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见燕翼遥将他的身体高高的举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过瞬息那人便彻底的成为了一具尸体。
见那人差点伤害到凤栖止辰丙等人瞬间暴怒挥刀出鞘除却谢言晚脚下的那人之后剩下的皆变成了一堆烂肉。
在谢言晚脚下的男人更是抖动如筛糠再无先前进门时的威风。
这些事情发生的极快谢言晚心中带着几分后怕踩着男人的身体更加用力咬牙切齿道:“说你是谁派来的!”
纵然知道凤栖止的武功高可是她仍旧有些恐惧。若是方才燕翼遥没有阻止那个人反而是趁着凤栖止分心时出招呢?
念及此她的目光更加阴寒了起来。
那男人被踩得凄惨尖叫声音都变了调子而后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说我说我是城主府的人是城主说……说要天山雪莲治病的!姑娘饶命啊各位好汉饶命啊!”
他先前仗着自己武功高特意要来了这趟差事为的就是一举拿下天山雪莲在城主那里露脸。谁知道这些人武功高的简直不像人!
早知道他就不该争抢这个功劳的如今功劳没得到手小命却差点搭进去!
闻言谢言晚眼眸一寒沉声道:“又是城主府!”
对于这个城主府她还真是提不起来半点的好感;先是城主女儿想抢她的男人又是城主想夺她男人的药引子好当真是好得很呐!
见谢言晚眼中杀意尽显洛珏却拦住了她不怀好意的笑道:“晚儿将这人交给我可好?”
他正好缺一个给自己试药之人这便送上门来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随意将脚拿开淡淡道:“拿走。”
那人虽得了自由可却不敢动弹毕竟眼前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
而后洛珏邪佞一笑随意吩咐人将他拖到自己的房间绑好这才回眸道:“我说你俩如今预备怎样?”
他这话却是对凤栖止二人说的。
从方才燕翼遥的长刀出手杀人之后他的武器便撤了回去。而凤栖止的冰魄银丝也在他出手的那一刻收回到了手腕。
此时听到洛珏的话凤栖止顿时头也不回的嗤道:“简单要么他滚要么他死。”
闻言洛珏顿时笑眯眯道:“唔不愧是千岁爷有气魄。”
燕翼遥丝毫没有被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所激怒只是淡淡道:“我还是那句话交出天山雪莲我回去会替你求情的。”
听得这话凤栖止顿时邪肆一笑道:“燕翼遥你这是在可怜本座?还有——”
说到这儿他又看着燕翼遥一字一顿道:“本座不需要你假好心。下次也无需你替本座杀人恶心。”
燕翼遥似是听惯了他这些话脸上的表情竟丝毫不变依旧是那般的冰冷至极:“你一日是圣衣教之人我便会一日护着你。但是若你执迷不悟我绝不手软。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而他的话像是挑起了凤栖止最隐秘的伤口眼带寒光冷冷道:“本座的话向来不说第二遍今日为你破个例滚!”
燕翼遥最终也没有听了凤栖止的话滚而是眼前一黑措不及防的栽倒在地上。
而后便见洛珏噙着万年不变的欠揍笑意道:“我说千岁爷对付这种人打嘴炮是没有用的。还是得用这个。”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然而只要是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到洛珏另一只手里还拿了一个小药瓶儿。
内中的粉末已然被他倒空尽数吹到了燕翼遥的身体里。
“啧自然你若是对小爷我感激万分的话不妨多给点银子毕竟这药里的成分可贵了!”
说到最后洛珏又露出了那副心痛至极的模样。
而每次能让他出来这幅表情的原因都是因为钱。
见他这欠揍的模样谢言晚顿时叹息道:“我说洛珏你丫迟早死在自己的嘴上!”
明明早就看着凤栖止担忧至极自己又千方百计的降低燕翼遥的防备心这才一击之下将药粉吹到对方身体内导致他晕倒。
可是到了最后好事儿是做了可是好名声却被他自己给毁了。
这厮就是典型的嘴贱!
眼见得燕翼遥倒在自己的面前凤栖止却连看都没看只是转身便进了屋。
见他这模样谢言晚顿时有些不安连忙想要追上去却被洛珏一把拽住低声道:“小晚儿别说哥哥没提醒你这时候你还是别去打扰他的好。”
闻言谢言晚直觉有事情回眸带着几分危险的光芒道:“为何?”
方才他们二人的对话中她总觉得是在打某种哑谜一般。
“这个嘛我自然是……”洛珏话说了一半猛地脚底抹油迅速的跑进了房中在反锁门的那一刻才有接下来的话传来:“无可奉告!”
见状谢言晚顿时跺脚。
辰丙等人收拾院落的速度极快十余包化石粉撒下去之后这院子里便只剩下了浓稠的血液。
饶是之前见过这模样可谢言晚依旧接受不了只看一眼就有些头皮发麻。
她想要进屋却又在想起方才凤栖止的模样之后到底是踟蹰了。
谢言晚略想了一瞬因对辰丙道:“劳烦辰丙大哥去一趟街上打听打听这城主的行踪。”
为了天山雪莲给她们送一份这样大的礼不适当的报复回来怎么行呢?
谢言晚现下火气很旺唯有自己找渠道发了。
待得辰丙领命而去辰丁见她有些茫然因低声道:“姑娘要么您去通铺那儿待会儿刚好我们几个要出去一趟。”
其实这话不过是托词不过这天寒地冻的三间房门关了两个若是他们再不给谢言晚让个地方她就只能站在外面了。
不想辰丁的话刚说完就见凤栖止的房门敞开而后便见凤栖止淡淡问道:“不进来杵在外面做什么?”
见凤栖止开门谢言晚顿时眉眼弯弯笑眯眯的跟辰丁道了谢抬脚便朝着房间内走去。
再看凤栖止的神情分明是一派的平和哪儿有洛珏说的那般严重?念及此她又不由得咬牙这个洛珏竟然又骗她!
见谢言晚的模样凤栖止的神情不由得柔和了下来抓住她冰凉的手嗤道:“你是傻了么干杵在外面。”
闻言谢言晚顿时小心翼翼道:“唔我以为你有心事不便打扰。”
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凤栖止真的需要时间消化自己的情绪谢言晚是十分可以体谅的。
然而不想她这话一出便挨了凤栖止一个爆栗。
在谢言晚捂着头说痛的时候他又淡淡道:“其实算不得什么心事只是一桩旧事罢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心中一跳洛珏那厮没骗他阿止还真的有事儿?
凤栖止却没有看到她的神情只是低沉着声音道:“那燕翼遥你莫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样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虬髯大汉其实他与本座同岁。”
他们是同一批从野狼谷里出来的孩子劫后余生的幸存下来面对的则是更加残酷的训练。
那时候他们之中有一个姑娘年纪最大生的花容月貌武功更是其中佼佼者也是最有资格做月使的人。
然而后来她遇到了一个男人。那是她幸运的开端更是她悲剧的结尾。
她再不愿做别人手中的棋子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份幸福便决定要同那个男人私奔。
可是事情很快暴露了因着知晓圣衣教太多的秘密教主自然不容许她逃跑大怒之下命人将她捉拿斩杀。
“那一日我们中间无一人愿意站出。”凤栖止说到这里神情又有些阴郁沉声道:“然而有一个人却站了出来说愿意亲手杀死叛教之人。”
谢言晚顿时了然那个人想来便是燕翼遥。
少年相伴之人视为并肩作战的伙伴却这样的迅速抛弃。想来不止是凤栖止当日在场的任何一个少年郎都受不了这种事情。
然而燕翼遥却做得毫不犹豫。
谢言晚能猜到后面的结局却仍旧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啊他亲手带回了她的头颅。”
凤栖止的声音里带着幽幽的恨意复又道:“其实圣衣教中这种尔虞我诈看的多了本座并不憎恨他。可是唯独他不能做这件事儿。你可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吗?”
谢言晚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问道:“她叫什么?”
“她叫——燕红菱是燕翼遥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凤栖止眼中带着憎恶与恶心一字一顿道:“世间任何人都杀得她唯独他不该也不能这样做!”
凤栖止生平看似最薄情可对于亲情却是最渴盼的东西。曾经那样羡慕燕翼遥竟有以命相护的亲人。然而一朝出事却是红菱的亲弟弟亲手将她送上了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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