面色略微憔悴,一点都不像是个刚刚生产过的。

    “是”谢家的仆役们见了自己主子这般沉着,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下来。

    只觉得今日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家这般高门大户,一定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咔嚓”随着一声巨响,大门的门闩断成了两截,大门被人破开。

    谢家门口虽有数十好手把守着,但外面一百多号兵士突然闯入其中,挥刀而下,还是叫他们应对艰难。

    “把谢家叛党一律除尽抄了谢家钱财,大殿下必定重重有赏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领头的将士一声大喊,那些兵士们眼中便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拼得更用力了一些。

    都知道谢家富可敌国,这么多的钱,便是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也足够他们享受大半辈子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不多时,那祁擒月的兵士中就有数人受伤。

    不过他们毕竟经验十足,也杀了几个敌人,此时便后退着靠拢在一起,尽力封住闯入贼人的去路。

    “祁守备有令,我们背水一战不死不休”领头的军士一声呐喊,鼓足气势。

    众兵士便强打起精神,他们都是为祁家服务多年的老兵,家中甚至有兄弟亲长就在军中。

    此次既奉了祁擒月的令,便是战死在此地,也绝不会中途而退。

    十几个兵士与上百兵士,同时交锋起来,一人抵御十人,便是再好的身手,也叫那领头的军士十分疲惫。

    就在他快要抵挡不住之时,对面的刀锋正对着他的面孔落下,眼瞧着就要将人斩成两半。

    他只觉得肩头一重,就被一股大力强压了下去,跪倒在地。

    而对面那拿刀之人,则睁大眼站在原地,佩刀落在地上,捂着脖子一动不动。过了几秒,那脖子处才如泉水般喷出大量鲜血,叫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了个彻底。

    白术从那领头军士的肩上单脚跃下,道“动作不够灵敏,练得不够。”

    那领头军士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肩膀,才知道方才是白术一脚把他踩下去了。

    他睁大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这位白哥儿不是刚刚还在产子,怎得如今却如没事人一般站在这混乱的战场,还一刀一个,数息之间便将入侵外敌杀了几个。

    白术许久未用刀了,又刚刚产子,出手到底是没有过去熟练。

    不过因着他的功底和经验,每一次出手便是冲着敌人的死穴,动作实在太快。

    往往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抹了脖子,死的透透的,一时间,那些看到这般景象的兵士们都纷纷后退,不敢再接近他身边。

    祁擒月派来的兵士们本已经被逼到绝处,此时见了白术出手,心中一时间便是豪情万丈,澎湃了起来。

    白术一个刚刚产子的哥儿尚且能过如此,他们又何惧再战

    娄侯爷本是跟在那队伍的后面,此时见到这般煞神,也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快杀了他,他不过是个哥儿只要杀了他,动手之人皆可奖赏百金那些兵士们便不足为”

    娄侯爷还没嚷嚷完,便有一把锋利的佩刀自白术手中飞出,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后面的话都随着血水一股股吞咽了下去。

    白术冷哼一声,他正是体力疲惫之时,但求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这带头的娄侯爷,他是绝不会再留的。

    见他没了佩刀,那些兵士们立刻一拥而上。

    白术却迅速闪身,将手中一把石子弹了出去。叫许多兵士都惨叫连连,丢了手中的佩刀。

    白术用脚一掂,便将其中一把佩刀挑入自己的手中。

    这时白术便使出了自己的本事,不过数息,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剩下的那些兵士们便都往后跑了。

    白术此时身上染了不少血,瞧着愈加恐怖,如同修罗一般。那领头的敌军将士催促了数次,竟也无人敢再上去。

    白术便也不多浪费时间,只对那些人喊道“你们不过是下面的打手,我也不愿为难你们。如今娄侯爷已死,赏金也无人会给,今日我只要那领头之人的脑袋。其余的人,只要你们不来找我谢家麻烦,我自不会找你们麻烦,那不信邪还要来的,便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来领那赏金吧”

    此次他们造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白术此言,便叫那些兵士们心中动荡,一时间犹豫起来。

    白术又上前几步,便有几个兵士转身就跑。

    “别跑你们别跑逃跑之人都要军法处置”那头领见着众人纷纷超后退去,心中越发慌乱,便立刻叫喊起来。

    此时白术却是冷冷一笑道“你若活着,才有军法处置,你若死了,谁去处置他们他们不过是不愿造反,归顺朝廷罢了。”

    他此话说出,那头领的额上便冒出一头冷汗,还未反应过来,却有一把长刀猛地从他胸口穿透,将人捅了个对穿。

    那动手之人乃是他往日提拔的副官,此时见着情况不对,却是直接背叛与他,且见他缓缓倒在地上,才说道“此事是你与娄侯爷一家大逆不道,逼迫我们谋逆,我们自是一心向着朝廷,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此时白术才道“这位军爷好见识,待拨乱反正之时,我定会将此事好好上报。”

    那人便露出一幕笑容道“谬赞了,鄙人也是想要将功赎罪。”

    白术这时便道“若只是将功赎罪,难免还要受到处罚,此时还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那副官犹豫了一阵,此时看了看地上死掉的娄侯爷和头领的尸体,终是点点头道“白哥儿有什么主意,这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们自是想要的”

    此时,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匆匆过来。白术警觉地看了一会儿,便听得身后祁擒月派来的军士大声叫道“祁守备来了”

    白术见那队人马越来越近,前锋骑着战马威风凌凌的正是京中守备祁擒月,这才面上一喜,松了口气。

    看见祁擒月赶来,那投诚的副官立刻对着他单膝跪地,以示诚意。

    雨郎这时便从军队后面的马车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二殿下赵梁。

    他看见白术时便皱起眉头,一脸担忧的指着他的腹部道“白哥儿你的肚子”

    祁擒月这才想起来,白术好像之前是大着肚子的

    他如今站在这里,看不出一点孕相,到叫自己将白术有身孕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难道你是假怀孕”祁擒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术说道“瑞石兄他知道么”

    白术“”

    白术本就不易怀孕,突然便传出喜讯,如今又这般站在自己面前,叫祁擒月止不住脑洞大开。

    白术嘴角抽搐,哭笑不得的说道“怎么可能假怀孕,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祁擒月“”

    此时白术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刷新了底线,这等厉害的哥儿,以后他还是少招惹为好

    “白哥儿放心,我们在考场外抓到了想要纵火之人,如今已是派了许多人把考院看守起来,好叫他们在院内考试的考生无事。”赵梁说道。

    白术这才放心下来,此时心中落定,便请了祁擒月和赵梁进去,相商如何解这宫变的危机。

    “齐家偷偷在外养了三千精锐,赵衍手上有兵六千。”赵梁皱眉说道“他两人一共加起来有九千兵士,虽然不多,但围住一个皇城却是很足够了。”

    “我手中只有兵三千,比赵衍他们少了数倍,与我们实在不利。”祁擒月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派人拿了印信去北疆找父亲救驾,若途中一切顺利,快马加鞭也要三日。”

    “三日太迟。”白术说道“待北疆的兵调来,皇帝怕是已经没命,赵衍也可名正言顺的登基做皇帝了。”

    “如今便是要以三千人马,对赵衍的九千人马,将皇帝与朝臣救出。”白术顿了顿道“二殿下,你在京中经营多年,手中难道就没有底牌么”

    赵梁被他说的一怔,眉毛微微挑起道“我的底牌均在北疆、只怕是一时赶不回来。”

    他说完以后,白术却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殿下,现在已是关键之时若是叫赵衍得逞,你再去讨伐,难免名不顺言不正,日后你便是一掌大统,也要被人非议”

    赵梁眯起眼睛,在白术的注视下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道“赵衍虽掌管护城军,但起来有一队千夫长,却早就投奔与我,被我安排好见机行事。若是他们出手,倒是能里应外合,如此四千人马对八千人马,也不见得会全输”

    祁擒月睁大眼,没想到赵梁竟然还有安排这般后手,且竟被白术一眼看穿。

    他看了看赵梁,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未说,只对两人道“祁某早已准备好了,只要一声令下,我手中人马可尽出。”

    白术便点点头道“理应如此,这救驾之事,当不必再拖延了。”

    考院中,谢槐钰躺在那褥子上面,心中有所不安。

    他白日便听见考场外并不平静,似乎有铿锵刀剑碰撞之声。到了后面,这声音便停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宁静,却叫他更为不安。

    夜里,难得的谢槐钰没有睡着,他望着空中明月,心中想到白术“此时他正在谢府,也不知孩子如何,有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他此时不得而出,只能待翌日三场考完,只希望待他出去的时候,谢家一切平安。

    又过了一会儿,谢槐钰突得听到京中有人敲锣鸣鼓,大声喊道“皇宫烧起来了,快来人去救火啊”

    此时这番动静,便叫考场中的所有考官与考生都一片慌乱。

    宫中是有专门的救火队的,但若是火势极大,连救火队也救不了了

    便会有那等负责打更报信之人如这般在街头通告,呼吁每家每户去宫中救火。

    此时他们在宫外都能听到这动静,可见宫中已经极乱。

    大家全被关在考场中不得而出,此时心中再有多少担忧,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瞧着东门的天空被映的红了一片,此时有浓烟滚滚直上云霄,火势瞧着是十分骇人。

    又过了一会儿,考生们便听到考院外有人尖叫道“打起来了兵变了”接着就有刀剑相接的声音,又有若干惨叫声,似乎当街就有人被直接杀了。

    到了此时,便有些考生已是受不住了,慌乱的跑到门口“开门啊快快开门我不考了,我不考了”

    此处已是不安全了,谁又还有心思考试特别是那等家中富足的商贾家的孩子,此时只想立刻逃跑,免得受到牵连。

    有一个如此,便又有许多人效仿,一时间,考院门口竟挤满了考生,纷纷叫着要开门出去。

    那考院门口驻守的军士此时便与他们对持,只是他们人数却不如考生的多,一时间便更为混乱。

    此时,谢槐钰皱起眉头走了过来,他从一个军士腰间抽出一把长刀,砍了那门口闹事的剌头一刀道“考院大门,不过三日不得打开谁敢闹事若是有人再闹,直接就地斩首”

    谢槐钰不是习武之人,那一刀自是没什么力度,但也叫那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见着如此情景,那些闹事的考生们心中惧怕,便立刻四散开来,不敢再闹。

    谢槐钰这时才叫人将那受伤的考生扶了,包扎好了带到一旁,对剩余的考生道“考院的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不到时日不可能打开。你们这般闹事也无用”

    又对一旁的主考官道“考官大人,这科考考的是国家栋梁。如这等人,一有点风吹草动,便要不考了,就算是文章写的好也不应录用。”

    那考官见识了谢槐钰这一番动作,心中不禁佩服。心想不愧是被皇上称赞过的,实在是有见识,有气度。且他所言正是自己所想,因此便说道“谢公子说的不错,方才那些带头闹事之人,要一一将名字登记下来,取消考试资格,且以后也不许再考”

    那些心中摇摆的考生们听了,害怕以后的考试资格也被取消,便纷纷退开,赶紧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

    谢槐钰此时便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是心中仍是担忧,忧心白术的安全,皇帝的安全,赵梁与祁擒月的安全。

    好在以赵梁的性子,对此事绝对是有后手的,倒也还有七成胜算,也不知他们如今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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