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好像有一点小后悔啊。
等到再起身时候,彩彩疲惫的蜷缩在被窝里。
说要陪她睡觉,结果却没实现?我们两个其实从头到尾也没有睡着。天亮以后,还真是让人感到疲惫。
我也许是把她当成舞空了?事后反应过来,我便很是难过。
『彩彩,对不起啊。我……总之,总之做都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穿好衣服,我觉得接下来牛族首领,所谓的牛王下决心要杀死我也有理由了。可恶啊,傻逼逼的惹毛了龍族在先,结果现在又惹毛了牛族吗?
我真是个动物之友!!!
彩彩是没有错的,她只是害怕我把事情的责任推给她。哎,多么淳朴的牛犊子啊。
我说:『等到了中午,哥哥就给你买一箩筐苹果好吗?』
彩彩从被窝里探出头,怯生生的说:『哥哥已经原谅我了吗?不再生气那件事情了吗?』
我说:『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她很是惊讶,渐渐是激动的说:『谢谢哥哥,谢谢。我……我这样给你惹麻烦了,你却还不计较。』
我:『……』
倒不如说,我哪敢啊!那头老牛知道会发疯的?我说出去走走,总之脑子太乱了。昨夜我站在曾经的旧岸,结果现在居然变成过来人了?
好像太冲动了?
彩彩:『哥哥请慢走,一路小心。』
她大概是太累,把这句话说完就直接睡过去了。我好像是感觉到对不起她了,于是拼命的让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情。
是啊,下午可是要去比武的啊。
所以,一大早我还在后院练习自己的极·冲破之道。不管怎么样,如果把这个能主动被动都开启的战法练熟了,下午的比武或许会有胜算了?
高斯·修德曼不知不觉又出现在了我身后,他说:『哎呀,今天的阳光真好。』
我:『…………』
又劈掉了一块木柴,说起来有点搞笑。
因为昨晚和彩彩在床上的事情,我不敢吱声,总感觉面对老头的时候心虚。
在挥舞着环首刀的时候,我不自觉正找寻那股突破武道的熟悉之感,当我再一次将刀劈下之时;一旁的高斯·修德曼开始动了。
他扣住了我的手腕,于是刀不再下落了。
我诧异的时候,他笑了笑说:『武道,光是追寻单一的突破那就已经陷入瓶颈了。你明白吗?』
我摇摇头,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我的意思就是说,精于刀法的人不能只学刀法,落入武器的魔障,否则,你将来学什么都会像学刀。去尝试那些让你无法控制的事物。在那些事物里面,其实也有让你领悟刀之巅峰的技艺存在。』
我:『…………』
高斯·修德曼拔出了自己的长剑,随即便甩手丢过来,我下意识的伸出头,只感到一股巨力被甩过来了。
这丫的差点给我手弄脱臼,力也使不上来,剑锋砸在地面,整出不小的凹陷来。
这东西居然比我的大刀还重吗?我诧异之时,高斯·修德曼回头便走。
他说:『今天你就拿这个东西去比武,真正的武者不应该依赖武器;反之,倘若武器依赖武者竟可以发挥更强的力量。这样的人啊,便是极巅峰之武圣了啊。』
我:『…………』
还真没想到,这老头临时给我来了一手。可他说的其实似乎有不少道理,真正的武者不应该依赖武器,武器的强大绝不是武者本身技艺的强大。武器失去一个使用它的人,或许到了另一个人手里一样可以发挥这种力量;但倘若武者失去了武器呢?使用另一种武器又是否能发挥和过去一样的水准?
骑士重剑的气势如山倒,可以尝试拖剑,顺势打势。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坚不摧。
如果对手是唯快不破,那我就追求唯坚不摧好了。
双手握紧剑柄,挥砍了几下,不知怎么回事,我好像感觉自己对剑类的武器也特别熟悉。
依稀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我挥剑的画面,可是对手是谁?我回想不起来了。下意识的把剑横过来,我怒道:『血·剑光斩!』
不知为何,好像使用血气的力量竟然更娴熟了,血气爆发的速度和力量都上了一个层次!
倒不如说,是长剑的作用强化了我本身的血气。
原来是这样吗?使用威力极强的重兵器时,血气会依据武器本身的破坏力而得到加强。反之,用鸡毛掸子放剑光斩,即便个人的血气再强;但兵器本身无法容载这么大的力量并爆发出来。
我再试试用长剑施放极·冲破之道,没想到太难了。
劈砍的感觉甚至还不如我原先使用闪鬼所进行的一般挥砍,更别提要打什么破绽。这东西反应太慢了,等我的剑到别人破绽那儿;别人的兵器或许早就已经刺到我了。
我有些气馁,但还是用长剑在劈柴,只不过方式变了。我先高高的举起剑,直至下垂到背后;最后猛砸下来。
没办法,长剑的锋芒太钝了;面对木柴这种抗钝的东西根本发挥不出效果,只能加快武器挥砍本身的速度来弥补。
砰!
砰!
砰!
一直劈到了上午11点钟,累的人大汗直流了;我甚至疑心这把巨剑的重量至少在五十斤以上。要是换一个普通人劈,估计最多两小时那得累到直不起腰。
血气力量也消耗的好大,让人感到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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