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闻言都要疯了！
你已经让我们心跳180快高血压啦！
现在居然平平淡淡地说一句：无聊？不重要？
接下来你是想让我们心跳爆炸吗？
现场好几个观众捂住胸口, 有心脏不太好的人快速给附近药店下了个“心脏速救”的外卖，就怕等会一口气提不上来，兴奋挂了。
苏如伊也没有卖关子, 她从下面招招手。
一分钟, 两分钟过去, 没有人上来, 等苏如伊再次挥挥手, 后台才有人犹犹豫豫地走上来。
他们一上来，观众们都发出“哦豁”的喧嚣声。
真的不能怪观众们大惊小怪，实在是运上来的东西有点反人类，尖锐的刀子, 燃烧起来的柴火, 旁边还有一大锅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沸水, 太危险了。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苏如伊，脑海中疯狂刷屏：不是吧不是吧！难道要玩铁锅炖自己？
“圆圆。测试01。”她冲上面喊了一声。
很快, 圆圆喷出无数的白色丝线，将自己和坐在中心的刘文全部裹起来, 然后直直地往下坠。
“天呐！”所有人都抑制不住地尖叫。
这个大会堂可是高达七八米啊！这种距离掉下来是有可能会死人的。
他们尖叫, 到目睹球球落在地面上也就隔了差不多一秒的时间, 白白胖胖的球杵在那,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盯着。
“球球, 测试02.”
原本在地上的白球滚了滚, 然后一跃而起，在众人惊呼“不要”的声音中落在刀片上。
旁边还响起苏如伊不带感情的声音：“华国的治安很好, 禁枪，所以我只测试过尖刀的防御。应该能应对一部分对宝宝的伤害。”
“球球，测试03、”
球球听命令后, 毫不犹豫地转身跳进沸水锅里面。
现场众人已经不仅仅是惊诧了，他们有些人甚至焦急地站起来。
然而会场里依旧响起苏如伊平静的声音：“有医院显示，烫伤是小宝宝在家最容易发生的事故，一旦遭遇，多半进icu还毁容，所以辅助助手能有效帮忙规避伤害。”
观众们听到这话真的麻了，部分人已经在紧张地吃手手。
是是是，知道能有效避伤害，所以你能让那个像水煮蛋一样的白球出来了吗？都煮这么长时间，我们真的担心里面的人要熟了。喂，快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报警了啊！
在大家即将拨通110的时候，苏如伊让球球出来。
球球凌空抖动水滴，然后重新落在地上。
没多久，一道身影在里面拉扯了几下，白球破开，露出毫发无损笑眯眯的刘文和小了一圈的球球。
“啪啪啪！”现场所有人齐刷刷的鼓掌，一个个脸色潮红，就连跟过来的R国人也在拼命拍手，他们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就是想要拍。
苏如伊很平静道：“两周时间短，回收处理系统没设置完善，蛛丝也有缺陷，比如这种防护型一旦启动特别消耗蛛丝，一团最多用三次，还需要调整。先勉强用用吧。”
众人：“……”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陷入自我怀疑。
啊啊啊！
你能不能闭嘴！
哪怕你是发明者，我们也要控告你过于凡尔赛而令人不快乐了啊！
苏如伊见现场安静，很满意地开始做总结：“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意见或建议也可以和我说，指不定会开发升级版。另外，金属骨骼的成本太贵了，所以我还弄了另外一个版本——3D打印制作。”
说到这里，她从下面招招手，很快，一只长得有点像石膏的乳白色蜘蛛小心翼翼地爬上来，它体积可比一开始的球球庞大多了。
“因为材料问题，所以3D打印的球球只有一个形态，体积比较大。但是，它能将制作成本降低30倍。更加适合广大普通家庭使用。”
话音刚落，现场所有观众都激动不已。
优秀，太优秀了！
能够愿意为普通消费者考虑的科学家实在是太优秀了！
苏如伊的话让观众们心潮澎湃，他们觉得荷包已经饥渴难耐了，那些原本犹豫要不要购买一台圆圆的观众们，下定决心一定要买。
而之前和苏如伊套近乎的小咪总裁，此时用万分激动的神情看着苏如伊，他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谈判方案，包含但不限于人情攻势，他誓要把这项技术拿到手。
苏如伊还在台上介绍3D版的球球：“3D版的制作费大约两三千，具体要看你制作的水平。这版和之前稍有不同，因为考虑到残障人士的义肢，所以增加了意念控制功能。但是因为蛛丝过于昂贵，且功能较多，还得通过相关部门审核后再说，暂时无法提供售卖……”
等她将两者之间的区别，还有一些限制说完，苏如伊停了停，重新看向众人。
“嗯。其实最初我不是这么设计，直到母亲与我分享了她看最近到的视频内容，如残障人士的困窘生活，女性们的丧偶、被出轨等不幸婚姻，从而转变了我的一些设计理念。”
坐在观众席莫名被cue的林菀有些娇羞，她伸手捂住脸颊。
她左手边的苏楠弱弱的幽怨地说了一句：“啊……半点没提我呢。”
“活该。”
“当初我出车祸你若是不走……”
“呵呵，你若能管管你母亲大人，我至于？”
……
白钰晞一脸无语地瞅着这对又开始互怼的夫妻：这两脑子是怎么生出苏如伊的？基因突变了吧。
苏如伊低头看了眼球球：“关于这款产品，我注册了围脖，半个小时后将会公开这项技术的app提供下载。哦，需要一元钱，换句话说，你们只需要下载app，再使用3d打印机，就可以得到一款削弱版的球球。”①
她轻描淡写地抛下这句话，施施然地离开。
小咪老总微笑的脸僵硬了。
然后——
原本寂静的会场宛如被投掷了一颗炸弹，彻底炸开了！
“啊啊啊啊！！！苏如伊牛逼！顶礼膜拜啊！”
“啊啊啊啊！这是怎样奉献的精神，怎样视金钱如粪土的精神！只要1元钱吗？啊啊啊！你走之前麻烦把你的围脖号分享一下啊！”
“我他妈当场表演一个裂开了！这都可以变现上千万了吧！直接免费分享，我就问一句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说上千万的太小瞧这个发明了，想想我国，全世界有多少人吧！”
……
可以说不仅是现场的观众，从苏如伊分享球球开始，那些想要流量的自媒体的直播间的流量就一路暴涨，等钢铁蜘蛛人出来的时候，弹幕达到了一个峰值。
但这一切都没有苏如伊说出那句“1元”下载时来得厉害。
可以在说这一刻，直播间卡屏了，弹幕都整齐了，无数【给苏大佬献上膝盖！】排排站，看起来特别有喜感。
不光是网友，在这一刻国内媒体人都沸腾了。
上班的不上班的都被一个电话叫起来，然后迅速了解讯息，加班加点地开始准备头版头条。
媒体人的编辑速度都很快，短短二十分钟，国内网上已经出现无数稿子。
《大脑控制？现实版蜘蛛侠？机械臂恐怖如斯！》
《十岁孩子大爱无疆！一元买下天价技术！什么是科研人，这就是科研人！》
《我为华国有这份大爱而感到骄傲，孩子，你了不起！》
《那些追逐名利就差把脑子打出来的人羞愧吗？稚子初心，难能可贵！》
……
无数嗅觉敏锐的媒体人齐齐发力，差点没把苏如伊吹捧成神。
不过神坛苏如伊还没坐上去，热搜她倒是又一次享受到了。
#神童的一元机械臂#
这个热搜话题迅速从99往上攀升。
无数懵逼的网友点进去，然后被自媒体的稿子以及视频内容，震撼得天灵盖都快掀起来。
“《给力！残障人士义肢有望从均价十万将至3200元》……科技距离人们的生活越来越近，机械义肢是许多残障人士的选择，但随着年龄增长的频繁更换，昂贵的价格也成为普通家庭心中的痛。
这位年龄才十岁的学霸将精心研制的球球信息全部公开，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决定，她的发明无疑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第一条报道下面留言无数：
【我好后悔没有看直播，不过我把前后有关苏如伊的视频都看了一遍，我们的小天才受委屈了。这样有大爱的天才真的受委屈了。】
【同感！主要是恶劣的家伙太多了，我刚刚又去把李元贤狠狠地骂了一遍。还有R国推特的官方账号，居然想踩我们的小天才捧他们自己？笑尿？就那个非主流头还一副施舍的样子？】
【哈哈哈……他们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国外媒体最喜欢将华国的新文录制，然后污化后再去宣传，没想到这一波有R国本地人来了，全程直播，哈哈哈！他们想改都改不了了。】
【是的是的！我留学的同学截图给我了！有几家R国本地媒体，还是用老套路准备酸一酸苏如伊，没想到被看了直播的本地R国人实名辱骂，搞得他们又把新闻给删了。】
【不过我这里更搞笑好吗？有人把这个分享到推特和脸书上面去了，有很多人不相信，说是华国做得特效。结果等大神说没有任何ps痕迹后，又嚷嚷着要下载围脖实名认证后充值。哭着说充值太难了。我都在想小苏特意弄一元钱，是在为难一下外国人咩。】
【卧槽！这不是在我家附近吗？你说我现在冲过去还能摸一摸圆圆吗？】
……
原本一直支持着R国天才的石田，呆呆地看着，不光是他自己。石田环顾四周，发现整个会场只有R国加油团方阵队最安静，所有人都保持着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这时，忽然有个女性开口道：“阿诺。华国大学如果有这样的科研力量，还需要故意作弊吗？”
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但从他们或迷茫，或质疑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石田心里也有些踌躇，咬咬牙道：“过去也不是苏如伊做的啊。”
“但是R国学生们提交的证据，那个丝蛋白材料不就是苏如伊制作的吗？”R国人是典型的慕强，显然，苏如伊这一波操作已经让一小部分人倒戈了，
“对啊。我也觉得有些微妙，而且我来到华国后真的发现这里和媒体形容的不是一个地方，这里的人很热情，很有礼貌，高铁宽敞明亮，根本和媒体口中的水深火热不一样啊。”
“是的，而且我现在回头看了一下双方给出的证据。Z大好像一直很老实，反而是我们国家的人一直在哔哔呢，好像在欺负老实人一样。”
“说得对，三井在比赛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指点苏如伊？这真的是天才吗？不是那种毫无自知之明的蠢货吗？”
“没错，他配指点这样拥有大爱的苏桑吗？丢脸啊！丢R国的脸啊。”
石田闻言一哽，一个小时前他们还很爽三井自信高傲的态度，但等苏如伊的产品出来后，他们纷纷觉得臊得慌。
就好像看到自己国家的小学生，盲目自信地鄙视其他国家的教授没文化一样。
丢脸，太丢脸了。
石田有些颓，他抽空看了一下同好们的社交圈，发现他们的反应和现场观众差不多。
先是不敢相信苏如伊能做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再之后是被苏如伊“1元”贩卖的话语给震慑住。
到了最后，居然有人开始留言问道，华国的围脖要怎么注册？要如何才能用1元购买？
石田看着看着沉默了。
半晌，他将头上必胜的带子扔进垃圾桶，收拾三脚架，然后用蹩脚的英语询问旁边的华国人：“请问外国人要如何用围脖实名认证充值呢？”
至于之前被他们摇旗呐喊加油的三井天才们，几乎没什么人在意了。
*
密切关切着苏如伊的周教授站在台变，连淡定的表情都无法维持住，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好一会，杵在他身边的秦教授忽然跳起来：“卧槽，这就是我们工程学院盼望已经的好苗子啊！”
“什么玩意？！”周教授顿时横眉冷对，“你说什么呢，小苏同学是我的得意门生。”
“老周啊，我知道你看到一个天才会心痒难耐，但是你不能限制对方走正确的发展啊！瞧瞧这个球球，这是普通生物天才吗？这分明是我们院的绝顶天才啊。”秦教授语速非常快，“我必须马上上报，马上。”
说完，秦教授迫不及待地开始打电话。
“喂，老李啊？哈哈哈……听说你在搞一个研究意念控制机械臂的项目对吧？是的，这个发展前景是很大，但是听我一声劝，别研究了。具体你上微博看看，对，我的学生小苏，以后有事你也帮着盯着点……”
“嘿嘿，老贺啊，有一个好消息别怪我没告诉你。你之前构想的那种辅助助手只怕是出现了，我觉得你们医院肯定需要。钱？哈哈，差不多是免费，一块钱，不，不用感谢我，要感谢就感谢我的学生小苏，你也帮我盯着点……”
“赵教授，是我小秦啊。我当初听老白说研究所正在弄液态的全柔性智能，我这里有个成品啊，不不，不是我，是我一个很优秀的天才学生。对，对对，原来您老也在关注这件事吗……”
周教授看着这一幕后忽然觉得有点熟悉：卧槽，这不就是当年看到丝蛋白技术时的我吗？
周教授立刻警觉起来，他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周教授立马也给老朋友赵爱国打电话过去。
“嘟，嘟嘟嘟……”电话响了很久，久到周教授已经准备换个人时，那边终于接通了。
“喂？老周啊……怎么啦？”
“赵爱国，你这家伙大白天的还睡懒觉？”周教授听到对方打哈欠，有点不满意，“昨晚忙什么去了，到底有没有把小苏同学上交过去的技术安排妥当哦。”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个时间段打盹？”赵爱国哼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所里的老同志对小苏同志的技术入了迷，连轴转地搞研究，经常通宵达旦不睡觉，我不熬夜陪着多拼一下，我怕他们熬不住。”
“那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别她的技术没整完，你们身体就垮了。”周教授道。
赵爱国从中听出一点意味：“怎么？技术？难道小苏又有新技术了？这么快？”
“有。”周教授犹豫了会，“不过你们这么累。”
“放屁！累？谁累了？我们所里都是精神棒的棒小伙，想当年火里来水里去身体个顶个的棒！小苏同志的技术交给我们深入研究准没错！”赵爱国的嗓音顿时提起来。
周教授瞬间无语，顿了顿，才将会场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那个圆圆居然可以随意转换形态？！难道液态金属出现了？”
“那个蛛丝居然还多了粘性？难道是丝蛋白上面的延伸吗？”
……
赵爱国在那反复确认后，开口道：“你先等等。”
赵教授没有挂电话，然后他拿起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聊了大约五六分钟后，赵教授重新回来拿起手机：“老周，你和苏如伊在一起吗？”
“嗯，差不多。”
“明天能请她来B市吗？或者什么时间来一趟。”顿了顿，赵爱国小声说，“有人想见她。”
周教授一顿，他算了算去H国的时间，低声说：“我晚点给你答复。”
“尽快。”
*
“伯父！”白钰晞脸上全然是挣扎的表情，他撑在轮椅上的手战战巍巍，“这样的技术，真的要……要一元吗？”
他的心在滴血。
说实话，他今天是真的被苏如伊的天才震撼了。
尤其是当机器球球展现刀枪不入的防御力时，他甚至都想好了要如何和军/方谈技术生意。
当然，他从来没想过苏如伊能把这项技术都授权给他，但看在亲戚，或者说住得近的份上，对方吃肉，他完全也能跟着喝口汤。
可如今全网公布的话，他第一反应是对方疯了吗？
第二反应是，别说喝汤的机会，恐怕最多与其他人竞争残羹冷炙。
这对于向来用资本家模式思考的白钰晞而言，是多么大的痛苦。
“嗯。”苏楠顿了顿，“她开心就好。”
白钰晞觉得自己梗了一口老血，他整理情绪道：“伯父，那你以后要不要安排她上一些管理经营方面的课程？”
苏楠还没开口，林菀冷冷地回应道：“不需要。囡囡怎么样都和你们苏家没关系。”
白钰晞顿时闭嘴，他知道自己在情急之下失礼了。
苏楠失笑。
在静候苏如伊出来时，苏楠接到母亲的电话。
“下周梅奥诊所的代表方会去H国，这可是我们打开世界级市场的机会，而你居然把行程推了！苏楠，你成熟点好么。五年了，你都不能多体谅下我们企业吗？”
苏楠脸色冷下来：“你体谅过我吗？”
“……”电话那头一个卡壳，紧接着又是哭诉自己的不容易，说她不是故意的，没想到林菀心气那么大之类。又求苏楠不要任性，老爷子还在，地位不稳，苏家野心勃勃的旁支都盯着这块大蛋糕。
苏楠的态度依旧很冷漠，他看着苏如伊穿过匆匆激动的学生过来，平淡道：“挂了。”
然后他落后林菀一步，朝苏如伊走去。
“囡囡，你今天可太棒啦！了不起。”林菀将一捧鲜花送过去，偷袭亲了苏如伊一口，“妈妈为你骄傲！”
“唔……谢谢。”苏如伊拿着花，表情有点懵。
周教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先狠狠地将苏如伊夸奖了一遍，然后问她之后有没有安排，要不要提前去一趟B市，为这些技术做一下简单的学术报告会。
因为苏如伊是跟着陈老他们一起去H国，而陈老研究所的人目前都在B市进行学术交流，所以苏如伊不能直飞，得先去一趟B市。
“提前去B市？”苏如伊点点头，“可以，不过报告会就算了。”
苏如伊不太适应报告会这种形式，觉得有些浪费时间，她比较喜欢和一群人直接开始讨论研究。
她道：“这样吧，如果对我的技术感兴趣。我现在回去将相关技术内容整理出来，提前给他们，等到了B市后再约时间一起交流。省了在报告会上介绍产品的时间。”
周教授失笑，报告会介绍产品也算在业内刷脸展现自我的时间，偏偏小姑娘不在乎啊。
不在乎钱，不在乎名利，真是研究员中典型的赤子之心。
“行！”周教授微微颌首，竖了一个大拇指，“小苏，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棒！”
苏如伊一愣。
说实话，她完全没想到现场众人的情绪会如此激昂，又是夸奖，又是竖大拇指。之前她还看见一个人站起来激动地扯衣服爆杉。
emm……不就是改进了一个意念机械爪么。
这不是在21世纪早就有的概念么。
大家是不是看她年龄小，所以太过于客气。
苏如伊是这么想，奈何其他人不是。
她本是想礼貌地等颁奖后再离开，但守在附近的刘茹焦虑地走过来，轻声说：“事态发展太过汹涌，媒体记者还有一些学生已经有聚集过来的迹象，为了安全起见，不如马上离开。”
苏如伊还没开口，林菀立马拉着苏如伊站起来：“走走走！我们先走。”
苏楠也帮着指挥黑衣员工打配合。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苏如伊一行人挤出去也废了很大的力气。
等苏如伊回到家，她先将今天的知识复习梳理了一遍，洗漱完，打开围脖想看看有没有人给球球提一些改进意见。
然后她发现围脖一时间点不开，等手机围脖终于缓冲好。
她定睛一看，右上角999+，不停弹跳的新私信提示，@提示，转发过二十万的转发量，以及4亿的阅读量。
苏如伊忽然意识到，好像这小家伙是真的挺受大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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