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哎呦。”
清影在一旁急的直打转,好在清颜很快就带着金夫人过来了,瞧着女儿那痛苦的模样,金夫人是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那糖葫芦不就是打了些吗?也不至于都吃了,这下子可倒好,吃的掉牙,吃的牙疼。”
金若棠一听见金夫人的声音,顿时睁开了眼睛,那眼眸中泪眼婆娑地,委委屈屈地。
金夫人一见更加心疼了,连忙坐在床边,“哎呦,这,你爹已经去给你找郎中去了,你且再忍一忍,实在不行,多喝点水?”
金若棠捂着牙疼的那半边脸,她知道吃多了会牙疼,可是昨晚回来之后不知道想些什么,越想越想吃,吃着吃着,那么一大串的糖葫芦就全都进了肚子里面。
她现在啊,不仅仅是牙疼,而且肚子里面还在反酸水,难受的很啊。
郎中过来之后,给金若棠简单地开了几服药,毕竟这种小病症也只能如此了。
金俞一大早就听见了金若棠不舒服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瞧着金若棠那虚弱的模样,心下自责坏了,“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如此贪嘴,我就不给你买了。”
金夫人还为开口,金俞就被金老爷给叫走了,金夫人叹出一口气来,就知道她的这两个儿子的确是不吃香。
金若棠可怜巴巴地拽着金夫人的衣摆,含糊不清地说道,“凉亲,你去看看,钩钩,别叫跌打他们。”
“行了,行了,行了,我这就去。”
“你们照顾好你家小姐。”
“是。”
金若棠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她指了指一旁的兵书,“青烟,农练给偶听。”
清颜一向是拗不过金若棠的性子,更何况经过以前的事情之后,她对金若棠更加是言听计从,于是便搬过来一个小椅子,坐在上面开始给金若棠念起兵书来。
金若棠励志地想着,就算是身体不能练武,脑子也不能停歇,说好的,不能暂停就是不能暂停。
这般励志的模样的确是惹得清影和清颜两个人更加的心疼起来,清颜读书的语气也跟着慢了下来,许是这兵书的确是太有滋味,或许是太对这三个丫头的
性子。
清颜念着念着竟然开始忘乎所以来,清影趴在金若棠的床边缓缓睡了过去,而躺着的金若棠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金夫人再次过来查看的时候,见自家女儿睡去,心里也安心不少,起码睡过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疼痛。
又是一场风雪,只是这场风雪比之前的那场风雪还要大上不少。
金家书房中,金俞,金尧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金台的脸上也难得多了几分肃色,“如何?”
“父亲,太子虽有聪慧,但是过于小气。”
“六皇子为人圆滑,可是睚眦必报。”
金台听后眉头微微松了些,“皇帝待你们如何?可有故意为难你们的事情?你们也不必报喜不报忧,如今看来,皇帝的命未必会长。”
金俞和金尧对视一眼,他们一向知道父亲的胆子大,却未曾想过如此大,这命长不命长的也能张嘴就来。
金俞说道,“父亲,以我之见,六皇子不是明君的人选,皇帝那边未必就如同父亲所想,起码他不会过早废太子。”
金尧跟着说道,“父亲,太子虽然看似稳固东宫,实则是皇帝的授意,太子未必没有造反的心思。”
“只是,他们现在都将苗头看向了将军府,如今年关过去了,左小将军依旧没有离京的消息传出,怕是皇帝想要左时越站清楚立场,左老将军和左将军现在都在边境,现在左家唯一的男丁就是左时越。”
“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们说一声。”
金俞很少在金台身上看见如此怅惘的神情,唯独见过的大抵就是娘亲生下若若的时候,他们都知道那是父亲在心疼娘亲的受的苦。
“父亲,您说。”金尧说道。
金台又是一声叹息,“都说女大不中留,若若有了心上人,这心上人正是左家的小将军左时越。”
金俞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还是金尧先问道,“若若跟左时越?若若之前在家宴上面帮助左时越,难道那时候已经有所,有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情了。
金台摇头,“不知,不知啊。你们也知道若若的师傅是我找的,现在那师傅就在左时越的府中,也成了左时越的师傅。”
“
这。”金俞紧紧皱起眉头,“父亲,左家人的确是忠肝义胆,是令人敬佩的英雄,可是若是叫我将我这宝贝妹妹嫁入左家,我是不愿意的,若若能平安一世,为何要入那龙潭虎穴之中呢?”
“父亲,若若学武是不是也是因为左时越?”
金尧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信息,他们家的小妹他们最是清楚了,平常都是乐得清闲,突然要来习武,本就可疑,现在这么一想,似乎也跟左时越逃脱不了干系。
又是一声叹息,“搬离京都怕是若若心中有结,那孩子又是一个认死理的人,我本想瞧瞧她是否能放下左时越,现在看来,未必能如我们之愿啊。”
“三年五载,不见面,还能有如何情分?若若年纪还小,必定不懂什么叫做情爱,怕是被那左时越的皮囊迷花了眼,到时候多找几个样貌清秀的相看,估计也能忘记了。”
金尧不赞同地说道,“忘记也就算了,不过不能坏了小妹的名声,悄悄相看,得悄悄来。”
金台也觉得金俞的想法不错,金若棠现在年纪还算是小,再加上她与那左时越相处无外乎几个月,他要是找个书童过来,消了若若的心思,也未尝不可啊。
父子三个人在书房中早早地忘记了该来时候的正事,开始盘算起来如何找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这个人不能年纪太大。
一提起这件事情,金台心中就窝火,那个白彦明明是上好的夫婿人选,到底是与他金家无缘,只能陪着若若做个师傅。
若是夫君该有多好。
年纪也不算大,风貌正茂的年纪,在加上白彦的为人处世,若若跟着他必定是无忧无虑的。
金台摆了摆手,“找人的事情再说,我这边有个人选在,先谈正事,正事过后,再说其他。”
金俞和金尧对视一眼,便没有多说什么,反正金家老爹在他们面前是多多暴躁,也只有在若若和金夫人面前才能展现那贴骨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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