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害怕了起来我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强烈的担忧我意识到自己的病情已经开始出现了严重的恶化不仅仅是发病更加突然就连持续的时间和病情的程度都有明显的加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难道我真的快死了吗?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元宵和眼镜从一旁走了过来元宵蹲下身子问道:“卓然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我本想说自己没事但是我仍旧说不出话来。不过我还是感觉到身体有所好转于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元宵打量了我一番“不对啊”然后转头对眼镜说道:“他这个状态不对头啊!要不再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说着元宵就要伸手抬我。
眼镜赶紧拉住了他“汤哥你先别急刚才去医院检查医生不是说没事吗。”
“可是他这哪像没事的”元宵焦急的说道“咱们再换家医院也许刚才那家水平不行!”说着就又想扶我起来。
而这个时候我感觉状况似乎又好了一下。经过这几次我也发现了自己发病的一些规律当发病期过去之后身体状态恢复的速度也很快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发病的时间似乎更长下次也许会更久再下一次呢会是多久?也许是永远!
我伸手抓住了元宵的手腕用轻微的声音说道“行了我没事。”
元宵仍旧是眉头紧皱“卓然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啊?你是不是病了?”
眼镜拉了拉元宵“汤哥你先让然哥再好好休息一会儿他这种情况之前在成都的时候我也见过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再说医生不也说没什么大毛病吗你先别担心。”
元宵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打开一瓶水喂我喝了一点。
喂完水之后元宵忽然转头看向眼镜“你刚才说之前在成都见过他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你们怎么会在成都见面的?”
眼镜看了看我应该事征求我的意见我对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眼镜就把我们在成都的事情跟元宵说了一遍。只不过他说的都是他所知道的一些我自己经历的细节眼镜也不知道不过我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元宵全部的实情并非是我不信任他只是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把控和解决的难题何苦让元宵跟着我一起烦恼呢。何况他帮我的已经够多了。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全身还是有一种大病初愈后的空虚感。
我坐起身来看到元宵和眼镜正趴在窗户上朝着对面看我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看什么呢?”
听到我的声音元宵转身朝我走了过来“卓然你没事了?”
见我点了点头元宵又问道:“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我苦笑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六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吗?”
“记得啊。”元宵有些疑惑“不是早好了吗?”
“不其实并没有完全好。”说起来我自己也是有些无奈“它在我的身体里潜伏了二十年终于再次发病了。”
“这”元宵满脸的惊诧“怎么会这样?你没去医院治疗一下?”
我摆了摆手“没用的这种病医院查不出来刚才你们不也带我去过医院了吗?可是等到医院能够检查出来的时候那就晚了。”
元宵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就呆住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
眼镜也走到我的跟前“然哥你这个病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卓二爷或者安爷知不知道?他们都是神通广大的人也许有解决的办法呢?”
我点了点头“我二叔说办法确实有不过他还在努力我想他这次约安叔过来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
元宵想了一下“要不这样明天我送你上飞机你先回北京我让思思接你然后给你再找一个好点的医院看看。”
眼镜倒也同意这个提议就也接口说道:“我一会儿见就让人去买机票明天派人送然哥回去。”
我连连摆手“不用千万不用我大老远的费这么大劲到了这里你们不能一张机票又把我送回去啊我不就白忙乎了吗!”
“你身体这样也不行啊”元宵眉头紧皱“就你现在的状态哪也去不了。”
“这你们不用担心”我站起身来“其实我二叔给我准备了药。”一边说着我一边走到了窗边我这才看到原来我们所待的地方就在之前住的那个酒店对面的楼上。难怪刚才元宵和眼镜都趴在这往外看他们应该是在监视谭家人的动向。
元宵听我这么一说就赶紧问道:“你有药?在哪呢?”
“被谭家的人抢走了”我伸手指了一下对面“就在对面。”
“我靠!”元宵骂了一句“连病人的药都抢这也太混蛋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抢回来!”说着元宵扔下背包就往外走。
眼镜赶紧一把抱住他“汤哥你别冲动。你都不知道是谁抢的找谁去要?”
元宵一听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抢的?”
“就是谭家的那个光头。”我伸手抓住元宵“你不能这样去你去了不但药拿不回来还得把你自己搭上然后我们两个在想办法救你?!”
眼镜也说道:“那个光头叫谭耀成现在算是谭家的半个当家人手下不少的伙计你这样硬闯无济于事!”
元宵这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要又不能要抢又不能抢 那你们说怎么办?”
眼镜笑了笑“你们别急我有办法我知道光头住哪个房间。”说着他用手指了一下四楼的一个窗户“我之前找然哥住在哪个房间的时候就无意中发现了光头住的房间。”
“四楼?”元宵的表情表现的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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