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他的代言一出来，销量直接比去年增长4526%，从不到三千涨到13+万，连带着品牌产品都跻身于该类别销量NO.1，这个数据，就很AK.

    ——其实原本顾则唯的粉丝名叫爱唯，然而在《IDOL》赛中，他的粉丝实在太能打，遂被调侃成AK。

    这十几万瓶中，当然也有橘枳的一部分。

    她平素绝不是冲动盲目的人，然而，对顾则唯，她总有种莫名的信任，觉得他让粉丝买的东西，绝对不会差。

    这一点并非没有根据，顾则唯作为《IDOL》里断层第一名的绝对top，他的代言数量简直少的可怜，和人气完全不成对比。然而，少归少，质量却都是相当之高，清一色的高质量口碑款，简直良心种草。

    凡事都怕比较，想想赛时骂过顾则唯的那几个选手粉丝买了爱豆推的三无微商产品结果烂脸的案例，她有点想偷笑，可又觉得不道德——其他人不像顾则唯一样自己当老板，接什么样的东西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粉丝消费换来烂脸，是一件悲伤而不幸的事情，不应该幸灾乐祸……不应该幸灾乐祸……可是……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让她们当初骂他。

    橘枳心中有点赌气地嘀咕了一句，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不应该，甩了甩头，赶紧掐灭掉这个想法。她打开某宝看了下订单，又刷了下微博。

    “有点想看舞台啊。”橘枳心头默默道，“刚才视频里他跳舞太好看了……行云流水，力度感控制绝了。巡演没有官方视频，饭拍的舞台都不太清晰，视角也不太好……唉。”

    她本打算去刷几个饭拍，没办法，没有官方视频，只能找饭拍了。她很迷顾则唯的的舞台，一天不看浑身不舒服。

    可刷到一半，她忽然想起来，“诶，夜歌妹妹的综艺是不是要播了？这一期好像有舞台？要不……我去看看好了。”

    其他人的舞台对她的吸引力当然无法与顾则唯相比，可顾则唯的舞台她基本上每一场都刷过几十遍了，官方机位、山顶机位、侧面机位……各种角度都看过了。所以现在会选择去看一下其他人的。

    毕竟，作为饭圈女孩，顾夜歌曾经刷屏过的那组十三岁舞台动图，她也是保存过的。

    “我记得顾夜歌是VOCAL？”橘枳一边打开视频网站，一边暗暗地想，“她的音色似乎很优越，唱功很好，不过不知道舞蹈怎么样。上次《遇见》的舞台，她没有跳舞，希望这次能看到。她好像很久没有练习过了，不知道会不会退步，不过毕竟是SM出身，应该不会太弱……不过也说不定。希望这个舞台好看，MHT的舞美在国内真的算出众了……”

    某种程度来讲，顾夜歌实在是幸运得过了头，韩国练习生的身份，在国内确实原本并不算吃香，毕竟国内没有舞台，韩式练习生最值得一提的唱跳，在国内只会水土不服，毫无优势。

    过往其实也有不少三大公司的练习生回国，但别说像顾夜歌一样受到关注，网上甚至不出他们的名字。

    顾夜歌受到的关注，与其说是因为她“三大练习生”的头衔，不如说是乘着国内偶像元年的东风，因为一众高人气的归国前辈与爆红的选秀爱豆，而生生提起来的。是顾则唯这样的练习生出身的艺人大爆，成为顶级流量之后，生生把这个市场给盘活了，其他人连带着吃到红利。

    因为有《IDOL》，有顾则唯，有Adonis，所以人们才会去了解“练习生”这个概念，去关注唱跳实力和舞台，了解这个体系……连带着关注、议论这个体系出来的艺人。

    “诶？”橘枳滑动屏幕的手指顿住了，她有一点诧异地看着后出来的页面，“奇怪，第一个出来的居然是顾夜歌的直拍，而不是正式的舞台？”

    正常情况下，这两者的关注完全不可同日而言，而如今，顾夜歌的直拍居然跑到官方舞台前面了？

    “奇怪……”橘枳喃喃道，然而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女孩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视频下面浮现的播放量，第二个官方舞台是3.7万，而顾夜歌的直拍播放量是……39.4万？

    整整高了十倍不止！

    “这……刷了数据吗？”橘枳眨了眨眼睛，莫名有点心虚和气恼，她一直对顾夜歌很有好感，但这数据未免也太夸张了点。

    如果是顾则唯，别说三十多万，以他的热度，播放量三百万也相当正常——甚至有点嫌低了。对他来说，三千万都属于正常范围，可是……顾夜歌？

    就算橘枳再对她有好感也得承认，顾夜歌如今真的和火完全不沾边，她的知名度仅限于饭圈——这还是因为几位知名挑货拿她拉踩《pick》的几位女爱豆而得来的黑流量。她的粉丝群体完全没成型，三十万播放量，已经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遇见》本身并不算火，流量大概还没有现象级综艺《IDOL》的节目衍生花絮的十分之一。三万对三十万……就，很有点尴尬。

    还是先看一遍，橘枳心头默默叹了口气。她很吃顾夜歌的颜，也认可顾夜歌的实力——尽管是三年前的。所以即便是这种情况，她第一反应也不是厌恶反感，而是担忧和不认同。

    片头出现熟悉的MHT logo，《遇见》的花体字短暂地出现在屏幕上，又旋落到角落。

    灯光亮起，顾夜歌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

    浓密蓬松的黑色卷发、冰雪肌肤、华丽的长项链、红黑配色的V领上衣和短裙（应该是裙裤？）、长长的军装靴。

    服装设计其实是偏简洁的，廓形硬挺，没有太多的装饰。然而不知是因为材质，还是因为款式接近那些复古的华丽礼服，整套look看上去非常贵气，完全不是符合她年龄的清纯活力风，反而如同古堡阴影的角落中，沉寂百年的油画美人。

    这样的服装，穿着17岁的顾夜歌身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既不显得老气，也不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反而浑然天成，彼此之间相得益彰，甚至于——她赋予了这套look灵气与灵魂。

    就像不会有人指点年少的公主：那些奢侈品与珠宝是年长者用的，你年纪这么小，应该穿快时尚品牌，用闪亮的人造水晶。

    “真好看……”尽管有先入为主的念头在前，橘枳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顾夜歌的身材未免太好了，此时她还在摆开场pose，属于她的段落还没有开始。

    光影中，身材高挑的少女微微垂首，高挺精致的鼻子连着流畅漂亮的侧颜线条，看似随意实则精心打理过的蓬松黑发将原本已经极为出众的头型修饰得更加完美，浓密睫毛如蝶翼，双唇饱满精致……SD娃娃般的美貌，有种不似真人的惊艳感。

    很难说她动作做得有多好，她身旁练习多年的专业舞者，也许动作做得比她还要更标准，但两者的吸睛度和养眼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这其实很不公平，但的确是事实，同一个动作，差不多的水平，美人做出来观赏性就是要强上数倍。

    这个pose在完美地展现了她曼妙的曲线的同时，还让她的手臂线条更加清晰漂亮。日常裹得严实的时候，她在镜头下其实看起来是有一点微胖的，但在舞台上，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都被勾勒得愈加夸张，饱满的胸臀甚至增加了对比度，视觉冲击力摆在那里，就算还有人挑剔，也注定不会成为主流。

    至于她的胳膊与腿始终还是比其他女星略粗一点点这个问题……肌肉线条在那里摆着，在紧致度和肤质都非常可观的情况下，这一点点瑕疵完全不会影响美感（毕竟上镜时比其他女星略粗一点点，才是日常时的正常偏瘦偏细），反而让她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