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调戏摩诘

    左时越上来的时候,手中攥着一个手链,还没等他歇口气,就瞧着他的宝贝糯糯跟别人缠斗在了一起,三天两头的打架,他都害怕金若棠日后出现暴力倾向。

    就像是他娘亲一样,有事没事都想打一打自己的父亲。

    他慢悠悠地拧了拧自己衣服上的水,偶尔抬头看一眼战况如何,这人的水平同之前的雪子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能看出来金若棠连六分力都没有使出来。

    不过他顾及着金若棠身上还有内伤没有痊愈,不会叫她玩耍太长时间。

    金若棠自然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再愿意跟面前的人继续打斗下去,飞身一个脚踢,那人瘫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左时越穿着半干的衣服走到金若棠的身边:“这人怎么回事?”

    “不知道哪里来的,鬼鬼祟祟的,差点吓死我了。”

    “对了,我刚刚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没有反应,吓死我了。”

    左时越点了点金若棠的鼻尖:“放心,不会叫你没有嫁给我的,这种可能性不存在。”

    “谁想的是这个啊。”

    金若棠别过眼去,耳根一片通红。

    被打的吐血的人见到眼前一幕突然又好想吐血,不过这一次是被气的:“你们要杀就杀,士可杀不可辱。”

    “?”金若棠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再者说,是你吓唬我的,我才还手的,别把说说成一个坏人了。”

    左时越宠溺附和道:“对,我的糯糯最为心善了。”

    金若棠居高临下看着那人:“诶,你是谁啊,我跟你说,这里是被封锁的地方,你来这里,莫不是你是放火的人?好好回答,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刚上任的京都护卫队的队长,左家的小将军,左时越,不会不知道。”

    金若棠介绍左时越的时候,声调都提高了,左时越也乐意瞧着她骄傲的模样,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或许是听到了左时越的名字,又或许是被金若棠这么一长串的话给吓到了,他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是隔壁武行的打手,最近,最近这里晚上闹鬼,我们合计着白天来看看。”

    “看见一个女的站在水边,我,我想着,这不会是鬼。”

    金若棠收起了脸上所有表情,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知道吗?”

    “还有,你说这里晚上闹鬼是怎么回事?”

    男子踌躇的不肯说话。

    无奈之下,金若棠再次将左时越搬了出来:“这是左时越,他就是管这事的,你不跟他说,跟谁说?”

    “就是一到夜里,子时左右,就有女子的哀嚎声,就像是在被火烧一般撕心裂肺的喊叫,自从那一场大火,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这么严重呢?”

    男子连忙点头:“嗯,可严重了。”

    金若棠好奇地问道:“那你们怎么不晚上来看看啊,白天能看到什么?”

    男子吓得打了一个寒颤:“白天来都吓得够呛了,晚上来,谁敢晚上来啊。我可不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火又不是你烧的,你怕什么?”金若棠直勾勾地看着那人,那人冷汗连连,一直摇头。

    “行了,你先回去,这里由我接管了,有事情还会找你的,你可别跑路啊,我可记得你了。”

    男子连忙点头,随即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你怎么放他走了?”

    左时越没有说话,而是摊开手,手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条绚丽的手链,金若棠觉得这手链眼熟,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她脑子好使,很快就想起这手链她见过。

    “啊,是那个女的,就是之前在合欢阁外面拦住我的女子,她手腕上就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莫不是她落水的时候掉下去的?”

    左时越从她手中收走那条手链,他沉思了一会儿:“这水下有蹊跷,不过我暂时还没有看出来具体是哪里,还需要找人再下水去看看。”

    “什么意思?”

    “直觉。水下可见的普通,没有什么异常。”

    金若棠很少能见到如此认真严肃的左时越,一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左时越揪了揪她的发髻:“笑什么笑。”

    “啊,原来小将军做事也是要靠直觉的,我一直以为小将军严谨的很,一定要有证据才能落实的,毕竟最近被你请到衙中教育的人,可都是心服口服呢。”

    左时越知晓金若棠这是在打趣编排自己,可是他乐得自在,旁人不能做的事情,不能说的话,金若棠做起来,说起来那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你啊。”

    金若棠噘嘴:“你轻点拽我的头发,要是一会儿头发散了,清影该问我了,那小妮子最近不知道看了什么东西,又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了。”

    “你同她说,跟我在一起,你猜她能想到哪里去?”

    “你不怕她提着刀砍你去?”金若棠斜眼看向左时越。

    左时越一噎,顿时松了手:“我又没有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那你心虚什么?”

    左时越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尖:“我心虚什么了?”

    金若棠眯起眼睛,不依不饶地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想了什么?”

    左时越站直腰杆,语气异常强硬:“我什么都没有想。”说着便朝着外面走去,若是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他此刻有些同手同脚的,“你才是那个不要想多的人。”

    金若棠被左时越这莫名其妙的一搞,自己倒是晕头转向的,蒙圈了一会儿,亦步亦趋地跟在左时越身后。

    左时越心中紧张,好在金若棠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刚刚满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若是有朝一日,他能顺理成章,光明正大地解开金若棠的发丝,手指能在其中自由自在地穿梭。

    他连忙打住自己心中的想法,糯糯才多大啊,连及笄的日子都没有到,他竟然有了如此畜生的念头,简直。

    哎,想起之前何畅说过的话,他还说人家畜生心理,结果自己才是那个最为畜生的人。

    这般想这,他偷偷地看向身后的金若棠。

    金若棠不明所以地回望。

    目光触及,左时越立马回过头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朝前走着。

    “呃,你走反了,出去的路在那边。”

    “果然,左时越,你说,你刚刚在想什么?”

    “诶,你耳朵红了。”

    “摩诘?”

    “阿越?”

    “左时越?”

    “闭嘴。”左时越捂着发红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金若棠笑得开心,根本不怕他,她靠近左时越踮脚在他耳边说道:“你学坏了。”

    到底谁才是那个学坏的人啊。

    左时越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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