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上桌谭粤铭就给南星小碗里盛饭完美奶爸“儿子今天是爸爸炒的菜你尝尝和妈妈比谁更好吃。”
南星咯咯笑着“爸爸还是妈妈得尝尝才知道”将将说完又立刻跑开了。
看着他豆丁似的身影谭粤铭问我“他干嘛?”
我没答谁知道小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
没一会儿南星抱着他的招财猫存钱罐过来对谭粤铭说“爸爸这个给你上次说好的。”
果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好孩子。
那存钱罐是龙泽送他的土得掉渣他却奉若珍宝看到我们又硬币就要不管一块还是一毛全都小心翼翼收进去。
谭粤铭拿起那个存钱罐看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哗啦啦全是硬币响方才想起什么来笑了“谢谢你啊儿子可以买小熊面包了。”
我也忍不住笑告诉他“这是南星的全部家当。”
谭粤铭受宠若惊感动得一塌糊涂极其夸张的说“儿子你对爸爸太好了爸爸高兴得想哭。不过这个罐子太小了你好好吃饭回头爸爸送你个大的。”
他点点头大口吃饭。
饭后谭粤铭主动要求洗碗让我在边上陪他正想问他什么时候走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宅急送。
拆开袋子男士拖鞋、换洗衣裳、洗漱用品……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在这儿常住?
我拎着袋子走到他跟前“谭粤铭几个意思?”
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样“你说呢让你搬去和我住你不肯那我只有主动上门老婆在哪儿家在哪儿嘛没毛病。”
说完把碗擦干放架子里。
瞧他那自然流畅的动作敢情真拿这儿当自家地盘了“谁是你老婆少胡说八道!”
他就笑笑“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端着做啥累不累啊你。”
我气闷道“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且不说那些隔阂…总之你别再纠缠了更别拿孩子当借口。离异家庭几百上千万孩子不一样健康成长。”
他笑了笑“我们哪是离异我们是先上车后补票。我又不是没跟你求过婚你还答应了的那天你跟我说了九次’我爱你‘三个……”
“闭嘴!陈年往事提它作甚。”
“往事都是事实你现在又没对象难道还不许别人追求不成。”
他明知我说的隔阂是什么还存心逃避问题我无言。
正心烦南星突然跑过来扶着门问“爸爸你碗洗好了吗可不可以和我玩。”
谭粤铭说了声马上好让他出去等着又开始没羞没臊的花言巧语我干脆找了耳塞把耳朵堵上。
他就笑着拔掉扔进垃圾桶开始动手动脚浪嘻嘻的样儿“不想听想做是吧。”
我没吭声只觉炙热的目光落在我起伏的…上像是野火遇见春风即将燎原。
我今天穿了件v领白棉裙中规中矩不会令人产生绮想却偏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像什么都没穿似的。
这种情形太熟悉了他以前就这样也不分个时间地点看着看着就…我捂紧胸口不自觉的往后移了两步严肃提醒他“谭粤铭这里是厨房你要撒火也别在这儿。”
他哼笑勾住我的腰轻轻一推将我抵在橱台上手隔着布料捣乱唇在耳边呢喃“不在这儿撒去哪儿撒你告诉我都听你的。”
坚硬的接近让我吸了口凉气。
实在不理解男人这种生物怎么说兴奋就兴奋……不痛吗。
没等我骂出声呼吸就被封了个结实只觉自己像只奋力奔跑的鹿想要躲开野兽的追捕却终究逃不开那万恶的利爪和鹰啄似的吞吻。
要不是南星又跑来催估计他还能干出更恶劣的事当然此时此刻也好不到哪去。
首先是他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然后是我整个人挂他身上衣服被揉得乱七八糟像是经历了什么暴力事件看上去就是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
见孩子惊疑且充满问号的小脸他解释“我和你妈妈……在玩。”
南星问“玩什么?我也要玩。”
谭粤铭嘴角抽搐瞟了我一眼估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转移话题“走吧儿子爸爸先陪你玩去。”
南星一听便不再追问只奇怪地看了看我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丢盔弃甲的狼狈样。
爷俩一玩玩到十一点我催南星去睡觉他不听“明天周末不用上学可以睡懒觉。”
我瞪他“不上学也得按时睡觉不然长不高。你看你爸他就是小时候按时睡觉才长这么高的。”
南星怀疑的问“爸爸是这样吗。”
他狠狠点着头“你妈说的都对。”
南星信了放下玩具颇为无奈的说“那好吧我去睡觉。不过……你得给我讲故事。”
谭粤铭什么都依他“好讲故事嘛爸爸最擅长了。”
结果故事还没进入正题孩子就睡着了。
他合上读本慈父光环退去转而是欲求不满的愤懑“你让儿子和你睡一个房间?”
孩子自小和我住一间大床边放小床随时盯着才放心这不奇怪。
我看了看睡熟的孩子“不然呢?他看不到我就哭你哄啊。”
他默了一下“你存心的吧那我怎么办?”
我冷声道“什么你怎么办谁让你来这儿的死乞白赖的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他也没说话慢慢走过来双手拖着我的指头故意拉长了音节“老婆、大人~”
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继续装可怜跟学过表演似的“算我求你了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天气预报说了全城有大暴雨你就不担心我雨里开车不安全吗再说要是淋感冒了谁帮你带儿子你不是忙着跑什么业务吗带孩子这么神圣光荣的任务我得顶着啊。”
“你给我闭嘴!”
“我都弱势群体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太过分了吧。”
还弱势群体不要脸的人真心难对付不知道他做生意是不是也这么死缠烂打的。
将一说完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阳光灿烂的笑脸接着轰隆一声仿佛要撕裂大地然后轰轰烈烈的大雨铺天盖地浇下来打在玻璃窗上格外刺耳。
大约是老天都帮他他笑得更加不要脸“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就让我留下吧。”
我翻了个白眼硬生生道“那你睡沙发。”
他笑笑“明明有床睡沙发不合适吧。”
我说“你不愿意睡沙发可以选择睡地板。”
他不怒反笑“只要你和我一起睡厕所都没问题。”
我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费劲的很脑细胞不够使。
转身要走哪知一下就被他拉进怀里头一低嘴就咬我耳朵上舌尖像条蛇亢奋有力钻耳廓里了。
那处敏感烫得我颤了两下。
他的声音低沉起来透着暧昧的沙哑像苗家的米酒很能蛊惑人“有些事是女人逃避不了的你要不要喝杯酒壮壮胆我带了拉菲。”
我恶狠狠抬眸瞪他“谭粤铭你别过分啊。”
他笑得特奸诈“我怎么过分了我又没对你怎样拉拉手怎么就过分了顶多再揉揉替你按摩按摩还不好。”
考谁家的按摩是对着…来的?按摩师会被打死吧。
牙都快咬碎了却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快窘死了……
时钟滴答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刺耳的啪嗒声也变成了温柔的淅沥。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潜藏的欲望涌动的情绪层层袅袅渲染开他用一种满含柔情和邀请的目光笼罩我有点朦胧有点危险。
我不敢看他心跳开始剧烈柔肠千回百转。
过往好的坏的像扬起的尘埃漫天遍野的飘散飞舞。
他轻抚我的脸颊话是胁迫人的却又神奇地带着点哄“秋思你要知道男人一旦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如洪水猛兽你是无力抵挡的。你若挣扎抵抗那我们就玩刺激的你会痛并快乐你若顺从那我就让你轻飘上天你选哪种?”
我抿着唇手指紧紧抓着裙子硬气道“哪种都不要。”
他低笑“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你今天给我开了门就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不是吗。”
我很诧异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如此循序渐进的诱导按以往他不会废话直接就…
没等我深想他手臂收紧一丝一扣的加紧意图明显我根本挣脱不开只好找借口“不行南星在不可以他随时可能醒过来。”
他道“没事我们可以关门。”
说完放开我轻轻掩上了卧室门又扭了一圈钥匙将门锁死。
我呆呆看着他想跑可地方就这么大点能跑哪去侧卧还没收拾出来全堆着杂物外头又在下雨……
还在发愣身子已轻飘飘被他抱了起来往沙发走。
我脸烫得像发烧“不行、不行这儿隔音效果不好。”
他邪恶的笑“你也知道你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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