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谣言四起,羽家各种莫须有的黑料也被有心之人刻意散布,像什么羽山刻意抢夺良家女子,羽家老祖曾强迫少女双修,羽家每年的盛事的宗族大比被刻意操控等等一些列罪名被人罗列。
塞州地域宽广消息传播较为不便,但在某些人的刻意散布之下,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整个塞州关于羽家的谣言飞起。
羽家大堂内,羽山大伯身旁半跪着一名男子,他细细汇报了外面发生之事,羽山大伯听了面色铁青一字不发,但紧握的拳头足以说明羽山大伯此刻内心的愤怒。
羽山大伯握着拳头在大厅内来回踱步,此刻羽家发生这么大的事羽家老祖羽沧海又恰好不在,所以重担都压在羽山大伯的肩膀上,现在他终于能够体会羽沧海常年背负着何种压力。
羽家现在群龙无首,羽山大伯明白羽家需要一个主心骨,而自己身为主脉长子理应承担起这一切,他见证了从族比到现在发生的全过程,心中隐隐感觉到羽家此刻似乎就是站在悬崖边上,一个不慎就是永世不得翻身。
此刻大堂青年也是惴惴不安,他本事羽家安插在外的探子,每日打探情报就算是他也感到了羽家现在的不对劲,一进羽家大门就能够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氛围。
羽家所培养的探子皆为死士一类,最为主要的品质便是忠心,羽家会找一些失去父母的孤儿将其带回羽家培养,若是品性天赋都磕便会安排任务,一但成了探子便会被安插在诸多家族之中,一般常年不会回归,除了一些绝对必要的信息传递外很少和家族直接联系。
而这位青年就是被安插在分族之中的探子,他那日看到诸多分族直接越过本宗联合议事,又听到外面关于羽家的传言四起,感到事情有些古怪于是便主动回归报告此事。
但现在的羽家,羽家老祖在外真正主事的只有羽山大伯,羽山大伯或许能够应对一些小事但对于这种分族联合之事却是不知从何下手。
现在羽家如大海孤舟一个不慎就会船身倾覆,死的可绝不只是羽家主脉的那几个人。
羽山大伯来回踱步,羽沧海不再他第一次处理羽家如此严重的事物,但羽山大伯也不是个简单人物,自己父亲大哥都是风头无量的天才自己又岂会是个草包。
很快羽山大伯稳住心神,他对着青年郑重道:“将外面众人叫进来。”
羽山大伯原本在大厅和众人议事,青年进来说有要事禀报于是将众人安排在外面,此刻青年禀告完,一众分族在这特殊时间没有经过本族便突然联合议事显然是有阴谋,羽山大伯虽然有些心神恍惚但也不是个草包。
他理清脉络后便开始着手应对,不一会一众宗族回到大堂,待人齐后人群中一名中年说话道:“二郎,发生什么了?”
羽山大伯站直身子,脸色已经恢复自然虽然心中不安但表面却是一副风轻云淡,这便是羽家当权者所必须面对的。
羽山大伯看着厅内的众人,他摸不清人群中会不会有别人的探子,于是故意含糊其辞道:“诸位在外面应该或多或少听到过一些关于我羽家的谣言。”
“相信大家应该都明白,我羽家身为塞州有名的大族自然不会干出这些丢尽羽家脸面之事,希望大家不要被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影响,一会回去后也向各位血亲解释一番,免得因为些谣言生出些不好的影响。”
羽山大伯故意说这回事,一是为了撇开众人注意力,另外就是为了稳住羽家上下的心神。自打族比一事之后羽家上下就已经人心惶惶,再加上突然四起的谣言若是处置不当极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羽山大伯顿了顿接着对着一名中年叫道:“常叔,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闻言被叫中年抬起头,这名中年是羽家戒律堂的主管,同样是羽家本族之人,年轻时便跟在羽沧海身边拼杀,羽家能有现在的高度绝对有这名中年的功劳。
羽常抬起头,对着羽山大伯开口道:“二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羽山大伯点点头,他对于这位中年自然放心,虽然他叫他常叔但俩人年纪其实差不了太多。
“常叔,接下来麻烦你代表羽家向外界进行公告,告诉他们所传之事尽是有心之人故意抹黑。”
“还有,就是调查我羽家消息外泄之事,我猜测谣言和消息外泄是一人所为,族比之事不过昨日下午发生,怎的如此之快就传遍全城,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我羽家。”
“而且这人及有可能就是我羽家自己人。”羽山大伯说着扫过一众族人,但他们目光卓然没有丝毫闪躲,这让羽山大伯放心不少。
“常叔,这两件事需要你同时进行,谣言之事不过一夜就对我羽家威信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但这是可以挽回的,而我羽家深藏的蛀虫才是真的祸根,万万不可松懈。”
“若是找到呢个人,不管他是谁,敢触碰我羽家的底线就让他知道我羽家不是好惹的。”羽山大伯说这话时声音中杀意四起。
此刻的羽家大堂内,众人虽显得压抑却没有丝毫紊乱,中年听后对着羽山大伯拱手说道:“羽常领命。”
接下来羽山大伯又下达一道道指令,皆是羽家现在所面对的主要困境,一众人领命后顿时不再压抑,眼中满是斗志,而这便是各个家族需要一个领导人的意义。
或许羽山大伯和羽山父亲相比是差了点,但羽山大伯也是有许多过人之处,羽家一众老人看着台上下达命令的羽山大伯曾一度恍惚的认为羽沧海年轻了。
一个家族有了主心骨立马就不同了,随着羽山大伯的命令一众族人一扫低迷,经过了一晚的混沌不安后,他们再次行动起来。
在他们离去之前,羽山大伯双手背负,用无比自信的语气说道:“我羽家诞生数百年,期间经历无数艰难险阻才能在这塞州有了根,有了几分家业,又随着我父亲的呢一辈先人将祖辈留下的基业再度发扬。”
“我们羽家,不是一个孱弱的小家族,是这塞州地域顶顶又名的望族,数次比这艰难数倍的困难都未能将我们羽家动摇,这眼前困境有能算得了什么,诸位需知我族之新强自我辈始。”
堂内一众族人闻言顿时情绪高涨,他们细细回味羽山大伯的言论,内心对于祖脉血亲的先辈更是敬佩,而后又听羽山大伯震耳发聩之言只感觉心中热血彭拜。
诸多年轻族人虽然听闻羽家老祖的事迹,但现在却是能够亲身体会这种感觉,眼中顿时热泪打转。
而许多老一辈似乎回忆起诸多事迹,他看着台上的羽山大伯,家主之威已经初显峥嵘,他们心中不住的满意。
羽山大伯看着情绪高涨的众人,心中的不安被压了下去,他见预期目的已经达到便开口道:“我所吩咐之事宜早不宜迟,诸位还请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可丝毫松懈。”
说完羽山大伯朝着他们拱手真诚道:“待本族度过难关再行奖赏之事,还请诸位谨记,羽家之难不是一人之难,亦不是一人可渡,不论前方如何族内众人定不会抛弃一人,自当与诸君同在。”
随后羽山大伯朝众人毕恭毕敬的鞠躬作礼,堂内一众人顿时无声但他们同样朝着羽山大伯毕恭毕敬还了一礼,随后众人齐声道:“我等族人定于羽家同在,羽家荣耀便是我辈荣耀。”
说完后众人逐渐离开,随着最后一人离去,偌大的大厅只剩下羽山大伯一人,他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子看着高台上挂着的羽家历代祖先,他闭上双眼轻声呢喃道:“祖宗保佑,保我羽家平安渡过此次难关。”
随后他看着一旁族谱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直到他看到最后一个名字,“羽君华”他眼中有些模糊道:“大哥,父亲若是老了,你说,我能行吗?”
中年静静待了一会,随后又想起什么,将一开始的拿名青年叫了进来,青年进门半跪在地,羽山大伯面容严肃的问道:“分族突然联合议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青年连忙点道:“回禀二当家的,小子亲眼所见。”
羽山大伯点点头,随后将青年调离探子的位子,毕竟这种特殊情况下青年或许已经被人发现,若是继续太过危险。
青年连忙磕头谢过,随后羽山大伯挥手示意青年可以离去,青年起身低着头倒退出去。
羽山大伯待青年走后若有所思,随后他又叫来一名仆人对其说道:“你去送个信给各个分族。”
“就说今晚让他们来这一趟,我有要事找他们商量,让他们务必准时。”仆人领命正准备离去,羽山大伯又将其叫住道:“等下,不要说是我叫他们来,就说是羽家老祖请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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