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太对?
再次觉得不对劲的纲吉第二次回忆起来,这一次,他终于抓住了重点。
他和狱寺,睡在一张床上。
狱寺是谁?
未来的彭格列岚之守护者。
可现阶段,狱寺只是一个和他刚刚见面的陌生人而已。
所以狱寺是怎么到他床上来的?
纲吉终于迟钝的发现,他好像又又又被狱寺忽悠了。
更悲剧的是,他好像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
纲·小情绪·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扭过头,想把狱寺叫起来,可一转身就对上了狱寺的银发——柔顺,亮丽,有光泽。
纲吉的眼睛瞬间就粘了上去,摸了好几下才想起来自己原来的目的,做贼心虚般把手缩了回来,原本想好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吃人嘴短,摸头手短#
最后,纲吉第一次气鼓鼓的睡着了。
他没有发现,这是他第一次开始闹小情绪。
他也不知道,在他睡着后,打着小呼噜的狱寺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的睡意。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呢。
贪婪的凝视了纲吉许久,他痴痴地笑了起来,谨慎的没有发出声音,却让人心里无端发毛。
狱寺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他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没有好精神可不行。
而且...来日方长。
这一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等纲吉再醒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样式精美,品种丰富,可纲吉只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太淡了,不符合他的胃口。
狱寺看着没动几口的食物,皱起了眉。
他昨天就发现纲吉的胃口很小,但不吃东西怎么行?
狱寺抬起头,想问问纲吉早餐是不是不合胃口,但纲吉已经低头喂黑风了。
最终,纲吉还是没吃什么东西就出了门,狱寺皱着眉走在纲吉身边,决定今天就去查查纲吉的资料,九代目那里的介绍只有一句话——泽田家光的二子,身体不好。
狱寺本以为上面的身体不好是纲吉的先天不足,但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纲吉并不知道自己旁边的人心思细到了这种程度,毕竟前世据他的听闻,岚之守护者就是火爆的代名词,强大,却并不聪慧,为人十分冲动。
云雀站在校门口,和往常一样检查着学生穿着,除了脸色略显苍白,看上去和以往毫无区别,这让纲吉放下了心——云雀是前世的云之守护者,出事可不好找代替品。
“啊哈哈,阿纲,好巧啊”
就在纲吉思索着昨天云雀是出了什么事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瞬间又被狱寺拍了下去。
“你是谁?”
狱寺警惕的望着山本武,笑的这么灿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山本。’
纲吉冲着狱寺摇摇头,示意不用紧张,然后和来者打了个招呼。
“阿纲平时不都是叫我阿武的吗?怎么这么生疏,还有,这位是?”
山本武将纲吉的亲密好友这一形象演的跟真的似的,谁知道他和纲吉除了前几天的寿司几乎没有搭过话呢?
至少初来乍到的狱寺是不知道的。
而纲吉正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回答山本武,也就错过了狱寺扭头向他求证的目光。
‘你昨天怎么没来?’
最后,纲吉决定无视掉这个问题,他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昨天真的挺奇怪的,山本武,云雀,言纲和里包恩都不见了。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未来和彭格列有不浅的关系。
而且...纲吉仔细的打量着山本武的脸庞,最终确定他的脸色和云雀一样,都没了血色,眼下也是一片青黑。
这怎么想,都不是个巧合。
“...啊哈哈阿纲我们进去吧,要迟到了。”
山本武的脸色僵了僵,拙劣的转移了话题,然后纲吉的注意力就真的被转移了。
嗯,纲吉不擅长为人处世,所以...
看到纲吉不再追问,山本武暗暗松了口气,却不知被一直暗搓搓观察他的狱寺瞧见了。
他断定,这里面必有隐情。
几人很顺利的过了校门,除了云雀在检查完纲吉的穿着后还给了他一袋牛奶,并‘威胁’纲吉说不喝完就咬杀的小事情。
狱寺差点就炸了,如果不是纲吉想起狱寺火爆的脾气,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的话。
今天的狱寺穿着和纲吉一样的短袖校服,头发被暂时扎成了小辫子,云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好,只是扫了一眼就放过了狱寺,让纲吉松了口气。
要知道,并盛的校规里可是明文规定了男生不许留长发的,虽然狱寺只是半长发,但谁知道算不算违规呢?
所以昨天纲吉特意提醒了狱寺让他把头发扎起来,好在平安通过。
他不想让两个人打起来,一个是岚之守护者,一个是云之守护者,在这里打完,别的不说,他肯定是躲不过去的,到时候又要卧床养伤。
现在的纲吉还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接了云雀的牛奶,云雀才放了狱寺一马。
三人一起到了教室,寥寥几个同学。
纲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山本武坐在他前面,狱寺坐在他右边,不知为什么,纲吉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纲吉不明白,不代表里包恩不明白。
里包恩站在窗外的树上,冷眼看着山本武和狱寺一等纲吉埋头读书就互瞪,一见纲吉有抬头的趋势就瞬间纯良...
“哎,你们知道吗,排球大赛推迟了。”女生A突然一脸八卦。
“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女生B激动了,她的男朋友可是为这场球赛准备了许久。
“我知道,据说是...”另一个男生接过了话头,无视了女生A的愤怒目光。
‘排球大赛推迟了?’
纲吉模糊的听到了几句,问山本武。
山本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昨天可是缺了一天的课。
“排球大赛可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啊。”
里包恩自言自语着,见老师已经开始上课,才消失了。
至于排球大赛的推迟和他有没有关系?
撒,谁知道呢?
上课铃打了,老师进门了,言纲的座位还是空的。
纲吉心中疑惑,却并没有问出来,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里包恩的字条,说言纲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让他不用担心。
老师都这么说了,纲吉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说一千道一万,老师总不会去害言纲,如果要害,前世言纲也不可能成为十代目,老师也不可能成为门外顾问。
这么想着的纲吉心安理得的把言纲丢在了脑后,继续埋头学习温州话。
狱寺自持学识,想来教一下纲吉,却发现自己连纲吉书上的字都看不懂,顿时蔫了。
山本武笑眯眯的看着狱寺吃了憋,也歇下了与纲吉搭话的心。
自此无话到下课。
那么,现在的言纲又在哪里呢?
他在医院,给泽田家光做护工。
是的,你没有听错,他在医院,给泽田家光做护工。
话说那一日泽田家光没了毛,言纲在阴差阳错之下提前泄了体内火气,倒是因祸得福,第二天就能开口说话,肠胃也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再挂两天水就能出院。
然后,裕美镜子在得知言纲已经好了后,不小心‘闲聊’把沢田家光的身份透露了出去,‘顺便’提到了泽田家光在医院的表现。
什么来这里穿高级西装都不付医药费(里包恩付了),什么因为一点小事就骂哭了小护士(扎针十几次不准,泽田家光一时情急说了两句,小护士是裕美镜子特意挑出来的林黛玉)...
什么明明有事却不肯接受检查(痔疮),什么只是初步治疗就惨叫的要死要活(拔毛)...
诸如此类的事全都被裕美镜子说了出来,还‘不小心’被言纲听见了,言纲在经过痛苦的心理斗争后,主动表示他为了感谢医院,愿意做他同房病友的护工三天。
于是,经过紧急培训的言·觉得很丢人·不想认父·纲上线。
他会好好‘照顾’泽田家光的。
尤其是已经有警察来看过泽田家光,表示以后如果他再犯恋童癖就去牢房反省后,言纲瞬间就明白了——前几天的那个农民工也是泽田家光。
本来言纲看泽田家光被捆成木乃伊,以为他真的病的很重,下手还算比较平和,只是冷饭菜,不洗衣服什么的。
但听到泽田家光的真实情况后,言纲干脆利落的换了方法。
什么饭菜看上去精美,实际上却是黑暗料理;什么在泽田家光想要如厕时‘恰好’有事,等他的膀胱都憋炸了才姗姗来迟...
种种手段层出不穷,虽然并没有真正伤害到泽田家光,却严重消耗了泽田家光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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