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装睡后。
江雁声很快就后悔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整整快两个月没有在见到霍修默也没有在听到他的有关消息。
别人怀孕是过了三个月就稳住。
她却相反到了极致三个月前没有任何的妊娠反应三个月后就开始整宿的失眠怎么都睡不好又想睡吃什么都呕吐什么。
这让云医生愁得眉头皱着一整天不停提醒她要注意心情。
江雁声已经很努力在吃也很努力在休息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像故意跟她对着干今天吃的下鸡蛋羹明天闻见鸡蛋羹就吐的稀里哗啦。
她有时被肚子里的孩子欺负得都想抱着肚子哭。
江雁声身体情况不稳定云医生也不敢给她做羊水鉴定只能想观察一段时间。
大中午江雁声又吐了一次。
原因无它闻到了佣人身上的香水味。
她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趴在洗手台前狼狈的吐完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云医生递上热水:“好些了么?”
江雁声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难受将午饭都吐光了。
云医生愁眉不展道:“你这样下去肚子里孩子没事你身体就得垮了那些饭菜真一个都不想吃?”
江雁声转过来露出了苍白的小脸自嘲道:“我还不至于为了见一个男人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四个月了。
肚子里这个孩子大概还不到一斤可却已经成型了。
江雁声到了每天深夜时都会拿出胎儿图看无数遍她的孩子已经有了小胳膊小腿乖乖的待在她的肚子里哪里是孩子的头发、眼睫毛、指甲……
她都一个人静静地研究的很清楚。
江雁声自认为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却是真心爱这个跟自己母体的连接的孩子她比谁都喜欢这个孩子能健康生下。
云医生的猜忌让江雁声心尖涌入了一丝委屈她憋着眼睛微微的发红抿唇道:“我要闹着见霍修默你们也拦不住。”
云医生自知说错话了道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雁声的忌讳被人触碰到脾气虽然克制着却难免没了先前冷静她眉眼透着累倦什么都不想说走了出去。
云医生看着她背影只能暗暗叹气。
到了晚上江雁声吃不了几口她还气着让云医生和佣人都不敢多劝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放下筷子走上楼。
无人敢来打扰江雁声也图个安静。
她脾气没被惹起时都会很亲和一旦上来了就要命的倔强。
江雁声走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现在大热天的她却不敢让自己照亮连穿着吊带睡衣在开冷气的情况下都不忘披一件睡袍。
才八点外面天色渐暗不久她就歇下了。
夜里十点江雁声被一阵枪响声惊醒呼吸微急下意识用手去护住肚子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感受到胎动了早期不是很频繁幅度也不大可是刚才那一声枪响却惊到了孩子。
江雁声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布料温柔摸着肚子声音也在放柔:“别怕啊妈妈在这。”
紧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在漆黑的夜色下格外刺耳。
江雁声拧着眉抬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迅速下床刚拉过衣服给自己披上紧闭的房门也被什么大力踹开。
这样粗鲁肯定不是别墅里的人。
江雁声指尖揪紧了衣角当转身看到是谁时浑身僵在了原地。
……
“放开我!”
在宽阔的车厢内江雁声被一路绑到了另一处陌生的别墅里她白皙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了红痕来却不知疼一直在挣扎。
“嘘!”
顾白气定神闲的将她在了一张分外柔软的大床上冰冷的大手轻易就将女人手腕扣住他低首食指抵在了她的红唇上表情带着几分邪气入骨:“你在叫的这么骚我就强奸你了。”
他浅褐色的眼睛里有着恣纵的玩弄使得江雁声身子一僵动也不敢动的躺在他的身躯下。
男人过于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白靠的近几乎与她额头相抵也清晰看到了女人眼中的慌张。
他表面上看起来在干净无害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至少江雁声眼里是。
她闻着他的气息有一丝恶心感红唇抿着死死地强忍着。
顾白却不知还有心情跟她调情:“你被霍修默关了三个多月让我好找啊。”
江雁声脸色一寸寸苍白下。
他找到自己……
难道是霍修默出事了?
顾白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个心思薄唇玩味的轻笑长指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拂到耳后打着蛊惑的心思诱着她:“霍老太太死了你霍太太的位子可坐不稳……与其被当玩物囚禁着不如跟我走?”
江雁声看他毫无节操的想拐走自己冷冷出声:“你就这么想喜当爹?”
顾白挑眉。
“接盘侠?”江雁声称呼他。
这个听起来倒是有趣的很他冰凉的大手突然覆到了她肚子上还伸到衣裙去指腹在她腰上的嫩肉不轻不重揉着。
江雁声吓得身子都在颤抖。
她怕他对自己肚子做出什么事只能睁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恶魔。
顾白在她只是略鼓起的肚子摸够了邪气道:“手感不错。”
“……”
江雁声眼睛渐渐憋红却一滴泪也不掉声音隐着一丝柔弱:“欺负一个孕妇也是男人?”
顾白看她要哭强忍着的模样深浅不明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上生的很漂亮微微带着泪意就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他薄唇轻啧轻轻给她擦拭去眼尾:“小可怜。”
江雁声被他这种变态温柔吓的全身僵硬衣衫不整的躺着被捆绑的手腕挣扎不开指尖用力揪着床单企图想让他有一丝良知:“别伤害我孩子。”
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柔弱很让顾白欣赏。
他果然没在近一步侵犯她而是起身看着马上缩成一团的女人玩味勾唇:“他都不要你了你还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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