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后悔不迭直想变成鼹鼠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没给我逃避的机会温柔落唇额头、眼睛、鼻子、嘴……哪里都不放过。
我突然又想到什么含糊道“家里没那个嗯安全措施。”
他低喃“没事我早准备了”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来。
裤兜里一大把……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早计划好的轻车熟路动作麻利精准深入。
我大喊一声“你听!是不是孩子在哭?儿子醒了你快去看看。”
他顿了一下皱眉“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推着他“真的嘛你快去看一下不然你陪他睡?我睡沙发怎么样?嗯…”
话没说完被他捏着下巴扳到眼底桃花眼凌厉起来跟鹰隼似的怪吓人的“李秋思我现在不想和你开玩笑你要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我低喊“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呀…啊唔…”
他是真不客气一点都不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跟狂野的律动一样急躁。
我试图推开他硬邦邦的肌肉像铁块纹丝不动脸盘也像生铁冰火交迭气势汹汹跟冲锋在前的猛将一样杀红了眼片甲不留。
感到自己飘浮在风口浪尖上一阵巨浪打过来被扔进幽深冰冷的水里下一秒又被一股温暖的暗流轻轻柔柔托起来……
不知天什么时候就亮了鱼肚白中撕开一道口子洒下橙红色的光照在他温柔好看的眉眼间有点叫人移不开视线。
但我还是移开了实在不敢多看。
他的唇徘徊在我耳边语气宠溺“老婆该起床了。你不起一会儿被南星看见可不好解释。”
我试了几下胳膊一阵阵发酸抬不起来脑子更是昏涨得厉害显然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
我睡了几个小时?
一个、两个、两个半……
他精神倒是好揉揉我的发体贴地说“要不你再到房里睡一觉我给儿子做早餐等你睡够再叫你。”
我咬了咬唇没动。
他揽住我的肩神色得意“凌晨三点半你说你爱我。”
我愣了愣别过脸“假的。脑子不清醒胡说八道谁信谁傻x。”
他笑了笑“怎么会是假的呢你清醒着呢。”
那种状态下人能清醒才怪他问什么肯定就是什么了。
这时卧室门砰砰响起“呜呜…开门、开门…妈妈快开门……”
南星起来了打不开门正哭呢。
我踢他一脚“还不去给儿子开门谁让你把门锁起来的。”
他笑着站起来“怪我咯屁大点地方还得避着孩子自作自受。”
说完几步过去把门打开一把将南星捞起来“哭什么你是男人不能轻易流眼泪懂不懂。”
小破孩儿哪懂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只管一个劲儿刷存在感“爸爸为什么要把门锁起来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
孩子最是缺乏安全感就怕爹妈不要他伤伤心心的哭得我心都揪紧了。
这下谭粤铭都有点手足无措了耐心哄着好说歹说最后承诺去动物园他才终于不哭了乖乖穿了衣服让他陪着去洗漱。
我倒回床上继续睡南星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跑来把我摇醒“妈妈、妈妈快起来啦我们去动物园再不起来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
谭粤铭进来招招手把南星叫过去跟他讲了点什么他就跑外头和黄黄玩了。
紧接着一脚把门勾上盯着我“你这体质不行啊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记得你原来没这么弱啊是不是销售太累不然辞了吧在家当谭太太。”
我没理他强撑着爬起来盯着柜子里的衣服发愁穿什么好呢得凉快又能盖住身上的痕迹犹豫半天取了条半袖连衣裙浅杏色蚕丝的。
刚把睡衣脱下来方意识到屋里还有个男人转头对他道“我要换衣服你出去行不行?”
他没吭声走过来眼眸一热伸手将我扣到怀里低头就吻兴起如海上潮汐来势汹涌凌驾长空…
只觉胸腔内的空气全被抽走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单音他一个用力将我抵在衣柜上喘息道“你故意的吧当着我的面换”
说着急急地去解……我拿手挡着“不要~”
我特么又不是金刚芭比哪里吃得消。
他压低了声音“就一次很快我保证。”
说着伸手拉上窗帘。
……
很快的意思是以小时为单位我算是涨见识了。
这一快又生生耽误一上午惹得孩子哭红了眼简直对父母感到绝望以至于流泪到怀疑人生。
我也不知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谭粤铭这种自私自利的父亲为了自己裤裆那点事让孩子干着急。
好在他会哄人几下又把孩子哄得咯咯笑。南星也是个傻得冒泡的跟我一样没出息。
去动物园的路上小屁孩一时兴起跟着广播大声唱歌一首接一首的很快就唱累了睡着了。
谭粤铭看看他“我儿子这么多才多艺长大以后做什么好呢。”
我没吭声他捏捏我的脸“干嘛摆张臭脸我就让你这么不待见么。”
我拿出手机刷新闻他依旧无所谓的笑着不时跟我说些内涵段子我终于恼了“不要再说少儿不宜的话了好吗你儿子在睡觉。”
他笑笑“好听你的我们只做不说行了吧。”
见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继续讲倒是换了些正经话题掺了不少医药行业的热门点多多少少勾起了我的兴趣。
不知怎么的说到资格考试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还没有冷露插足我和钟庭还是挺好的一对有天晚上睡不着缠着让他给我讲故事。
他一本正经的说好吧接着就讲:“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青年在医学院念书有一天他参加了执业医师考试他考了生理、生化、病理、药理、免疫、微生物、预防、统计、流病、卫生法、心理、伦理、内科……”
故事没讲完我已经睡着了。
嗬现在想起来竟有流泪的冲动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那天明明是他送我去房间的后来怎么就成了谭粤铭。
想到这儿我盯着他眯着眼“谭粤铭那天为什么会是你?”
他看我一眼旁边有辆车别过来他飞快避开骂了句脏话对我说“他把你送进去后有事走了没工夫管你我可不会像他一样我怎么也得去看看你醉成什么样了需不需要人伺候嘛。”
所以他就那么伺候我了……
咬了咬牙想说点什么电话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王爽。
他找我做什么?
没多想就接起来。
一声姐把我震得不轻。
我半天吐不出话来来只叫“王爽……”
他口气不满到了极点“姐你看见我为什么不认我?”
我正组织语言他又道“姐你到青市来看看姐夫吧。”
心里一阵焦急“他怎么了?”
谭粤铭看我一眼嘴角掀起冷笑。
王爽说“云回姐前几天过来了逼着姐夫去看了心理医生。他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昨天突然跟疯了似的大喊大叫把家里摔得烂七八糟还是他的医生朋友过来帮的忙现在人还没醒呢。”
钟庭会做大喊大叫这种事吗我完全懵了“什么情况?”
王爽哎了一声“谁知道我也才回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姐夫知道你还活着了。”
我喃喃“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他不一直…”
王爽解释“你不是留了块表在家里么陈香给找出来了姐夫说那是他送你的定制表里头刻有他的告白独一无二也不知道你看没看见……”
没听他把话说完我便掐了当即给云回拨过去。
没响两声她就接了“什么事儿我正开车呢。”
我说“你找个地方停着我有事问你。”
她说“没事你说吧这会儿路上车不多我刚从宫城那儿过来他过得还不错呢看样子和阿古丽有奔头。”
宫城……眼下没工夫管他我得搞清楚钟庭的情况先“刚才王爽打电话来说你前几天拉着钟庭去看了心理医生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
云回顿了一会儿说“你听过内隐记忆么?”
我飞快开启搜索模式三秒后道“没听过。”
云回说“没听过也无所谓简单给你科普下就是指在不需要意识或有意回忆的条件下个体的过去经验对当前任务产生影响的现象。”
大脑不能很好处理这段信息我无奈道“请说人话。”
云回默了默“你是不是被那混蛋搞傻了?酒是好酒别贪杯。”
我催她“别讲废话。”
她顿一下说“钟庭拒绝接受一切外来信息他停留在过去的某个点只会依据过去的信息判断自我封锁。是病得治。”
也许因为疲惫大脑有些供氧不足理解能力确实欠佳我说“能不能更具体点不要太学术我现在脑子很乱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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