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以修为欺生的人在安子面前基本讨不到好,甭管你身份多高,地盘多大,照损不误,谁让他后台硬;在地球做梦都找不到的快感那还不得狠狠的嘚瑟一番,那怕踢到铁板也无所谓,反正命大c造化大,掉进太阳核心都没死那还怕什么?译成江湖草莽黑话便是:大不了一死,首级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混混!
也就是这种自私心理让秀越很不爽,出走云锦就在情理之中,就算被抓回来安平也是象征性的喷喷口水;至于玉中金,打心底说压根就没指望,完全抱着和禹族同归与尽的想法,主要是夜叉那厮太过强势,而且邪恶;从无数本修仙小说得到的套路表明:一旦赤炼劫得到传承,以他练级狂魔的仇恨心理,未来肯定是个劲敌,没准会演变成最终b一ss,那将是一场宇宙浩劫,死的人定是天文数字。
咳~扯得有点远,回归正题
“哈哈哈~~小友反应机敏,好智慧!”西门策不怒反喜出口点赞。
“凑合吧!”对安子来说小场面,不值一提,对媳妇使一眼色。
秀越会意,挥挥缦纱将所有椅子擦得光亮,两人才双双落座,等着美味上桌,准备来个席卷天下,之后抹嘴走人。
五分钟过去,围座一圈的四人愣是没话。
十分钟过去,西门策和老瞎头齐齐闭眼,干脆无视。
“咕噜~”安子大半年没进食,没死就不错了,这倒好,脑子里都是鸡鸭鱼肉,口水吞了少说有半斤,肚子现在才起义算是给面子。
突然,西门策打开双眼紧盯秀越,问道:“小辈,化神修为似乎不应该肚子叫吧?”
安子心中大惊,定是长时间没吱声,袁午那边有人敲通讯器让老狐狸给听见了,反应贼快的脑子不容思考,问道:“媳妇,大半年没见,不会给我戴帽子了吧?”
秀越回脸大惑不解。
“说!”安子一拍桌子起身怒问:“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秀越瞪眼巨惊。
再看西门策,一不留神差点没出溜桌子底下,兔崽子出招太狠,为掩人耳目连道侣都敢拿出来挡箭,这得多大勇气,回去免不得顿毒打。
“两位,今儿这顿酒宴暂且记下,待料里完家事再来”
“诶诶~~小友。”西门策那能他轻意走脱,至少得把刚才那活刨回来才行,起身拦道:“老夫自认修过得去,就算有误,女娃娃是否有孕也逃不出翁瞎子的法眼!”
“你在逗我?他有眼睛?”
“”翁瞎子。
“老夫的话你都不信?”大肚的西门策有点生气了。
“哼~回去在跟你算账。”安子壮着胆恶狠狠喷了媳妇一脸。
为顾大局,秀越底着脑袋装孙子,起伏的胸口频率颇大;第七感超强的翁瞎子心里自然有数,捋着胡子面有笑意。
“老板,是不是该上菜了?”好容易对付过去,安子觉得时间越长蒌子捅得就越大。
“不急!老夫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小友可否解惑?价钱好说,随你开口。”
“那得看你问什么。”
“嗯~”西门策抬抬手,隔离阵开启,问道:“当初千机楼得到涨价消息为何前所未有的快?小友是不是掌握了更为方便的传音符?”
“你搞错了吧?”安子早有准备。
“何解?”翁瞎子道。
“首先,消息不是我传的;第二,我那个小院住的什么人,修为如何你们会不知道?你觉得有可能?”
“这也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之处。”西门策无言驳斥,面有失望。
“甭管骑姐还是骑妹,总之我没你们想得能耐那么大,赶紧上菜,我饿了。”
“小友,凭你一界凡体从四道混到六道,由帝元星域跑到三晶,区区三十年不到炼就劫魂,在老夫看来,你能耐不在当年的谷仲方之下。”
“唉~”安子叹道:“都是被逼的,你不知道我那师傅多损;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咱们还是上菜吧!我真饿了。”
“大长老,依在下看安小友此话在理,不如先上菜?”翁瞎子起身相劝。
“翁瞎子,老夫面前什么时候轮你说话?”西门策变脸不在悍妇之下,一点不给老翁头面子。
“瞎子,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发好受吧?嘿嘿~~”安子借机挑拨。
上不得台面的小花招是人都看出来,西门策冷“哼”道:“吃了几年饱饭不知道自己姓谁了吧?养不熟的老家雀(qia一)!”
一句话搞得老翁一
把年纪很没面子,若是换了安平,早就两大嘴巴呼上去了,也就他脾气好没折,还唯唯诺诺尴尬坐下。
“翁瞎子。”西门策得理不饶人,呼来喝去一声唤让瞎子又起身了。
“你是个外门长老,也是西门氏的老人,有些话是你该说的?还不出去。”
“是!”翁瞎子恭敬而去,没半句怨言。
一场看不懂的白戏演完,西门策拍拍手掌终于上吩咐上菜,但气氛已变得十分怪异。
“小友,你看如何?”西门策瞅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嘚瑟得很:“是不是很眼熟?”
能不眼熟吗?全是千机楼的招牌,换句话都是中国饮食文化的精髓,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媳妇,抄家伙,动手!”安子根本不接话,招呼秀越一声,自嘎便甩开腮膀c撩开后槽牙胡吃海塞。
试想,就安平这种吃货大半年水米未打牙,吃相自然难看,当然也放得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吃白不吃。
怪异的气氛在饿死鬼的一番筷碰碗撞之间慢慢消退,西门策暂时偃旗息鼓,和秀越静静看着安子一个人吃得油光嘴滑。
两根烟的功夫,满满一桌被扫光,安子连嗝都没打,道:“老爷子,再来一桌!”
“”秀越。
“哈哈哈~~难得小友好味口。”西门策笑得很真实,传音符随手打出。
“没办法!”安子吃累了,正好歇会儿,道:“你不知道,我都饿了半年,就指着你这顿。”
“你应该不缺钱吧?”
“缺!谁说不缺,老缺了;你那三十万早被这败家娘们花光了。”
秀越冒烟的头顶不停闪着:我忍。
“需要老夫帮忙?”西门策歪着脑袋问道。
“什么意思?”
“老夫想开间酒楼,小友既然没有进项,何不入伙?”
“没钱乍入伙?”
“你只需要打理好就行,赚了对半,赔了算我的,如何?”
“嘿嘿~”安子阴阴一笑,道:“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有这么好的事?”
“说实话,老夫只想留你在商阳多待些时日,至少得等到你承认你身份那天。”
“不用,我现在就承认。”
“”西门策傻了,这厮是不是脑子有病,被耍的感觉及其强烈。
“不过老爷子一番好心,小子也不能驳了面子,就按您说办!”见那张老脸快拧了,安子真怕惹恼他,赶紧递台阶。
“哼!”西门策语调变冷,道:“算你小子识相,老夫派翁瞎子当你的账房!”
“老爷子,我实在看不出来一个没眼睛怎么当账房?”
“那是你的事。”
“这特么算哪门子生意?妈的!”安子暗地狂喷:“放个眼线在我这不算,还想长期打探,草~看老子怎么气得他吐血!”
不甚愉快的对话在第二次上菜过程中告一段落,被套住的安子表现得依然味口好,仿佛啥事没有,就剩下吃。
“嗝~~~终于饱了,有口吃的真他娘贼幸福!”
西门策正待接话,不想打外边跑进来一位白净后生,急得满脑门大汗,抱拳道:“老祖宗,不好啦!那只陆尘金蹄兽狂性大发,倩妹和林然都被打伤了。”
“等等!”安子抢白问道:“我那驴没受伤吧?”
白净后生摇摇头。
“那还好!你继续”
“”后生。
“小友,未免欺人太甚吧?”西门策不爽,没在安子那讨到好,连畜生都敢欺负,西门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
“我和西门倩的事你不会不知吧?除了想找回场子,我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要撩它,还变了身!”安子占理不怕他动怒,揣起酒杯。
“说!怎么回事?”西门策回脸问道。
“这个”白净后生吱吱唔唔。
“嗯?”
“是倩妹想~想想~切了那两个大蛋蛋,所以才”那哥们越说声儿越小,到处找地缝。
“卟~~~~”毫无悬念,安子一口酒正喷对面,若非西门策闪得快,面子落得更大。
“砰~~”西门策气得一拍桌子,盘子碗筷子飞得满地都是,怒道:“胡闹!”
暗藏杀机的西门宴在二蛋的搅局下草草收场,匆忙出得“食堂,”若没大能出手,西门氏保不齐会扫平小半。
事发地点离大门不远,二蛋已恢复驴样,顶着小太阳围着被烧得乱七八糟的牲口棚绕圈,显得颇为兴奋,时不时撩起前蹄学马叫唤两声;扭脸见安子出现,撒丫子奔过来狂蹭卖荫。
“没事吧?”
“咹哦~”
“没事就好!媳妇,咱走!”
识得大体的秀越知道重轻,也很给面子,崩着小脸骑上驴背,安子回脸看看并未相送的西门策,两人很有默契的来一对眼,打着手示相互告辞。
“呼~~妈的!总算出来了;二蛋,打道回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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