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被八斤和秀越及二蛋合伙打了一顿,皮肉之苦不算还被刮走了三十万,今天这顿估计会更惨,拿自己媳妇用伦理挡箭,那是要浸猪不是,是要闹离婚的。
安子头前领路莫不吱声,想折怎么应付,驴背上秀越岂会不知,时不时“哼哼”两声,搞得二蛋跟着打寒颤,怀里的阿草拱来拱去焦虑不安,狂风暴雨迫在眉捷。
“媳妇,我琢磨着”
“你哪儿也别想去!”秀越摘下通讯器咬牙抢白。
“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老娘没夫功听!”
“”安子有点懵,“老娘”二字打结婚后秀越再没说过,如今重新启用这个封号,意味着火气快要安奈不住。
安子吞着口水一路磨磨蹭蹭,等回到坤卦区都快子时了;推门进院,八斤早已坐于凉亭心如止水,发生什么事她很清楚,拿手一指那片被清理干净的废墟。
“妹妹,别轻饶了他。”
“不用姐姐提醒,我自有分寸!”当年及有主见的秀越回来了,下了驴背不由分说拧着安平直接下了密室。
两动物一瞧乐得不行,赶紧奔过去看趁石门没关,对着缝隙玩儿命瞧,生怕看漏了;待隔离阵升起,一切归于平静。
其实秀越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怀孕生个猴子,甭管是男是女,到时候生活重心便不用盯着安平,反正那人没心没肺,标准的渣男,要他何用?可以说耐心被活活磨没了,这种情况放在现代基本会选择离婚。
就这样,秀越带着冲天怒火折磨了安子一宿,由于被强迫,更可以说是被那啥,也就没多大激情,至于过程不作过多描述(脑补),只知天光大亮,安子是扶墙出来,脸色卡白顶着两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黑山老妖吸了阳气。
再看他媳妇,身轻气爽红光满面,浑身散发着女人的妩媚与迷人的笑意,添着舌头进得八斤那屋,没一会里边传出阵阵娇笑。
“妈的!在这么下非不可,阿草~”
“咕噜~”
“输液。”
阿草表示收到,蹦他脑袋上冒着绿光,快速消除着黑眼圈,脸上也有了血色。
匆匆打坐半个时辰,八斤出来了,递给他通讯器,道:“午哥要跟与你通话。”
崩着脸接过,话都没说起身回了室密。
“妹妹说了,她一天没孩子,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安子就当没听到,拔开密道浑身消失。
“哼!活该!”
顶着阿草带着二蛋很是不爽进得密室,阿草升起隔离阵后挂上通讯器。
“阳光,昨儿晚上你没事吧?”袁午开口就问。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安子打肿脸充胖子,话风一转怒问:“昨天是哪个王八蛋吱的声?”
“阳光,你好象被西门策阴了。”
“什么意思?”
“昨天压根就没人吱声。”
“扯蛋,没吱声他会那么大反应?他会知道通讯器?还知道在秀越耳朵上?”
“我说件事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说!”
“那天你来吃饭,通讯器就丢桌上,看到的人可不少,我估计西门策当天就拿到了图型,再说你又闭关了大半年,以他的能力你觉得会怎么样?”
安子懵神,好半天才回过味,飞起一脚踹墙上,不顾快要塌方密室破口大骂:“西门策,我曰你个仙人板板,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咹哦~咹哦~咹哦~~”
“咕噜咕噜~~~”
巨大的动静不光让二蛋和阿草吓得不轻,连带着地面的秀越和八斤冲出屋直奔地下室,真怕他想不开抹了脖子。
“夫君!开门,你怎么了?”
“闭嘴!”安子没栽过这么大跟头,有点失去理智,让古人给耍了,太特么伤自尊。
瓷化的密室非常坚固,虽说晃了晃了,但已破坏隔离阵,任凭秀越如何喊叫,安子就是不开门。
“你手底那帮伙计都开了没?”平复了好一会儿,安子开口,不在乎隔门有耳。
“一个不留,除了康爷!”
“此人什么来头?”
“七千年前艮字卦老大的手下,势力被他人取代后剩下的老人,与现在的老大彭臣关系不错,留着他也好有个退路。”
“淑猴了?找到没?”
“没有,你是不是猜错了?”
“不可能,我在云锦看
到刘候,又收到消息,他们是来对付赤炼劫的。”
“赤炼劫是谁?”
“就是我要找那人,一个黑人,同样是练体士,修为升阳!”
“是他!”袁午大惊。
“你见过?”
“你来的前一天就见过,跟你一样,也是个吃货,边上跟着只长着双角的狼,大哥管它叫九幽葬仙兽,很霸道的一种妖兽,不好控制。”
“师兄那有没有什么反应?”安子赶紧问,生怕老禹头跟赤炼劫有心灵感应。
“上官兄有伤在身,我让他租了洞府在疗伤,都一年多了。”
“有伤?开玩笑吧你!师兄都快洞虚了吧?”
“已经洞虚了,在士炼地苦战了一场,赢得很险。”
“草~我说你哪来钱开酒楼。”安子了然,敢情他学会了赌博,定是申屠那厮出的主意。
“阳光,我不想千机楼就这样关门。”袁午声音变得低沉,道:“至少在关门前也要崩下西门氏两颗门牙。”
“就两颗牙?哼~老子要将他逼上谈判上桌服软,狥曰的!”
“你有主意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得提醒你,我跟西门氏合伙开酒楼很可能就在你附近,对门也说不准,你得有心理准备。”
“没事,千机楼的生意在慢慢恢复。”
“能不能让师兄出关?我有事。”
“不行!”袁午回绝,道:“受伤太伤,大哥说不坐个十年恢复不了,提前出关怕留下后遗症。”
“奶奶的。”安子头痛。
“有什么事我不能帮忙?”
“我那个有两根天线的通讯器毁了,得重新做一个,这活只能师兄来。”
“交给我了。”袁一口应下。
“我曰你!什么时候偷学的?”安子狂喷,学霸太特么贼了。
“废话,从头看到尾,就算不会组装,那些数据我可是记清清楚楚,嘿嘿~~就等你再弄一次,我绝对能会。”
“老直了?他怎么样?”
“老样子,和大哥打得火热,听说教了不少绝活,修为和实战经验突飞猛进。”
“没惹事?”安子表示不信。
“与彭臣手下有几次小摩擦,算是有来有往,听说坎c震两区的老大看中老直的潜力,暗中打了招呼,不然我这酒楼也开不起来。”
“呵呵~”安子眼前一亮,笑道:“这段时间让康爷出面,多跟彭接触一下,拿千机楼做本钱跟他攀交情,让老直与坎c震两区的关键人物搭上线,老子要给西门氏来个大的。”
“有主意了?”
“大致有,能不能实现就看老直是否对他味口。”
“行!记得留好退路;还有,赤炼劫怎么办?”
“一切随缘吧!我不强求。”安子还是那句。
“我相信你的气运。”
“下次遇见他客气点,他的后台比我硬,留神!”
“”袁午一下搞懵了,头回听说还有比谷仲方更牛逼的人物。
“申屠那厮怎么样?怎么没出来凑热闹?”
“和老直一块出去找淑猴了。”
“跟他们说一声,赤炼劫是来报仇的,很可能不在商阳城;对了,问你个事,商阳星有什么赤焰之地?就是很热的那种,沙漠也行。”
“风魔谷算不算?”袁午想都没想崩出仨字。
“风魔谷?什么地方?”
“沙漠啊!”
“沙漠就沙漠,怎么会有个谷字?”
“我哪知道,都这么叫的。”
“那行吧!让他们去那碰碰运气,遇见的话别做接触。”
“明白!西门氏打死也想不到,嘿嘿~~”
“笑得真猥琐。”安子吐槽。
“还不是跟你学的。”
“行了,就这样吧!有空把通讯器的东西做出来,记得保密。”
“放心,我比你靠谱。”
“滚粗!”安子怒怼一声结束通讯。
安子郁闷,在这么样下,一生本事袁午还不都学了去,那还混个屁!打开石门发现没人,当下失落之极。
带着两动物重见天日,午时都过了,准备让秀越做点吃的,没想到院里来人,秀越和八斤正与其争论不休。
“蝴蝶!”安子仔细一瞧来人,大惑不解,心道:“这哥们来干嘛?”够着脖看看门口,真怕那位女汉子也在。
“夫君!”秀越见安子出窝,顿时有了主心骨。
“出什么事了?”
“小安子,你毁坏租主房屋,他是来要咱们赔钱的。”八斤道。
“咱们修好不就完了,又不是不租,赔什么钱?”安子觉得奇,又没脚底抹油。
“小兄弟,来时我也是这么说过,可~可这商阳城所有地租都是外门管的,就是西门倩他大伯。”
“明白了!多少钱?”
“他说要三十万!”八斤冷声道。
“哥们,跟我说句实话,是西门泰让你来的还是西门策?”
蝴蝶有些为难,他是个家奴,多余的话绝不能说,收钱只是个借口,主要是看安子作何反应,说白了就是一跑腿的。
“要不这样,钱我给,但开酒楼那事我得重新考虑考虑。”说罢让秀越将那三十万给他。
蝴蝶没接,道:“先别,这事太大,我可不敢做主,我先回去。”
“夫君,你没事吧?”
“媳妇,别以为离了你我就会饿死,信不信我三天不吃照样是条汉子?”安子瞅着秀越就想昨晚那出,差点没死在双腿之下。
“不信!”八斤不信邪,这厮可是饿死投胎。
“不信还不做饭去!”
“”二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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