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两天,学校给高三生们放了假。为的是让学生们去找找考场,熟悉一下考场周边环境。也放松放松心情,轻装上阵。
苑妈妈给苑晴打电话,问她要不要过来陪考,苑晴坚决反对,“别别别,你们过来影响我,我上考场有心理压力。”
6月5号,苑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连续的高强度学习和紧绷的神经实在是身心俱疲。她打算睡到下午在起床,张云雷今天只有晚上的演出,下午准备饭食也来得及。
一觉到两点,苑晴从床上爬起来,睡得有点儿懵。缓了缓神,准备下床去做饭。
刚穿上鞋子,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张云雷打来的电话。
“喂。”苑晴刚睡醒的声音是温温软软的,带着一点儿黏黏糊糊的尾音儿。
张云雷一愣,心里好像被羽毛扫了一下,痒痒的。“还没起?”
“没,”苑晴揉了揉头发,“刚起来。”
“真够懒的了。”张云雷轻笑。“收拾收拾,一会儿咱们去吃饭。我去接你。”
“你今儿晚上不是有演出么?”苑晴问到。
“7点之前到后台就行。来得及。”张云雷停顿了一下,“你应该没做饭呢吧?”
“没呢,刚准备做。”
“嘿!正好儿。”
“怎么,吃够了?”苑晴佯装生气。“以后不给你做了。哼!”
“别,小姑奶奶,没吃够呢!”我还想吃一辈子呢。后面这句,张云雷没宣之于口,在心里默默地说了。“行了,你快收拾,我一会儿就到了。”
挂了电话,苑晴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又磨蹭了半天,才挑了件小裙子穿上。
苑晴的腰身非常纤细,穿上收腰的裙子更是显得不盈一握。但是苑晴对自己的胸很不满意。
“怎么就是长不大呢?”一手握一个,“以后是不是得多吃点儿木瓜?”苑晴自言自语。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苑晴马上把手放下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跑出屋,“磊哥你来啦。”
苑晴这边房子的钥匙一直在张云雷那里放着,苑晴说万一丢了钥匙自己还能找到另一把。
“好了没?咱走呀。”张云雷染了一头黄发,只留着头顶的一部分,两边都掏空了。
看着只有头顶有头发,发量还那么多的张云雷,苑晴由衷的羡慕,“磊哥,你真是发量惊人。”
“……”
张云雷是开车来的。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苑晴觉得自己真是适应能力真是一级棒。
俩人在园子附近找了个餐馆,随便点了两个菜。
“去看考场了吗?”放假那天,苑晴就把准考证给张云雷看了。张云雷还取笑了苑晴一番,因为照片实在太丑了。
“还没呢,明儿去,不着急。”苑晴老神在在,“主要是估算一下时间,别迟到了。”
“行,明儿什么时候去,我带你去。”张云雷往后捋了一下头发,头发实在有点长,挡眼睛。
“你明天没演出吗?”苑晴顺手把手腕上的皮筋儿摘下来,递给了张云雷。
“没有,我跟栾哥说了。这几天都别给我安排演出了。”张云雷接过,把头发随便扎了一下。两人十分默契,一来二往间,有着非同寻常的熟稔。“做你专职司机,送你考试。”
“真的假的?!”苑晴笑的特别开心,喜欢的人为自己着想,这还不值得开心吗,“磊哥最好啦!”
“好好考!以后天天接送你上下学。”张云雷揉了揉苑晴的头。
张云雷和苑晴在这边聊的十分开心。谁也没看见隔壁桌的孟鹤堂和周九良。
这个餐厅的隔断是用一排排围着假树叶的竹子做的,虽然能一定程度上遮挡视线,但是并不能起到隔音效果。
于是,孟鹤堂和周九良两个人以十分光明正大的姿态来偷听张云雷和苑晴说话。
他们俩早就听说张云雷有个“朋友”,每个月固定的那几天都会来给张云雷送饭,那手艺叫一个好啊。吃过的师兄弟儿们没有一个不挑大拇哥的。奈何张云雷实在护的太好了,没有一个人见过那位“朋友”的庐山真面目。
今儿没想到让他们俩给赚着了,竟然能看见真人。
“咱俩这样儿不好吧?”周九良轻轻拍了拍他孟哥的肩膀,悄悄问了一句。
“咱也不是故意的,咱先来的。”孟鹤堂继续听墙角。“嘿,你听见没,专门儿接送呢!辫儿什么时候这么殷勤过!”
“怎么还看考场?啥考试啊?”周九良有些纳闷,于是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最近有什么考试需要看考场?”
“卧槽,孟哥!高考!这姑娘高考。”周九良可惊奇了。
“你小点儿声儿!别让辫儿听见!”孟鹤堂赶紧拍了九良一下,“辫儿要知道咱俩在这儿听墙角儿,他不得爆炸?!”
孟鹤堂探了探头,只能看见苑晴的一个侧脸,但是也能看得出,小姑娘长得不错。
“走了走了,看见真人了。回去好好敲打敲打辫儿,怎么不得讹顿饭。”孟鹤堂一脸坏笑,“回去别说咱俩偷听这事儿啊!就说咱买东西的时候晃了一眼。”说完,就拉着周九良悄悄结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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