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保安欢呼,“警察来了。”
天呐!
许知意看着下面正在做笔录的人,瞬间头大。
她这是什么运气啊?
“我叫许知意,我真的跟傅西洲认识,我不是小偷。”
“是不是都要调查了之后再说,跟我们走。”
许知意就这样被请上了警车。
调查进行了一天。
直到傍晚时分,傅西洲才亲自去了警局解释,许知意才被释放。
她还穿着被碎玻璃划破的衣服,狼狈至极。
“走。”
傅西洲眉心一拧,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熟悉的雪松味道包裹袭来,许知意仿佛炸了毛的猫咪,把外套扯了下来,还不忘狠狠踩上几脚。
“变态!”
狠狠的骂了一句,她愤怒的向外走去。
天边的晚霞美得令人窒息,她却无心欣赏。
“许小姐,您的车在那边。”
刚想去打车,沈予突然上前将她的车钥匙递了过来。
许知意伸手夺过,转身去开车,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猛踩油门离开了。
眼瞧着汽车尾灯渐渐模糊,沈予斟酌着开口,“傅总,许小姐好像受伤了。”
“活该,胆子大,就该承担!”
说着狠厉的话,傅西洲眸间却浮现着一抹担心。
那个小女人,就像一只猫,看着温顺,实际野得不得了。
……
终于到家。
许知意换下鞋子快步向楼上走去。
“站住!”
手指刚碰到扶手,身旁便响起了许父的沉冷的声音。
许知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
“你妹妹婚礼,你故意摔碎客人杯子,众目睽睽之下啊!你竟然给另外一个男人擦衣服!丢人现眼!”
许父说着,还狠狠的捶着矮几,“你跟傅少是未婚夫妻,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是啊知意,你看看你,消失了这么久,还这么衣衫不整的,你得注意影响。”
许母不忘在一旁添油加醋一番。
许知意拉了拉身上已经掉了两颗纽扣的衣服。
无比心累……
“你跟那个宋羡,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父一挥手,一束巨大的花束被摔在了地上。
许知意这才注意到,不免有些疑惑,这难道是宋羡送来的?
可是,她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知意,不是我故意要管你噢,你这样做真的太影响我们许家的名声了,你妹妹在陆家,那也是要面子的哦。”
许母的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许父一句话没有,上来便扬起了手。
“你打,你打了我明天我就没有办法上镜,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被虐待了。”
许知意冷笑一声,直接将脸送上去。
许父气得直发抖。
许母见状,知道拱的火也差不多了,立即扶着老公去沙发,明着安慰,实际贬低。
这套路,还真是没个新鲜的。
许知意冷笑一声,“我跟任何男人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还是把心思多放在许菲菲身上。”
她说完便转身向楼上走去。
昨天婚礼上,陆知行那双油腻腻的眸子,她现在都还记得呢。
那个男人,许菲菲根本就管不住!
……
许知意不知道,她的想象力完全不够。
此刻的许菲菲正在浴室内刷着浴缸。
长发因为出汗紧紧的贴在额头,身上还穿着佣人才穿的围裙。
“啊!”
许菲菲生气的将手中的刷子砸向浴缸。
她简直要气死了,在家她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了呀菲菲?手滑了呀?”
婆婆的声音在超大的浴室内回荡着。
许菲菲伸手将碎发别在耳后,扬起笑容。
“没事妈。”
“没事就好,放水,对了,一会儿把厨房收拾一下。”
许菲菲目瞪口呆。
这都要她收拾?
“妈,这些不都应该是做饭的人去收拾吗?”
“你说什么呀?你见过高端的厨师去做这样细碎的活儿吗?”
“不是有洗碗机咯,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做点活就这么啰里啰嗦的。”
许菲菲紧紧攥拳。
想要反抗,却不敢去说什么,只能转身去楼下的餐厅收拾残局。
土豪家庭里佣人就有十几个。
有年轻八卦的,看到新妇这样自然就到处乱说。
就一晚上而已,许菲菲在婆家被当做佣人使唤的消息便传遍了名流圈。
电视台里那些每天都在圈子里捕捉新闻的人,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许知意刚到公司就被同事拉到了茶水间。
一边饮着咖啡,一边看着同事递过来的手机。
许菲菲头发凌乱,妆容也花作一团,趴在地上认真擦地。
“这是哪来的啊?真的?”许知意满脸吃惊。
“是陆家的佣人拍的,据说是有人花了钱才买到的呢。”
“自作孽不可活。”
许知意轻笑一声。
突然间想起一句话,恶人自有天收!
“你应该开心了?”
同事跟许知意开着玩笑,伸手推了她一下。
许知意的身体向后退着。
橱柜的棱角让她被玻璃茬扎伤的臀部顿时泛疼。
想起因为什么受的伤,许知意眸间又浮现烦躁。
她还笑人家呢。
“知意,你怎么了?”
许知意笑了笑,很想说自己其实比许菲菲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想想,傅澈如果听到了……
“工作,我今天要录节目。”
许知意端着咖啡向工位走去。
好不容易忙了一天,刚录完节目,她就收到了父亲的短信。
许菲菲的回门宴,父亲要她去邀请傅澈。
许知意心烦透顶。
她一点都不想见到傅澈!可是她却没有理由拒绝。
次日上午。
许知意硬着头皮去给傅澈打电话。
“什么事?”
“菲菲的回门宴,我爸说,想让你出席。”
许知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柔。
“没空。”
傅澈拒绝得非常干脆。
许知意秀眉紧蹙。
上次她帮傅西洲,傅澈一定很是生气。
想到这里,许知意突然一愣。
这两天风平浪静的,这么说,傅西洲根本就没有证据?
发愣的许知意连傅澈将电话挂断都没有听到。
直到许父打来电话,“傅澈什么时候来?”
“他说没空。”许知意淡淡道。
电话那头瞬间嚷嚷起来,“就是你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现在好了!?人你还不去哄哄!”
“傅少不是生气了?知意啊,这次真是怪你。”
指责的声音在客厅回荡,许知意一脸不耐烦。
“好了,不就一个回门宴吗?”
“知意!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这是传统,是对菲菲美好婚姻的祝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许母瞬间急躁,满脸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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