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2章:提前进入南北朝?

    智瑶对赵伯鲁的态度看去始终如一。

    这个是智瑶拿赵伯鲁来当自己的为人标准说清楚一些就是做人的底线。

    自从智瑶跟赵伯鲁认识之后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友善原因是知道赵伯鲁并非智瑶的敌人以赵伯鲁的能力也做不成智瑶的敌人。

    不会成为敌人的话智瑶从来不会表现得多么嚣张跋扈顶多就是一种无视的态度。

    换作是对待敌人的话?智瑶的道德底线将会非常灵活。

    人其实都是那样没有不变的标准有的只是看跟谁相处相互之间的关系有没有产生变化而已。

    换作跟谁都无下限或是下限无限高?这种人要么是傻子不然就是害人害己的烂好人。

    毕竟智障都能分辨出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有自己一套与人相处的标准。

    “与上君相识便知上君定能创下一番伟业。”赵伯鲁由衷地说道。

    智瑶能看出赵伯鲁对自己的态度很平和没有看到带着仇恨换了称呼也带上对君主的尊重。

    如果赵伯鲁会演戏?他一定不是赵伯鲁只能说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内心所想。

    “如今寡人疆土西起泾水东至东海南达泗水北入草原;疆域之广口众之多军威之盛产粮之多诸侯皆不能及也。”智瑶多少带上了一种炫耀。

    有了什么成就无法向人吹牛逼是一件挺让人难受的事情。

    智瑶对臣下吹牛逼有什么意思?要有也是臣下为智瑶歌功颂德。

    当然了智瑶不希望原国有懈怠的风气一旦发现臣下有些飘会拿出新的目标进行鞭策。

    智氏代晋只是一个开始吞并齐国、仇由、中山、卫国只是迈向更大目标的一个过程下一次再达成了什么目标随后就会有新的目标。

    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简直太关键了尤其是对一个国家来说。

    多少国家设定的目标完成之后没有再找到一个新目标免不了变得安逸享乐之风再蔓延随后步入衰亡期。

    “上君原国徭役之重远胜诸侯矣!”赵伯鲁觉得曾经的晋国已经足够过分没想到原国会更加变本加厉。

    赵伯鲁这是以朋友的身份在说这事能够视为一种好意。

    智瑶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进行什么辩驳。

    原国这边的徭役分两种一种是各诸侯那种无偿贡献……也不能说是无偿生活在哪个国家受到庇护算是一种相互付出的交换;另一种则是有偿劳役一般不是直接给工钱可以是粮食、布匹或其它工业成品如农具也能是牛或马、羊的牲口。

    互相付出的劳役期限不会超过三个月服徭役的人需要自带干粮通常也会在家乡附近服徭役。

    有偿徭役对黎庶其实是一件好事哪怕吃喝公家都能给家里省一笔不要提还能带回挣到的物品了。

    但凡诸侯真的重视原国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打听到原国的有偿劳役是怎么回事。

    驱使黎庶干活不但在诸侯看来理所当然贵族也是相同的认知他们要说对智瑶的作为有什么看法只有一个:特么破坏行情!

    所以是哪怕有些国家有财帛或资源搞有偿劳役他们也不会愿意效彷估计宁愿把奴隶往死里用?

    当前看似不缺铜其实一直以来诸夏都很缺铜!

    因为缺铜的关系再则是白银与黄金储备不足智瑶无法对货币做出改革。

    事实上诸夏大地不但缺乏铜矿并且银矿与金矿也没有多少以至于从长久的以前到很久的以后以物易物是一种惯例基本上粮食与布匹才是流传最久、最广、最硬的货币其中又以布匹的价格波动略小一些。

    “寡人欲在此筑一城为‘都’。”智瑶带着赵伯鲁来到‘濮阳’西边三十里之外。

    这里地势平坦距离大河约有十来里路距离坐落西边“楚丘”也是三十来里南边则有一座叫“鉏”的城邑。

    那么一来等于说原国的都城将会被“濮阳”、“楚丘”和“鉏”从三个方向包起来它们也是原国都城的外围屏障。

    其实“濮阳”、“楚丘”和“鉏”除了作为屏障之外它们也会是据点城池周边完全可以将原本就有的农业基础进行扩张。

    城邑的作用就是那么回事联络各村落的同时以城邑为中心再链接村落形成安全有保障的区域再开展相关的农业生产。

    赵伯鲁看上去没有感到什么意外说道:“智氏筑城多也。仅‘邺’便是雄城。”

    一开始智瑶有点要拿“邺”当都城的意思后来发现地理位置有点不对再来又发现可以利用交通的便利当作一座工业城池。

    事后证明智瑶的眼光绝对正确以“邺”为工业城池再利用“邯郸”周边的产粮既有交通上的便利性又能够保证粮食供应。

    事实就是那么一个回事当作工业城池的“邺”城围绕它进行服务的人仅是含城池以及周边就将近十万人太行山那边起码六七万人没有足够的粮食供应不是在开玩笑吗?

    工业化的城池距离产粮区足够近光是运输就能够节省多少成本?至于产生的工业污染什么的别看“邺”城的规模很大造成的工业污染估计还没有现代一家造纸厂或石材切割厂大多少。

    不开玩笑没有任何环保措施的话一家造纸厂或是石材切割厂一条河就能被祸害完蛋或是周边会变成寸草不生的白茫茫一片。

    智瑶带赵伯鲁走上一圈心情得到放松还能尽情地吹牛逼疲劳一下子纾解了很多。

    翌日。

    智瑶先后接见了楚国、越国、宋国、郑国、等等国家的使节。

    楚国使节过来想谈的事情就一件想要赎回“渭水之战”和“茅之战”的战俘。

    两国的关系怎么样之类楚国使节一概没有提到有所触及也是很快转移话题。

    越国使节就强调一件事情友好、友好、还是友好!

    能够看得出勾践想对楚国和原国骑墙不会立刻选择一方同时也不会轻易选择一方。

    宋国使节谈的事情比较多保持良好关系的同时加强互相之间的互通有无。

    关于正式结盟这件事情?宋国使节隐晦提到时机有点不对又很想原国继续入侵郑国双方可以在针对郑国方面进行不结盟的合作。

    郑国使节所提的话题不复杂消弭互相之间的敌视互相更换封地的一系列后续问题。

    可以的话郑国使节还是很想得到来自原国的支持郑国则是继续跟宋国扛上。

    其余国家?除开老巢丢了的鲁国之外其余小型诸侯国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鲁国使节的出使就干一件事情哭除了哭就是哭哭求原国放鲁国一次。

    先后接见了那么多国家的智瑶倒是没有感到什么疲惫当夜召集三公九卿以及一些部门的重要官员连夜开起了大会。

    “楚国与我敌意颇大。”韩庚听完就品出这一个。

    派出使节团是一种建交然而楚国并没有恭贺原国的建立。这就是敌意最明显的一种展示。

    楚国并没有将事情做绝起码没有质疑智氏立国。

    这个就要提到智瑶后面将国号定为“原”那么一回事了。

    依旧使用“唐”当作国号的话楚国提出质疑会更有法统性质其余列国哪怕不想得罪智瑶他们多少也要跟着“哔哔”几句的。

    那个“兵强马壮者为天子”可不是现在的主流并且不能小看法统性的重要性。

    智徐吾说道:“楚君仍旧卧床不起。听闻秦医亦是束手无策?”

    瞎了一只眼的楚君章活着回到“郢”都长期以来却是受到了病痛的折磨。

    如果没有解决发脓的医术长久时不时发一次高烧无法得到根除不知道楚君章还能熬多久。

    钟全说道:“楚俘不可应赎。若是开战此些人等便是北伐之兵。遑论此俘皆有用处。”

    以前智氏是晋国的一个家族抓了多少战俘都是自家的奴隶。

    等待智氏化家为国之后其实奴隶也能算智氏的财产但是私产与国有资产的界线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各国的公族都是那么一回事并非智氏这边存在特例。

    韩庚附合道:“楚俘用于修渠如何可归?”

    在智氏没有化家为国之前第二个五年计划只是智氏一家的事情轮到现在的情况发生转变了。

    首先各个家族纳赋也是存在期限一旦服役期限超过肯定指望着国家提供粮秣的啊。

    晋国无非就是卿位家族强横崛起搞得那一条界线越来越模湖要不然一开始国家也是需要成为各个家族的后盾某个家族拿不出那么多粮食国家就该提供支持国君的放贷业务也就来了。

    原国没有卿位家族好多规矩也被更改再有智瑶设下的红线各家族在某些方面吃了亏智氏是不是应该有所补偿?

    当然并不是智瑶全面启动第二个五年计划了。

    这次“第二个五年计划”遭到拆分新的“三年计划”在今年实施需要挖一条从鸡泽到“曲梁”的水渠主干道动用的就是来自各国的战俘。

    智氏的产粮多寡确确实实是跟国家实力挂上钩变成了大家在乎的事情。

    “楚君恐难食用新麦。”智瑶轻声说道。

    众人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物进而想起了晋景公的典故。

    伤口发脓难止一再反复高烧不得败血症就怪了。

    当前时代的医术就那样小小感冒都能丧命何况是败血症?绝对死定了啊!

    大家脸色逐渐变得严肃。

    他们不得不神情变得肃然一切只因为楚君章薨逝之后楚国必然发兵北上进行复仇。

    看楚国新任令尹的一些举动摆明了就是在为战争做准备楚国与原国新一轮的大战爆发也许就在下一刻了。

    智瑶又说道:“越国频繁刺探莒国或将用兵莒国。”

    韩庚问道:“越国攻打莒国为躲避我等与楚国逼迫?”

    那个其实是越国既定的战略目标显然想继续执行下去并且越国君臣的打算被韩庚说对了。

    一些线报表明一点越国重新开启了修筑城池的动作再把夫差修运河的工程启动看似在为了征讨莒国做准备何尝不是勾践也有争霸的雄心呢?

    智瑶琢磨着只要原军再一次大胜楚军或许能勾引越国对楚国动手否则一旦运河修好到时候越国能做的选择就多了。

    其他国家使节提到的事情怎么解决后面原国君臣交换意见拿出了回应方桉。

    没有出错的话接来下原国有很多硬仗要打倒不全是真刀真枪的战争邦交战场上的交锋会更激烈一些。

    “宋国乃是重中之重。”孙武近来比较少发表意见每每提到一件事情就是关键。

    智瑶看向韩庚说道:“司徒为使出访‘商丘’。”

    老实说韩庚一点都不想外出办公。

    局势变化太大不止化家为国的智氏一大箩筐的事情韩氏自家同样有一大堆事情亟待得到处理。

    然而韩庚不敢拒绝同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甚至要表现出智瑶将这等要害大事托付的感激。

    没有人提起鲁国使节的事情倒是郑国使节的请求被拿出来反复商讨了。

    郑国想要和平原国君臣商议后决定赐予和平就是做事手段不能那么直接该要的好处不能少。

    并不完全是原国君臣贪婪主要是想让郑国君臣体会到原国这边对和平的诚意。

    用敲诈的方式证明确实想要获得和平不正是邦交的魅力之一吗?

    会议结束后智瑶将韩庚、狐尤、钟全留了下来。

    “若楚君薨逝析君必亲率大军北上进兵路线当是郑地。”智瑶说道。

    析君是谁?就是公孙宁也叫子国。

    这一位担任楚国令尹之后有别于白公胜的强硬采取了对内的软化态度拿出了一套新制度自此打开了楚国封君政治的路线。

    智瑶用“析君”去称呼子国多少有点嘲讽的意思原因是子国将“析”地周边的很多土地纳入名下。

    有权的第一时间给自己谋好处?子国真就那么干了偏偏让楚国众贵族很是欢喜一些本来死硬抵抗的叛逆他们转变立场想当楚国的忠臣看似一下子解除了楚国的内部危机。

    智瑶对韩庚、狐尤和钟全提出要求务必抓紧时间备战认为爆发战争的地方不会只有南部各处西部和北部不能不防。

    “封君制度?看似解除了楚国面临的危机着实也能让楚国在这一次爆发一波。实际上子国这是为楚国挖好坟墓了啊!”

    那是以后的事了。

    智瑶很明白楚国这一次爆发才是最应该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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