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正想离去又被叫住,听到羽山大伯说话虽然感到奇怪但毕竟只是传个信,羽山大伯说完后有思索一番,觉着没什么问题了示意仆人离开。
羽山大伯站在原地,心中思量着,自己这一手便是试探试探他们,自己故意打着羽家老祖的旗号,若他们心中有鬼呢么他们今晚绝对不敢来,毕竟羽家老祖的威名即使过去了几十年却依然让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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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一处奢华的大厅中,羽真面带笑意的站在大厅中央,两侧坐着数十位族老,而这群人却都是熟悉面孔,皆是当日大比坐在高台之上的人,若细细砍去可以发现当日高台上三分之二的人都坐在此处。
羽家四系,除了羽炎一系其余皆在此,就连一众小家族也到了绝大部分,一众人心怀不安的坐在两侧。
大厅主位,坐着一名阴沉的中年,中年脸色沉寂显然心情不太好,而羽真此刻面带笑意,他站在大厅中央,看着两侧的一众族老说道:“诸位族老,今日能够来这想必心中已经有所选择了。”
羽真说完看着两侧的族老,他们此刻有些欲言又止,羽真显然看了出来于是接着说道:“诸位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免得日后出现什么分歧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就不好了。”
一侧,一名中年却是忍不住思虑再三还是站起身开口对着羽真和高台中年说道:“您和羽真可真是决定了要做到这种地步,要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我们可就再无脸见人了。”
羽真听完面带笑容道:“您顾忌的就是这些?”
中年点点头,羽真一笑随后又望着众人道:“我像有这种想法的绝对不止这一位,诸位尽管大胆站起来说说,我们今日的目的就是消除行动前的顾虑。”
羽真说完,又一人站起身子脸色铁青道:“哼,可真是可以,做完此事再无颜面见死去的祖先,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们血亲相残,定要被骂成不肖子孙,你们父子俩可真是够恶心的。”
男子骂完站起身子便往外走,羽真也不阻止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众人道:“还有没了?”
羽真在无人说话,便点点头,对着身后的中年说道:“父亲。”
中年会意,他缓缓站起身子,顿时凶猛的威压覆盖,往外走的那人还未走到大门,便瞬间停住脚步动弹不得,而一开始站起身子的那位也是脸色瞬间苍白。
中年屈指一点,一道黑芒飞过,外面男子直直倒下,脑袋上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缓缓流血,那人顿时没了生机。
刚开始站起身子的那人见状脸色苍白,他想开口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见嘴唇蠕动却没有丝毫声音传出,阴沉中年却是不管,他看向羽真见羽真眯着眼摇摇头做了个杀的手势。
中年眼神一沉,再度一道黑芒飞过,那名中年脑袋顿时出现一个小口鲜血飞溅,周围人躲闪不及顿时被鲜血染红。
完成这些事后,羽真摇摇头对着中年道:“辛苦父亲了。”
中年点头,对着两侧众人看去,眼中赤裸裸的杀机浮现,只听他阴沉开口道:“还请诸位打定主意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还有在和他们彻底撕破脸之前若是被我发现有告密者,我定让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年说完转过身子回到高位,恐怖的威压也如潮水一般缓缓消退,剩下众人如同历劫重生一般满头大汗,悄悄松了口气。
羽真带着笑意,叫人清理了血迹,随后又说道:“好了,诸位也看到那俩人的下场,我想那俩人的顾忌在做诸位必定也是认同,不过不用担心。”
羽真他深知什么叫做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于是羽真摇摇头接着说道:“想必大家也听到外面的传言了,羽家虽然还是塞州顶级家族但是羽家早就不是原来的羽家,现在的羽家排斥分族,我们本就没有多少资源他们还想尽办法继续压榨,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若仅仅压榨些资源我等忍耐一番念着血亲同根,我等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但是他们却视分族性命如草芥,先是那羽山杀了羽行,羽行父亲前去讨要说法却被他们设计陷害再度杀害,要知道那是一位分族家主,他们说杀就给杀了岂能不让人寒心啊。”
“他们的屠刀已经落下,我等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就成为他们刀下的鱼肉任人宰割?”
羽真说着厅内就已经雅雀无声,厅内众人的大部分都知道羽真所言大多都是虚假,但他们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个麻痹自己让自己手中的刀落在血脉同源之人头颈上的理由,所以羽真之言就如同指鹿为马,他们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
羽真环视,见大多面色沉寂,羽真朝着一位男子使了个眼色,那名男子会意站起身子,登着通红的双眼大声道:“没错,他们该死,他们杀我堂弟,杀我家主使得我族上千家眷如同流民,整日惶恐就怕哪天他们找我们清算。”
随后男子又对着羽真道:“多亏公子愿意收留给我等一个庇护之所,我等愿意跟随公子,只希望有朝一日公子能够带领我们为少爷,为家主报仇,只要公子愿意我等可为公子上刀山下火海,宁死不辞。”
说着男子便跪倒在羽真脚边,羽真装作慌张连忙将其扶起道:“还请放心,我族一脉同源遭此恶难我也是深感悲伤,日后我定会还他们一个公道。”
男子大喊道:“多谢公子。”
羽真点点头,言语中充满愤怒道:“今日羽家早就不是当日羽家,现在的羽家已经烂透了,视同族与不顾,既然如此我等又何必为其卖命,就算日后先辈该骂的也不是我们而是他们,若是先辈在天有灵一定会诸我等一臂之力,早日将它们赶出羽家我等定会建立一个更好的羽家。”
羽真说话,刚刚男子接着大喊:“任凭公子吩咐。”随着男子喊完,许多心意不定之人在见过刚刚两人下场又经过羽山洗脑后此刻也已经打定主意,纷纷喊道:“任凭吩咐。”
高台上中年见到此种局面,阴沉的脸色略微缓解,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丝丝笑意,而羽真则邪魅一笑,他心中想着此刻的目的已经到达,现在自己手上已经有了和羽山一脉争锋的资格,不过也仅仅是个资格而已。
而就是这个资格自己也是筹划了许久,就如同羽山所想一样,自己其实根本不在乎羽山死活,死了更好毕竟羽山羞辱过自己没死也无所谓,当自己彻底胜利他也难逃一死,自己其实真正的目的便是羽家的一众分族。
自己清楚的明白,紧靠自己这一脉的实力是不可能和主脉抗衡,所以需要拉拢其他分族,而大比一幕自己算计马田算计中年所为的不过就是今天的局面,为的就是得到能够和主脉掰手腕的资格。
当然想要靠着这些力量覆灭主脉却是不够,远远不够,还需要再借助别人的力量。
羽真示意众人安静,随后接着道:“既然诸位已经下定主意,那么我们便需要好好规划一番。”
“主脉的实力想必大家都清楚,仅靠我们现在的实力或许还不是对手,而且他们身后还有着塞州节度使节威这样一个朝廷中人作他们的后路,他自然不会作视主脉被灭所以我们还需要找些帮手。”
羽真说完,一名中年接过话说道:“呢么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我们可以和王家商量一起合作。”
羽真回复道,但众人一听却是脸色一变道:“不行,这如何使得,王家他们可真的是无底洞,早就觊觎我羽家资源,此事若是被他们插手定会弄得不好收拾,羽真你可一定好好想想。”
“我自然明白,但是你们要知道凭着我们的实力想要彻底覆灭主脉有多难,我们不妨让出几分利益给王家,到时我们还是拿大头等一切稳定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况且王家背后是塞州防御使,和节威并不对付有他牵制朝廷方面的压力会小很多。”
“总之,就是利大于弊,有了王家参与我等压力会小很多,况且王家实力不弱有他助力覆灭主脉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了王家这艘大船为我等挡风,又何乐不为呢?”
羽真话落,众人开始细细思考,都觉着羽真所言有几分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忧道:“到时候,你有把握控制住王家?”
羽真自信一笑道:“放心,我自有对策。”
众人见羽真如此自信,心中便稍稍安稳,于是都表示同意,并且派遣羽真作为代表前往王家前去商议此事。
众人做好计划后,便再没了事情,羽真对着众人嘱咐道:“今日所谈内容切记不可流传,不然后果自负。”
其余人尽皆保证,羽真这才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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