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也别回市里了,我送你去住酒店吧。
左阳打开车门,有些霸道的说。
住酒店?
司徒微澜眼里闪过一抹警惕。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家伙不会是要做坏事吧?
左阳扶额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现在感冒了,得赶紧治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听到他是这个意思,司徒微澜心里的警惕才减去了一点。
她考虑了一下道:;那去我家吧,我在这里有一套房子,很少来住。
有钱人真好,在哪都有房产。
左阳并没有第一时间上车。
快步走过去,准备给方姿说一声。
他歉意道:;方医生,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就不去吃夜宵了。
;左医生,你有什么事呀?
方姿伸长脖子,看了看红色跑车,眼里闪过失落。
;方医生,我的朋友,好像感冒了。
;我得送她回去,就不去吃夜宵了,真对不起。
左阳也没说的太多。
不等方姿多说,他便转身回到了跑车上。
这家伙,一会儿不见,又从哪勾搭了一个美女?
司徒微澜瞥了一眼方姿,心里暗暗嘀咕。
方姿已经脱掉了白大褂,上身粉色小短衫。
腿上套着牛仔裤,衬托得更加修长、笔直,亭亭玉立。
就连司徒微澜这个女人,都本能的多看了一眼。
好家伙,我在这里眼巴巴的等他出来,他却在里面泡妞去了?
司徒微澜不由有些气恼。
重重一踩油门,跑车轰的一下,消失不见。
郑钦伸长了脖子,一直看着跑车消失在夜色里。
卧槽!
这个狗壁,竟然这么快,就搭讪了一个富家小姐?
刚刚透过车窗玻璃,他隐隐约约看到,车里有一个漂亮的美女。
他妒忌的要死。
明明是一个乡巴佬,咋会有这种手段?
;方医生,你看到了吧,那个左阳!
;就是个实打实的渣男,你就别生气了,我陪你去吃宵夜吧。
方姿脸色涨红,气恼的跺了跺脚。
;人家都说了,朋友生病了要照顾!
;他要是渣男,那你又是什么?
她恨恨的丢下一句话后,蹬蹬蹬的走了。
卧槽!
郑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气晕了。
凭什么左阳去泡妞,方姿就能理解。
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就被方姿吼?
同样是男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麻痹的,这个乡巴佬土包子,都是怪你!
;哎,方医生,你小心点啊,大晚上不安全,我送你!
……
跑车在民庆县的一个高档的小区停下。
;下车!
司徒微澜下车后,嘭的一下关上车门,看都不看左阳,气恼的朝楼上走去。
我晕。
刚刚还好好的,生什么气呀?
左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女人忒难伺候了。
跟着司徒微澜上楼后,却被司徒微澜拦在了门口。
;大晚上的,你跟进来干嘛?
;我能干嘛?
左阳老脸一黑。
;你因为等我而感冒了,我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看到司徒微澜还要说话,他抢先道:;你放心,等你吃过药,我就回去。
司徒微澜冷着脸,迟疑了一下,才转身进屋。
从左阳的脸上,她看到了关切,却独独没有别的意思。
;药在哪里,我给你找点感冒药吧?
进屋之后,左阳四处看了看,就忙着找药。
按照司徒微澜的指引,他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常用的药。
;这些药都过期了,不能吃了。
左阳看了看,发现这些药基本上都没拆封,早都过期了。
家里倒是有人收拾,不过非常规整,也没生活的痕迹。
看起来这栋房子应该很少住,平常就放着,定期有人进行打扫。
司徒微澜坐在沙发上,虚弱的说道:;我很少来这里住……
就这一会儿,她的脸色更红了,连说话都带着焦躁的味道。
左阳打开饮水机,烧了点开水。
民庆县好像也没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现在这个点了,肯定是买不到药了。
他的银针被张觉民弄脏了,早就丢了,身上也没有银针。
;要不…我可以推拿吧?
;…你…推拿?
司徒微澜噎了一下,警惕的望着他。
深更半夜的,一个男人提出推拿,怎么听都不像好事。
左阳道:;你觉得我就那么坏吗?
他有些无语。
自己明明长得一脸正派,咋在司徒微澜眼里,就总是大反派呢?
;有!
司徒微澜一动不动,冷冷的回答。
左阳差点被呛死,有些气恼。
;我还没沦落到乘人之危的地步,是真想帮你治感冒!
司徒微澜盯了他片刻,觉得他不想说谎,有些迟疑了。
感觉身上越来越烫,头更沉了,才无奈的点头答应。
左阳让她趴到床上。
看着她的后背,左阳不由深呼吸了一口。
夜深人静,灯光幽暗晃眼。
这种时候,人的意志力最薄弱。
压下心头躁动后,他搓热了双手,搭在了司徒微澜的腰上。
察觉到司徒微澜身体紧绷,他低声道:;放松,我是医生。
他的双手慢慢向上,推按着司徒微澜的后背,轻重缓急,皆有分寸。
察觉到他的手确实很老实,司徒微澜逐渐放松下来。
她感觉到这一双手似乎有魔力,凉凉的气息钻进她的身体。
;…噢…疼!
;这里?你平常可能电脑前坐多了,导致腰椎有点变形,我帮你矫正一下。
;…嘶…哦…呃…疼,轻点!
;我慢慢的,你放松,很快就好……
左阳的手指灵活,在司徒微澜的痛点上,很有节奏的按压起来。
因为吃痛,司徒微澜的腰,逐渐弓了起来。
啪——
一声轻响后,一切都水到渠成。
;…唔…
司徒微澜轻吟一声,软绵绵的趴在床上。
感觉浑身汗津津的,舒服极了。
;出汗了就好,出汗能带走病毒。
左阳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继续。
一直从司徒微澜的腰,推按倒她的颈椎。
这一套按摩下来,司徒微澜感觉浑身一轻,就像是解掉了身上绑着的沙袋。
;好了,你洗澡吧,我走了。
左阳停下手,也不打算停留,转身就要离开。
;你……
司徒微澜趴在床上,也没回头,叫住了他。
;大晚上的,你出去也不方便,就住在客卧吧。
;谢谢。
左阳爽快答应,快步走出了卧室。
再停留下去,他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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