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要管我了,您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去找您师傅。”清颜捂着胸口,每说一句话便是剧烈的疼痛,来人虽然没有下死手,但是到底伤到她了。
金若棠也不回头:“说什么傻话呢?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些狼口之中的,你好好地待在我身后,若是有力气就往后跑一跑,你若是跑掉了,我也就能跑掉了,若是跑不掉,那便看着你家小姐如何打败这些小喽啰的。”
左时越对他们有所顾忌,可是她没有啊。
面纱一带,谁人能知道她是谁啊。
再说了,怀疑也怀疑不到她金若棠的头上啊。
她拿起手边的一根长棍,说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他们胜在人多,金若棠还要护着清颜,再加上金若棠手臂上还有伤,而且她还发现这里面还有几个武功是真的不错的,似乎地盘功夫比她还要扎实许多。
是个硬茬了。
金若棠抽了个空将面上的面纱系得更紧了些,她后退到清颜的身前:“清颜,一会儿我叫你跑,你就跑,别回头,回去找师傅去,明白吗?”
“小姐,奴婢不能抛下小姐。”
“清颜,你要抗命吗?”
清颜重重地喘着气,眼神通红,她有些痛恨自己这学武的窝囊天分,如果她跟清影一样的话,现在就不会连累到小姐了。
“小姐,奴婢一定会使出全部的力气逃跑。”
金若棠闻言一笑,回头朝着她笑了笑:“那可不行,留点力气跟师傅报告........清颜,我要上了!”
清颜立马回头朝所住的地方跑去,她不回头,只是埋头一个劲儿地跑。
金若棠拦下了所有要上前的人,随即她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上:“人在做,天在看,莫要多行不义,否则必自毙。”
“这话还是我来说。”
“上!”
金若棠将手中的棍子挥舞的生风飘雪,那年轻人似乎也没有想到金若棠会是如此难缠的一个人,他随后叫众人退下,他独自一人站了出来。
金若棠与他两相对立,那人瞧见了金若棠胳膊上的流血的痕迹,轻蔑说道:“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狗吠什么?我是人,听不懂你的狗吠!”
“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若棠听到这话除了讥笑别无其他,是她最先以礼相待,没有看出来他们还曾递过敬酒,若是如此,他们便也不会打起来了。
这些人还真是惯会说些没用的屁话。
此人腿脚功夫厉害的很,几次都逼得她无招架之力,过了几招之后,那人一脚踢飞了金若棠手中的棍子,眼瞅着一脚袭来。
金若棠在地上一个翻滚,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已经无感了,只是这后背又开始疼起来了,她何时曾想过自己还有如此窘境的时候啊。
正当那人以为金若棠束手就擒之际,一道掌风从身后袭来,随即温暖的披风从上而落,盖住了金若棠发冷的身子。
“小姐,奴婢来迟了,您没事。”
清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金若棠对她灿然一笑,“没事,来了就好啊。”
左时越看着那人如同看着一具尸体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狠戾:“你居然敢伤她!”
那人明显就是认识左时越的,见他出来了,眸中染上了几分兴奋:“来啊,这就是贪官污吏,毁我家园,大家一起上啊!”
左时越瞬间就被周围的众人围了上来,金若棠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她宁可叫清颜去找白彦,也不大声呼求叫左时越出来,就是怕出现现在的场面。
“左时越。”
左时越听到了金若棠的呼唤,不顾其他来到了金若棠的身边,中午出来的时候,她还是生龙活虎地与他拌嘴,现在再看就成了现在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紧紧握住了金若棠的手掌:“糯糯,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别跟他们打,你若是跟他们打了,才是中了他们的计策了。”
“可,他们伤了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左时越回头看着聚集起来的众人朝着他们慢慢走过来,他一把背起了金若棠,调整语速温声说道:“你闭上眼睛,我护你。”
金若棠努力忍住身上的疼痛,喘着粗气:“左时越,不能打架,你背我回去就好,以你的能力可以的,等师傅过来。”
“不行!”
“听话,左时越,你不能
叫我白白受了伤。”金若棠使了劲儿扭了扭左时越的耳垂,“你听我的,好不好?”
左时越紧闭双眼,大口喘气:“好。”
“清影跟上。”
“是,小姐。”
三人穿过众人回到了门前,顺利地进入了门内,左时越武功之高不是这些人能够奈何的,清影的力气大的出奇,也叫人没有准备。
众人看着大门再次关闭,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老大,现在怎么办?”
“你,等天黑的时候进去烧了这里,咱们也算是大功告成。”
“是,老大。”
左时越小心翼翼地将金若棠放在软塌之上,左胳膊已经被鲜血染的看不出来原来衣服的颜色了,他眼中闪过自责和心痛,“糯糯,你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金若棠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有些是因为化掉的雪水,有些是因为疼痛而留下来的汗水,她似乎格外的怕疼,所以汗水也流的比其他人受伤要多了一些。
“左时越。”她艰难地按住左时越的手背,眼神中已经出现了迷离,可是她还是强撑着将接下来的话说完:“你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若是跟他们动手了,左家和你都要背上肆意残杀百姓的名声,你不要中计。”
“糯糯,别说了,我听你的,我绝对不会跟他们动手的,朝廷派来的官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天黑的时候就能到,在此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听到左时越的保证,金若棠这才放心地放松心弦,只是这一放松,她便彻底昏了过去。
左时越望着她憔悴的模样,现在恨不得就将那些在门外叫嚣的人杀了,可是他答应了糯糯,不去就是不去,要不然糯糯的伤岂不是白白受了?
不,不会白白地受了的。
他会替糯糯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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