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8】

    “宋总, 关于这次地下管线工程,你怎么看?”

    莫谨看先宋踌问。

    鲸市是外河流城市,受九曲长河夏季汛期影响, 一到暴雨时,城市便容易积水回流, 形成内涝,整个城市陷入瘫痪, 每年夏季, 光是受灾的汽车就是天文数字, 更不?提伤亡人数。

    鲸市采用的是地下管网式排水设施, 地下排水管的深度只有一米长。

    鲸市政府决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模仿国外, 将地下排水系统做成水中宫殿,采用分?流制,使其同时具备储存和?处理?功能, 最大程度保持水资源的清洁。

    这需要的预算,是天文数字。

    钱市长最近频频召集他们这些?企业家开会?, 就是希望各家企业可以踊跃参与这项工程浩大的,史诗级的惠民工程。

    并且, 邀请大家明日里一起去国外考察这项工程。

    宋踌看向莫谨, “很?惠民的一项工程,以莫总的风骨, 这件事你当仁不?让, 我觉得你挑大梁完全?没问题。”

    莫谨淡淡睨他一眼, “莫家再大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资金流,宋总一向也忧国忧民,正元这几年的盈利漂亮的不?像话, 我觉得我们一起挑没问题。”

    宋踌刚要再说,莫谨打断道:“宋总,我们吃着这个社会?最大的红利,不?能只想着自己赚钱,也得回馈社会?,你说是吧?”

    宋踌:“我资金最近都压旅游城上了,但是莫总既然这么说了,我一定尽力?。”

    莫谨淡道:“那我等宋总好消息。”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莫谨微微眯眼,目送宋踌上车,自己也上车离开。

    *

    阮夏正做着文件,电话响起来。

    “哥哥。”

    “忙完了吗?”

    “哥哥当然比工作重要,工作明天做也行啊。”

    “我还有五分?钟能到你公司门口,那你下来吧。”

    阮夏关了电脑,办公室门,下了电梯,走出办公楼,远远就看见莫谨的黄色帕加尼。

    线条流畅,精致的烤漆在暗夜浮如水莹光,十分?惹眼。

    以往他更喜欢开低调的迈腾。

    有一次阮夏和?于果在酒吧玩,莫谨来接她,她走到门口,有个肚大腰圆,头秃成地中海,

    脖子上挂金项链,中指带黄,色戒指的男子手?里转着宝马药匙朝她搭讪。

    阮夏原本就微醺,起了玩弄的心思,她越过那个男子,朝身后的莫谨走过去,手?环上他臂膀,笑盈盈道:“这位先生,走吗?”

    莫谨默契点?头,“很?荣幸,美女?。”

    男子走到两人面前,看向阮夏,这次手?里宝马药匙圈晃的更响,“美女?,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开的是宝马,他开的是大众!你不?如跟我走。”

    莫谨:“……”

    阮夏半抬起下巴看向莫谨,“我跟你走,你能把你的大众送给我吗?”

    莫谨当即把钥匙塞到她手?心,“随你处置。”

    酒吧门口一种男女?看的嘴巴都合不?拢。

    女?的纷纷羡慕的看向阮夏: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阮夏捏着钥匙玩味的把玩,看向男子道:“看见没?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踮起脚尖在莫谨的侧脸亲一下,扬长而去。

    旁边人忍着嘴角的笑提醒男子,“人家那不?是大众,是迈腾,一辆可以抵你这个三?辆。”

    男子一张脸臊的通红。

    莫谨车子停下,阮夏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手?环上莫谨胳膊,嘟起唇,“哥哥,亲亲。”

    莫谨弯唇,让人烦恼的公事散去一半,头歪过来亲上她。

    亲完,莫谨说:“我带你吃饭去。”

    “嗯。”她糯糯应。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

    阮夏粘人功夫渐长,座在副驾驶一点?也不?老?实,手?还着莫谨的右手?手?臂,脸也垂下来,虚虚贴着他手?臂衬衫靠着。

    她喜欢天天贴着他的感觉。

    窗外,马路旁的繁华飞速略过。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盛夏,郁郁葱葱的香樟树上,蝉叽叽喳喳叫唤。

    到了饭店包间,菜品上齐,莫谨想到又要和?阮夏分?开半个月,也没要服务员伺候,拿起筷子投喂阮夏。

    阮夏也不?时夹筷子喂他。

    对别人来说,在一起久了,一切会?归于平淡,两人却和?旁人相反,他越发?喜欢宠着她,她越发?喜欢撩拨他,两人蜜里调油一样?的甜。

    吃了饭,回到家。

    窗外,江涛汹涌拍案,窗内,晚风轻

    拂纱帘。

    床边垃圾筐里,都是刚刚的战果。

    “我明天要出差。”

    莫谨抚着滑嫩的凝脂,低沉在她耳边说。

    “啊?又出差啊?”阮夏小嘴撅起来,鼻尖有细密的喊,细软的绒毛贴在额角,唇擦着他冷白的肌肤道:“去多久?”

    “还是地下管线工程的事,跟着政府考察团,得一个星期。”

    “那不?是没法一起过七夕了?”她侧过身,手?环上他脖子,“这是我们第一个七夕呢。”

    “我提前回来一天,好吧?”

    “那行。”她闭上眼睛,脸朝他胸膛蹭了蹭。

    他腿又迈过来,手?肘撑着床,身子压下来。

    她呜咽,可怜兮兮的卖惨,“不?是做过了吗?”

    他笑,“刚刚的是今天的,现在的是未来一周的。”

    阮夏:“……”

    她有些?疲累,不?太想,懒懒躺着。

    Do这种事,越做越会?。

    他撩拨一会?,她也跟着热起来,两人又不?舍昼夜到下半夜。

    到天亮他起床的时候,她连眼皮都觉得重若千斤。

    脸蹭着他胳膊,迷迷糊糊道:“又要走了吗?”

    他俯身吻她一下,“嗯,乖乖在家等我。”

    他不?喜欢分?别,从来不?让她送,只许她接机。

    阮夏迷迷糊糊嗯一声。

    莫谨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给她掖好被角,走到门口,回望她安静的睡颜,心里微微不?舍,又合上门离开。

    阮夏是老?板,也没人管她,公司也上了轨道,于是她也没亏待自己,一觉睡到下去才起床去公司。

    *

    “把这个冰晶粉,换成仙女?绿的欧根纱垂摆床裙,要蚕丝云的。”

    顾家别墅里,顾祁指着床上四件套看向管家问,“有现成的吗?”

    管家楞了一下,点?头,“有,我现在去拿。”

    老?管家激的腿都打颤,心里狂喜:

    我家少爷终于开窍了?

    之前这个房间一直是粉粉嫩嫩的公主房,很?像是准备给小孩子住的。

    那时候他还琢磨,少爷一定是有了女?朋友,准备生个小公主,所以提前把房间准备好。

    结果,这些?年愣是连只母猫都没见他带回来过!

    仙女?绿可不?是少女?的品味吗?

    他三?两步

    走到衣帽间很?快找了出来。

    虽然这家里没有女?主人,那个房间也没有任何人住过,可是顾祁一只要求他像有人住一样?,每周都要换一次床单,晒被子。

    时薪的小女?孩玩意也得不?停的换。

    管家这些?年一直脑部,顾祁对某位有妇之夫情根深种。

    并且,对方?还生了孩子。

    所以,才布置个儿?童房?

    他好为他家的少爷痴情心痛啊!

    尤其是前些?日子不?吃不?喝不?睡的,他整天提心吊胆的。

    老?管家拿好四件套刚到房间,顾祁又指着窗帘说:“把这个也换了,要三?层的,最外面的纱要绣欧式浮雕。”

    顾祁咋摸着下巴,一样?样?思考。

    蔓蔓喜欢花,如今虽然模样?和?性子变了,爱好应该不?会?变吧?

    他又指着桌子上 Swarovski限量版 hello kitty之类的亮晶晶摆件,窗边沙发?上BabyGund毛绒公仔,“这些?全?部都要一对。”

    自此?蔓蔓生下来,他的父母就希望他们兄妹俩一直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不?离不?弃。

    所以,他们兄妹俩的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是成双成对。这个习惯直到成年,两人都一直保留着。

    老?管家躬着要换被罩,边应道,“好,我一会?就吩咐人去办。”

    顾祁从他拿过被罩,“我亲自换,你去办吧。”

    管家心里高兴啊!

    少爷这么热情,这说明什么?

    说明女?主人即将入住啊!

    少爷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他笑堆在脸上,褶子叠在一起,“少爷,这女?孩是不?是今晚就过来住啊?她喜欢吃什么?我亲自准备。”

    顾祁眼里笑,唇边却又苦涩,“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过来。”

    刚刚高涨的情绪,此?时有些?低落。

    旋即又笑起来,“总会?来的。”

    管家:“……”

    合着您还怂着呢。

    顾祁离和?阮夏约定的吃饭时间整整提前了两个小时到吉迎。

    他还是头一次到吉迎,员工都专注的做着各自手?里的工作,精神面貌很?好,部分?之间的协作也很?好,所有岗位井然有序,能看出来公司被管理?的很?好。

    想到这竟然只是阮夏才创立不?到一年的公司,员工已

    经有接近一千的规模。

    吉迎的会?议室是全?玻璃的,顾祁透过玻璃窗看见,阮夏站在椭圆形的会?议室一头的白板前,纤细的手?指握着一只白板笔写字,嫣红的小嘴不?停的开合说着什么。

    栗色发?丝垂到肩膀,脸上妆容清淡,修身职业套装乘出干练的气质,工作牌挂在纤细的颈子。

    举手?投足优雅自信,像一颗宝石,闪着亮人眼的光。

    十几个高层认真听着她的讲话。

    这是自己的妹妹呢!

    他心头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随后,又有点?自责,以前他总是把她当笼子里的金丝雀养着,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也舍不?得她吃苦。

    就希望她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愁的,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小公主。

    还是阮明哲和?盛听南夫妇会?养孩子啊。

    同样?的人,到了他们手?里就不?一样?。

    这能力?,比起他来也不?遑多让。

    阮夏的秘书陈羽见顾祁隔着玻璃窗盯着阮夏看,礼貌解释道:“顾总,阮总的会?预计还有一个小时,阮总让您到办公室等她。”

    “好。”

    顾祁恋恋不?舍收回视线,跟着陈羽走到阮夏办公室。

    三?面采光,设计很?新潮,里面休息区有一些?放松娱乐项目,办公桌一边整齐放了一堆文件,另一边摆着漳州水仙,莹莹露珠垂在花蕊。

    没有任何小女?生的东西。

    还真是个十足的女?强人了。

    “顾总,您喝杯咖啡吧。”助理?冲了一杯咖啡端进来。

    顾祁慢悠悠喝着咖啡,时间缓缓流淌。

    阮夏终于推门而进,看见顾祁虽然还是瘦,但是起色好了很?多,眼睛亮晶晶的,笑问:

    “恢复的不?错,身体完全?好了?”

    顾祁起身,笑着迎上来,“好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他见阮夏手?里还抱着一堆文件,“是我来早了,你先处理?公务,不?用管我。”

    阮夏也不?跟他客气,她手?里的文件都是紧急公务,今天必须决策,下巴朝里面休息室指了指,“那边有休闲区,你去玩玩吧。”

    顾祁莞尔。

    玩玩?

    当他是小孩子呢。

    心里又甜丝丝的。

    还是笑着点

    ?头,“好。”

    他安静做在沙发?等了半小时,阮夏处理?完公务交给秘书,两人一起出了公司。

    “前边右拐。”阮夏下巴指着路口说。

    顾祁转头看过来,“我记得是下一个路口拐吧。”

    阮夏眼珠子转了一下,“反正你请客,不?宰白不?宰,当然去吃贵一点?的啊。”

    顾祁求之不?得,“好啊。“

    这次来的还是一家面馆,看起来就专业多了。

    穿着干净厨师服的厨师当场现擀的面条,环境清雅。

    阮夏只要了一份简单的素浇面,一个蔬菜。

    顾祁皱眉,“你怎么吃这么简单,我记”他顿了顿,“好像都没见你吃过肉。”

    面条还没有上,阮夏莹白皓腕支颐,腕间的古董红宝石手?链闪着耀眼的光,圆圆的杏眼看向顾祁,“是吃素啊,不?用担心长肉,保持身材啊。”

    顾祁不?赞同道:“容易缺乏维生素吧。”

    阮夏:“家里食谱都是按照营养师搭配来做的,不?会?缺。”

    她又随手?抽过折纸折着玩:“你怎么没去跟政府考察团去国外?你家不?参与地下管线工程的事吗?”

    顾祁:“我不?喜欢和?政府的人打交道,这一块一直是二叔负责,他能代?表我,我只管公司这一块,莫。”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下,“莫总去了?”

    阮夏点?头,“是啊,我爸也去了。”

    顾祁:“他对你好吗?你们感情怎么样??”

    谈起莫谨,阮夏眼睛弯弯的,“很?好啊,哥哥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

    顾祁:“……”

    有点?扎心!

    “你叫他哥哥?这称呼有点?奇怪,不?应该是先生,丈夫,或者是名字之类的吗。”

    厨师的面做好,白皙的面条上氽成规律整齐的形状卧在青花粗口瓷碗,棕黑色的汤汁飘着油花,中间是翠绿的小葱。

    氤氲的热气缭绕。

    顾祁先阮夏一步,拿起筷子在热水里烫。

    阮夏看着他洗筷子道:“我是独生子女?,小时候特别羡慕人家有哥哥,涵哥,”

    她不?自然的顿了顿,“对我来说,瑾哥哥不?仅是丈夫,还满足了我对哥哥的幻想,又是哥哥,又是爱人。”

    顾祁心里一抽一抽的。

    面上不?显,把筷子递给她。

    两人从公司出来的早,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饭点?,店里也只有他们这一组客人。

    灯光在阮夏脸上渡上一层朦胧,柔和?的光。

    顾祁眉眼弯弯的,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一颗心,踏实安静。

    胃口大开,罕见的吃了一碗又加了一碗。

    夏天昼长夜短,两人饭吃的又早,出了面馆,外面天光还大量。

    面馆旁边是一个很?大的广场,有一些?游玩设备,很?热闹。

    顾祁:“我们去那边玩一玩吧?”

    莫谨不?在家,阮夏回家也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点?头:“行啊。”

    “你去坐旋转木马吧。”

    顾祁下巴指了指白色的旋转木马,顶子是城堡的样?子,奶黄色的灯光点?缀期间。

    阮夏眼睛翻了翻,“这是小孩坐的,我是大人好吗?会?被人笑的。”

    顾祁拿出手?机扫二维码,“没谁规定只有小孩才你能坐吧?”

    嘀一声,他手?机已经付款成功,“小朋友,快上去,钱不?能白付。”

    阮夏瞪眼,“才二十块钱。”

    “二十块也是钱好吗?”顾祁认真道:“作为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我们要把每一分?钱都用到实处。”

    阮夏睨他一眼,“你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忽然把我当小孩子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顾祁笑,“赎罪吗,当然要有点?赎罪的态度。”

    阮夏无语的骑到白马上。

    灯光亮起来,白马旋转,上下浮,一时间,阮夏回想起自己小时候。

    每个周末,盛听南和?阮明哲都会?带她在游乐场玩,他们半椅在栏杆,拿相机给她拍照。

    阮明哲还总是把她放在脖子上,她伸手?就能摘到郁郁葱葱的树叶,蓝天都近在眼前。

    她一下子好像回到了童年,半眯着眼回想那些?趣事,眉眼弯弯的。

    自己的童年也不?全?是莫涵,还有这么多好时光呢。

    顾祁身子懒懒靠在栏杆,手?臂半枕,看着旋转木马上的女?孩,精致的小脸上漾着童趣,恍惚一下子就变成了小孩子。

    一个扎着羊角辫,坐在旋转木马,奶声奶气喊他,“哥哥……”

    心里一阵暖流涌,

    原来,及时她不?记得自己,也有着特殊的方?式念着自己。

    玩了旋转木马,两人又童心大发?,一起玩了打地鼠机,气·枪射气球,圈圈套娃娃。

    套圈的大叔都快哭了,顾祁几乎是百发?百中,各种娃娃套了一堆。

    车子经过三?人行桌游店,阮夏一眼瞥见一个寂寥的身影,和?顾祁道:“顾总,你这里停下吧,我看见我朋友了,一会?让司机来接我回去。”

    顾祁看过来,“我也没事,在车里等你,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

    阮夏哭笑不?得,“顾总,你真不?用这样?啊,我该有负担了。”

    顾祁:“我乐意,你快去。”

    阮夏无奈,“那你车子停下来和?我一道吧。”

    顾祁把车子停在三?人行桌游店门口,

    阮夏进门,一眼看到坐在游戏机前玩游戏的秦天。

    从来不?蓄须的下巴,胡茬野草一样?疯长着。

    莫涵去世之后,秦天一直不?大开怀,阮夏劝解了几次也没有用,于是给他定了旅游团,放他休年假,让他出去度假散心。

    也不?知道一个人待在这里多久了。

    “小天。”

    秦天听见声音看过来,强打起精神,“阿姐。”

    阮夏叹息一声,坐到他旁边,“我们一起打两局?”

    秦天点?头,“行啊。”

    阮夏原本想输给秦天逗他开心,结果他基本全?是开具就挂的状态。

    打了两把,阮夏也没了兴致。

    顾祁看出阮夏有话和?秦天说,“我去附近转转,你结束打我电话就好。”

    阮夏:“行。”

    顾祁出了门,阮夏叹息一声,看向秦天,“小天,他已经死了,你得往前看,被这样?为难你自己。”

    秦天咬了咬唇,“阿姐,你相信哥是自杀的吗?”

    阮夏眼皮猛的掀起来,“你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排水设施有参考百度资料。

    四个细节:

    【1】阮夏一直喊莫谨哥哥,其实阮夏是有恋哥情节的,不管是莫涵,还是莫谨,其实他们都有苏辞的影子。她也一直在用原始的本能在纪念苏辞。

    【2】苏蔓去世22,阮夏重生在22,并且是同一天。

    【3】阮夏对当年的莫涵,和苏蔓对严博的感情线相似。

    【4】兄妹两相处的时候,细节画面一直重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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