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向特哈普打了个招呼,江文远也没有在意,千里船顺河往东而去。
特哈普叫道:“等等!”把自己的洋船追上去,又焦急说:“江先生你不能去呀,前面危险!”
“危险?”此时江文远才在意他说的话,刚才都没有在意。
特哈普说:“是的,现在很多洋兵正围过来,刚才他们知道了你没有带人和枪过来,那几个国家的洋兵司令就想借机把你围杀在这里!”
“真的?”江文远又疑问一声。
特哈普点了点头,关切的眼神看过去。
江文远笑道:“我说刚才一直有洋船在路跟着我,原来是在打探我呀!”刚才来的路上,江文远就看到有小洋船远远地跟着自己,后来驶过去不见了。
刚才还没有在意,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他们在打探自己,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带飘枪。
白天的时候,江文远以飘枪震慑洋兵,完全让他们没有还手能力,回去之后,洋人越想越觉得可怕,便对江文远关注。
在行台周围都有洋人暗哨,时时对江文远监视,见他离开也没有带人,暗哨回报之后,洋兵又派了船在沿途再次确定,最终定下方案,就等江文远到在这里把军舰围上去,从而一举把江文远解决了。
因为白天江文远对特哈普说给备奥斯马加军队装备飘枪,他竟然当真了,独自离开向江文远报信。
江文远说:“看来他们还是教训不够呀!”
他说这话之时,身后的江媚桃、陈秀舟等人担心起来,就连跟过来的徐春山他们纷纷叫道:“怎么办?怎么办……”
江文远说:“有什么难办的,打他们呀!”
特哈普替江文远急起来:“江先生,你怎么打,你们只来了这些人,还没有带武器!”
江文远说:“我自有办法,感谢你的提醒,你回去!”
特哈普虽然脸上仍有焦急,但还是把洋船转了个弯,离开了。
陈秀舟说:“走,咱快些回去,念儿把船调头!”
顾念儿应一声:“好!”刚要把千里船调头,却被江文远拦住:“调头干嘛去呀?”
陈秀舟说:“回去拿枪呀,拿了枪过来打他们呀!”
江文远说:“拿个枪而已,用得着亲自回去吗?”
“不用亲自拿?”陈秀舟,江媚桃等人都不解起来。
江文远往船舱里一指:“控制盒在船上带回来了,直接操作就行了呀!”
船上的人都纷纷不解:“离这么远呢?怎么操作得过来!”
江文远说:“没事,你们各自拿着操作盒操作就行了!”
其他人仍然一脸的懵着时,爱丽丝却皱眉说道:“既然是以发电报的形式来控制的,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我们盲操作,怎么定方向呢?”
江文远说:“直接定枪头的方向也就可以了!”
爱丽丝又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样也就能保证是枪往我们这个方向飞了!”
说着便已经把控制盒拿起来,打开开关按钮,再操作上升的按钮,最后又把万象杆的方向扭了一下。
江媚桃、陈秀舟等女孩也都围过来,低头看她操作:“真的行吗?”
爱丽丝说:“按理说应该没有问题,我们的飘枪就停在行台外的运河上,又没有积压,现在操作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那我也来!我也来……”几个女孩都纷纷拿起了控制盒。
因为白天这枪还在用,当时也没有太收拾就去了总督行台,现在更好是控制盒在这里,便都拿起来。
本来就有几十支个控制盒,即使是这几个女孩都去操作,也没有拿完,徐春山看着问道:“我……我我们能操作吗?”
江文远点头说:“可以,你们按照她们那样操作也就可以了!”
狄柳又看了爱丽丝他们的操作,再问了几句,爱丽丝向她说了操作要领,狄柳又回来向徐春山和其他的一些弟子们交待,听懂了之后,挑几十个心灵的,去把控制盒拿过来操作。
总督行台旁边不远处的运河里,停泊着的千里船上本来静悄悄的,但是突然喧闹了起来,先是“吱吱”轻响,接着“咔咔”短响,便见一个个圆球往自己的往空中升起。
先是几个,后来变成几十个,再后来又变成了几百个……未几,又变成了一大群,映着月光升向空中。
月光下,银灰色更加显得明亮,结着队往东南方向而去,螺旋桨扇动的风声“呼呼”响连成一片。
守在河边看船的清帮弟子听到动静,突然抬头,惊叫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我们的的飘枪都飞走了,有人偷枪,有人偷我们的飘枪,快去禀报管领帮!”
一边叫着,便往行台衙署内而去,到在灵堂叫道:“管领帮,不好了,我们的飘枪被人偷走了!”
管大也是一愣:“什么被飘枪被人偷走了?”
清帮弟子说道:“我们停在船上飘枪都飞走了!”
管大也是不解,出来到在船上去看,不但船船上没有了,而且空中的也都飞得不见了。
管大问道:“枪呢?怎么没了?”
看船的清帮弟子用手向上一指:“刚才还在天上,现在可能都飞走了!”
又向看船的弟子细问了一下,管大说:“明显这飘枪是被控制盒控制着飞起来的,而控制盒是在总领帮的船上,应该是他把枪调走了……”
分析着,管大突然叫道:“不好,总领帮有难,召集持弩手,上船,给我走!”
刚说到这里时,又想到江文远走时让自己看着裕禄,又连忙回到灵堂,向武卫前军们说:“你们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起来,也不能让他离开!”
一边说,一边去指跪地守灵的裕禄。
武卫前军本就和裕禄有仇,连忙说道:“好!”
管大点齐了持弩手,大多数人上了一艘千里船,分出几个去开坦克船,又向那看船的弟子问了飘枪飞开的具体方向,顺水路往东南方向而去。
江文远让船缓缓东行,往码头方向而去。
林黑儿和樊香蝉尚且不知道,一边往西看着,一边嘀咕着说:“怎么回事,怎么他的船走这么慢?”
正在疑惑着,忽听不远处汽笛响起,“嘟嘟”连声,很多洋船都往这边围来。
林黑儿说道:“怎么回事,他们的洋船不是远远守在外面吗?怎么现在都围了上来?”
樊香蝉自然明白了,叫道:“可耻,这是拿我们当诱饵,想把他围杀在这里!”
林黑儿更是气愤,跺脚道:“没想到我们临死还害了他,我说怎么让小翠出去的那么容易呢!”
两人焦急之下,又跳着脚往西边喊:“别过来,别过来,快回去!”
江文远在船听着,就感觉这声音十分熟悉,借月光细细去看,虽然只是看到人影轮廓,但也认出来了:“黑儿!香蝉!”
见江文远不停,林黑儿和樊香蝉更急,高挥双手叫道:“别过来!别过来!这里有埋伏!”
江文远本来就没把洋兵的埋伏放在心上,远远喊道:“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是黑儿和香蝉姑娘吗?”
虽然听到了江文远说他知道,但是林黑儿和樊香蝉仍然担心,又挥着手喊道:“别过来,快回去!”
江文远又说:“我知道,我不怕他们……”
双方喊着话间,千里船越来越近,已经来到了林黑儿和樊香蝉的船边,船头相接,江文远便跳到对方船上:“黑儿,香蝉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俩姑娘本来是想让江文远过来看一眼,然后就能安心去死了,但现在江文远已经进入包圈,眼见周围的洋船往前越围越近,而且千里船想要冲也冲不出了,而且对方的船头上洋兵林立,而且还有舰炮。
樊香蝉急得叫道:“都说不让你过来了,你怎么还要过来,都告诉你这里有埋伏了!”
江文远说:“我不怕他们!”
这声刚落,便听得不远处一个洋船的船头上有洋人声音说道:“怎么?不怕我们?都把围有成这样了,竟然还说不怕我们?”
江文远顺声看过去,只见一艘船头上站着很多人,阿列克谢耶夫、福岛安正、查菲等洋兵司令们都在,就连洛克菲勒、大卫等一些共济会大佬们也在船上。
樊香蝉和林黑儿也看过去,急得哭出声来:“没想到我们两个临死还会害你!”
江文远倒是没有在乎周围的洋船,而是不解樊香蝉和林黑儿说的话,问:“什么你们两个临死呀?”
不及樊香蝉和林黑儿解释,便听得阿列克谢耶夫在船头指着说道:“江文远,你也有今天!”
江文远说:“我当然有今天呀,谁都有今天呀?”
福岛安正哼哼冷笑:“但是你的今天却与众不同,今天是你的末日!”
江文远含笑说道:“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都围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吗?”说着,福岛安正往周围环环一指。
周围的洋船已经围到十几丈近的距离,船头的洋兵们都持枪列队,枪口往这边指来。
樊香蝉说道:“你们这些卑鄙的洋鬼子,想杀他,那就先把我们杀了,就是死也要为他挡枪子而死!”说完,站在江文远面前。
林黑儿则回去船舱里,拎出一面锣来,“当”地一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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