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马上回来!”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郎西焦急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匆匆挂掉电话,转身就要走。
席温良:“你要去哪儿?”
郎西一眼都没看他,一边走一边手机上叫着车,“抱歉,你哥哥喝醉了,我要回去照顾他。”
席温良脸上的笑意淡去,只留下一个勉强称上微笑的弧度:
“今天我生日,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我的吗?”
“哥哥那儿有管家……”
“抱歉,下回吧!生日礼物过几天我会补给你的!”
话音未落,郎西人已经跑远了。席温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步未,微微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系统监测面板中,任务目标的位置直到宿主坐上了离开的出租车都没有发生过变。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系统在任务目标身上采集到了巨额的情感值,距离达到任务指标只差一线之隔。
它家的宿主果然很优秀。
系统在心里感叹着,突然发现情感值的背面不知道何时攀上了一条奇怪的东西。
像是一条植物的枝干,整体呈暗绿色,一端从安放情感值的能量槽里探出,另一端延伸出几条似分枝又似重叠的叶片一样的东西,紧紧的贴覆在能量槽的背面。
在红色能量的映照下,竟莫名的显出了几分魔魅,让人忍不住去注视着它。
系统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确认了这东西它以前从未见过,而且它的程序栏里也没有安装过这玩意儿。
难道这就是它之前收集资料出现bug的罪魁祸首?
系统尝试清除数据,疑似病毒体顽强的扒在能量槽上,怎么也清除不出去。
这个问题瞬间就变得严重了起来。
暂时不知道这个病毒会造成什么破坏,眼看着宿主就要完成任务了,万一在脱离世界的时候病毒开始搞破坏,它和宿主极有可能滞留在这个世界中。
首次任务即将完美完成的喜悦瞬间被凝重取代。
【宿主,我发现了一个病毒……】
系统把情况大致和郎西描述了一遍,在自家宿主的担忧声中,怀揣着感与责任,开始闭关清理
病毒。
脑中微弱的电流声彻底消失。
浮于表面的担忧完全消失不见,郎西托着下颌,无名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唇。
装作纯情男高中生,陪人玩鬼屋这种的幼稚游戏,玩一次两次还可以,玩多了可真没意思。
本来还以为小席弟弟能给他整一点不一样的花样,没想到还是这种老套路。
失望,太失望了。
不如加快点游戏速度,把那些没必要的过程通通省略。
想到开心的事,郎西弯起了眼睛,瞳孔深处有一朵淡黄色的花一闪而过。
真正的未成年下场了,现在该是成年人的游戏啦~
……
席文定在酒席上收到了一则短信:
[郎少爷下午没有去学校,二少也不在学校里。]
“席总,我敬您……”
“麻烦跟徐总说一声,我有事要先走了。”
席文定微笑着拒绝了不知是哪个人带进来的男伴递给他的酒,拿起外套,走向门外。
天色已经微微暗下,他觉得好像是刚刚酒喝得有些多了,热意上涌,头也有点儿昏昏沉沉,思绪混乱。
“席总,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刚刚那个男伴追了出来,一伸手就要拉住席文定。
席文定回过头,看向他。
这人有着一副相当不错的外表,一双眼睛狭长而妩媚,因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又是紧张又是害羞的望着席文定。
恍惚间,竟有几分神似郎西。
“席总……”
发现席文定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男伴满脸羞涩的低下头,身子却往他的方向贴去。
下巴被对方抬起。
“你叫什么名字?”
男伴心头一喜,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正当他打算更进一步将身体投入席文定的怀里时,掐着他下巴的手突然一重。
他当即疼白了脸。
“你知道上一个打听我的事,对我耍心眼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席文定微笑着松开手,抽出手巾,将手细致的擦了一遍,一眼都没有再施舍给地上煞白着脸的人。
他转身上了席家的车,坐在后座上打电话。
第一次,未接通。
第二次,未接通。
第三次,未接通。
席文定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脸色阴沉得吓
人。
司机没有得到指令,迟迟不敢启车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第四次——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彭——”
车门被人狠狠砸上,车内的司机一抖,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席文定走出车子,点上了一根烟。许久没碰过烟草,以前觉得这牌子的烟略微呛口,现在却觉得它还不够烈。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背着他偷偷逃课?
他是不是在和席温良在一起?
他们背着我去了哪儿?
电话依旧无人接听,酒精灼烧着他仅存的理智,席文定将烟头一甩,掷在地上。
“好,好得很。”
“席温良。”
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放任了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来跳去。
席文定冷笑出声,似乎是因为怒意,身体也开始逐渐发热。
终于,第十个电话打通了。
“先生?你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问我怎么了?
一句质问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席文定深呼吸几口,勉强压下暴躁的情绪:
“马上给我回家。”
“啊?”
“我说,回家。”
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冷冰冰的强势。
电话那头的人第一次听到席文定对他说话用这种语气,似乎被吓到了,一时半会儿没吭声。
他不愿意听话?
他在反抗我?
燥热的感觉让席文定好不容易克制下的暴虐情绪不受控制的蔓延开,他的眼神沉得吓人,嘴上却突然放缓了语气:
“西西,我喝醉了,回来照顾我,乖。”
对面的人这才给了他反应。
回到车上,司机顶着一头冷汗,踩着法律的边缘一路飙车飙回了席家。
席文定的呼吸越发粗重,每一次鼻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今晚喝的酒有问题。
席文定突然意识到。
联想起临走前拉住他的那个人,席文定即便是现在思绪再混乱,也明白了自己被谁给算计了。
本就没消去的怒意更上一层,几乎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先生,你没事吧!”
一双温软的小手抚上了他发烫的额头:
“糟了,好烫!我去叫医——”
察觉到那双手有
要离去的意图,席文定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郎西的手。
“疼!”
被抓住的人一声痛呼,席文定根本没有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
他的眼睛红得吓人,额角与脖子上满是暴起的青筋,狰狞得竟像是生饮人血的野兽。
暴戾,凶狠且粗鲁。
上下位置瞬间转换,郎西被一股巨力狠狠的摁在床上,双手被牢牢的禁锢住。
野兽巡视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条Y家新出的价值10w元的限量choker。
“这是谁给你的?”
“……我今天下午去鬼屋的时候,鬼屋的人送、啊!”
席文定一口咬住少年的喉结,眼中的风暴几欲将人吞噬,脸上反倒是笑了出来。
“你知道这条choker的宣传标语是什么吗?”
“——你的喉结,属于我。”
“有个说法,喉结是男人身上的第二性.特征。换一个简单的意思,就是——”
“你的■■,只能被我的■■填满。”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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