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的胖男人开心地笑了起来,肥肉一颤一颤。“哈哈哈!可以啊,在听腻了你的嚎叫后,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快点结束。这些异食者实在是让人恶心…”轻哼的萝莉朝着边远飘去,“我有点困了,你需要我帮忙吗?毕竟你有两年没动手了。”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倒是你,要血吗?”
“呕,这种家伙的血就算了。”吐舌的萝莉化作一缕黑色钻入了边远身体里。
“哈哈,果然被吓疯了。”大笑的胖男人走到桌前,正要把边远丢上去,却突然发现手中铁链的另一头正被边远握着,刚才绑着他手腕的皮革被歪扭着切开。
“快点结束吗…”活动着右手手腕,边远随手丢掉了手中的老鼠牙齿。一阵淡白色的光芒从掌心扩散,扩散的光芒变成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白马赛克覆盖在铁链上,将铁链从中间切断,变成一根银色铁棒。
“行。”短棒在指尖旋转,喃喃的边远眼神冷了下来。“不会给你们痛快的。至少要让你们和我那27%的朋友一样喊出来才行!”
“你这小肉干!”嘶吼的男人一把拔起桌上的屠刀,转头就砍。肥硕的身躯像座小山压了上来。
他的声音引起了房间中另几个剥皮人,几个剥皮人一同看了过来。
边远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迎着屠刀一挥而去,黑色的马赛克飞速附着在五指上。
就在此时,一阵敲门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吸引了房间中几个剥皮人的注意力。
比起说是敲门,那声音到更像是在用什么东西在砸。
几个剥皮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走上前去开门,另外两个则转向边远。
“咚!”
肥肉坠地的声音带着地面一阵颤抖,侧倒的剥皮人一口尖牙撞在地上,碎裂着三开。他痛苦而愤怒地嚎叫起来,伸手去触碰下肢那里已经不存在的左腿。
“杀!杀了他!我要亲自剁他的骨头!”倒地的胖男人哀嚎着,身后两个剥皮人相视一眼,手中的屠刀甩向边远。
被黑色马赛克包裹的右手一挥,那两把屠刀的铁质部位扭曲消散,只留下两个刀柄。
手中铁棒旋转一圈,弹飞两个刀柄,边远一脚踩在哀嚎的剥皮人身上,铁棒落下,胖子粗实的右臂整齐断裂,血水喷涌而出。
“姑且问一下,我送货的车子和那批货现在在哪儿?怎么说回去还要打工呢……”活动胳膊的边远感受一下体内陌生而熟悉的力量。
相隔两年的使用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这种挥霍而出的力量要比先前爽上太多了。
“你们一会儿怎么死,取决于我对这个问题回答的满意程度。”
两个剥皮人愤怒地嚎叫起来,拿起旁边的铁钩尖刀,肥壮的身躯有如两辆马力全开的装甲车。
“算了,等会儿慢慢审。”轻哼一声,边远冲向两个剥皮人。
他压低身姿一个侧身灵活地从两个剥皮人之间穿过,悄无声息的步伐落下,银色铁棒旋转一圈,那两个剥皮人也各自断了一条腿,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皮鞋在血水中踩过,边远甩去铁棒上的血液,打算审问一下这三个剥皮人。
按照这样的断肢大出血它们是活不了多久的,得快点审一下……
心想的边远抬脚才在剥皮人脸上。
“卡啦!”异常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嗯!”小心地朝后跳去,边远的视线瞄向了门口处。
在打开的铁门前,举刀的剥皮人似乎正要砍下,但透明的冰霜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冰雕。
“啪!”冰雕整个碎掉,变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冰肉块坠落在地,露出了站在门口的人。
那是一对穿着十分异域风情的男女。
站在右边,一身蓝袍的白发女人貌美异常。眼角的泪痣让她文静温柔的脸庞带上一份难言的妖媚,淡红的竖瞳透出一股阴森。边远望着她,脑海里想到了眼镜蛇。
而站在女人旁边的则是一个黑发少年。只到女人胸口的少年一身白衣,奇怪的红色纹路爬满了他的白衣。他相貌稚嫩,五官精巧,未熟的可爱在他身上凸显的淋漓尽致。
但那张苍白而僵硬的脸庞却和死人别无二致,深蓝的眼瞳更是让看过去的边远有种如坠冰窖的寒冷。
望着那两个人,边远皱着眉头朝后退了一步。
“小心,很强!”肤色苍白的萝莉从边远身后钻出来,她如临大敌地盯着门口的那对男女。
“我知道,这就是个傻子都能感觉到了!”嘟囔的边远将手中铁棒一挥,铁棍在挥舞之中变成一面圆盾。
“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来头啊…”喃喃的萝莉眯起眼,缩在了边远身后。
“什么来头不知道,但看服饰的花纹风格,和珈蓝这个国家完全不搭调呢。”观察着的边远略微皱眉,补充道:“嗯……应该是和我一样的身份。”
“和你一样?”萝莉还没反应过来。
“异界人。”喃喃的边远如鬼魅一样无声地滑向墙壁,想要藏在掩体后防止突然的子弹射击。
毫无疑问,这对男女是和他一样的异界人,与他来自不同世界的异界人。
嘴里说着这三个字,边远心中也不禁感慨。
两年前自己还被这里的老鸟们称呼为异界人,现在轮到自己称呼别的新来的异界人了。
真快啊。
“啊…啊!”哀嚎的声音吸引了视线,边远低头瞄了眼地上的三个剥皮人,失血过多的它们很快就没了声音。
“便宜你们了。”冷哼的边远收起手中的银棍,转身想要找个地方溜走。
他不想惹上什么人,更不喜欢麻烦事。何况对面是和他一样的异界人,在敌友不分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绕道而行。
“&%¥#”那个少年发现了想要逃走的边远,张口说了些听不懂的异界话。
“果然是异界人啊!”萝莉发出一声惊叹,一脸呆萌地看向边远,“边远好厉害鸭~一眼就看出来了。”
没理身后卖萌的家伙,边远快步走到了角落中剥皮人用来放猎物遗物的框子前,翻找了一阵后摸出自己被搜刮的手枪,顺手摸了两个钱袋子,就要离开。
“请等一下,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一个可以听懂的女声从脑海中响起。
边远一呆,随后翻了个白眼,背着那两人检查子弹上膛。
“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我的话你听得懂吗?”把手枪收入宽大的工作服中,边远的视线在剥皮人住所中来回巡视,寻找着可以逃走的地方。
门口美丽异常的女人愣了一下,她在思索了一阵后,张口以极快的速度念出了一些更加莫名其妙的语言,随后她一抬手射出了一道淡蓝色的光芒。
边远眼瞳一缩,以极快的速度朝旁边一闪,同时举起手枪指向了门口的女人。
他正要扣下扳机,那道蓝光以更快的速度没入了他的胸口,随后一阵声音再次从脑海中传来。
“麻烦重复一边,现在我能听懂了。”
保持姿势通完话的边远松了口气,移开枪口喃喃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啊…”
“我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你们是谁?”
女人莞尔一笑,单手抚胸,做了一个颇为奇怪的动作,似乎是在行礼。
“我叫娜丝莉·霍克·斯乌比莫。旁边的是我的丈夫,西德塔尔·霍克·斯乌比莫。”
“丈夫?”眼神怪异的边远瞄了眼那个和十三岁孩子差不多的少年,又看了眼旁边宛若绽放玫瑰般耀眼成熟的女人,不禁冷声道:“奸淫幼童的行为在我们那里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即便你是女人也一样。”
“啊,这……”女人表情一愣,随后瞄了眼旁边像木偶一样面无表情的少年。
“我丈夫今年已经19岁了,按照尼德兰尔帝国的法律法规已经算是成年了。还有,这种话麻烦不要对我丈夫说,他最讨厌别人讨论关于他身高外表的问题。”
你管这叫19岁?这tm是19岁?
揉着太阳穴,边远咽下了想吐槽的话,不想和这个变态女聊些什么。
“这有什么啊,人家19岁的时候比这个还小呢~到了50岁左右外表也才刚到13岁的样子。”吐舌的萝莉从后面抓着边远的脸,“可能他只是发育的慢。”
“算了。”无力吐槽的边远不想深入这个问题,心中的警惕也放下来一个等级。
不过就目前来讲,这对夫妻是有理智可以沟通的,至少不是什么见人就砍的疯子或是喜欢吃人的异食者。
左右扫了圈周围腥臭恶心的环境,边远指着自己。
“我能先出去吗?”
“当然。”白发女人拉着身边的少年让开了身位。
边远从旁边堆放杂物的篮子抽出一张白布,裹着桌上那具同居同事的尸体,扛着朝外走去。
铁门之外是一片荒野,一眼望去尽是土黄与棕红色的荒地,少量的奇异植物成为荒凉之上除了深蓝色天空之外的唯二点缀。
一座座光秃秃的荒山矗立在这片荒野之上,被时间开垦的痕迹让那些荒山有的被一分为二,有的则只剩下两三根犹如树木的石土柱。
身后的剥皮人巢穴似乎曾经是一处荒废的地下避难所,背靠山体的避难所因为山体沙土的流逝露出来了一半,被改装成了如今的样子。
弄来了许多的荒草,又从屋子里搬来了一些废布,边远点燃了裹着尸体的白布,凝望着尸体燃烧。
“嘴上说着不是朋友,手上还是帮他火化了。”蹲在火堆旁的萝莉歪头望着火焰。
“也就十分钟时间而已,这十分钟就算是买他先前请我吃的东西了。”声音淡然的边远把最后的一把干柴丢入火中,凝视着熊熊燃烧的火堆,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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