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夫人瞪了一眼左风,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她看着脏兮兮卖可怜的金若棠说道:“诶,小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千里追夫记?可是不应该啊,这难道不该是咱们家阿越主动出击吗?为什么要叫一个小姑娘过来?”
左风表示他也不知道,谁知道呢,现在年轻人的思想他是不懂了,而且他家夫人的思想他也不懂了,什么叫做千里追夫记?他家夫人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到底是被人荼毒了什么思想啊?
不行,不行,肯定要个时间好好搜寻一下,看看是谁给夫人什么不营养的话本子看了。
这边金若棠见卖可怜已经不管用了,她家师傅就是没有心的人,她干脆就放弃挣扎了,叹了一口气:“今天可是吓死我了,我差一点就见不到师傅了。”
白彦一记眼刀飞过去,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谁叫你过来的。
金若棠看懂了白彦的意思,但是她就是装作看不懂,本来左时越就说了回来的时候要找她算账的,现在白彦也要这样,她还是乖乖地不要提起这个话题比较好了,她对着白彦甜甜一笑:“师傅,这里有洗漱的地方吗?我可以先把衣服换下来吗?脏兮兮的好难受啊。”
不等白彦说话,左夫人第一个冲了出去,看见了金若棠眼中的震惊,左夫人整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说道:“你是白公子的徒弟,来,跟我来,我找人为你打水梳洗一下。”
白彦见她还是一副痴傻的模样,好心提醒道:“这是左时越的母亲,左夫人。”
废话啊,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左时越的母亲呢?前辈子见过的啊,她还给左夫人敬过茶,改过口,该是叫一声母亲的啊,只是这第一次见面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狼狈了,她张了张嘴,紧张到磕巴:“母···左···左夫人好。”
白彦没眼看,真还是八字没有一撇呢,就想改口叫母亲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他这个做师傅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左夫人听见女孩紧张的话,眼中笑意更深了些,也不顾她手上是不是脏的,之前牵了起来,笑道:
“来,没事,跟我梳洗去。”
最后金若棠就那么容易地被左夫人给拐带走了。
留着在原地的白彦眼中多了几分怅然,左风突然站了出来,走到白彦的身边,揶揄地说道:“什么感觉?”
白彦看向他,冷笑道:“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白彦走后,左风站在原地看着那被白彦随手丢弃的棍子,若有所思道:“阿越那小身板,连猪都比不上。”
正在城门前指挥作战的左时越一脸打了两个喷嚏,一想二骂,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难不成是那个自作主张来边疆的金若棠?哼哼,她还敢在背后编排他?看他一会儿不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独自一个人来到边疆,这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他好出城迎接一下啊,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他还要不要活了?
正在奋勇作战的成明也打了一个喷嚏,就是这么一个喷嚏,敌人差一点将他的天灵盖给掀开,他一脚踹开面前的人,随即一眼就看见了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看着样子和年轻,估计是左小将军了。
他大喊一声:“将这些杂碎往小将军那边靠拢,我们准备收网了!”
“是!”
等赤霄部落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为了阶下囚,成明来到左时越的面前,行礼道:“小将军,我们是禾连城赫连城主收下的守卫队,我是此次队伍的小队长,成明。”
“辛苦你们了。”
成明往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金若棠的身影,于是开口询问道:“不知道小将军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子,大约这么高。”他还比划了一下。
左时越一下就听出了他是在说金若棠,他颇有兴趣地点了点头:“那姑娘啊,我见到了,怎么?她是与你们一同来的?”
“是啊,她现在怎么样?有受伤吗?”
成明急切的模样落在左时越眼中就成为了另一种场景,他尚且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来这里,来这里也就算了,还跟这么多大老爷们,在路上策马扬鞭,这可是他都没有待遇呢。
成明见左时越的脸色慢慢地变暗了,以为是金若棠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更加焦急地询问道:“金小姐没事?是哪里受伤了?
”这可是真是罪过了,要是城主知道了他们都毫发无伤的,只有金解语一个人受伤了,回去了,城主不得将他们的皮给拔下来?
左时越这边的士兵早就看透了自家小将军为何而脸黑,偏偏面前这人还跟榆木一般不明所以,其中一人连忙上前捂住了成明的嘴巴,笑哈哈地说道:“没事,没事,那金小姐好着呢,你们是不是连夜赶路累了啊,兄弟们,赶紧带着这帮兄弟进城啊!”
一群人围着另一群人带着一群俘虏回到了城内。
见成明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左时越也没有觉得自己心情好到哪里去,一会儿还不知道那小丫头要怎么编造事情呢,他倒是要听听,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叫她放着安稳的南边不待着,非得来到这战火纷飞的边疆。
只是他回到将军府的时候,还没等他见到金若棠呢,就被左夫人拉到了前厅,夜晚时的前厅该是没有人的,但是今夜却是灯火通明,左时越走上前汇报刚刚的战况:“爷爷,父亲,所有人都被活捉回来,明日一早就可以去审讯他们了。”
左风跟左老爷子互相对视一眼,左老爷子轻轻咳嗦了几声,左风硬着头皮地说道:“没别的了?”
左时越觉得奇怪,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行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看着自家老父亲那关切的眼神,他狐疑地回道:“父亲,没有什么了。”
左夫人见这两个人老大不小了,还拉不下脸说,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他们两个是想问问你,那女孩是怎么回事?可是你的心上人?”
“···”
左时越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那么正经的两个人,小时候告诉他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问的人,现在居然跟那街边的聊闲话的妇孺一般,奇闻怪哉,奇闻怪哉。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