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这封书信到底是受到了几分曲折才到了边境左将军的手中,不过这其中出了几分插曲。
话说左将军身边多了一个女孩子,娇俏可人,身边的人一问才知道这是将军手底下副将的女儿,名字叫做苏平儿。这苏平儿跟着她的父亲从小习武,还略读诗书,最会就是审视夺度了。
一张小嘴说话极甜,这叫左将军想起了还在京都之中的左宁,一下子是对苏平儿更加喜爱了,再加上副将曾经提起过小孩子家家的亲事,他这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那日正好年关将近,苏平儿给边境将军府的人都送了礼物,就连在京都的左宁和左时越都没有拉下,这叫左将军相看的越发满意了起来。
这才将苏平儿做的手帕送到了将军府中。
而且苏平儿给左时越的还是单独送过来的。
这样一来二去,这里的人都以为苏平儿会是以后的左家少夫人了,看着苏平儿是越发礼待了起来,可惜好景不长,这府中出了一件事情。
左将军最疼爱的人就是他的夫人,也是他唯一的原配夫人,只是那一阵儿他光顾着打马去了,一时间忘记了与夫人的约定,回来晚了,夫人便搬去了佛堂之中。
左将军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未曾告知左夫人,所以当左夫人收到了自家儿子的来信,差点气个半死。
左夫人生来也是彪悍之辈,拎着左将军的耳朵就往老爷子的住所走去,一路上这风景叫人看得清清楚楚,苏平儿自以为自己能够在将军面前说上几句话。
可是还未曾开口,就被左夫人看出来了,语气不删地呛了回去,搞得她弄出了一个大白脸。
老将军听闻左风要给他的宝贝孙子相看孙媳妇,当即就不乐意了,直夸儿媳妇做的对,“你瞧瞧你这做父亲的是什么样子,阿越有自己的主意,你相看的人,人家未必就能看得上,多大的人了,我都不搞父母长辈那一套了,你居然还敢背地里面搞,我看是我年轻的时候打你打的轻了!”
“若是我给相看,你也未必能娶到你现在夫人。”
左风顿时歇了声息,左夫人知晓老将军老了之后
就喜欢打趣人,尤其是喜欢打趣她,谁让她年轻的时候打了公公一顿呢,她啊,就只能听着公公打趣了。
不过这手上的劲儿是一点都没有松快,“听见没有,越儿的婚事要他自己做主,你这父亲的眼光实在是不怎样,估计都用来找我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那什么苏平儿,万一旁人误会了,越儿回来,怕是连这家门都不想进来了。”
左风哪里还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是,是,是,夫人,我这就将苏平儿给送回去,我这不是想着你喜欢女孩子吗?我这才接来解闷儿的。”
苏夫人可不听这样的话,“解闷儿?那也得是我看的上的姑娘,再不然也得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的阿宁,何时什么人都能来配我解闷儿了?怕不是你自己想要解闷儿。”
“哎呦,夫人,我有你就够了,我立刻,马上,现在就派人将那苏平儿送走。”
老将军看着这夫妻两个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气的冷笑,“都给老子滚出去!回房间闹去,看着心烦死了!”
左夫人带着左风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老将军的院子,他们一走,老将军的院子也安静了下来,忽然他揉了揉眼睛,有点想念自己的结发妻子了,也不知道她在京都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跟自己一般思念着彼此呢?
“祖母啊,您慢一点,这天寒地冻的,要不然叫阿越来见您,何必您亲自过去呢?”左宁小心翼翼地扶着左老夫人朝着左时越的院子走去。
老妇人握紧了左宁的手背,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阿越从小习武,我都好久未曾看见旁人习武了,这不是想了吗?”
左宁岂会不知道老夫人的意思,跟着说道,“祖母啊,您是去看阿越习武呢?还是去看阿越呢?”
“你且跟祖母说说,阿越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左宁瞳孔一缩,连忙回避老夫人的眼神,“祖母,您,您在说什么啊。”
“你们莫要瞒着我,那日阿越的师傅来的那日,我都知道了,阿越脾气最犟,岂会因为一个她而妥协呢?祖母都是过来人,你们也没有必要瞒着我,我倒是猜了猜,莫不是那日在家宴帮了阿越的金家小姐?”
瞧着左宁的反应,老夫人都笑开了
花。
“哎呦,你们还瞒着我,我早早地听说了,那小丫头吃起东西来像极了一只小仓鼠,你也知道祖母我最喜欢小动物了,尤其是可爱的小动物,就是可惜了,未曾见过她。阿宁,你说,那女孩好不好?”
“好,是极好的。”
老夫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随即停下了脚步,“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明日,你叫阿越过来我的院子,武一武,我是好久未曾见到阿越习武的样子了。”
左宁眼见着刚刚还吵着要见左时越的老夫人,此刻精神抖擞地往回走着,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原来祖母不是要去看左时越,而是来这里打听消息的?
前些时日还同左时越说了,阿姐会帮他保守秘密。
如今来看,秘密是保守不住了,不如祖母知晓的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了阿越了,万一他分心就不好了,反正祖母看起来也挺喜欢金家小姐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先这样。
等以后阿越问起来了,她再同他说一说,也不算是她这个阿姐不帮忙了。
左宁打定主意,也不往左时越的院子走去,自顾自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就是可怜那在院子里面练武的左时越,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着。
若不是他自己知道身体体壮如牛,还真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大雪下个不停,瑞雪终将也成为了祸害百姓的开端,各地开始因为大雪过大压塌房屋的事情传来,这些事情传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早朝的时候,左时越漫不经心地听着那些官员不痛不痒的话,反正这事情与他是无关的,他本不该在朝上,还不是听着皇帝那破格的恩爱,站在他爹本该站的位置。
还真真地是抬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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